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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8章

小说: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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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直面的感性。

女人一个人在家上网的时候,坚持不在视频里给男人看自己美丽妖娆的胴体,在蜂拥而至的各色网络男人持久的炮轰下,女人始终关闭着视频链接的屏蔽。只有等到自己男人回来的时候,女人才小鸟伊人般地匍匐在男人宽阔的胸肌前,尽享男人的安抚忽然宠爱。

静卧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女人会默默地看自己的男人和网上男人与女人的激情视频聊天。当女人在男人的暗示下,和视频里的男人女人激情互动的时候,女人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在自主无意愿和男人他动有意识的操纵下,含羞地吻住男人圣物下的那对蛋形垂挂体,任凭男人粗大的手不断滑过红艳欲滴的乳晕。

女人的口功很好,能够连续十分钟不间断地用唇套弄男人的性器,男人的圣物不是标准的那种,勃起的最大化也不会超过四个厘米,面对这样的性器,我想那个女人的口功一定渗满了夸张的水意。

当性成为一种愉悦和被愉悦的工具,我的抗拒已经显得有气无力。木然中,我是一具灵魂的傀儡与肉体的木乃伊相间倾扎的中和体。在一阵惊惧的恐慌和心理抵抗中,我紧紧地抓起墙角粉红色的内衣,绝望地捂住自己还有一点廉耻心的面部疼痛的表情。

屋子很冷,性与性的游戏在梦魇中相持继续,雪飘飞在没有诗情画意的寒夜里。在没有高潮跌拓的生理死水里,我强忍着恶心按照老公的要求,对着耳麦发出一阵阵错落有致的呻吟。
(七十一)

这样的日子在整个冬季里一直延续着,每天我只有很少的时间端坐在电脑前继续自己的文字创作,大部分时间屈就于老公,在视频头的链接互动里与陌生人激情和被激情。在我悲哀的心性里,无望贯穿于我生命的始终。

我一直难以用作呕这个贬义词来形容内心那种出离的愤怒,无数个夜晚,我在老公和网络男人与女人视频聊天的同时,缩小着显示屏的空间页面距离,在变相萎缩的文档里继续着文字的堆砌。

一边是从耳麦扩音器整流声里经过处理后调高了八个音节的语音,一边是手指急速敲动键盘的劈啪声,在和时间赛跑的生死时速中,我死命囚住思想的按扭,让它们停留在我流离失所的心性里,莫要随着那些杂乱而至的耳麦声远离我灵动异常的思绪。

当那个满身臃肿的女人冲进视频的界面,在公共聊天室被两个老男人色情的目光遥控着,猥琐地脱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层内衣时,我还是不得不终止了写作,将自己的终极视线从电脑前怅惘移开。女人很年轻,看上去属于未婚的那种,在其肥胖的身躯上,真切地悬挂着一个似乎随时就要坠落在地的大肚腩。

女人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蛊惑的放纵,将两个老男人色迷迷的目光瓜分得一败涂地。当那对鼎级超大的硕乳从黑色蕾丝内衣里轰然抖出的时候,两个男人专心的程度已经不能再用“简单”二字来形容了。女人带着明显的挑逗,用双手交替着托起沉重的丰乳,将肥得冒油的手指头置于乳尖上,在轻柔的捻动中,将男人欲望的毒液悉数掏空。

面对女人的手动,我无法保持自己大脑的相对冷静,这样的女人究竟凭借着怎样一种浅薄的自信,在视频链接的状态下定然锁住男人色欲的眼睛。

老公将视频头对准我的脸部特写,试图用行为告诉那个女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在同时意淫她的裸身。我愠怒地掉转了脸,远离视频源,冷漠地盯视着女人。女人裸坐在靠椅上,张开了两条腿,正奋力地剥开张口处的乱草丛生,蓦然间,一条白色绒毛哈趴狗冲入镜头,在那个黑洞洞的张口处停留了下来,对着张口就是一阵惊心动魄的狂舔。

直面视频链接的页面,看到镜头里那个男人圆睁发直的双眼,回转头去,面对的是老公目不转睛的眼帘。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在两个男人意淫的目光里,我看不到人性与物性的根本区别。

我轻轻带上老屋的木门,起身走到户外。夜南京冬的冷风飕飕地来,如同暗暗夜里我孤独的游魂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空灵的大街上。白天热闹的街景已经荡然无存,只有三步一个岗、五步一个哨的洗头房亮着鬼火般的灯盏,和黑夜厮杀拼夺着对男人的非分梦想。

在黑色羽绒服厚实的包裹下,我只露出一张被心性扭曲的脸,宽大的口罩紧贴在被冷风倒灌的进物孔的边缘,独来独往中,悲戕的我忽然想起在江宁双龙街黄金山公墓下,长眠于泥土的胞兄栋哥,在活人的世界里,我看到了一个死者的昨天,和昨天尚未泯灭的疼痛与凄切。



(七十二)

我一直以为,在和平的年代里,生命是一首无时不在唱响的青春颂歌。在一种自然生长的状态下,生命可以平静地作为一个生态物种进行自己的坚强延续。

或许我并不知道,生命有时会是一种脱离了简单的复杂化疼痛,有时会是一种远离了尘埃的水流样清濯,生命有时会在一种得到中喜悦,有时会在一种失去中痛楚。

栋哥年轻睿智的生命失落在桂花飘香的季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一场意外的病故导致了栋哥青葱岁月的彻底终结。那年我二十四岁,情感历程还是一张绚丽耀眼的白纸,在同龄人相继做了父亲和母亲之后,我还没有经历过真实意义上的初恋,没有与父亲和栋哥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过肉体上的直接接触。

对于栋哥,我一直有一种做妹的心理依赖。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栋哥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男人香,带着浓浓的男性的天然肉质敏感,将我小女人的心思掠夺得一干二净。

栋哥比我大了整整六岁,这种年龄上的空间距离实现了情感上的最大跨越,使我有充分的理由拜倒在栋哥成熟的心性之下。栋哥是长子,有一丛浓黑茂密的头发,长形的瓜子脸上生着两道柔性的眉毛,一眼望去,就是一个知性十足的好男人。

栋哥的聪明表现在对生活的理解和对人的宽容上,这种理解和宽容来源于栋哥良好的心性和天赋的文化底蕴。在栋哥的遗传学生理基因上,完好地继承并发扬了父亲精原细胞里对于文字的敏感性锤炼。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期,栋哥在南京四中读书的时候,就是学校的班级图书管理员,受大批红色革命书籍的影响,栋哥学会了填词作诗。那时,我还在小学读高年级,会写一些即兴而来的打油诗,什么树啊柳的没有选择地全部入诗。栋哥的词我看得不十分懂,就是感觉字句的意境很美,对于词里所包含着的深刻寓意和情感内容,自然就不是我这个小毛孩可以简单弄明白的事儿了。

真正读懂栋哥的诗词是在进入高中的时候,那时我对文学有了一种致命的热爱。文化课上,我是正规教育的行为反叛者,数理化我只要求定位在最低限度的及格线上,文政英我极尽好强之能事要求自己在全班最出色。那时,我常常在理科课堂上做小动作,把一本本小说放在课桌的抽屉里,一边偷偷地看,一边让同座给我望风。中学五年修炼的结果,使我成为全校闻名的写作好手。当我的作文终于成为学校墙报上的范文,我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第一个告诉了我的栋哥。

在文学上,栋哥是我自始至终的启蒙老师。从最初的谴词造句、段落标点,到最后的成文成章,无不倾注着栋哥的心血。在我成长的岁月中,栋哥随时纠正着我在文字上不断出现的错误,象一个精业的老师,给我灌输文以载道的成文之理。

我是栋哥永远的学生,栋哥是我永远的老师。我喜欢在晚幕的霞光中,用我岁月成长的纤纤细手,为我的栋哥沏一品芳茗,听栋哥为我述说《红楼梦》里的宝玉宝钗和黛玉。



(七十三)

栋哥喜欢清净,喜欢在一个人的老房子里默默地写字。每天,当黄昏唱响黑夜的牧歌,栋哥会一把拉过我,用那种大姐和二姐永远也听不懂的禅语“好妞”两个字,将我静静地锁定在他丰润的眼眶里。

在我拒绝和远离男人的寂寞想象里,栋哥是我少女世界中男人的唯一。在我女孩的心思里,我感觉到作为男人的栋哥细腻柔润的丰富感情。当栋哥成为一种美好的形象根深蒂固在我心性的联动里,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栋哥为我设置下的美丽陷阱。

在我情窦初开的年龄,十八岁的美丽光景,高三毕业后因为严重偏科自动放弃了高考,在我悸动而干涸的心田里,我一边在待业的状态下数着天空的星星,写自己联想世界中的风花雪月,一边和母亲从火柴厂承接代理加工火柴盒,零点七五厘钱一个的成品价格给了母亲和我无比强大的自信,这样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为栋哥积攒成婚的庞大费用。

南京的盛夏,盛满了熏臭的汗水,盛满了泥泞的雨滴,盛满了暴烈的紫外线。在远离后院那个风流小木屋的避光墙角边,我和母亲天天在一个小方桌上,为累积一个又一个一元钱的硬币而挥洒汗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工资水平底线很底,栋哥一个月辛辛苦苦工作也不过只有二十来元人民币。当时结婚的费用平均指数为一千五百元,万元户是那个时代成功人士的象征。在我们这种没有历史没有背景没有内容的家庭,要想给栋哥办一个体面的婚礼,至少全家要努力奋斗四年。

火柴盒在风干的过程中,有一种糨糊的力道味,闻过来有一种淡淡的雅香。每天清晨早起直到晚霞初露,整整一天时间里,除开吃饭和中午休息的时间,我和母亲能够糊到一千个,也就是一块钱。夏天天长太阳好,出来的活一会儿就晒干了,我的手快,糊的动作干净利落,母亲是个急性子,喜欢和我对手做搭档,大姐和二姐只能帮着整理成品的联接和捆扎工作。

栋哥看不过去,看到母亲和我辛苦地为他攒钱,也不好再说什么。栋哥知道我有每天记日记的习惯,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旁敲侧击地说动我,让我拿出来给他过目,看看我的文笔是否有长进。日记上有我作为一个少女的成长心路旅程,在这样一个已经懂得害羞的年龄,内敛是我不变的唯一。

我经常会把日记本放在自己的腚下,人到哪里带到哪里。我的不安全感来自于童年小木屋里,父亲和那个风流女人的恣意滥情。

哥要看妞的日记。一天,栋哥终于对我说。
妞的日记里没有东西。我说。
没有东西就是好东西。栋哥说。
有东西才是好东西。我说。

我一直没有给栋哥看我的日记,日记里记载了一个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空间幻想,那个男人是我中学的语文老师,在整个中学阶段,我默默地爱了他五年,想了他五年。



(七十四)

其实,在那样的年龄,那样的青葱岁月,那样的纯洁净白里,爱只是一种意象的朦胧,一切美好的感觉停留在远离现实的真空想象中,最后化为一个美丽的蝴蝶,带着无尽的思绪越飞越远。

日记里记录了那个特定年龄里一个少女的心思,直到出嫁前一天,和着初恋情人的一垒情书挥之一炬。

在白天堆聚了火柴盒的想念中,晚上就是我一个人的宁静世界。或者写日记,或者写小说,或者听栋哥对《西游记》精彩的述说。在栋哥文字的渲染沐浴下,十八岁那年我偷偷地给杂志报纸投稿,一心成为作家的梦想始终撩拨着我,在潜行的道路上给我带来生存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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