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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6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736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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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高川”过去可以做的,和现在可以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是前进而已。

    也只有前进而已。

    不管“真相”如何变化,“现实”如何变幻,产生了多少幻觉。又有多少情况是虚幻和错觉,乃至于自己是不是已经疯狂。是不是在倒退,是不是落进了陷阱。在“前进”这个精神面前,本质都是一样的。正因为,眼前一片黑暗,仿佛每跨出一步,都会掉落深渊,完全看不到方向,又似乎每一处都是方向。到处都是人的知慧所无法确定的恶性。所以,就连前进的方向,都已经不再重要。

    “高川”剩下的东西,唯一可以自持的东西,就只有“前进”、“爱”和“梦想”了。

    只以这些感性的东西前进的我,不会因为区区一个“让人绝望的真相”就停下脚步,后悔过去。

    所以,阮黎医生的判断错了。我是不会因为眼下所看到的,自己所写下的日记内容,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哪怕是眼下的“真相”。我的计划仍旧有通行的可能。

    病毒和江

    我平静的呼吸着,感受着,令人发笑地。愚蠢地思索着。自己所拥有的,自己所认知到的,自己可以理解的,自己想要的,每一样都在脑海中进行整理。

    我巡视病房,在日历上确认了自己所在的时间段。我在噩梦中昏迷,又在中继器世界的“现实”中醒来,一共又经过了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无论是半岛精神病院的情况。还是噩梦中的情况,都必然更加深化。网络球埋下的伏笔。那些火炬之光成员所带来的“偏差”,都一定让局势更加恶化。甚至于。倘若将“偏差”当作现今所有变化脉络的必要部分,那么,我的情况也当然是受到了“偏差”的影响所致。

    火炬之光在这里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没有让哪一方更加得利,也许从局部情况上,可能有某一方认为自己占据了优势,但在我的眼中,基于我自身的情况,和这个强行认知的“真相”,却可以断定,末日进程不仅没有得到缓和,反而加速展开。而最终末日的形态,大概是连末日真理教都没有想过,完全不符合我目前所认知到的,末日真理教自身的教义和延伸出来的思想。

    末日真理教的确视“末日”为真理,但是,他们对“末日”仍旧有自己的定义,同时,也对“末日的方式”有自己的想法。末日真理教的“末日”,看似理性而纯粹,但仍旧有一部分,是充满了“人性化”的。哪怕是负面的表现,也是人性化的负面,也许这些负面被进一步扭曲,但其本质,仍旧包含着人的思哲、知慧、*和祈愿。那是身而为人或者曾经身而为人,所必然具备的局限性,在理念中所留下的烙印。

    既然如此,他们所能想到的,所要推动的“末日”,一定因为“病毒”存在,而必然存在的末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我无法分辨其中区别的实质内容,但是,本质上的不同,却已经可以确定。正因为本质不同,所以,当“病毒”的末日进程抵达终点时,其表现的方式和展现的内容,也绝对不符合末日真理教的想法,乃至于,完全和眼下人类的各个神秘组织的想法,都截然不同。

    既然如此,才能认为,眼下的局势,既不控制在哪个人的手中,也不代表某个神秘组织的优势。反而,仅仅是符合“病毒”发展的趋势而已。

    受益者,只有“病毒”,亦或者说,只有“江”。

    但是,也正因为“江”也受益,所以,仍旧有希望。

    研讨会对“乐园”的研究仍旧不会被干扰。符合末日幻境情况的“乐园”被研究出来,也是九成九的情况,火炬之光的“偏差”,会让研讨会中那些仍旧抱有崇高想法的研究,逐步产生恶性的变质,在一步步的“偶然”中,研究出本不在计划和想法中的东西。而阮黎医生的研究,也十有*是不可能成功的,反而,她所制造出来的半成品,有可能会成为推动情况向恶性发展的重要因素,哪怕她的本意并非如此。

    这就仿佛是一种命运的恶意,正在扭曲那些本该美好的行为。

    而各方神秘组织的下一步动作。很可能就是通过仪式,让噩梦和这个半岛重叠,最终将那恐怖的怪异。拉扯到这个半岛上,将这个半岛转化为战场。我觉得。在这个战场中,五十一区会主动成为主攻手,他们已经为此准备许久,说不定,这个计划正是出于这个组织之手,而在各方神秘的相互牵制和博弈中,达成默契。

    五十一区的神秘性主力,应该就是黑烟之脸。不过,在黑烟之脸之外,我也看到过“光人”形态的神秘力量。结合从网络球那边得到的情况,有可能和所谓的“命运之子”有关。假设纳粹一方的最初目标,是让异化右江和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结合,进而产生比已经存在的“最终兵器”更强的力量,那么,和纳粹有渊源的末日真理教,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情报,进而。五十一区通过合作,也有可能从末日真理教达到这部分情报。

    因此,五十一区选择占据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的可能性。也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性。

    我曾经判断过,阮黎医生有可能是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控制核心,但是,其他人做出不同的判断也是可能的。五十一区可能会认为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才是这个中继器世界最核心,最关键的部分。不仅仅是五十一区,所有提前见识过那个怪物,经历过这个中继器世界的“厕所怪谈”,于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见识到末日真理教的仪式。差点儿从集体潜意识深渊处拉扯出来的“怪物”的人,都有可能会这么想。

    毕竟。阮黎医生仅仅是这个世界里众多“知名心理学专家”中的一个,并且。仅仅是以普通人类研究者的形象出现,其活动在过去也从来都没有深入过这个世界的神秘化进程。而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则是以一种存在感格外强烈的独一份的形象,展现于人们面前。

    倘若我没有病院现实里的记忆,大概也会被因为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而忽略了阮黎医生吧。

    然而,在我的认知中,阮黎医生会出现在这里,的确是比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存在怪物,更加让人感到惊异的情况。乃至于,半岛精神病院的噩梦中,所出现的老霍克以及相关的至深之夜,也是同理。这个中继器世界里,有太多于过去的常识中“本该不应该出现的情况”。与之相比,“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存在怪物”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噩梦拉斯维加斯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现象,早已经被判定为纳粹的阴谋,那么,这个怪物作为阴谋的主体而存在,反而是理所当然地。

    因此,当“本该不出现的情况”出现时,一定是存在某些核心的秘密。

    本来,阮黎医生的存在感被其他情况遮掩,让她处于一种相对安全的状态,但现在,她成为研讨会研究的一个重要推动者,无论是自身的立场还是所在的环境,都让她不复安全。不过,即便是现在已经展现出重要性的阮黎医生,也仍旧被更多显眼的神秘掩盖着。不仅仅是阮黎医生,就连例诊病人之一的玛索,其光芒也已经被新药所引发的种种副作用掩盖。尽管玛索也因此受到伤害,但比起她一直处于“特例”的光芒下,展现出与众不同的一面,当然更加安全一些。

    对我来说,这些都好消息。

    阮黎医生说过会照顾玛索,倘若没有特别巨大的变化,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倘若阮黎医生可以和玛索在一起,并一直都在实验室中的忙活,于我而言,也是最好的发展之一。在波及整个精神病院的异常,发展到某个可以让阮黎医生认知到的程度前,我针对神秘事件所做的一切行为,都会被默认为病态的体现,而不受到信任,所以,哪怕现在就告诉阮黎医生这些所谓的“真相”,以及我对情况的预判,也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而我又无法强制中止阮黎医生的行为,包括玛索在内,有许多病人都需要阮黎医生的研究和药物,哪怕,阮黎医生的研究,将会在“偏差”中成为推动研究朝恶性方向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但是,基于我对阮黎医生在这个中继器世界身份的认知,也仍旧相信,阮黎医生所研究出来的药物,其效果大概还是可以维持一定程度的改善作用。

    正因为无法阻止,也在某些意义上,不应该也不可能阻止,所以,阮黎医生的情况暂时也只能放手,而侧重于针对其他神秘组织的行动上。

    我还是决定去阻止噩梦中,各方神秘组织想要利用至深之夜的行动。其目的,当然不单纯是为了阻止他们,也是为了验证一下火炬之光的“偏差”。在半岛精神病院中,我无法干涉研讨会,因此,无法在这里验证这种“偏差”。而其他人,包括阮黎医生在内,给我带来的“内部消息”也不足以让我彻底弄清楚研讨会的内部情况。相反,我可以实际参与噩梦,所以,对噩梦里的局势,有着更强的干涉能力和更直接的观测角度。

    另一方面,在噩梦中杀死怪异,其会化作灰烬被被魔纹吸收。这些灰烬、灰雾和魔纹本身,就是一种介于精神和物质之间的存在,哪怕是在意识态的噩梦中斩杀怪异,让魔纹获得的力量,于相对的现实中,也是可以使用的。可以说,对魔纹和灰雾而言,并没有物质态和意识态的绝对区别。

    我可以通过在噩梦中的战斗,于不同的环境中,维持自身的强化。

    这么一想,回归噩梦,就如同是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进入被具体称为“末日幻境”的世界里。唯一的差别是,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那样的经历是会失去记忆的,而如今进出噩梦,却可以维持记忆。

    如今仔细想想,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进出“特异环境”就无法维持记忆的限制,已经不再那么死板了。也许是我自身的特殊原因,也有可能对大多数神秘专家来说,伴随其活跃程度的提高,也会渐渐产生适应性。不过,网络球不久之前,还特别提到过,进出统治局遗址,也同样是会失去记忆的,但可以通过一些具体的方式,将这部分记忆转化为单纯的资讯进行保存。

    我想了很久,窗外的天气一直都没有明朗的迹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发散到了一些和当前情况不相干的区域,猛然就回过神来。我听到金属的摩擦声,抬头就看到了墙上的老式挂钟,它一直都存在于那里吗?我不太确定,而且,它的款式老旧,和这个充满现代化味道的病房有些格格不入。

    钟摆摇动,猫头鹰的眼睛,电闪雷鸣中,似乎也在转动,在发光,仿佛活生生的动物。

    神秘而又怪异的味道,似乎增加了一些。

    我握了握拳头,身体已经彻底恢复正常。我尝试计算圆周率,逻辑思维能力也同样恢复正常。我站起来活动身体,大脑和身体,精力和活力,都完全恢复到正常的标准。强行的“真相”所带来的各种副作用,似乎全都消失一空。

    而我也在这个时候,猛然意识到这个病房的安静。走廊上也是静悄悄的,以至于让人不由得产生一个错觉:这个建筑乃至于建筑周围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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