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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极品铁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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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胡一刀站起身来,狠狠的拍了几下手,啧啧有声的评价道:“疯嘬狠吸对狂抽猛送,行里字间透着一股无形的张力,身临其境的代入感让人叫绝,单单一个‘九万回’,更是渗透出一种傲视九霄的霸气,不简单,当真不简单。”胡一刀一脸敬仰,似是感受到了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作为宾客,他当然不能示弱,在众人的目光中,他小三角眼微微一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道:“欲死欲仙…飞升后~”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表达来自心底的赞叹,小书生佩服的五体投地,掩着自己的胸口,颤声道:“若前两句,代表着张力与霸气,而这一句,就是高潮来临时的升华,欲仙、欲死,宛若身在九霄,无天、无地,快感震慑心灵,凡俗间的语言,已经无法形容,一刀先生,请受小生一拜!”
    众位‘银才’皆是叹服,把目光投向赵闲,就等这收尾的一句,眼中期待不言而喻。
    “好小子!”赵闲拍拍胡一刀的肩膀,露出一丝强忍的笑意,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沉吟到:“枪折嘴烂空自悔。”
    “哈哈哈…”
    “妙哉!妙哉!”
    “赵闲大爷你坏死了……”
    “惭愧,惭愧、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狂抽猛送三千次,疯嘬强吸九万回,欲死欲仙飞升后,枪折嘴烂空自悔!好诗,当真好诗……”
    “啪!”一声轻微的脆响,柳知府手上的酒杯被捏成几片,酒液溅到官袍上也没有注意,脸黑的和锅底一样,都不敢看沈凌山脸色。沈小姐和柳烟儿都低着头,似是研究绣花小鞋上的花纹,柳烟儿更是脸如火烧,手上的指甲都快掐进了肉里,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冷意,她刚刚还说沈凌山给常州学子起了带头作用,现在看来,带了一手好头啊!
    一桌人就这样沉默下来,明显可以听到门外几个护卫,强行捂住嘴‘哼唧哼唧’的怪笑,沈小姐后面的小丫鬟,俏脸上红彤彤的,使劲搅着手指,又羞又气的小声嘀咕道:“又是那傻大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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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你说,你会吹箫?
    傍晚,毛毛小雪停了下来,天气却越发的清冷,赵闲提着个酒坛和两个油纸包,独自的走在巷子里,一丝烤鸡的香气从纸包里面传了出来。赵闲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凌月小胖子不要命似的向他敬酒,饶是赵闲的海量,也被灌的七荤八素,胡一刀都喝趴下了,被他扛着回来,不过到现在赵闲也没没想清楚,凌月为什么请他吃花酒。
    回家后,他外院内院看了一边,花语依旧没有回来,赵闲总觉得今天事事都不对劲,花语从来不晚归,就算出去办事,也会给他留张纸条之内的让他不要担心,今天却一点声息都没有,这很不正常。不过睡意来袭的缘故,赵闲也没想太多,把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厨房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赵闲在院中先观察了几番,积雪上没有脚印,门上的铜锁也是原样没人动过,确定另外两个刺客没有找到这里后,他才开门走了进去。
    “呀!”赵闲进来就吓了一跳,醉意也醒了几分,屋中被翻的乱七八糟,就跟闹贼了似的,瓶瓶罐罐衣衫被褥到处都是,他精心配制的‘减肥药’撒了一地。而那个女刺客,正缩在大红的被褥里,靠在床头的墻上,脸上气色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嘴唇干的发白,披头散发,就跟被人蹂躏过似的,小脸幽怨十分可怜。
    “呀个什么?”女刺客用手指拨了拨额前披散下来的长发,抬眼扫了扫赵闲,勉强透出一丝笑意,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道:“这么大个男人,屋里也不放些吃食,连口水都没有,渴死姐姐了。”似是闻到烤鸡的香味,她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唇,却强忍着没有去看赵闲的手。
    这女人,真是自来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赵闲暗骂一句,踢开脚下的破罐子,冷声道:“大胆歼贼,光天化曰刺杀朝廷命官,真当我大梁无人不成?既然可以动了,就跟我去衙门谢罪。”
    女刺客长长的睫毛,弯成小月亮似的,轻掩香唇打了个哈欠,娇弱弱的道:“要送早送不是更好,何必等到现在?”
    赵闲见骗不了这女刺客,便也收起了凶巴巴的表情,他之所以就这女人,是因为那两句‘诗’的缘故,因为‘睡草屋闭户眼字’实在有伤风化,这女人明知会吃亏,还要出言提醒,这么纯洁的人,实在不像个恶人,赵闲为此救她一命,算是仁至义尽。
    见女刺客不拿自己当外人,赵闲轻哼一声,道:“救你,是因为和你有过一面之缘,不愿你暴尸荒野,我只是个平民,担不起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能动了赶紧离开,莫要拖累了我。”
    女刺客乖乖点头,俏皮笑道:“就知道你没那么绝情,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其他的事情就原谅你了。”边说,还用被褥裹着自己,伸出一只白嫩嫩的胳膊,想接过烤鸡。
    “其他的事情?”赵闲又好气又好笑,手微微一抬,把烤鸡拆开,扯下一根油光光的鸡腿啃了起来,道:“好心好意救你,不报答我也就罢了?还其他的事情,我赵闲可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女刺客手上一空,脸上笑容渐渐散去,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带着一丝羞恼,埋怨道:“你好心救我,姐姐自然记在心上,可我身上的衣服,是谁给脱的?”见赵闲啃着香喷喷的鸡腿,女刺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里叫了几声,她脸上微红,看向一边继续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赵闲心中一乐,回头看着那女刺客,笑道:“病不忌医,情急之下,那里顾得了太多,若你真要因此赖上我,我也没办法。”说的此处,赵闲又摇头一叹,这时代女子还是太保守了点,看病都扭扭捏捏的,城中就花语一个女大夫,那些女子宁可等到病情加重,也要请花语去,不愿请男大夫,实在难以理解。
    “说的轻巧,肩膀受伤,有必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女刺客脸上虽然羞怒,但想到赵闲认真治了她的伤,又没碰她的身子,态度倒还平静,没过质问的意思,反倒像埋怨。
    赵闲一阵无语,不还留着亵衣亵裤,又没把你扒光,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就先把你脱干净摸个够。不过想想也是,这时代,脱成那样,和扒光基本没区别了。赵闲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解释道:“你衣服上全是血,粘在身上还不得冻出病来,替你脱了是为你好。”
    女刺客眼珠转了转,还真找不出理由反驳,再斤斤计较,就有忘恩负义的嫌疑,她便开颜一笑,脸上的冷冰冰也消失不见,道:“小弟弟你还真是热心肠,都感动死姐姐了,我叫怡君,你可以叫我怡君姐姐,既然帮人,就要帮到底,昨天在街上蹲了一宿,还没吃过东西,鸡腿给我留一个,再给我弄些水来。”
    怡君的自觉,让赵闲一阵佩服,他自认脸皮极厚,也做不到向人要吃要喝,还理直气壮。
    赵闲再次他把鸡腿一抬,躲过那只来抢夺的手,看着怡君白嫩的胳膊和光滑的香肩,心中微微荡了一下,刚才在迎雪楼,席间讨论的都是男人之间的话题,加上几个头牌在旁边添油加醋挑弄,赵闲早就是一肚子邪火。怡君的姿色,比那些风尘女人好了不知多少倍,而且受了伤不能反抗,若赵闲有那个意思,今晚是过的绝对很舒泰。醉意又慢慢浮了上来,赵闲舔舔干咳嘴唇,晃晃手中的鸡腿,诱惑道:“想吃是吗?”
    赵闲醉醺醺的模样,目中银光没有丝毫掩饰,对毫无反抗能力的怡君来说,着实有几分吓人。怡君没想到赵闲竟然打着那等主意,心中又气又脑,但寄人篱下又发作不得,只是把光滑的手臂缩回了被褥里,抱怨道:“趁人之危,可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一根鸡腿就想换姐姐的身子,太天真了点。”
    这女人,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一点都不矜持,就这姓格,当个花魁肯定比杀手能赚钱。赵闲暗叹了一声,对怡君泼辣的言辞很意外。他也没打算真让怡君‘报答’他,抬手把烤鸡丢给了怡君,酒坛也放在床边,然后仰面躺在床脚的位置,放松的喘了几口气,今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他脑子里面很乱,迷迷糊糊的很想睡一觉。
    “真是的,又戏弄姐姐。”见赵闲只是开玩笑,故意引她想歪,怡君脸上一红,嗔怪的抱怨的一句,感觉到赵闲胳膊压住了她的小腿,她忙把脚往后缩了一些。怡君拿起烤鸡,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可耐不住腹中饥饿,忙拆开油纸包,慢条斯理的小口啃了起来,因为嘴中太干,腹中又饥饿难耐,她吃的有些急,不小心噎住,俏脸憋的通红,泪水都快呛了出来。
    怡君掩住胸口,求助的看向赵闲,难受道:“你…嗝…先给我弄下水来…”
    “真是麻烦!”赵闲刚闭上眼睛,又被惊醒,见怡君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不耐烦的摇摇头,翻身把酒壶打开递给她,怡君立刻接过狠狠灌了一口,可惜灌的太猛,差点被呛晕过去,猛的咳嗽几声,双眼泪汪汪的,特别是咳嗽时,被褥下白花花的一片,一颤一颤的,诱人的风光时隐时现。
    这女人,竟然脱光了,赵闲轻咳一声,酒意都醒了几分,有些管不住眼睛的乱瞄。早上怡君一身黑色劲衣,脸色又苍白如纸,没能留下印象,现在却一头黑发披散下来,脸上又恢复了血色,细看当真是玉貌花颜,美艳不可方物,眉宇间那些妩媚,更是动人了几分,女人长成这样,实在是祸国殃民。
    “这酒好烈!”怡君吐着香滑的小舌头哈了几口气,缓了好久才恢复过来,脸上带着酡红,看起来很有几分媚人的意味。她把酒壶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轻举起手来掠了掠鬓边秀发,纤指拂动下,露出了一截雪嫩的手臂,突然,她吃疼的皱了皱眉头,扭头一看,雪白香肩上,因为咳嗽动作太大,包扎的棉布上又渗出了血丝,显然伤口崩开了。
    赵闲对着疯疯癫癫的女人实在无语,起身撕了些干净棉布,倒出一些自己酿的白酒,泡在了酒里面。
    怡君看到赵闲的动作,不禁奇怪道:“你在做什么?”
    “给你上药。”赵闲打开小药箱,把里面上好的金疮药拿出来,道:“伤口不及时治疗,是会留下疤痕的。”
    对于皮肤这种事情,怡君自然很在意,可她仍然不懂,问道:“上药就上药,把棉布放酒里面干什么?”
    “消毒!”赵闲和这女人说起话来,总觉得很累,他坐在床头,手上那着棉布药物,示意怡君把被子掀开。
    怡君迟疑了一下,久久不愿动弹,晕倒的时候,眼不见为净,就当没发生过,可现在让她当着赵闲的面,赤裸的躺在那里,实在有些为难,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可没豪放到那种地步。怡君想了想,只把被褥褪到了酥胸以上的部位,露出两个饱满半圆的一丝弧度和光滑肩膀,才试探姓的问道:“就这样,行不行?”她又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弱弱的看着赵闲,生怕他会不答应似的,这么可爱的模样,哪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刺客。
    我又没让你全掀开。赵闲硬被这女人商量的口气逗乐了,于是点点头,也不说话,拆开早上包扎好的棉布,见那受创处,只剩下一个指甲大小的伤口,可因为入肉很深,不能很快愈合,血迹慢慢从里面渗了出来。
    赵闲他用酒精棉,轻轻擦拭了几番,把残留的药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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