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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庄秦]假日惊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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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咬着,然后把一根鱼刺吐在了桌上。

“我没数错!”林蔻蔻大声地叫了起来:“我真的没数错!”

“乖乖!别数鱼有多少只了。”林峰走到蔻蔻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我们吃饭吧,翁阿姨做的鱼可好吃了,你来尝一口。”

林蔻蔻突然大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数错!我真的没数错!真的是十三条!真的是十三条!”屋里顿时被她的哭声淹没,呜呜呜的抽泣声在大厅里荡来荡去,像不散的阴魂。

翁蓓蓓听到这哭声,觉得心里麻麻的,脑袋也有点发晕。她站了起来,柔声地对蔻蔻说:“好吧,阿姨这就再去数一数,我相信你没数错,鱼缸里面有十三条金鱼。”

翁蓓蓓走到鱼缸边,仔细地数起金鱼的数目:“一,二,三……”

“咦!真的是十三条呢,晓瑟晓淼,你们还真数错了!”翁蓓蓓叫了起来。

“不可能!我们数了三次的!”小淼也站了起来,走到鱼缸边数起金鱼。

“呀!真的是十三条,真是怪了。”晓淼挠着头不解地说道。

“呵呵,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谁也例外不了。”伊果一边笑着,一边用筷子在菜盆里夹了一块黏着鱼汤的鱼块出来放进嘴里。

他嚼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不对劲,然后马上就吐了出来。

这鱼块落在长桌上,竟是一条死了的金鱼,被牙齿咬破了的肚子中流出了几根白色的肠子。依稀中,还能分辨出这是一条黑色的金鱼。

伊果愣住了,只是半晌,他高声叫了出来:“谁干的?谁这么变态?把金鱼煮在了锅里?”

所有的人都默不做声,全都盯着桌上金鱼的尸体,屋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03)

只是几秒钟的冷场后,屋里的人同时发作了。肥胖的薛娓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王西林一见,知道坏了,连忙走到薛娓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空碗。“哇”的一声,薛娓对着空碗呕吐出一汪秽物。伊果皱着眉头转过了脸,他也觉得自己的胃里正在翻涌。他使劲吞咽着口水,想要压抑自己呕吐的欲望。

“砰”!保养得很不错的中年男人吴江一巴掌拍在了长桌上,站了起来,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大声地说道:“一定是秦涛!一定是他!这个变态的人!”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沉默了。“不错,这秦涛的确是最值得怀疑的,他一个人在客厅里最后一个走,只到现在还呆在楼上没下来,一定就是等着看这里的笑话。一路上他都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一脸的心事,这样的男人总是会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来满足自己的心理需要。”余光冷静地分析道,他毕竟是个警察。

晓瑟晓淼姐妹同时把筷子扔在了地上,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叫道:“走,我们上去把这个变态佬揪下来,问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神经病!”

她俩扑通扑通地就顺着旋转的木质楼梯跑了上去。围在桌边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们已经消失在了旋梯的尽头。正当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啊——”是晓瑟和晓淼发出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一般,声音从客厅的天花板席卷而过,连吊顶上的日光灯也跟随着微微摇晃起来,灯影从众人的身边摇曳不定。

这叫声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只是片刻,叫声就停顿了。屋里一片死寂,只有屋外风雨敲打屋檐的声音,淅沥哗啦,清晰得让人感觉发毛。

“怎么了?!”余光最先反应过来,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站在地板上,因为他用力过大,连椅子也倒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一定是出事了!”伊果叫道,他冲向了旋梯,在上梯子前没有忘记说一声:“女士就别上来了,男的都跟我来!”

林峰正要从椅子上起身,却被余光按了下去:“你就别上去了,把蔻蔻带好,当心!”

二楼的走廊上很阴暗,只有一盏挂在吊顶上的黄色的小灯,发着幽暗而又暗昧的光线。王晓瑟和王晓淼正站在一扇门前瑟瑟发抖。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伊果诧异地问道。

王晓瑟颤栗着身体指了指脚下。

门底下的门缝向外泻出了一丝光线,从门里正往外缓缓流淌出一汪水迹,正沿着暗红的地毯慢慢浸润扩散。空气里有点淡淡的腥臭,像是血。

“是血……”晓淼的声音颤抖地哽咽着。

伊果看了一眼,说实话,这液体已经稀释得看不出颜色了,如果不是这淡淡的腥味,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会是血液。他向木门走了过来,越是靠近木门,这腥味就越来越浓郁。他掩了掩鼻子,但是这两个姑娘却在这时显得有点平静,也少了一些刚才的慌乱。

这时,余光、王西林、吴江和老刘也冲上了楼,看着目瞪口呆的晓瑟晓淼姐妹和伊果站在原地。

“砰!”余光一脚踢开了门,门里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只冲所有人的鼻孔。晓瑟晓淼姐妹想要进去,却被吴江拦在了门外。

余光屏住了呼吸,他发觉这血腥的气味是从独立的卫生间里散发而出的,他的身体寒蝉了一下,然后向卫生间走了过去。

卫生间米白色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水流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像是浴缸的水溢出后流在地上一般。空气里全是血的味道,腥臭浓郁,像是凝固了一般。

余光半弓着背,蹑手蹑脚走到木门前。伊果王西林老刘吴江全都不言不发,战战兢兢地站在他身后,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突然,在他们的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他们情不自禁地身体颤抖了一下,心脏几乎承受不了这样的惊吓。

回过头来,原来是狂风吹开了窗户,窗上的玻璃落在了地上,裂成了一块块碎片。橘黄色的窗帘正随着呜呜作响的风声摇晃着,窗外的飞雨噼里啪啦作响,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进来,在几个男人的心中萦绕纠缠。

余光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卫生间的木门,走了进去。

伊果跟在余光身后。余光的背影很宽阔,挡住了他所有的视野。他看到余光的身体有点微微地颤抖,他知道,余光作为一个警察,什么场面都见过,能让他颤抖的画面一定是触目惊心。

伊果好奇地探出身体,竭力把脖子伸了过去,视线越过了余光,落在了浴室里的场景中。当他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反过身来,胃里的东西再也经受不了这种折磨,“哇”的一声全倾泻在了木门前。本来晚上就没吃几口饭,吐在地上的全是泛着浅黄色的胃液,还混合着绿幽幽的胆汁。

王西林不敢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腿打着摆子唯唯诺诺地退出了房间,吴江则凑了过去,看到浴室里的情形身体也止不住颤栗,但是他没有呕吐,只是扶着门棂,勾下了腰,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老刘疑惑地看着这一切,迟疑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看。终于,他也挤到了余光身边,探头望了过去……


(04)

浴室大概只有六个平方大小,浴缸摆在靠墙的一侧,屋里开着白色的日光灯,镇流器发出吱吱的怪叫,纯白的缸面闪耀着更刺眼的反光。

秦涛躺在了放满水的浴缸中,脸埋没在了水的下面,已经没有了声息。他的一只手耷拉在浴缸的缸沿上,在腕口处,被尖锐的刀片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正从伤口里不停涌出,滴在了浴缸里的水中。浴缸的水龙头还是开着的,混杂着鲜血的热水正汩汩地从缸中冒出,顺着浴室的地板向外流淌着。

余光感觉到自己的皮鞋湿湿的,血水正浸润着鞋底,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胃也在翻涌,但他多年的警察生涯已经让他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他对自己说:“冷静!冷静!”

他仔细地环视了一下整个浴室,在浴缸旁白着一个方凳,上面摆了一个空药瓶,药瓶下还压着一张纸。

余光踏着满地的血水,走到方凳旁,拾起了上面摆着的药瓶,看了看,是个安眠药的瓶子,湖北一家药长出的舒乐安定。看标签上的拆封痕迹,像是当天才买的,但是里面的药丸已经一颗也不剩了。

他又拣起凳子上放着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凌乱的字:“够了,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让你们再讥讽我。别了,这个世界。”

余光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站着发呆的另几个人说道:“秦涛是自杀的,唉……干什么不好,偏要自杀?还好,他死得没有痛苦,他先吃了整瓶的安眠药,然后在意识快要终止的时候又割了他的动脉。在他最恍惚的时候,血液一点一点流失,最后无力地让整个身体都浸在了浴缸中。他是存心想死的,用了三个确保可以死亡的自杀方式。安眠药、割脉、自溺。唉……真是用心良苦啊。“

几个男人挤在了浴室中,对着秦涛的尸体唏嘘着,竟也忘记了他曾经把一条金鱼放进他们的菜里。话又说回来了,这么一件小事比起一条鲜活的生命竟这么结束了,毕竟是微不足道的。

这时,浴室外响起噔噔噔的脚步声,是翁蓓蓓和王晓瑟王晓淼挤进了屋,当她们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尖叫,三个女人都吓得花容失色。王晓瑟甚至吓得发出了低声的哽咽。

翁蓓蓓也捂住了脸,蹲在了地上,不停抽泣起来。余光走了过去,搂着她站了起来,对她说:“蓓蓓,别哭了,别怕,还有我在呢。”

翁蓓蓓梨花带雨地看着余光,声音极其颤抖地问:“天啊!这是我第一次带队出游,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事?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自杀呢?这个秦涛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余光顿时无语,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有轻轻拍了拍翁蓓蓓的背,柔声安慰道:“这个社会的压力太大了,有些人就是承受不了某些别人觉得微不足道的打击。这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有错。”

翁蓓蓓将信将疑地止住哭泣,她看着余光,她的前夫。她的眼神苍白无力,游移不定。她的眼神越过了余光坚毅的如同刻刀雕塑过的脸庞,落在了对面进来时大门的门背,顿时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似乎看见了最可怕的东西。顺着她的眼神,余光转过了头,也大惊失色!

在大门的背后,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几个血红的大字……


(05)

这张纸不是因为年代的久远才显得泛黄,而是本来就这样的颜色。这张纸并不大,顶上被一颗图钉钉在了木质的门背,在窗外灌进的冷风中肆意地翻飞着,像起舞的精灵。

纸上写着几个红色的大字,像血一般刺目夺眼。

余光走到门前,凝视着这张黄色的纸,上面血红的字写着:这是第一个!

字的墨迹还没有干凝,颜色正一丝一缕向下逶迤,血淋淋地让人从内心感觉到最可怕的恐惧。

余光用手指粘了粘这未干的红色墨迹,黏黏的,他把手指放进嘴唇里轻轻吮吸,甜甜的,还带着一丝腥臭,真的是血!

余光从门背摘下了这张纸细细端详。这纸不是一般的黄纸,而是一张空白的处方笺。这是诊所通用的处方笺,没有医疗机构的抬头,只是在顶端印刷了一个处方的标记。

余光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沉思了一会,冷静地说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案件,这是他杀!我们现在必须报警!”

他走到窗边,拾起电话,按了一个数字就听到听筒里传出了忙音,猛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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