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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3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313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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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正是为了拖延时间,埋设陷阱,但对此时的高川来说,这么做的原因却更加单纯——仅仅就是确保敌人的移动路线不会变成某种神秘力量的成因而已。高川在圣地中的速掠已经足以证明,哪怕不用手去“画线”,自身的移动轨迹也能成为类似魔法阵图形的线条。

    包括速度、节奏和路线在内等等,用来描述行动的概念因素,都会因为冥冥中笼罩世间的某种不详,而变成足以引发神秘力量的表现形式。

    也许正常的攻击,无法击破纳粹月球舰队的防线,但是,至少不能让它们进行那些显而易见富有规律性的移动。这就是高川在感受到暴走的战争背后所隐藏的不详后,所能做出的决定。

    另一边,五十一区中继器已经有三分之一挤入圣地的空间,在高川的眼中,用这三分之一部分的形状去联想整个中继器的模样,那便可以形容为“卷起身体的刺猬”或“悬浮在水中的海胆”。密密麻麻的针状物,接近圆形的外壳,在空中悬浮,颇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其重量感和它的体积不成正比——高川当然知道,这不过是错觉。

    高川也好,哥特少女也好,在五十一区中继器突入圣地后,就没有再多更多的事情。一切演变就如同火山持续喷发一样,强力又持久,冲击源源不绝地涌上来,然后被高川挡在哥特少女的身前,尽管哥特少女在能力上或许不需要高川做挡箭牌,但是,高川仍旧不打算让这么一个小女孩外表的存在暴露在这种可怕的冲击中。

    他一点不觉得这种以貌取人的表现是一种错误,能够做出这种感性行为,不正是自身从意识方面仍旧保留者人性的证明吗?不是人的东西,是不会对哥特少女的外表产生兴趣的,也不会因此产生人和人之间的感性,更不会被这种感性驱动去行动。

    “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真的会来吗?”高川凝视着五十一区中继器的呈现,不由得再一次向哥特少女确认到。无论是对他,对耳语者、网络球、nog和联合国,乃至于对敌人而言,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和其掌控者,少年外表的高川,都是无法忽视的对象。

    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会在混战中优先猎取五十一区中继器,这可是哥特少女布下的连环陷阱中十分关键的一环。宇宙联合实验舰队的内部情况已经证明,仅仅是“五十一区中继器进入末日真理教圣地”这一事态所产生的冲击,还不足以从人类集体潜意识层面,对宇宙联合实验舰队的众人产生足够的影响。

    尽管事态如万花筒般变化纷繁,或者说,正因为变化纷繁,所以,高川才认为自己必须警醒当初自己不顾一切,冒险在人类集体潜意识中和哥特少女搭上线的原因。既然一开始,自己是抱着要剪除宇宙联合实验舰队众人意识层面上的异变才来到这里,那就必须办到才行。反过来说,如果宇宙联合实验舰队无法从人员意识上恢复最佳状态,那么,哪怕有三仙岛作为核心全权管理,这支宇宙联合舰队也很难发挥出最佳战斗力。在末日幻境中,有太多的神秘可以将事物的自律活动发挥出水准线上的效果,但高川仍旧相信,人的意识才是根本。

    只要拉斯维加斯中继器被卷入圣地战场,那么,更多的中继器参与进来就绝对不是空想,而中继器与中继器之间的交锋,所引发的人类集体潜意识的震荡,才足以清除宇宙联合实验舰队众人的意识异常——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认可哥特少女的这个提案,但是,高川仍旧无法找到那依旧感到不安的内心,究竟是出于怎样的考量。自己肯定是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就像是有某种力量蒙昧了自己的思想,而让那呼之欲出的想法被阻塞在脑神经中。

    ——

    “……在五十一区中继器的一半身躯进入圣地的时候,远在宇宙中的蜉蝣废墟深处,席森神父和黑巢的神秘专家们也正在面临一个重要的抉择。名为“莎”和“畀”的两名统治局原住民已经找到了遗址中安全网络系统的维修方法,并成功让包括自己居住的三十三区在内的三个区域从网络结构上达成了统一性。

    这三个区域所囊括的五十台建设机器也已经从混乱的状态恢复,成为能够根据区划规则进行秩序性建设的正常自动机械,这为三个区域的建设重组带来了可观的促进作用。

    席森神父曾经为“莎”在三十三区进行的早期安全网络重启实验提供帮助,当他再次踏足这片区域的时候,那些难缠的死hn体兵已经变成了忠实的守卫。而当初那个小个子的少女“畀”,不仅成为了这支新建立的三十三区安全警卫的首领,更是在完全构造体“莎”的帮助下,将身体的百分之八十构造体化,她所转化的形态和义体高川存在借鉴性的相似度,因为,义体高川也曾经是帮助三十三区进行安全网络重启的功臣。

    当初埋下的种子,在不知道时隔多久后,长出了让人无法忽视的萌芽。而席森神父和黑巢的到来,也带来了“莎”和“畀”统领下的三个统治局区域,对素体生命的反击**。为了重启新区域的安全网络,最终将整个统治局的安全网络革新,让统治局恢复到正确的运转状态,和充斥在统治局里的怪物们战斗,也是必然的。

    然而,席森和黑巢也好,“莎”和“畀”新成立的安全企划局也好,都还没有清楚意识到,他们所拥有的时间要畀他们所想的更少更紧迫。完成了末日真理教的技术交换,并继续和纳粹达成技术合作的素体生命,找到了大规模繁殖素体生命的方法,而要切实地完成繁殖计划,它们不仅仅需要一定基量的初始人口,还需要更多的统治局机密设备,以及改造出一个最适合素体生命繁殖和延续的环境,这一切都和安全企划局以及黑巢的计划有着种种矛盾之处。在安全企划局和黑巢联合起来,试图将更大范围的安全网络进行重启修复的同时,从更下层和更上层的统治局区域中,素体生命们也开始了强行摧毁安全网络的行动。”

    ——节选自《日记——螺旋尽头卷》。记录者:高川。

    我放下笔,重新审阅刚写好的部分内容。从我第一次遇见神秘的时候起,将一直尝试将自己的冒险记录下来,宛如写日记一样,撰写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内容,将自己的所思所想,那些时而凌乱,时而兴奋,时而痛苦的内心记录下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记录,就成为了本能一样的行为,每当我自己所写下的东西,我总能从那凌乱的情节,从断断续续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一种一直存在于内心深处的,那歇斯底里的,灼热得不真切,又梦幻得让自我沉醉的情感。

    我必须承认,每当我开始写作,开始自己的写作,总会忘却自己所面临的处境,忘却自己身处的位置,乃至于排除任何对自我的思考。我也必须承认,尽管我是如此的热衷于写作,也同样热爱自己所写下的东西,但是,我并不是一个优秀的作者,也并不总是有足够的时间和笔墨词汇,去将自己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一切,都栩栩如生的,井井有条地抒写出来。

    我最终必须承认,我记录在这本日记里的东西,在他人的眼中,恐怕就是一个精神病人的呓语吧。精神病人将自己的狂想写成了日记般的故事,然后呈现在读者眼中。虽然我渴望着总有一天,我的这本记录能够当作冒险出版——到时我应该为它起一个好听的名字,例如《末日症候》之类——但我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活到那个时候。

    我所经历的,是一个可怕的不知真假的生命历程。我曾经死去,之后又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可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在我所体验过的恐怖中,这种对自我存在的不确定感,毫无疑问是最恐怖的体验之一——我所恐惧的并非是不确定本身,也并非是自我否定本身,而是促成这些感觉和认知的背后,所隐藏的那深沉的未知。究竟是什么,让我如此去思考?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想法?让我回过头去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些选择,都充满了不可改变的必然性?

    也许,当这个巨大的,恐怖的漩涡,从虚无中降临,将我吞没,将我改变时,我爱上了它,这便是一切的开始。

    我叫做高川,我在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中写下这句话:我不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日记。(。)

1826 新日记2() 
readx;    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内部到底有多大,哪怕我在这里已经呆了相当一段时间也仍旧没有弄明白,说起来,我根本就没有走出过房间——并非只是一个房间,我在中继器内部醒来后,转移过好几个房间,但这些房间很少有窗户,视野受到限制,给人一种“整个中继器就是由这么几个房间构成”的感觉,不过也会另外有“应该更加广阔一些”的想法。..所见和感觉上的矛盾,让人有些在意,即便如此,想要走出房间组成的迷宫也似乎不可能。

    我不会在实践和目测之前就下定论,多年的神秘事件经历,让我十分清楚,有的时候甚至就算目测和亲身体会到了的情况也不能算是事实。因此,观察房间,走廊和窗户外的景象也是我一定会去做的。这么说也许不恰当,我觉得自己所经过的房间,包括那些窗口位置不一样的房间,其实都是同一个房间,从观察所得到的表面信息来乎是走廊上陈列着许多房门,而走廊七拐八折,没有个尽头,但在我的直觉中,走廊其实只有一条,房间也只有一个,所目视到的不同,其实仅仅是视觉感官上产生了错觉,不过,错觉如此频繁和真实,也实在透露出这个中继器内部的诡异。

    我对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了解不多,或者说,我对所有的中继器都了解不多。所知晓的情报和直觉感受到的信息,只能让我拥有“中继器的原型是一种有意识的特殊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名为瓦尔普吉斯之夜,而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核心是精神统合装置。”

    我对“精神统合装置”有所认知,但这并非是我从谁的口中获知的情报——虽然在记忆里像是从什么人那里得知的,但从个人感觉来说,更像是“早就存在于记忆中,只是平时都没在意,注意到的时候就冒出来的信息”。正因为对“精神统合装置”有所认知,所以,对“人格保存装置”的认知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当然,从逻辑上来说,我对“知晓精神统合装置就会知晓人格保存装置”这一情况抱有质疑,但我也不可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先,将自己无法解答,但实际存在的问题当作既成事实来确认,当作是解决新问题的前提基础,这才是我最习惯的做法。在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我也是这么生活的。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过去的事情也会变得无所谓,我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又是为何来到这里。我决定向前将已经过去的事情,经过戏剧化后,当作日记写下来。因此,之后若有人的日记,一定会吃惊于我这个写日记的人,为什么会将“其他人的事情”都写出来吧,也许会有人猜想,莫非是亲眼不成?但其实答案很简单:虽然其中有不少和实际情况相符的情节,但从写作者的我的情况出,大部分是我根据自己的感觉——有时是心血来潮,有时是模糊的梦境——编写出来的,那真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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