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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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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在王竖身上,看到的那个可怜的女人。

煞王,如果你不救我的话。我就会魂飞魄散。

那天杀的秦大义,请来一个高人,准备将我焚化。尤其被恶人收复,不如主动把灵魂献给你。为你所用。这两难的选择,横竖都是个死。那不如死的有些意义?

那女鬼说着说着又低声抽泣,我此时已经完完全全的迷糊了。

我tmd煞费苦心的想通灵找它,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它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但是我敏锐的感觉到,这事绝不对这么简单。

能让一个女鬼主动的贡献灵魂,如果不是把它逼的走投无路,它不会这么鱼死网破。它生前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死后,依然逃脱不了,那悲惨的宿命。

这个秦大义果然够狠。

我本来希望用通灵的方式和她谈,收复它。

然后再给王竖,和秦大义夫妻两个一个教训。

但是却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化的这么快。

我见她不象是耍我,就说:

“我们谈的这个交易,你有什么筹码?

女鬼停止哭泣说:

“我会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的灵魂会被你身上的煞气,封存在右手的灵魂空间里。

你随时可以释放我出来,为你效命。

我显然对女鬼说的灵魂空间一窍不通,我象一个小学生似的问:

“我的灵魂空间到底是什么?

女鬼说:“一个存放灵魂的容器,你吞噬的灵魂越多,煞气就越厉害。我一旦进入你的灵魂容器后,就给终生为你所用,你要我生,我者生,你要我死,我者死。

我又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此话一出,那女鬼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一看它那样子,显然我说话的意思,它误会了。

我急忙转移话题说:“你刚才说的秦大义请来了一个高人,是什么意思?它为什么要焚化你。

女鬼一脸伤感的说:“这是,我说不出口,还是你自己感受!

女鬼一说完,化成一缕黑雾,那黑雾慢慢升空,汇集成一个圆球,猛然间冲向我。

但是我却感觉不到被任何物体撞击,那感觉就象被一股寒气冲进身体似的。

随后那你女鬼在声音,在我耳边嘤嘤的说:

“我是李莉娜,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主人了,我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之间的诺言。

随后那声音消失了。

我楞楞的站在原地,后悔的直甩头,如果当初能够,耐心听完煞气之尊的唠叨,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这tmd,如今全靠自己摸索着走。

这到底是好是坏呢?

我回到值班室的时候,王飞翔瞅了我一眼说:

“你小子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不会又去偷龙凤呈祥的骨灰盒了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一章 吊死的男人

我瞪了他一眼说:

“王叔,你这人真没吊意思?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骨灰盒,能当饭吃咋地?我天天闲着没事干,来上班,难道就是为了偷骨灰盒干什么?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你问我借车的时候,你咋不提这事呢?

我斜眼瞅了一眼,桌子上的不知道谁倒的热茶,我正好口喝,也没多想,伸手抓起灌了下去。

王飞翔猛的从床上跳了下去,去抢我的杯子,急的直瞪眼。

我不屑的盯着说:

“王叔今天咋了?侄子说你两句,连口茶都不让喝了?

不就喝你一杯茶吗?你至于抠成这样吗?

以为再借我车的时候,我才跟你慢慢算细账,你等着,哼?。

王飞翔表情狰狞的,斜瞅着躺在床上看电视的狗头,又瞅了一眼杯子。我一看王飞翔这副表情问:

“你面瘫了?还是眼睛进沙子了,你看狗哥有什么鸟用?

他倒的水,我就不能喝?

王飞翔长叹一声,表情无奈的又蹲在老蔡身后看牌。

老蔡,富贵,田峰,郭浩他们四个正在来斗地主,老蔡显然赢钱了,嘴咧的跟裤衩子似的,对田峰说:“别,别磨叽,把欠老子的二十块钱,交上来。

田峰撇着嘴说:“一百的你能找开?

老蔡乐呵呵的说:“别说,一百的,就是一千的老子也能找开。欠钱不洗牌。

老蔡话一说完。就下床,把柜子打开。把一叠零钱掏了出来,说王飞翔:“飞翔明天羊肉汤。又有了,哈哈。

我瞅了老蔡那得意的样子,心想,田峰,郭浩,富贵,你们如果能在老蔡身上赢钱,我给猴子做条裤子。

这老蔡是殡仪馆出来名的,算牌高手?哎。今天老蔡又要血洗你们了。

我随后把鞋子脱了,刚躺下,正回忆着李莉娜说的那些话。

肚子跟翻江倒海似的,咕噜一声,一阵刺痛,我急忙跳下床,拿了一卷手纸捂着肚子往门外跑。

半路上,就把裤腰带解开了,跑到厕所刚蹲下。就一泻千里了,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非拉裤子上。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

“李莉娜呀!李莉娜。看你把爷们整的,我这脆弱的小身体,能受得了你那冰冻的寒气吗?

我话刚说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

我啊的一声吼:“你,。,干什么。,,?

李莉娜一见我这副鸟样,羞涩的转身,背对着我一副责怪的口气说:“主人,你不是叫我出来的吗?

我尴尬的真想,一头撞死在厕所的瓷砖上,我脸上火辣辣的焦急的说,你先回去,我不是叫你。

哎,,,随后李莉娜消失了。

那屎跟憋回去似的,在厕所,拉了足足十几分也没有再拉出来,蹲的腿都麻了,满头大汗的回到值班室。

我握着肚子一进门,所有人笑的前俯后仰,我一脸纳闷的望着所有人。老蔡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握着扑克,一手夹着烟,笑着说:

“冰冰,你这倒霉孩子,你王叔弄了一些泻药,放在茶杯里,准备给狗头喝让他练练胆子,狗头的胆子也特小咧,好不容易把开水冷凉了,你小子倒好,进门二话不说,就把泻药给喝了,你真够没眼色的。

狗头笑容满面的脸僵持住了,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王飞翔说:

“你,,,,,,你们,,,

老蔡压根就没把狗头放在心上,瞅了他一眼说:

“别一惊一乍的,激动个锤子,你如果不是胆小,我们能出此下策。

新人进殡仪馆,都要经过心里恐惧这一关。

我们只不过,想让你早点进入状态。

我听说,殡仪馆过了年,准备搞什么绩效考评。

馆里,可能要刷掉一批光吃饭不干活的人,狗头我观察了两个班了,你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差,以你现在的情况。

没有个两三个月,很难适应这特殊的工作。

打个比方,你们新来的,在殡仪馆刚开始工作,就象一个从来没有打过针的小孩,心里老是想着打针疼啊!疼的很!

其实一旦打过针,也就那么回事。

小狗子,你这人说话做事,蛮讨人喜欢的,但是这夜长梦多,不排除别的班的人使坏,打小报告,争名额。

这毕竟是饭碗子,人心隔肚皮,你这一天到晚,四门不出,连上个厕所都要,富贵他们陪着,你这个样子,就算在殡仪馆干一辈子,还是害怕,如果你是抱着混日子,你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当放屁。

狗子,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狗头是多么聪明的人,他一听老蔡这么说,颇为感动。

他一个劲的感谢老蔡。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王飞翔坐直身子骂:

“日他娘,这个点来电话,准没什么好事。

田峰离电话最近,他伸手拿起电话说:

“喂,你好,这里是阳北市殡仪馆,有事请讲?哦,好,我知道了,再见。

田峰挂上电话对王飞翔说:

“王叔,下屯派出所来电话说,源河风景带,一名男子悬挂在树上自缢,下屯派出所让我们去人把遗体拉回来。

田峰说完这话,就把扑克递给狗头说:“狗哥,你先替我来,输赢算我的。

随后田峰开始穿衣服,王飞翔扫了田峰一眼说:

“田峰,这分工不是,出车是我和冰冰的事,这大冷的天,你们继续玩。我和冰冰去就行了?

田峰笑着说:“冰冰刚才不是拉肚子吗?呵呵,算了我去吧!我本来就不想欠田峰。我看的出,他有意讨好我。

我故意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说:

“别啊!你不怕狗哥。把你钱输光了!

我话一说完,肚子就咕咕噜噜的,我又抓了一团卫生纸,跑出值班室。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来到停车场,田峰已经在车上了。

田峰一直让我别去了。

我没同意,说真心话,我不想欠别人的。

王飞翔有些二和尚摸不到庙的瞅着我们说:

“冰冰,你能扛的住不。要不让田峰去吧!

我笑着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说:

“这些天。正好便秘,拉出来爽多了。

王飞翔笑着说:“你小子,你们两个别挣了一起去吧!哎!今天你们都咋了,一个二个神神叨叨的。

随后汽车启动出了殡仪馆,一路上夜深人静,连个车影都没有,到达源河绿化带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警灯闪烁。

王飞翔长笛一声,闪了几次远光灯。一个警察从树林里走了过来。

那警察有五十多岁,一脸疲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他示意我把车停车路边,给我们三个人。每人发了一根烟,简单的聊了几句,那意思时。

凌晨12点许。他们接到110报警转警称,在源河风景带西北角有一名男人吊死在树上。

他们接警后。赶到现场时,通过询问得知。

报警人是一对谈恋爱的小情侣。

女的是足疗店的服务员。她男朋友来接她下班,他们骑着电动车顺着源河风景带回家。

当他们经过源河风景带,西北角的时候,那男的一抬头,看见一个尸体悬挂在离地两三米的树牙上。

那两个人吓的把电动车都扔了,拼命的往公路上跑。

我们刚才去看了,就连我们出警的民警也吓了一大跳,我刚才已经联系刑警队,他们意思是,让你们先把遗体放下来,再做尸检。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

王飞翔笑着说:

“我们就是吃这一行饭的,你带路吧!

随后我们跟着那警察,顺着风景带,往深处走。

那是一条笔直的长廊,虽然路两侧每隔几十米都会有路灯,但是那昏暗的路灯,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光线,把每个人的脸照射的有些暗黄。

漆黑的河面上死一般寂静,有种说出来的沉闷感,我们大约走了几百米,十几个警察蹲在路旁的,石墩上吸烟。

从他们的装束和衣着上,不难能看出,他们这些人里面有巡警,派出所的干警,和穿便衣的刑警,还有法医。

他们一见我们过来,散开一条路,放我们进去。

一个年轻警察,指着走廊深处的一排大树说:

“前面五十米,路北侧拐角正数第八颗树上,你们一抬头就看见了。

王飞翔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从外侧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戴子手上,把手电筒掏出来,递给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我和田峰也跟了过去。

当我们过去的时候,我一抬头,看见两只腿悬挂在空中。

呼啸的寒风,迎面扑来,那尸体在半空中,来回的摇晃,那树牙上的麻绳,摩擦的咯咯吱吱的直响,让人听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慎人。

我举起手电筒,往上面一照,,,

,,,,我里个去,,,,,,整个面部表情煞白的灯光,照射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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