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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94章

小说: 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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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如命果然不假,这还是陪王爷喝酒呢!

赵柽和随行的兵马使当晚便歇在了寨子的驿馆中,这里本来就不大,条件可想而知,第二天清晨他一起床,就看到杨天宝亲带着一队藩兵在门口给自己站岗呢,原来他半夜醒来,才知王爷没有出寨,又惭愧又感动,赶紧爬起来到这站岗来了,原来过去别说安抚使巡边,就是知州来了也不会睡在他的寨子中,担心他们反叛将自己绑了送到西夏请赏去,而王爷却只带一队侍卫便敢睡在自己的地盘上,这让杨天宝感到王爷对自己那是莫大的信任,能不感激涕零吗!

看着杨天宝背弓跨刀的给自己站岗,赵柽是哭笑不得,本想教训他一顿,不要饮酒误事,现在也只能训斥两句便罢了。吃罢早饭,赵柽视察了静羌寨的防御系统,屯田情况,检查了粮草、武器的储备,又校阅了驻守寨子的兵丁,感到他做的还不错,勉励了一番,又叮嘱他一定要搞好战备和生产,切不可掉以轻心。

盘恒了一日,赵柽结束了视察,前往下一个寨子。杨天宝在王爷离开后又一次感到了这位上官与他人的不同,他不但真的结算了大军两日消耗粮草的费用,就是自己送的土仪也照价付款,留下了几坛好酒。更让他吃惊的是,王爷的亲军纪律严明,没有惯常那些骚扰寨民,难得的是还派出军医到村户中巡诊,送医送药,离开是将营地也清理干净,似乎不来时还要整洁,这让杨天宝对王爷的好感度一下又提升了好几个百分点!

......

赵柽继续南行视察了神堂寨、大和寨等几个寨堡,因为这条路线正是西夏进犯麟府两州的孔道之一,他们曾多次沿屈野河路,从夏州沿无定河向东至银州,直取麟府,威胁黄河东岸及河东地区,乃是主要的军事通道。他每到一处他都要详细询问这里的情况,路径、水源、各个季节的降水量,河流的水量都要记载在案,哪怕只能单人通行的小径也要在地图上标明,对险要的地方更是要下马停留,亲自察看地形,和众人探讨如何屯兵,如何拒敌。

一路之上走走停停,赵柽对寨堡也有了一定的认识,每个寨堡都设有围墙,均采用削坡为墙和夯土版筑两种方法相结合建成,依山带水根据地形随宜增展,但都包括一个小山峁作为堡寨内的制高点,然后城墙从山峁旁蜿蜒而下,直至河谷溪边,既占有利地形,又有足够的水源,可以自成防御体系。

自神宗即位后,宋对夏的战争转入反攻,以后修寨已从战略防御转变成战略进攻的军事工程,用‘筑城迫城,移寨攻寨’的方针,利用‘修筑一个,巩固一个,步步为营’的方法,大量构筑堡寨进逼,迫西夏后退。但是在西北修筑堡寨实属不易,维持寨堡的存在就更加困难,建成后仍需修筑敌楼、厩舍、军营及攻防器械,还要屯兵驻守。

修筑堡寨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给财政造成了沉重的负担,而堡寨越修越多,造成防线过长,兵力分散,既不利于游击战,也不利于运动战,反而桎梏了自己。

看完大和寨,赵柽还要前往大河堡,那里紧靠边界,如果带领大军前往恐怕会引起西夏的过度反应,再加上那里道路通行不便,物资运输困难,去这么多人怕要把那的积粮都要给吃空喽,于是决定在这里分兵。赵柽带领近卫队与一小队斥候和几位属官及其陪同的麟州兵马使等人前往大河堡,其他人由赵仁率领前往银城等待。

……

第一百零五章巡边(三)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零五章巡边(三)——

第一百零五章巡边(三)

连绵不断的战争,使宋夏之间形成了一条东起神木堡,西南到平凉中部长达一千多公里,蜿蜒周折的军事分界线――俗称为横山。横山包括陕西北部的横山山脉和子午岭北端及子午岭与六盘山之间的马莲河谷和清水河之间的分水岭地带,横山以北为广漠无垠的毛乌素沙漠,以南是陕甘黄土高原,横山则是一条西南东北起伏的黄土丘陵,高坂险要,间隔南北,有据高临下的地形优势,还有发源于横山南北两坡的河谷可作为战争行军的孔道,这在没有飞机、大炮等重武器的古代便是难以逾越的天险。

双方设置在河谷间的堡寨便起到了一定的防御作用,这些军事关塞虽然有关、城、寨、堡的互异名称,大小不一,但是性质相同,并无严格的区分,随着军事形势的发展和这些关塞的边防重要性的增减,城堡可为寨,寨堡亦可为城,寨亦可为堡,城寨可升为州、军;州、军也可降为城寨。

赵柽一行人沿着佳芦河谷前行三十里便到了大和寨,这里的地形让他倒吸了口凉气,河水的冲刷让这里形成了一片开阔的谷地,寨子便建在川口,周围地势平坦,其建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控制交通道路和河谷的屯田,前方开阔的地形,几乎无险可守,一旦遭到大规模的攻击,自保都难,更不要说阻挡敌人的进攻了,其军事上的作用预警远远大于防守!

防守堡寨的是一个指挥的禁军和二百藩汉弓箭手,堡主将王爷等人迎入堡中。赵柽略事休息,便上城巡查,堡寨是依岸而建,长宽各约二百步,横跨在通往河谷的道路上,夯土版筑而成,城墙高有三丈,宽不到两丈,敌楼、女墙、马面、烽火台等防御措施齐全,预备的滚木雷石数量也不少。

然后他又到城中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却比他处的寨堡冷清了很多,除了偶尔见到士兵在其中闲逛,很少见到百姓,仅有的一间商铺也是冷冷清清,掌柜的兼伙计守着炉火趴在柜台上直打瞌睡,其中的货物品种也少的可怜。

“刘堡主,这堡寨周围我看地形开阔,又靠近河流,为何百姓如此稀少,难道田地都一直荒芜吗?为何不招人屯垦!”赵柽边走边问道,因为堡寨在选址时充分考虑水源和屯田等因素,力求靠近水源,靠近大量良田,以便于生存和生产粮食,所以他才有此问。

“启禀大人,这堡寨如在三十年前,确实曾经繁华过,您看这堡子中修建的民房也不少,堡外还有数个村寨,有千户之多,人口近万,当年曾在这里开垦过良田千顷,往来客商不计其数,只是如今夏国兵马不时骚扰,堡外的田地多为其破坏,现在剩下的人已不足百户,勉强在河谷中耕种,自给都难,堡子中的粮草现在全仗府中输入!”堡主似乎也是一肚子苦水,叹口气说道。

“你详细与本王说说!”赵柽也知道西夏与宋朝边民争夺耕地,但是没想到事情如此严重,经让一个曾经繁华的堡寨衰败如此。

“是,请大人到衙中细说!”现在虽然未到日落时分,但由于河谷的遮挡,天很快便暗了下来,而春季正是多风的时候,让人更觉冷的刺骨。到了衙中,堡主请在此屯垦多年的藩族巡检向王爷详加解释此种情况的来龙去脉:

自元昊入寇以来尽成旷土;两界久以生地互争,谅祚开始亲政,为了能尽快恢复和市;西夏派使臣与宋议定了宋、夏麟、府地区的疆界;双方约定:“自今西界人户;毋得过所筑堠东耕种。其在丰州外汉寨及府州界蕃户旧奢俄寨;并复修完;府州沿边旧奢俄寨三十三;更不创修。麟州界人户;更不耕屈野河西。其麟、府不耕之地;亦许两界人户就近樵牧;即不得插立梢圈;起盖庵屋;违者并捉搦赴官及勒住和市。两界巡捉人员;各毋得带衣甲器械过三十人骑。”就麟、府侵耕问题基本达成协议。但是;宋朝并未完全履行协议开放互市;宋、夏之间的关系仍很紧张,而西夏在麟、府的侵耕也并没有完全停止。

元丰年间,西夏以麟、府耕地未定;命蕃部见中国边民辄射杀之。另外;宋、夏沿边地区多有禁地;有的禁地是适宜耕植的良田;这就为西夏人侵耕创造了条件。特别是麟州屈野河地区土地肥沃;又得屈野河水灌溉之利;宜耕宜牧。对于宋朝这种缘边禁地;既不耕;荒无定主,虏人得以侵占是自空其地;引惹北人岁岁争界。”宋人不耕为夏人侵耕制造了可耕之机。

另一方面堡寨的主要功能转向屯田以后,夏军立刻制定了“扰耕”、“侵耕”的策略。他们既不攻打堡寨,也不引诱弓箭手出寨作战,而是致力于破坏堡寨周围的耕地,干扰弓箭手正常的耕垦活动。如果宋军堡寨不能顺利进行粮食生产,非但正规军的补给受到威胁,即便是弓箭手自己也难于立足,堡寨也自然失去了设立的意义,西夏的“扰耕”战术击中了宋军要害,宋朝的堡寨众多,又靠近边界,西夏人来去如风,宋兵顾此失彼难以相顾,土地的流矢,让屯田的藩汉居民不得不离开,造成了如今敌进我退的局面。

......

第二天一早,一队骑兵出了大河堡向北而去,领头的岁数不大,穿着身金甲,头戴金盔,大红的盔缨红色大氅随风飞舞,胯下一匹健壮的黑马甚是神骏,他身后的一队也是黑衣黑马紧紧跟随,从远处看就像一群老鸹贴着地皮飞了过来,再后边便是大和堡堡主尽点堡中一百余骑随行保护,不用问,肯定是赵柽那一伙子人。

“刘堡主,元丰划界,距大河堡多远?”赵柽今个儿心情不错,艳阳高照,开阔的原野让人心旷神怡,一扫在峡谷中行军的闷气,一气跑出了五六里,他放慢马速问跟上来的堡主。

“启禀大人,离堡二十里,基本以秦时古长城为界,但夏国藩民开垦禁界,已深入我大宋十里,敌骑更是在这个时节深入我境侵扰,大人一定要小心!”刘堡主的脸色难看的很,他现在恨不得跳下马在地里翻翻看有没有黄连挖两棵嚼嚼,自己戍守边界也有年头了,上头巡边也不是头一次见,通常都是打个照面就走了,就是上边界上看看,那也是起码几千步骑随扈。童太尉巡边他也碰到过,五万捷胜军随行,旌旗蔽日,队伍浩浩荡荡,震慑蛮夷。自己伺候这位爷倒好,带着一百多人就敢出门,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哦,今天不知道咱们运气怎么样,能不能碰上个夏国人,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人呢!”赵柽面带神往地说道。

“嗯...大人虎威,那些蛮夷听到王爷的威名定早早的遁走了,哪敢露面!”刘堡主险些被惊得掉下马去,自己昨晚念了一宿的佛,保佑今天西夏人家家遭灾,户户挂白,没时间到这溜达,早晨出门还不放心,叮嘱留守的指挥使晚上自己没回去,记着带人给自己收尸!

“哈哈,刘堡主真会开玩笑,只怕他们知道我来了,还不尽遣大军来捉我啊,莫非刘堡主昨晚派人给他们送信啦!”赵柽大笑着说道。

“大人莫要玩笑,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刘堡主连忙摆手,连称不敢,怕王爷再说出点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自觉的上前边带路去了。可随行的赵信等人不敢马虎,蒋飞派出了几队斥候往来奔驰,探查敌情。

赵柽的心情却随着前行变的越来越差,眼前的荒原还依稀留有耕种的痕迹,他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里足有四五千顷的熟地,现在却成了杂草丛生,野兽出没的牧场了,一亩地哪怕只产一石粮食,也有数十万石粮食入账,那是多少钱啊,他的心,痛的只滴血。再往前走,断断续续的古长城已经依稀可见,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阡陌,收割过的良田一眼望不到边,这时赵柽的心不是滴血了,而是流血了,他们种的都是自己家的地,却不给自己缴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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