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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一支白莲出墙来-第176章

小说: 一支白莲出墙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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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沉牧的肚子传来抗议声。

    “”

    热好的馒头最后还是分了他一半。

    沉牧一边吃一边撑着下巴看她,目光灼烈得像把尖刀,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好像稍有不慎就会扎进去。

    她如坐针毡,这位可疑人士该不会要对她动手吧?

    “吴玉。”

    “在!”

    以这个男人的身材来看,十有八九是个练家子。她观察环境,准备情况不对立刻跑路。

    “原来是真名,挺好。”

    她大着胆子说:“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是真名。你呢?你的真名是什么?”

    “沉牧。”

    “沉牧?”

    “嗯。”

    “哦”见他转回头,她提着的心也放下来。

    眼看天快亮了,想到今天要干一整天的体力活,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摆摆手:“我回去补个觉。”

    沉牧伸手拉住她。

    她回头,无声地询问什么事。

    “一起睡?”他咧嘴,露出一口锃亮白牙。

    “滚!”

    老板娘每天大清早就起来,吴玉感觉自己才躺下就被动静惊醒了,连忙爬起来,却看见沉牧已经在干活了。

    她连忙跑上去,从他手里抢过米勺,一边装米一边低声咬牙切齿:“不是说好了分工吗?你想把活都抢走,让老板娘觉得我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好把我赶出去?”

    朱雀的名头不能用,身无分文,又找不到其他活干难道她真得沦落到行骗谋生了?话说她现在好像就在骗人。

    “放心,老板娘不会这么想。”

    正说着,老板娘推着板车走过来,冲他们挤眉弄眼,“牧小子真疼媳妇儿哪!”

    “”

    她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不是让你解释清楚吗?”

    他两手一摊,“解释清楚你就要回去跟老板娘睡了。”

    想到老板娘震天的鼾声和磨牙声,她不争气地怂了。跑到老板娘那里问:“今天做什么?”

    “今天去给军营送粮。”

    “又送?前两天不才送的吗,而且军营没有粮仓吗?”

    老板娘笑:“玉丫头还不知道?这里就是军营的粮仓。”

    诶!?

    她震惊的神情把老板娘逗笑了。

    这里是军仓的话,她不就有机会进入军营了?

    她顿时干劲满满,撩起袖子,“老板娘放心,工作就包在我身上了!”

    军营的戒备比昨天森严多了,大概因为出了她那一茬,都在警惕防备细作,她一个陌生面孔送粮过来,理所当然被当做可疑人士审查了。

    半个时辰后。

    “吴家妹子真辛苦啊,娇滴滴的姑娘家成天干这样的粗活。”

    她抿嘴一笑,“不辛苦,各位大哥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才辛苦,我最佩服你们这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一个个八尺大汉被夸得面红耳赤,纷纷表示会奋勇杀敌,誓要保护百姓安全。

    “米呢!米呢!”火夫长跑过来催促。

    吴玉忙道:“我去干活了,哥哥们下次再聊!”推着板车跟着火夫长走了。

    火夫长两鬓斑白,表情森然,看也不看她,“新来的?”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火夫长大哥,我刚来这里干活,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我怕做错了事惹军大爷们不高兴。”

    “这么敏感的时候招什么新人,给我添麻烦”火夫长不理她,骂骂咧咧地快步往前走,她只好控制大米堆成小山的板车跟在后面,努力想攀上话,无奈对方好像从头到尾都嫌弃她。

    来回送了七八趟米,便日上高头,军营里做饭的地方架起大锅,炊烟袅袅。

    吴玉累得身体被掏空,麻木得感觉不到饿,肚子却十分爽快地发出抗议。火夫长冷冷看了她一眼,她一个激灵,“对、对不起”

    吴玉被他扔到一群火夫中,手忙脚乱地帮忙打下手,伺候将士们吃完饭,才被恩准和火夫们一起吃剩饭,热乎乎的一口馒头一口稀饭下胃,感动得她热泪盈眶。

    当然,不忘趁这个机会和周围人攀关系。

    “吴家妹子有空不?帮忙去给军牢的人送个饭。”

    她笑靥如花,“当然好,大哥们慢慢吃,放心交给我。”

    犯人吃的是馊掉的稀粥,稀到什么程度?一桶粥上浮着几颗黄黑的米粒,一天还只提供一顿。

    军牢依旧臭气熏天,她用布条挡住鼻子,一勺一勺地将稀粥倒进每个军牢旁的猪槽里,犯人们命了拼往外挤,伸长舌头去舔。

    那些年老或妇孺没力气挤上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等死。

    她回去后说了这事。

    “嘘,吴家妹子,我们跟你说这些是为你好,别同情那些细作,不然要把你当同伙一起抓了!”

    她一脸心有戚戚然,“多谢各位大哥提醒。”

    然后火夫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八卦,她竖起耳朵听,但是没听多久就被火夫长赶走,走时还听见背后火夫长教训火夫们嘴上没把门。

    晚上回到米店,老板娘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笑得灿烂,“士兵大哥们都是好人,我很钦佩他们,也想为他们尽上一份力,以后送粮去军营的事都交给我吧!”

    沉牧目光闪了闪,笑道:“你一个姑妇人家,整天去一群男人堆里对名声可不好。”

    老板娘一脸夸张的“哎呀牧小子吃醋啦”的模样。

    吴玉似笑非笑道:“沉大哥,你早知道这里是军仓是吧。”

    “军仓?什么军仓?”他一脸不解。

    她勾了勾嘴角,果然可疑,看来以后还得花点时间观察他。

    沉牧神色自然,心中却也在思索,吴玉是什么人?如果是秦军的人,不该这般鬼祟,难道是其他国的人,想趁秦国战乱来分一杯羹?

    如果是这样,倒不是没有合作的价值。

    但这之前,必须先确定她的身份。

    两人各怀鬼胎。

    “老板娘,最近怎么都没打仗?”她咬着馒头问。

    老板娘叹了口气,“西戎最近是消停了不少,但听说在招兵买马准备更大战争,也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这地儿还保不保得住。”

    沉牧垂下眸子,咀嚼的动作变缓慢。

    吴玉看了他一眼,“老板娘对秦军没信心?”

    “唉,我自然是希望我们赢,但”眼看败仗连连,他们这些百姓的心也都麻木了,“得过且过吧,西戎残暴,喜欢虐杀我们秦国百姓,等打起来你们也都离开吧,这里不是讨口饭吃的好地方。”

    沉默了一会儿,沉牧:“老板娘不走?”

    老板娘惨笑着摇头,“亲人都死在这里,婶子没什么大愿望,至少死的地方不要离亲人太远。”

    吃完晚饭,沉牧要出门,吴玉前脚说了“慢走”,后脚就跟上去。

    傍晚,夕阳还未沉下,橘红色的光芒撒在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景象看不真切似的。

    突然眼前一花,跟着的人不见的,她大惊,一转身,发现沉牧抱胸靠在墙上,笑着看她,“这么舍不得我,出来一会儿也要追出来?”

    她退后两步,勉强笑了笑,路上还有不少人,让她安心了些,“沉大哥忘带了东西,我给你送来”说着拿出一条脏帕子。

    说是帕子,其实是老板娘给他们干活时擦汗用的粗布,跟手绢这样的贴身物品没得比,平日爱用不用的,更别说随身带着。

    果然这话一说,沉牧就笑得直不起腰。

    “好吧,东西我收到了,你回去吧,一个女人晚上在外面行走可不安全。”他仿佛意有所指。

    她只得离开,但仍心存侥幸,走了没几步,第二次跟上去。

    这次走了许久,几乎走过大半个盘县,天边的夕阳只剩下一丝余晖,夜风吹起来,她拢了拢衣服,有些冷了。

    吹着的风突然有一瞬间的停滞,她寒毛立起,飞快摸向匕首,手腕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抓住,另一手也被扭到身后,人被压在墙上。

    靴子里的匕首被抽出来,扔在地方,发出“哐啷”一声脆响。

    她的两只手被反剪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昭示着悬殊的力量差。

    浑身紧绷,心跳如鼓,却不敢喘息出声。

    此时周围空无一人,真杀了她,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她咽了口口水,不敢回头,极轻极轻地开口:“沉大哥”

    后背被坚硬的胸膛抵住,粗粝的大手捏住她的的脖子。她也曾被萧清雅捏过脖子,但那主要是威慑她,她清楚自己没有性命之危。但这只手不一样,充满力量,而且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好像能感觉到这只手上溢出的血腥味。

    最让她心惊胆战的是,身后的人不说话,不说话就意味着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商量即死。

    死寂的氛围像无数把刀抵在她身上,尖锐的刀尖冰寒刺骨。

    她一动不敢动,捏住她脖子的手这时却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越捏越紧。她两脚挣扎踢动,却仍抵不过身后人的力量,意识越来越沉重。

    “啊!”她猛地坐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无力地倒回去。

    老板娘拿了水过来,“玉丫头醒了?来喝点水润润口。”

    她这才注意到这是老板娘房间,咽了口口水,喉咙生疼,“谢谢老板娘。”接过水喝,“我”

    “你呀,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么,遇到歹人,幸好牧小子经过救了你,不然唉”

    正说着,门外照进来一条修长的人影。

    她目光一颤,机械地回头,就看见沉牧抱胸倚在门上,笑容一如以往,“跟你说了女人晚上别出门溜达,不听劝,得到教训了吧。”

205 第205章() 
老板娘去厨房热吃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吴玉手指触摸喉咙,那种喘不过气的憋闷感再次袭上心头,她禁不住后怕,另一只埋在被子里的手握拳颤抖着。

    沉牧向她走来,“脖子还疼?”手伸向她。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拼命后退,直到后背紧靠墙壁,退无可退,睁大双眼瞪着他,毫不掩饰浓浓的防备。

    他眼中闪过恼怒,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她手腕。她大骇,用力甩开他的手,他的力道却大得可怕,她和脖子被掐住那时一样毫无反手之力。

    “你想怎么样?”她抬头直视他。

    他亦一眨不眨直视她,“你是什么人?”另一只手强行扭过她别开的头,“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询问别人之前先自报家门才是该有的教养吧。”她冷声以对。无论心里再害怕,气势上也绝不弱下半分。

    “呵,我没有教养,那又怎样?那些有教养的男人一个个都是怕死的懦夫,还是说你喜欢懦夫?”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你想死?”

    她不想,她怕死怕得要死,做不到对一个差点杀掉自己的人和颜悦色,要不是手脚虚软,她当场就要逃跑。

    他从她眼神读出了她的想法,咧嘴便笑了,“你该庆幸,我喜欢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你。你不告诉我你的身份没关系,但不要探究我的事,不然被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会很为难,当然,如果你成为我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她像是听到很不可思议的话,呆住。一向灵动的杏眼僵着,瞳孔微缩,纤长的睫毛却不住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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