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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半世清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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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行什。

它不仅象征着吉祥、美观和威严,而且还具有威慑妖魔、清除灾祸的含义。嘲凤的安置,使整个宫殿的造型既规格严整又富于变化,达到庄重与生动的和谐,宏伟与精巧的统一,它使高耸的殿堂平添一层神秘气氛。

龙之第四子,狻猊。

形似狮子,平生喜静不喜动,好坐,又喜欢烟火,因此佛座上和香炉上的脚部装饰就是它的遗像。它布置的地方多是在结跏趺坐或交脚而坐的佛菩萨像前。庙中佛座及香炉上能见其风采。这只神似狮子的龙子连这种连虎豹都敢吃!相貌又是很英俊轩昂的动物。

由于佛祖释迦牟尼对其有〃无畏的狮子〃之喻。人们便顺理成章地将其安排成佛的座席,或者雕在香炉上让其款款地享用香火。明清之际的石狮或铜狮颈下项圈中间的龙形装饰物也是狻猊的形象,它使守卫大门的中国传统门狮更为睁崃威武。

龙之第五子,蒲牢。

平生好鸣好吼,形似盘曲的龙。洪钟上的龙形兽钮是它的遗像。原来蒲牢居住在海边,虽为龙子,却一向害怕庞然大物的鲸鱼。当鲸鱼一发起攻击,它就吓得大声吼叫。人们根据其“性好鸣”的特点,“凡钟欲令声大音”,即把蒲牢铸为钟纽,而把敲钟的木杵作成鲸鱼形状。敲钟时,让鲸鱼一下又一下撞击蒲牢,使之“响入云霄”且“专声独远”。

龙之第六子,赑屃。

又名霸下。平生好负重,形似龟,力大无穷,碑座下的龟趺是其遗像。传说赑屃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赑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赑屃治水的功迹,叫赑屃驮着,沉重的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赑屃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赑屃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赑屃和龟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

赑屃又称石龟,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它总是吃力地向前昂着头,四只脚拼命地撑着,挣扎着向前走,但总是移不开步。一些显赫石碑的基座都由它驮着,碑林和一些古迹胜地都可以看到。

龙之第七子,狴犴。

又名宪章。它平生好讼,形似虎,却又有威力,狱门上部那虎头形的装饰便是其遗像。传说狴犴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囚此除装饰在狱门上外,还匐伏在官衙的大堂两侧。每当衙门长官坐堂,行政长官衔牌和肃静回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视眈眈,环视察看,维护公堂的肃穆正气。

龙之第八子,负屃。

平生雅好斯文,似龙形。石碑两旁的文龙是其遗像。碑碣的历史久远,内容丰富,它们有的造型古朴,碑体细滑、明亮,光可鉴人;有的刻制精致,字字有姿,笔笔生动;也有的是名家诗文石刻,脍炙人口,千古称绝。而负屃十分爱好这种闪耀着艺术光彩的碑文,它甘愿化做图案文龙去衬托这些传世的文学珍品,把碑座装饰得更为典雅秀美。它们互相盘绕着,看去似在慢慢蠕动,和底座的赑屃相配在一起,更觉壮观。

龙之第九子,螭吻。

又名鸱尾,平生好吞,鱼形的龙。它是佛经中,雨神座下之物,能够灭火。它多安在屋脊两头,作消灾灭火的功效。龙形吞脊兽,殿脊两端的卷尾龙头是其遗像。

在□城楼上,除屋脊上的龙吻外,两坡垂脊上也各有一龙吻,亦称垂脊吻,其体形略小,呈前趋势,起封护两坡瓦陇和装饰垂脊的双重作用。螭吻属水性,用它作镇邪之物以避火。它每每站在皇家宫殿飞檐的最高处眺望远方,姿态傲然。

至于九这个数字,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这博大精深的含义。以九来表示极多,有至高无上地位,皇帝即称为九五之尊。

九是个虚数,也是贵数,所以用来描述龙子。龙有九子这个说法由来已久,却不是指恰好九子,应该乃是更多。

龙之九子,面貌脾气各不相同,却都是真龙所生,引万世敬仰,奉若神明。

而千古一帝的真龙天子康熙大帝,生的龙子怕都是这样各自不同各有所长的人物,这飞出的九条龙子,谁是谁的谁,最终又会怎样呢?

我知道

午门开启,一波波的大臣们出来,周围的轿子离去。

云烟虚着眼睛仰望紫禁城上方破云而出的太阳,这里也许并不是她该来的,真的,有些刺眼。

这里,太璀璨。而她,太暗淡。

许多荣华,许多幸福,都是需要一些能承的起的身份和人物才能享用。比如……比如这迎面走出的几个人。他们身穿团龙朝服,虽面貌不一,却天生尊贵。他们,都是龙的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云烟看着他们想到了三十九年春节他们围坐在紫铜火锅旁欢声笑语的样子。而今,他们的容貌英姿更胜从前,却像是有什么悄悄地改变了。一分一毫,斗转星移。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春风带笑的八贝勒胤禩,神情颇有些冷傲的九阿哥胤禟、十四阿哥胤祯一齐在说着去新建的十阿哥胤誐要大婚的府邸上看新房。

里面,却没有云烟等待的胤禛。云烟往轿子里面更挨一挨,低着头站着静静等候。他们走近前来时,云烟不起眼的混在周围的轿夫小厮们一起给他们福身请安。

“这不是木兰秋狝老四家那个差点送命的丫头么。”十阿哥胤誐却眼尖的发现了缩在轿边的云烟,快人快语道。

九阿哥胤禟在一边轻轻瞥了一眼,目光停在云烟低垂的脸上,微微扬了扬下巴鼻间轻哼了一声。

十四阿哥胤祯在马前则侧了头,一双与胤禛相似的漆黑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云烟。

云烟低头恭敬的福身,太阳穴已经开始微微疼痛。轿夫小厮们都恭敬的往外面退退,不敢离几位爷太近。

胤禩将目光投向十阿哥胤誐,他几乎立刻消声摸摸鼻子钻入轿子。十四阿哥胤祯上了马,九阿哥胤禟也上了轿子,都启程离开。只有胤禩站在原地。

云烟已经几乎窒息,任谁也受不了这样一次次的咄咄相逼。何况,你根本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到底……云烟突然意识到一个最糟糕的细节,几乎背脊冰凉——他莫不是认为她是专门去救他的吧?头疼脑涨。

“伤好些了么?”胤禩温润的语气像羽毛一样拂过耳畔,能引起骨髓深处的战栗感。

“奴婢谢八爷关怀,已经无碍了。”云烟低着头屏息,谦卑谨慎的回答。

胤禩的步履微动,云烟几乎是反射性的向后退了一步,已到墙角。胤禩抬起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肩头,那大拇指上戴了一个羊脂白玉的扳指,姿势很是优雅撩人。

“你安静待在我怀里的那刻,是最好的。”胤禩轻放下手突然出声。他的眼神放肆,声音轻柔。

云烟瞬间感到脑海中被扔下了惊雷,几乎心神震荡的抬首。他如玉的面孔与他吐出的话语,截然不同。他怎么能?

虽然说其实我不是去救你的这句话太尴尬太冒犯,但是,云烟已经,非说不可。

云烟喘息的矮身跪下,哑着声开口:“请八爷恕罪,木兰那日奴婢骑马去不是……”

“不是去救我”胤禩轻轻的打断她,浅浅的笑了,那眉间似乎承载了一座秀美的山水桃源。

“我知道”他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云烟再次被惊到,更深的战栗感在她心头扩散开。“八爷”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胤禩抬眼望了望天空中高大宫殿飞檐角上螭吻,缓缓转过身躯上轿:“你早晚是我的。”

轿子离开了,那轻轻飘过来的一句仿佛还在云烟耳边,震得她五脏俱裂。她缓缓的起身,抬首望向紫禁城的高大宫墙——那里又有多少命如蝼蚁的太监宫女苦苦挣扎。难道在这皇室之家,除了卑微的出卖自己的劳力换去生存还不够吗?

云烟是从宁古塔赦回的罪籍奴才,生着一张平凡的脸孔。

她太清楚,放眼皇城,再没有女子的出身比她下等,对于皇子,她几乎是脚下的淤泥,阴沟里的老鼠。只想平安的苟活一世,为何这么难?

胤禛的衣角被春风微微吹起,身姿清隽的走过来。云烟默默低头上前帮他抚平衣角。

“被皇阿玛留了一会,有些迟。”胤禛看着云烟起身,轻轻给他撩开轿帘,他低头坐进去。

轿夫们迎上来抬起,一路返回。偶尔,胤禛打开小帘,看看云烟静静的侧脸,复放下。

午后的天气极好,胤禛让小魏子搬了桌案到院里的青桐和玉兰树下,点点阳光,星星可爱。一阵阵玉兰的气息飘散萦绕开。

胤禛处理完公务,抬首看着春光有了兴致写诗,云烟就进屋去取了纸来。

云烟陪在一边研墨,静静伺候他写字——胤禛的笔力随着岁月积淀,更见雄浑。如果说从前他的字让人感受更多的是清隽风流,而今则更显出一些浑厚的意境。

深浅秾纤万种姿,爱花自古有情痴。

书窗艳入红牙管,妆镜娇添绿鬓丝。

韦曲千芳初放日,洛阳群卉正当时。

若将解语朱颜比,争似长年锦满枝。

他一气呵成的写下诗句,侧首看看云烟。“如何”

云烟垂了垂眼睛,没有开口夸赞,只是面容沉静的点点头。

胤禛若有所思的说:“我写过的里面,你最喜欢哪句”

云烟握着磨石的手有点顿住,一时没有说话,不禁回身望向屋内桌案。

胤禛随着看过去,眼眸一亮。“你喜欢的是这句?”

云烟看看那副桌后的对联,默默点了点头。

桌案后,那一副对联挂在四宜堂内静静不语——“俯仰不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通房丫头

关于八贝勒胤禩的那句话给云烟的震动不可谓不大——

十阿哥胤誐的好奇、九阿哥胤禟的敌意、十四阿哥胤祯的探究……颇有点当时木兰围场面对群狼而无法移动的感受重现。

从紫禁城回来后,她心下一片荒芜。

不是不忐忑的,只是一切无法掌控,唯有认命。

云烟没有什么优点,活了两世,唯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

前半生,那样的家庭那样学历加上那样平凡的面貌,屈身于周睿亭的公司挣一口养家糊口供妈妈的微薄薪水。一点点奢望幸福的动心,都让她得到了命运最无情的嘲弄。

这样的女子连灰姑娘都算不上。因为,灰姑娘至少漂亮,所以才能穿的上水晶鞋。

这半世,这样最下等的身份最平庸的面目,屈膝于四贝勒门下做个性命由人只求温饱的贱籍奴才。她活的很简单,连想法都没有,什么是幸福?不是她这等人可以奢求的。小心翼翼恭敬万分的服侍四爷,从不越雷池半步。蜉蝣于尘,只求静好。

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身份既卑贱长相又平庸也不擅言谈的女人,做什么用?云烟一直都不理解胤禩到底在做些什么,要什么。

他那样尊贵又那样美丽的人,要她做什么?是能吃还是能喝,能睡还是能爱?

几乎让人失笑。

想到此处,明明在阳春三月,越从心室里抑制不住的散发出一股股心酸的寒意,扩散到四肢百骸。罢了吧,惶恐又有何用?谁人会对你手下留情?能活便活,不能活也便罢了。

云烟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卑微又纤弱的像一只小蚂蚁,好像随时会被命运碾碎,但在艰险面前她又有毫不畏惧一切随缘的勇气和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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