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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妖夫难缠:天上掉下个狼相公-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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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灵兰虽说已经不是头一次与玄皓同屋而居,同榻而卧。却仍是放不开,一想要在这间道观里与玄皓同眠,心底便有些犯悚。

    “娘子,为夫瞧着,时辰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安歇了?”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

    孟灵兰心里才开始犯愁睡觉的问题,玄皓的声音便在耳边响了起来。

    “夫”

    孟灵兰猛然记起,进屋前玄皓说过,进屋后要告诉自己有关他在德志散人身上的发现,忙开了口。

    玄皓却根本不给她拖时间的借口,将浸湿的巾布直接覆到了她的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孟灵兰被玄皓毫无预警的亲密举动惊傻了,本能的伸手去夺他手里的巾布。

    被湿巾蒙住了两眼,孟灵兰只能凭着直觉去掀湿巾。

    她心里发燥,动作发急,下手不稳,整只手便直接按在了玄皓的手背上。

    玄皓的手,生的极其的完美。骨节分明,手梢修长,平日里瞧着便极为的赏心悦目。

    现在,孟灵兰的眼被遮,不能见了,手上的触觉便变得极其的敏感。

    掌心内传来细滑却偏生透着阳刚的触感,令孟灵兰心下一震,如被蜇一样,猛的抬起了手。

    玄皓的手放在湿巾上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湿巾下传来的热力,他不觉发笑,道“娘子,为夫的手结实的很。娘子多摸两下,也是无防的!”

    孟灵兰原就因为两人的亲密而发窘,听了玄皓的调笑,她羞恼异常,忍不开一把扯住了湿巾的角。

    玄皓怕两人在湿巾上较力,会令孟灵兰不舒服忙,松了手。

    孟灵兰一把扯下湿巾,瞪着玄皓,气咻咻的驳道“谁要摸你的手!”

    她脂腻样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湿巾留下的水气,似最鲜活的桃花瓣,又瞪着黑白分明的眼,鼓着两腮,瞧着说不出的可爱。

    玄皓忍不住心底发痒,抬手便去捉她的手,道“为夫要摸娘子的手,还不成吗?”

    虽说,早以习惯了妖男的动手动脚外加无赖。孟灵兰还是觉得有些无语。

    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嘴里却不甘的嘟嚷道“哪有这样无赖的。”

    “为夫就是这样无赖啊!”

    面对孟灵兰,玄皓无赖的理直气壮。

    孟灵兰自认没有妖男厚脸皮,心下气结,只得不甘的闭了嘴。

    玄皓见自家娘子不愿搭理自己,便没话找起话来。

    “娘子是喜欢拔步床,还是小竹床?”

    外面月色正明,屋内灯火晕黄,孤男寡女处在一室本就爱昧,玄皓偏生又问起床的问题,令人不多想,都难!

    “打个一人宽的地铺就好。”

    孟灵兰要求不高,只要不跟玄皓挤在一起,怎样都行。

    “娘子说的,可是真的?”

    玄皓惊喜的表情,晶亮的眼眸,令孟灵兰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连忙补充道“小七在外时习惯了。夫君睡夫君的大床便好,不必为了小七而将就。”

    孟灵兰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清楚了,玄皓却道“那怎么成,你我本是两夫妻,为夫当然得跟着娘子。娘子睡哪,为夫便睡哪!”

    嘴里说着,玄皓抬手一指,香案的边上便多出个厚稻草铺底,锦缎褥子铺上的豪华地铺。

    孟灵兰盯着锦缎上折射出的光华,怀疑自已再次当着玄皓的面,给自已挖了个坑。

    “娘子,请”

    相对于孟灵兰愁眉不展,满心懊恼的样子,玄皓的心情好的快要飞起来。

    他口里说着客气的话,伸手便去拉孟灵兰的手。

    孟灵兰避开他的手,突然道“小七突然觉得,这地铺有些小了。夫君可不可以弄个大些的地铺出来?”

    “即然娘子想要,那当然没有问题。”

    随着玄皓的话落,孟灵兰便眼瞧着玄皓用法术变出来的桌子,凳子都消失了,整间屋子的地面,包括自己的脚下都多了层厚厚的锦褥。

    孟灵兰扫视了眼屋内的情形,一眼便相中了香案下的空间。

    “夫君自便,小七先睡了。”

    口里说着,她便走向香案,合衣团到了香案的下面。

    玄皓早已猜到自家娘子会选在那里,便不急不慌的随了过去,靠坐在案腿上同孟灵兰说起闲话来。

    “娘子,你听说过小老鼠偷油吃的故事没?”

    对于这个几乎人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孟灵兰当然是听过的。

    “听过几次。夫君睡吧,小七困了。”

    玄皓知道自家娘子是在堵自己的嘴,他可不想如她的愿,便自顾自的说道“娘子,你说这香案这么高,那些老鼠是怎么爬上去的?”

    孟灵兰本不想理玄皓,奈何他老一口一个老鼠的提。她心里听得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小七也不知道。赶明儿,夫君找个属下问问吧。”口里说着,孟灵兰便拍了拍自己嘴巴,一付困的不成的样子。

    玄皓也知道今天太折腾了,便也不想太拖时间了,直接道“娘子堵住他的门了,为夫不好召他出来。”

    玄皓话一出口,孟灵兰心底便有些发毛,忍不住扭头,想确认下这香案的下面,是不是真的有老鼠洞。

    香案下面烛光照到不,黑乎乎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却觉得腿上多了个毛乎乎的东西。

    老鼠!

    孟灵兰本能抬手将毛乎东西拍下去,便想从香案下面出来。

    她情绪过于激动,一瞬间忘了自己在香案底下,直接就想起身。

    “咚”

    玄皓眼瞧着香案上的东西被撞的震了起来。他心下懊悔,抬手震飞香案,直接冲过去,扶住了孟灵兰。

    “娘子撞到哪里了?”

    他嘴里关切的询问着,手轻轻的拔开孟灵兰的头发,两眼盯着她的头皮,仔细去查看她的伤情。

    孟灵兰被香案撞的结结实实,头顶又涨又痛的感觉让她觉得委屈。

    现如今被玄皓搂在了怀里,身体有了依靠,还过神来的孟灵兰便压不住心底的委屈了,抬手拍开他的手,护着自己被撞痛的头顶,颇觉委屈的说道“小七的头上,肯定撞了个大包!疼死了!”

第221章 诡异的道君() 
因为痛疼,委屈,孟灵兰的眼内氤满了水气。却,因不想当着玄皓的面流泪,而强忍着的。那种倔强,怜弱的神情,令人瞧着便心疼不矣。

    玄皓轻轻的拉开她护头的手,小心的拔开她的头发,望向她泛红的头皮。

    望着孟灵兰头顶那个肉眼可见的大包,他心里自责不矣,口里却道“香案那么重,娘子怎么能顶得起来?”。

    “谁要顶香案了?”孟灵兰嘴里驳着,两只眼四下张望,寻着那老鼠的踪迹。

    瞧着自家娘子到了现在还不安份,玄皓即心疼,又有些哭笑不得“娘子,乖些,别动。为夫帮你吹吹。”

    玄皓口里说着,当真对着孟灵兰的头顶吹起妖气来。

    孟灵兰只觉得头顶似春风拂过,涨痛感竟然一下子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苏麻感自头顶窜向全身,惬意的令她根本就忘了去寻老鼠,打了个哈欠,人便软了下去,依在玄皓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眼瞧着怀里的小人双眼紧闭,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玄皓不再吹气,眼柔似水的俯首盯着睡的安详全无戒心的孟灵兰,将自己的脸颊额在她的额头,幽幽的叹了口气,也阖上了眼皮。

    屋内变得寂静无声,两人相依的影子被摇曳的烛光拉的很长。

    立在神龛左边的道君,睁着一双威仪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龛下相依相偎靠在香案边侧的两人,紧抿的唇角突然微微的扬了起来。

    神龛上的道君本是木雕泥塑,此时弯起的唇角在烛下的掩映下,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屋内的玄皓以法力所化出的烛火似有了感知,随随着道君的微扬的唇角,烛火的不停的摇曳起来。

    道君望着屋内明显变得不安的烛火,唇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了。

    孟灵兰依着玄皓宽厚紧实的胸膛,在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的安抚下,睡的很是沉实,对于这屋内的变化,一无所知。

    同样沉睡的玄皓倒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两道长眉渐渐的拢了起来,唇也抿成了一道直线,搂着孟灵兰的手臂更是加了力度,只是,他却始终不见醒来的意思。

    “夫君”

    神龛上的道君望着相依相偎的两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声音,猛听,似孟灵兰被人掐住了脖子。

    随着他的声音,玄皓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睑之下的眼珠也明显的震动着。

    道君瞧着玄皓似陷入梦厣的反应,面上的诡笑染上了自得之色。

    “娘子”

    似恶作剧一样,他又对着孟灵兰喊了声,声音依然细微。

    孟灵兰的头微微侧侧,似在侧耳倾听。

    道君瞧见了,唇角的笑意一凝,又喊了声“娘子”

    这次孟灵兰却理也没理,以脸蹭蹭玄皓的胸口,又安静下去。

    原来,她并不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动静而转头,只是想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

    道君松了口,面上自得的笑着,转了转自己的脑袋,又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臂。

    他是本木雕泥塑之物,身上的关节僵硬不灵,转动之下发出‘卡巴,卡巴’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带着回声,异常的渗人。

    沉睡中的孟灵兰似乎被那阵阵‘卡巴’声所惊,不安的向着玄皓的怀里依了依。

    玄皓依然是眉头紧锁,眼睑内眼珠乱颤,一付深陷梦厣的样子,并没清醒,手臂却本能的搂紧了孟灵兰。

    玄皓强有力的臂膀令孟灵兰安静下来,头依在他的身前,平静下来。

    道君见神龛下的两人依偎紧密并没有醒来的样子,膛子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咕,咕’的声音。随后他的整个身体突然腾空而起,直直的落向地上。

    道君的身体虽说被玄皓以法术换了新颜。内里,却还是原本的朽木之躯,根本就承不得撞击之力。

    当道君觉出不对劲时,他那幅看着光鲜的身体直接从中间断为两截。

    沉重的上身失了支撑,整个跌落到了地上,打了半个滚才停下来。

    地上铺着厚厚的锦褥,倒是令道君的破败身体免于四分五裂。

    此时,他已顾不得笑了,用僵硬的手臂撑着地面,便试图将自己这笨得的身体重新立起来。

    “咔嚓”

    两只木制的手臂已然朽,半点也不堪用,他方一用力便已折为两截,令其重新跌到了地上。

    没了手臂的支撑,笨重的上身,根本就不能立起来。

    不甘的试了一次,道君便躺在地上,不想再浪费力气。

    道观的屋子不大,屋顶的大梁却很是粗壮。

    没有手,没脚的道君瞧了,心下一喜。刚想张口,心里却又有些不放心,努力的转动头部,瞄了眼玄皓,孟灵兰。

    玄皓的眼珠依然在眼皮下颤动,孟灵兰也依然在安睡。

    他松了口气,总算放下心来。张口,一条血红色的长长的舌头自他的口中窜出,直奔屋顶的大梁,紧紧的缠了上去。

    借着舌头的力道,他的上半身很容易的便立了起来。

    ‘咚’笨重的上身猛然直立,底端重重的砸到了地上。虽说地上有厚厚的锦褥做缓冲,依然发出沉闷的响声。

    屋内的烛火道君的动静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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