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我最爱的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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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都忘记了。”
“小纱,你真好!”田歌边说边把嘴唇凑过去,要吻小纱。
“别,他们在前面呢。”此刻小纱哪有谈情说爱的闲情逸致,“田歌,你以后开玩笑注意点,别那么下流!”小纱正色道。
“我,没有啊!“田歌自觉无趣,松开了小纱。
妮子忽然喊道:“小纱姐,快过来!把你手里那个指北针拿过来!我的这个怎么失灵了?”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个空旷的大厅中,周围的墙有着无数那么相似的缝隙和通道。而小纱和妮子的指北针全都失灵了!
他们迷路了!
田歌抢过电筒,不甘心地四处照。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大迷宫,没有几个钟乳石,地面上均匀地分布着一些半人高的大石头,头顶高得照不到尽头,四周的每一处都象是经过精心设计般惊人的相似,站在大厅中央,田歌觉得自己象是让人丢到地狱里的孩子,丢了魂魄,那么无助,那么绝望。他心里猛地一沉,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完了!
小纱和妮子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顺着电筒照出的光线望了望,也呆住了。
大黄也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汪汪地大声叫着,却被慢慢传来的回音吓了自己一跳,跑到妮子脚边不敢再发出一点动静。
别慌,大家先别着急。金子知道,此刻必须要有一个镇定从容的精神支柱,支撑、鼓舞大家的斗志,自己万万不能也乱了阵脚。“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磕磕碰碰地走了一整天,大家也都累了,刚好需要休息一下。这里不错,不那么潮湿,又有足够的空间,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你说呢?妮子总指挥?小纱总调度?”金子走到田歌身边,扶起他,耳语道:“歌儿,就我们两个男人,咱们不能倒下啊,站起来!”
妮子和小纱同时用力抓了一下对方的被冷汗浸得冰凉的手,友情的温暖就这么无声地传递了过来。两人都想,我们是女孩子,可千万不能拖后腿,成为大家的累赘!
“哼,臭金子,你还知道我才是总指挥呀?凭什么喧宾夺主,你倒发号施令起来了?”妮子清了清喉咙:“咳咳,四路人马听令!嗯——这个——小纱姐,你先看看你们家某某同志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了?”
“田歌,振作点。”小纱没想到校园里叱咤风云的田歌此刻却没精打采失魂落魄,一副不争气的样,这就是他自己的诗里标榜的男子汉形象么?小纱心底泛过一丝失望。
“这样吧,田歌,你先整理一下包里的食物和水,看看还有多少,我们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总指挥大人,你能不能分析一下指北针为什么会失灵?”
“一般来说,应该是磁场过大导致的。这里有那么多金属矿物质,很容易产生强烈的磁场,指北针被磁化了。”妮子利用自己知道的一点地质知识推测道。
应该不会吧,我的手表还工作正常,手表应该比指北针更容易被磁化啊。金子想了想,却没说出来。
田歌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出来,清点了一下。只有一瓶矿泉水,一袋半压缩饼干,四板巧克力,三根香肠和七个鸡蛋了。这么点东西,一个人恐怕连两顿都不够吃,何况还这么多人!
还有多少东西?金子问。
“哦,一瓶矿泉水,一袋压缩饼干,两板巧克力,一根香肠和七个鸡蛋了!鸡蛋怕是已经捂坏了,不能吃了。“田歌一边回答一边偷偷地把少报的食品装进裤子口袋,黑暗中没人注意。
金子拿过鸡蛋闻了闻,觉得应该还可以吃。“今天晚上就吃鸡蛋吧,每人两个鸡蛋,吃完喝点水。没办法了,艰苦一点,大家坚持一下吧。”说完自己留下了一个最小的,放到一边,把其他的分给了大家,然后铺开了气褥子,用力地吹起来。
田歌早就饿得不行,接过两个鸡蛋,想也没想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吃完噎得够戗,咯咯嘎嘎地打起了饱嗝。田歌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却没办法停止打饱嗝,又不好意思要水喝,弄得好不尴尬。
小纱本想省下一个鸡蛋给田歌吃,现在心里一阵厌恶,想了想只是把水递了过去,轻声说:“吃那么急干什么,喝点水吧。”
铺好了气褥子,金子站起身:“大家还是都早点休息吧,保存体力,积蓄能量,争取明天一鼓作气走出去!小纱,妮子,你俩睡里面,我和歌儿睡外面。”
刚躺下身,关掉电筒,妮子的手就伸了过来,递给金子一个鸡蛋。“我是女孩子,又不饿,吃不了两个。你体力消耗最大,一个鸡蛋怎么能够呢?”没等金子说话,妮子就捂住了他的嘴说:“嘘,听话哦!”妮子其实只吃了半个,另一半偷偷喂了大黄。
——黑暗中,除了田歌,谁也没看到,小纱拿着那个没舍得吃的鸡蛋正向这边伸过来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缓缓收了回去。
田歌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这几天小纱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居然对金子这么好起来,让他既沮丧又痛苦。
别哭,我最爱的人
作者:天堂有罪
(二十四)
人在痛苦的时候很容易想到酒。
她也一样。她认为,喝酒是宣泄痛苦的方法中最简单直接的一种,她已经习惯用究竟麻痹自己的伤痛。
午夜已过。“Yesterdayoncemore”酒吧依然热闹非凡。显然,她是熟客,侍应生一见到她,就说:“8号桌,KIRSCHWASSER是吧。您先坐,马上来!”
今天的乐队还是“沙漠海”,挺不错的,尤其那个主音吉他手兼主唱。她连着一周,每晚都到这个酒吧里来,最主要就是为了看他。她点燃根七星,品着KIRSCHWASSER,仔细地观察着他。刀削发,一身黑色休闲装,皮肤嫩白得象个女孩子,脸棱角分明,手指修长有力。他目光很飘渺,象是穿出了酒吧望向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他很平静,即使在音乐和台下的人声都呐喊到高潮的地方,也顶多是稍微抬一下头,面露微笑而已,但不影响吉他的声音充满激情。不象大多搞乐队的其他人,长发长长的,脸上脏兮兮的,音乐一响起来就把脑袋摇得象要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身体可以动的骨节全都扭动起来,要死要活的或者半死不活的…这就是他们心中所谓的摇滚。你看,吉他手身后那个又黑又胖的鼓手就是这种人,胡子拉碴,眼睛小得只有一条缝,塌陷的酒糟鼻,鼻毛恶心地露在外面,嘴唇又宽又厚,一双短粗胖的手和细白的鼓棒形成鲜明的对比,不时把头猛烈地低下,再抬起左右摇晃,脸上的肥肉都跟着乱颤,一副纸醉金迷的模样。还好台上有架子鼓还总算可以帮他敲打出些气势,让人因为喜欢晶亮崭新的架子鼓而顺便减少些对他的厌烦,若是在大街上看到他,以为是流浪汉甚至要饭的也不奇怪。
还是来看吉他手吧。吉他手顶多十八九岁的样子,唇上还没有明显的胡须,让人觉得稚嫩,却无比吸引她。吉他手转过头望向这边,不小心竟与她的目光相遇。看到她目不转睛媚惑的眼神,他的脸呼的一下就红了。
这个忧郁的大男孩子,多可爱呀!从她见他第一面起就一下子就喜欢上他了。每次来,她都会点歌要他唱,并额外的多给小费。真是奇怪,她笑笑,什么时候连乳臭未干的男孩子都会让二十六岁的自己产生浓厚的兴趣呢?在老头子身边呆得久了,再忠诚的金丝雀也会腻味吧,何况老头子和自己之间的关系也也随时就会中断了。今天她的心情很差,不然以她的酒量不会这么快就有醉意的。老少皆宜,她想起这句广告词,也可以形容自己了。哈哈。喝下第九杯的时候,她略微有些摇晃地走上台,到他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问了两句话。
“怕黑的女人,升一调,OK?”
“你还是个小处男呢吧?”
她微笑着坐在小处男的身边,自信地拿起了麦克风。
“月圆的夜晚是否特别孤单啊/孤单的夜晚是否特别想念啊/想念的恋情是否特别遥远啊/遥远的人你可曾抬头望天/怕黑的女人家里灯火依然啊/怕黑的时候总想见你一面啊/哪怕是说的已经与爱无关啊/她的心也会感到一点温暖/过去的信可以不看/可以将它撕成两半/直当旧情一刀两断/不管经过许多年……错了做了啊”
她唱最后那句“啊”的时候故意唱成爱,并拖了很长的尾音。声情并茂被演绎出另一种味道演唱掀起了酒吧里新的高潮。台下尖锐的叫喊和口哨声代替了掌声,尤其是她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之后。
给这些狂欢放纵的人们些时间重现昨日吧,她想。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走了他。
她喜欢在这样刺激的场所做些刺激的事情。
他真干净。他的耳垂就象KIRSCHWASSER——哦不,不是樱桃味的,应该是APPLEJACK,苹果味白兰地——一样甜美。她舔弄着他的耳垂时想。
小处男显然有些不太适应。就算不是处男,但在卫生间里男欢女爱恐怕也是第一次吧。他略微有点挣扎。
她把他按在墙上,不让他乱动。一边舔他一边轻轻地吹着气问他:“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个小处男,是不是?”
没有时间脱衣服。她直接拉下小处男裤子的拉练,找到他早已禁不住诱惑的欲望手枪,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它。小处男似乎没什么经验,他已经不再挣扎,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些什么。他闭上眼,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她的带着酒味的气息混合成一种说不清楚的和弦。他的唇刚触到她伸过来的舌头,立刻象是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吮吸,想一口吞进肚子,可那灵活的舌尖却始终与它若即若离,刚一接触,就消失,刚要找寻却又出现。他拼命抱紧她。她吻他的耳垂,脸庞,脖子,慢慢向下,向下……他感觉到下身一股暖流,天啊,简直要融化了。他奇怪地看着身下含着他从没被别人把玩过的手枪的女人,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座正在酝酿爆发的活火山。
他猛地一下把她推开了,她楞了一下。但他马上疯狂又地抱住她,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抚摩着她。
她已经湿润,耐心地引导着小处男的手抚摩自己的私处。他太着急了。乳罩的扣子,怎么也解不开。他无比憎恨发明乳罩的人。他的旱渍渍的手凉凉地在她胸前胸后摸索扣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决这个难题。
局面很尴尬。她体谅地笑笑,自己把乳罩摘了下来,又把内裤脱掉了。
“傻孩子,笨死了,你。”
她转过身去,母狗一样趴下来,高高抬起屁股,对他说,还傻看什么?
小处男握起手枪,瞄准。可是瞄不准。
左冲右撞中,终于找到了方向。她刚轻轻向后挺了一下腰身,忽然小处男颤抖了一下。
——射了,毫无征兆的。她的丝袜上沾满了小处男的精液。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往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佝偻着身子,脸憋得通红。
她拿出纸巾,帮他擦干净手枪,并且小心地放回了枪套。“你的子弹储备了多少年了?”她调笑道,有点怅然若失。
本以为会精彩绝伦,结果却索然无味。谁让他真的是处男呢,不过自己也已经够多耐心了吧。
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撞开。小处男小男人被吓了一跳,嘴唇抖得发白了。
她镇定得很。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撞见。
是鼓手。肮脏的,丑陋的鼓手看到挂在水龙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