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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黎爷的轨迹-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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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皇室兼主办人坐的一定是天字第一号贵宾包厢,黎恩和爱丽榭借着皇室的关系也在包厢内有一个位置——本来按照舒华泽家的身份,能买到一张站票就该偷笑了。(歌剧院自然没有站票,此处是打个比方。)

按照帝国传统,去这种高雅的艺术殿堂需要着正装,而黎恩自打进了军校就基本没穿过校服以外的其他衣服,科洛蒂亚给他定制的礼服他还挂在克洛斯贝尔呢。所以他就去跑来找奥利巴特,向他借衣服。从身材上看,纵横利贝尔的三大帝国帅哥(约修亚、黎恩、奥利巴特)大致相当。身高方面奥利巴特要稍高一点,也就两三里矩影响不大,奥利巴特能穿的衣服黎恩都能穿。(黎恩和约修亚应该还能长,男生发育到22、3岁)

身为一个逗逼,奥瓜给黎恩推荐的衣服肯定不会多正常。事实上,这货第一个推荐的就是他那身专属的吟游诗人套装——“爱之猎人”。

“我的挚友啊,穿上了这个你就是名副其实的‘爱之战士’了,我们这对充满爱的组合一定是今晚最耀眼的明星啊!”

制裁的铁拳X2,出手的必须是穆拉和黎恩。

平心而论,那身吟游诗人套装的华丽属性爆表,直接上台演出也无不妥。可问题是,今晚黎恩是作为皇室的随从出现,尤肯特III世陛下、普莉希拉皇后、太子塞德里克、皇女艾尔芬、皇子奥利巴特悉数到场。这几位都是一身正统的红色皇家礼服,你一个人整一身吟游诗人演出服算是几个意思?第二天还不被一群古板守旧的贵族给喷到死啊,甚至是三流小报都会撰文抨击。到时候一连串帽子扣在黎恩头上,那就麻烦大了。

如果只是影响黎恩本人也就算了,身为一个穿越者,他不在意不相干人的目光。可他不能不考虑给舒华泽家带来的影响,尤其是爱丽榭还要在帝都读书,连累自家妹妹受人白眼,他这个妹控就该拿把刀抹脖子了事。

“你不喜欢这件没关系,还有其他的。”奥瓜的脑袋经过穆拉多年的捶打已然坚硬无比,他浑不在意地从地上爬起来,拉开另一个衣柜,“你看这件怎么样,这可是我自己设计请人定做的礼服啊,世界上只此一件,哎呀!”

奥瓜定做——这四个字足以让黎恩否决这套衣服。别的不说,就说这正红色就不是他今晚能用的。虽说VII班的校服就是红色,但皇室的礼服皆以正红为主色调,和他们穿同类衣服走在一起未免有僭越之嫌疑。

黎恩开始觉得来找奥瓜是个错误,早知道就该去《卢·萨吉》随便买一身西装对付对付算了。

斜里突然出现的一把大纸扇打消了他离开的念头,纸扇狠狠抽在奥瓜的后脑上。

“兄长,不要闹了。”艾尔芬携爱丽榭闪亮登场,“黎恩先生,从这个衣柜里选就好了。”

艾尔芬拉开的是最里侧,最不起眼的一处衣柜,只有这里才挂着各式正装——西装、燕尾服、绅士礼装咦?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总之,黎恩有衣服穿了。呃,说的像他平时不穿衣服似的。

接下来,就等大幕拉开。

第一百六十五章 哈姆雷特

七曜历1204年,7月26日晚,《彩虹剧团》新剧《哈姆雷特》首映。

演员阵容:

丹麦前任国王之子,哈姆雷特——伊莉娅·普拉提耶

丹麦现任国王,哈姆雷特的叔叔,克劳狄斯——西奥多

丹麦王后,哈姆雷特的母亲,乔特鲁德——普利耶

御前大臣,波洛涅斯——尼科尔

波洛涅斯的女儿,奥菲利亚——毛莉夏

波洛涅斯的儿子,雷欧提斯——尤金

军官、士兵、群众——赛琳、秀丽以及等等(喂,我们怎么会是等等——BY彩虹剧团其他演员)

旁白、插曲、片尾曲——薇塔·克罗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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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的秒针滴答作响,当分针又一次指向XII,时针也来到了Ⅷ的位置。

舞台之上灯光昏暗,大幕紧闭。突然,一盏聚光灯亮了起来,一道耀眼的白光射向舞台左侧一角。那里,莹莹俏丽着一位身着蓝色晚礼服,优雅中带着点魔性的青年女子。女子用百灵鸟般动听的声音,将故事娓娓道来:

“故事发生在中世纪,一个名为丹麦的小国家,就在不久之前,国王故去了”

大幕拉开,这里是皇家城堡,时间是午夜,年轻的弗兰西斯科独自一人站在塔台上守望,可能是天冷的缘故,他时不时打个哆嗦。

他的好友博纳多走上塔台,看样子是到了换班的时间。

一道白色的虚影飘飘摇摇上了塔台,它身着铠甲用军人的步态走过两名卫兵身前,脸色惨白却是满目怒容——

“正是已故国王的模样!”

“你是什么鬼怪,胆敢僭窃丹麦先王出征时的神武的雄姿,在这样深夜的时分出现?凭着上天的名义,我命令你说话!”

“我们应该把我们今夜看见的事情告诉年轻的哈姆莱特;因为凭着我的生命起誓,这一个鬼魂虽然对我们不发一言,见了他一定有话要说。你们以为按着我们的交情和责任说起来,是不是应当让他知道这件事情?”

大幕合上,第一幕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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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幕再次拉开,原先的城堡塔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威严的大殿。

新任国王、王后,立于中央,身侧侍立着哈姆莱特、波洛涅斯、雷欧提斯、群臣、侍从。

克劳狄斯国王用低沉中带着悲怆的声音说道:“虽然我们亲爱的王兄哈姆莱特新丧未久,我们的心里应当充满了悲痛,我们全国都应当表示一致的哀悼,可是我们凛于后死者责任的重大,不能不违情逆性,一方面固然要用适度的悲哀纪念他,一方面也要为自身的利害着想;所以,在一种悲喜交集的情绪之下,让幸福和忧郁分据了我的两眼,殡葬的挽歌和结婚的笙乐同时并奏,用盛大的喜乐抵销沉重的不幸,我已经和我旧日的长嫂,当今的王后,这一个多事之国的共同的统治者,结为夫妇;这一次婚姻事先曾经征求各位的意见,多承你们诚意的赞助,这是我必须向大家致谢的。”

宣布完这一切,国王收敛了悲声,转向哈姆雷特:“我的侄儿哈姆莱特,我的孩子——”

现在的哈姆雷特依旧沉浸在失去父亲的巨大打击之中,意志消沉。旁白的声音也变得低落起来——“超乎寻常的亲族,漠不相干的路人。”

面对着叔父和母亲的挽留,哈姆雷特强笑着答应下来,可是他脑中却是混沌一片。

“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刚死了两个月!不,两个月还不满!这样好的一个国王,比起当前这个来,简直是天神和丑怪;这样爱我的母亲,甚至于不愿让天风吹痛了她的脸。天地呀!我必须记着吗?嘿,她会偎倚在他的身旁,好像吃了美味的食物,格外促进了食欲一般;可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不能再想下去了!脆弱啊,你的名字就是女人!短短的一个月以前,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送我那可怜的父亲下葬;她在送葬的时候所穿的那双鞋子还没有破旧,她就,她就——女神啊!一头没有理性的畜生也要悲伤得长久一些——她就嫁给我的叔父,我的父亲的弟弟,可是他一点不像我的父亲,正像我一点不像赫剌克勒斯一样。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那流着虚伪之泪的眼睛还没有消去红肿,她就嫁了人了。啊,罪恶的匆促,这样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乱搞的衾被!那不是好事,也不会有好结果;可是碎了吧,我的心,因为我必须噤住我的嘴!”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城堡,身前站着忠心的博纳多和弗兰西斯科。

“殿下,我想我昨天晚上看见您的父王。”

“我的父王!”

“不要吃惊,请您静静地听我把这件奇事告诉您,弗兰西斯科可以替我做见证。”

“我父亲的灵魂披着甲胄!事情有些不妙;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奸人的恶计。但愿黑夜早点到来!静静地等着吧,我的灵魂;罪恶的行为总有一天会发现,虽然地上所有的泥土把它们遮掩。”

哈姆雷特的眼中有火焰在燃烧,此刻的他一如英勇面对敌人的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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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又一次变换——波洛涅斯家中一室。

权臣波洛涅斯的一双儿女,雷欧提斯及奥菲利娅正在道别。

波洛涅斯虽然是个奸诈弄臣,他的孩子却是正直善良。

富有正义感的英俊青年雷欧提斯悬好佩剑,打开房门,对着妹妹挥挥手。

天真美丽的奥菲利娅的心思却不在奔赴法国的兄长身上,她有些气鼓鼓地说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雷欧提斯语重心长地说道:“对于哈姆莱特和他的调情献媚,你必须把它认作年轻人一时的感情冲动,一朵初春的紫罗兰早熟而易雕,馥郁而不能持久,一分钟的芬芳和喜悦,如此而已。”

波洛涅斯也来了。

“从现在起,你还是少露一些你的女儿家的脸;你应该抬高身价,不要让人家以为你是可以随意呼召的。对于哈姆莱特殿下,你应该这样想,他是个年轻的王子,他比你在行动上有更大的自由。总而言之,奥菲利娅,不要相信他的盟誓,它们不过是淫媒,内心的颜色和服装完全不一样,只晓得诱人干一些龌龊的勾当,正像道貌岸然大放厥辞的鸨母,只求达到骗人的目的。我的言尽于此,简单一句话,从现在起,我不许你一有空闲就跟哈姆莱特殿下聊天。你留点儿神吧。”

“不过如此吗?”。奥菲利娅自语道,“留点儿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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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座塔台,还是寂静无人的时分,哈姆雷特见到了一身戎装的鬼魂。

“现在,哈姆莱特,听我说;一般人都以为我在花园里睡觉的时候,一条蛇来把我螫死,这一个虚构的死状,把丹麦全国的人都骗过了;可是你要知道,好孩子,那毒害你父亲的蛇,头上戴着王冠呢。要是你有天性请不要沉默,不要让丹麦的御寝变成养奸藏佞的卧榻。可是无论你怎样复仇请不要对你的母亲下手!她自会受到上天的审判。我仿佛闻到了清晨的空气,再会,再会了,哈姆雷特!记着我,记着我!”

“天上的神明啊!地啊!再有什么呢?我还要向地狱呼喊吗?啊,呸!忍着吧,忍着吧,我的心!我的全身的筋骨,不要一下子就变成衰老,支持着我的身体呀!记着你!是的,我可怜的亡魂,当记忆不曾从我这混乱的头脑里消失的时候,我会记着你的。记着你!是的,我要从我的记忆的碑版上,拭去一切琐碎愚蠢的记录、一切书本上的格言、一切陈言套语、一切过去的印象、我的少年的阅历所留下的痕迹,只让你的命令留在我的脑筋的书卷里,不搀杂一些下贱的废料;是的,上天为我作证!啊,最恶毒的妇人!啊,奸贼,奸贼,脸上堆着笑的万恶的奸贼!我的记事簿呢?我必须把它记下来:一个人可以尽管满面都是笑,骨子里却是杀人的奸贼;至少我相信在丹麦是这样的。(写字)好,叔父,我把你写下来了。现在我要记下我的座右铭那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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