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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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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柽说了让大家不要再送,但是下午送的人反而更多,不但有酒楼,商铺,市民的,其中也夹杂着些标着官职或是府名的食盒。京里的文人骚客也络绎不绝的来到宫门前的灵棚中吊唁,宣读祭文,歌颂皇后的功德,赞扬皇子的仁孝,简直把这小灵棚当成了圣地,仿佛不来一趟,就对不起君子二字似的,更有好事之人写诗作赋记述这项‘盛事’,一时间已经出京两年渐渐被人淡忘的二皇子风头无两!

夜幕渐渐降临,北风刮过,气温也是急速下降,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空旷的宫城前只剩下他们这一伙人,赵柽敲敲酸软的膝盖,揉揉磕肿的脑门,躺在地上再不愿意动,这一天把他累的够呛,怎么说也是刚吃了两顿饱饭,身体还虚着呢。

“二爷,您吃点粥吧,这个我尝过了,没有毒!”见喜将一碗粥端过来说道。

“你尝过了,我的妈呀,你又把自己当小白鼠啦,真把你毒死了,我上哪找你这么傻的伴当啊!”赵柽摸摸见喜的脸,‘深情’地说道。

“二爷你说我傻就傻吧,要是您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是个死!”见喜知道王爷心疼他,露出丝苦笑说:“这么多的粥,来过那么的人,难保里边没有人下过毒,我不尝哪知道。”

“嘻嘻,你们挑挑看,凡是食盒或是碗上被人用刀划过的,就可以放心吃,没有的我就不敢保证了!”赵柽笑着说道。

“哦?!二爷你都查验过啦?”潘龙他们也正为这个犯愁,没想到王爷早就替他们想到了。

“我下午光顾着磕头了,哪有空做那个,不过有人帮着咱们做了!”赵柽摇摇头说道。

“是谁?”潘龙转向大家问道,可众人都迷糊着呢,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别问了,这人神龙不见首尾,他不会让我们发现的!”赵柽笑笑说道。

潘龙等人听了都是吃了一惊,又暗自庆幸这人是友非敌,他们今天看到人多,都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戒备,防止有人暗害王爷,现在吃的东西都被人做了手脚,他们却都没有发现,可见这人的功夫了得,王爷既然不说,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们也不再问,在众多的食盒中他们查找了一番,果然找到了王爷所说的刻有刀痕的食盒,里边的粥足以填饱他们的肚子。

······

十月十四,明天就是皇后望日大祭的日子,祭礼大典将由尚书右仆射张商英主持,现在正与皇上商量补充礼部拟定的祭典章程。张商英身高体长,虽然已经奔六十的人了,眉宇间还能看到些年轻时的英气,因为他敢说敢干,不分场合的放炮,让人下不来台,所以赵佶有些怵他,现在也是听得时候多,说的时候少。

“官家,您看参加祭礼的人是不是加上兖亲王啊,他已经在宫门外守了七天了。”讨论参加祭典的人员时,站在皇上一边的童贯突然插了嘴说。

“万万不可,兖亲王抗旨进京,已是触犯律法,圣上念他祭母心切没有惩处,如要再让其参加祭典,恐怕百官不服,朝纲不振!”还没等皇上表态,张商英就站起来奏道。

“哼,张相所说未必吧?”童贯捋捋胡须不急不缓地说道,各位说了,他不是内侍吗,底下都切了,没有了雄性激素分泌,怎么会长胡子,肯定是粘的假胡须装样吧。还真不是假的,人家那就是真的,而且不脱裤子单从外表看,他还颇有阳刚之气,根本看不出是宫里人,估计是入宫晚了,身体发育后才挥的刀!

“童司空有何高见?”张商英看着这些没**的家伙就胀气,好好的皇上都让他们给教坏了,板着脸反问道。

“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此言张相可否知道何解。”童贯来了句文的,可是这文邹邹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点怪。

张商英一阵冷笑,你以为我这个进士是买的啊,撇撇嘴说:“此话出自《论语》,是说无论父母生前或死后,都应按照礼的规定来行孝。”

“呵呵,张相确实是学贯古今,闻母丧信,孝子在外应该如何啊?”童贯好像没有看到张商英鄙夷的目光似的又问道。

“当不顾险阻,即使远在千里也应昼夜驰返!”张商英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好,张相说得好!”童贯拍拍手赞道,“那兖亲王听闻母丧,应该如何呢?”

“这···这?!”张商英一时语塞,但是能当上宰相的人也不是笨蛋,略一沉吟回答道:“虽是人之常情,但也不能因私废法,兖亲王此举情有可原,但法不能恕!”

“曾子曰:民之本教曰孝。夫仁者,仁此者也;义者,义此者也;忠者,忠此者也;信者,信此者也;礼者,礼此者也;行者,行此者也,强者,强此者也!张相乃是进士出身,不用我再解释,此乃天下行事之准则,怎能以常情并论!”童贯厉声说道,到底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此时说出的话竟带着杀伐之势。张商英也不是白给的,引用律典反驳,两个人一个论法,一个说情,唇枪舌剑争论不休,赶上现在的大学生辩论赛啦!

边上参与议事的朝廷的几个执宰与内廷的知事都有些傻,今天是怎么啦?童贯这小子今天怎么学会玩儿文的了,满嘴的之乎者也,引经论典,有时竟能将进士出身张商英给噎得只翻白眼。

宝座上的赵佶平时最烦廷辩,今天却看的津津有味,既不插言,也不喝止,把两个朝廷重臣的争论当猴戏看了。知枢密院事郑居中却不时插两句嘴,看似公平,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有偏有向,他倒不是因为文武之争,而是认为牵扯到了自己的家事,童贯跟兖亲王八竿子都打不着,今天都替他出头,自己这个当舅舅的怎么也得拉拉偏手;被死鬼张康国玩儿了一把的何执中刚刚回到中书,却乐得他们打得一塌糊涂,在边上闭目养神韬光养晦,两不相帮;杨戬却是心中忐忑,琢磨现在童贯的风头大有盖过自己之势,此时为兖亲王瞠目,是不是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今天殿前值守的小黄门们却忙得不行,进进出出的传递消息,当然也不是白忙乎,谁的袖筒里都塞满了金锞子,朝堂上争吵正是官场上的风向标,一个站错队,轻的就是贬谪出京,重的就是丢官罢职,所以也都舍得下本钱,也算各取所需。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法乃国之根本,万民之所请,二皇子贵为亲王更应守法,为万民表率,违旨进京就应惩处!”两人的争论已到了白热化,张商英脖子上青筋蹦起老高,大声说道,看样子是急了。

“万民所请,民之表率,张相这句话说得好,你可敢与我同登城楼一观,兖亲王恪守礼仪设灵宫前,五日未食哀毁骨立,可比‘崔九作孝,风吹即倒’,得粥一碗还与同行护卫同食,仁孝感动京师,施粥者络绎不绝,何止千万,文人墨客争相吟诗作赋以记!”童贯说着从袖筒里掏出一沓纸送到皇上桌前,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他是早有准备,为兖亲王请命的,只有张商英还蒙在鼓里,这几日他都在宫中忙着皇后的丧事,已经多日没有出宫,根本不知道外边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也可见他人缘确实不怎么样,连个通风报信的亲信都没有!

看到书稿,大家都明白了,今天童贯是有备而来,专门为兖亲王请命的,只是张商英不长眼,撞到他的枪口上了,让人抢白了一番。再看御座的皇上,仔细的翻阅着书稿,还不时的念念有词,脸上看不出悲喜···“诸位爱卿,随眹上城楼一观!”良久,赵佶放下书稿,站起身说道。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八十二章功成身退

现在已近午时,天阴沉沉的,风带着哨音呼呼地吹着,赵佶坐着肩舆出了殿门,一众人等轻车简从上了皇城的城墙,进了宣德门城楼。赵佶移步到窗前,向外望去,但见楼前的小灵棚前人来人往,吊唁和施粥的人络绎不绝,不下万人,仿佛是到了上元之夜,只是少了喧闹,多了些肃穆!

“兖王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赵佶边看边问值守的指挥使,虽然离的距离不太远,可角度不大合适,他只能看到赵柽跪在地上不住给吊唁的宾客回礼的背影,面目一点看不见。

“回圣上,兖亲王自从初七到了这里,日夜守在灵堂中,时时进香,按时祭奠,从未离开过一步!”指挥使恭敬的回答道。

“兖王在何时开始用膳的?”

“回圣上,前些日子,没有人施粥,兖亲王严守礼仪,五日未曾进过一粒米,就是连同他那些护卫也是都是些忠义的汉子,主人不食他们也是滴水不进,也只有兖亲王这样仁义之主才能调教出这样的人啊!”指挥使有些感慨地说道。

“他们晚上不冷吗?”赵佶搓搓手问道,杨戬立刻递上手炉。

“现在滴水成冰,他们睡在露天如何不冷,头一夜兖亲王和护卫们相拥取暖,可是到了后半夜显然是冷的受不了,点燃烧纸蜡烛取暖,还把潜火铺的巡卒们给召来了。”

“这孩子真是胡闹,有用烧纸取暖的吗?”赵佶忍俊不止,笑笑说道。

“是啊,可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兖亲王还是个孩子,那几日他连冻带饿,走路都打晃,可还是坚持烧纸上香,祭奠不断,弟兄们都看不下去了···”指挥使还想说,可忽然发现杨戬刀子似的目光,赶紧住了嘴。

杨戬现在真是五味杂陈,看看边上的童贯,更觉气闷,昨日他以命人将一碗放了毒药的粥送了过去,却没有任何效果,今天亲眼一看才知道,粥实在是太多了,赵柽吃到自己加料的那碗粥几率太低了,现在皇上又掺和进来了,事情更加不好办啦!

“童贯,你去传眹口谕,准兖亲王进宫,参加明日望日大祭!”到底是当爹的,看到此时此景,赵佶想到自己登基前,每日不避寒暑进宫给向太后请安的往事,内心不免愧疚。

“皇上,不可啊···”张商英一听就急了,还想进言。

“张相,此为眹的家务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赵佶斜了他一眼说道,张商英讪讪地退下,皇族之人就犯了罪,自有宗正府管辖,还真轮不到他这个丞相说话。

关闭多时的宫门忽然大开,一队殿直军冲了出来,分开人群来到灵棚前,童贯大步走过来,高声喊道:“传皇上口谕,请兖亲王接旨!”围观的人们一听是传旨的到了,都自觉的后退,让出一片空地。

“儿臣接旨!”赵柽正觉得纳闷,听到喊声,赶紧率领见喜等人出来跪下。

“兖亲王仁孝,皇上开恩,准你进宫,并参加明天望日大祭!”童贯传谕道。

“王爷,接旨啊!”该谢旨了,赵柽那却没有动静,见喜焦急地轻声说道。

“谢父皇隆恩,还请司空转禀父皇,恕我违旨不能进宫!”赵柽语出惊人地说道,见喜叹口气低下头不再吭声,他知道王爷又想整什么花样呢,现在他对王爷的突发灵感已经免疫了。

“兖亲王,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进宫再说好吗?”童贯急了,这孩子看着挺懂事儿的,怎么关键时刻耍开脾气了,他赶忙劝道。

“童司空,这不是意气之争,而是关系到国之法度,我连番抗旨虽情有可原,却为法不容,我身为皇子更应遵守朝廷法度,此事定让父皇为难了,我已写好奏表自请降爵,以正朝纲,还请司空代为转呈!”赵柽说着从怀里掏出折子双手递给童贯。

“兖亲王忠义啊!”童贯接过奏表双手扶起赵柽赞道,他这一说,周围的人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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