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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绝无剑-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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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一见这四人,一脸诧异,认得当中三人乃是三合剑盟三派痕剑派、快剑派、准剑派三位掌门,另一位却是钟山灵谷寺悟明禅师。这四人在武林中那都是威名赫赫之人,怎的今日却是到柳家庄来?

柳风眉头稍皱,惊道:“师兄!怎么会是你们。”柳风所说的师兄便是那白发老者了、。这白发老者姓司空,名见惯,乃是痕剑派掌门人。柳风跟他是师兄弟,两人都是痕剑派一脉。柳风突逢惊变,还未愰过神来,这下见到敌人,却万万没想到这敌人却是自已的师兄。但他久经江湖历练,心境自然不凡。他一抖衣袖,挺直了身子,又恢复了往日间的镇定。

那司空见惯冷哼了一声,道:“柳师弟,你做的好事!”

柳风心头一惊,心想:“我隐居江湖这么久了,许久未理江湖中之事,师兄这话却是何意。莫非是……不会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他心中暗自寻思,嘴上道:“师兄!你这话却是何意,师弟我可是听不明白了,师弟我做了什么好事?倒是师兄你,无缘无故带领这么多人马乱杀我庄中人,闯进我庄中来,敢问师兄你这到底是何意?”

司空见惯冷哼一声,道:“柳师弟,我且问你,我俩师承一门,一同在师门长大,师父一直对我们淳淳教导,师父怎么教我们的,你可还记得?”

柳风道:“当然记得,师父的教悔我柳风怎敢忘却。师父百般训话,叫我们行走江湖,定当侠义当先,以惩恶扬善,伸张正义为己任,师父这番教导,我时时铭记于心,岂敢忘却。”

司空见惯冷笑道:“你时时铭记于心?我看不见得吧,你若时时铭记师父这番教导,却怎的做出这般事来。”

柳风环拳一抱,道:“我做了什么有违侠义之事了,师兄不防直说出来,也好让师弟明白。”

司空见惯道:“好!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认识那狂屠。”

柳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狂屠二字,脸色突然一沉,却是沉吟不语。

司空见惯喝道:“师弟!你认不认识那狂屠。”这一声大喝,声音十分洪亮,直震得附近屋顶屋瓦哐啷作响。

柳风点头道:“没错!我确实认识那狂屠。”

旁边那高大汉子道:“柳风,你是不是将那狂屠藏了起来,快快将他的下落说出来。”

柳风向这高大汉子望去,认得这人乃是快剑派掌门商剑。

柳风寻思:“他们这般大动干戈而来,定是知道了。哎!也罢,看来是瞒不下去了,但我柳风既然应允狂屠前辈,又怎能背信于他,我柳风岂是这种小人。”便道:“没错,半个月前狂屠前辈曾来找过我,但于他的下落我现在却是不知。”

第234章 闲话

赵燕儿满脸委屈,连连顿足,骂道:“你这混蛋!混蛋!本小姐一定饶不了你,我……我要将你大卸八块!”

旁侧阿婧见赵燕儿被气成这样,咯咯直笑。

无言坐到石头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好啊!我随时候你大驾。”心中却在想:“赵燕儿虽然泼辣,但却毫无心计,其实不难对付。就像刚才,其实随意想下就知道我这事假得不能再假了,一来我虽能克制蛊虫,但克制就能控制它们了么?二来蛊虫既为我所克,又怎能放在我身上?”

阿婧捂着嘴笑道:“你这人可真坏,故意整人家!你刚才的虫子哪里来的。”

无言道:“刚才去下面走走的时候顺手从草丛里抓来的呗,没想到她轻易就中招了,还要多谢姑娘配合。”

阿婧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无言哈哈一笑,点了点头。

那边赵燕儿气得直咬牙,心中却在想:“给我等着!那女人身上有蛊虫,等她走后我先对付了这混账,以后身上带了嘉草,我再来对付她,我一定要出这口气!”顿了几下足,恼道:“你这混账家伙,你们准剑派的人真不要脸,就会欺负我这么一个可怜的弱女子。”

无言道:“凡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虽非一概而论,但像赵姑娘你这种人,定有可恨之处,只是你自己却不知罢了。”

赵燕儿道:“本小姐最可恨的就是没在赵家庄中杀了你这混账。”

无言耸了耸肩膀,回道:“所以啊!你要恨就恨你自己,这可不关我的事。”嘿嘿笑了两声,从旁边捡起几根树枝扔进火堆中,道:“我可不跟你吵了,实在是无趣。”啧啧几声,又道:“你有空跟我在这吵也没什么用,依我看呢你还是想想明天的事,说不定那似曾相识是个色老头,而且还是个喜欢丑八怪的色老头,那可就正好了,你这副尊容正合他意。”

赵燕儿道:“要你多管,反正也比在你这个无耻小人身旁要好,你也就只会耍嘴皮子跟欺负女流之辈,除此之外还会什么。”

无言哈哈一笑,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道:“我还会喝酒啊!”话音一落,摘下酒葫芦凑到嘴边饮起酒来。

赵燕儿哼了一声,正待再行发话,却听得阿婧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吵了,我还想静一静呢。”

这一下登时止住不说,她敢跟无言顶嘴,一副极不服气的模样,但终究是怕阿婧。

对于一个掌控着自己最怕的东西,时时刻刻能让自己感受到心惊胆战的滋味的人她没有理由不怕。

阿婧盯着有些摇晃的火,望了一阵转过目光投到无言脸上,见无言一脸享受的神情,便道:“你喝的是什么酒?”

无言没想到阿婧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因为自己接触过不少的女人,大多数的女人对男人喝酒这件事都是带着反感的情绪,而阿婧这么一问,似乎是对这酒有些兴趣的样子,却让他有些意外,他双目微眯,随即淡然一笑,道:“这是罗浮春,姑娘何故  看? 书'军事! 如此一问,莫非你对这酒道也有兴趣?”

阿婧微笑着道:“我以前在村子里也有喝酒,不过喝的都是我阿爹酿的酒,外面的酒倒是从没喝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无言一听此话,道:“原来如此,姑娘想尝尝外头的酒是什么滋味那真是再容易不过,随便找家酒店,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你想喝什么就有什么。”

心中却在想:“难不成她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可这似乎不太合情理,阻止蛊宗得到金蜈这么一件大事,她族中怎会交给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人,岂不失了稳妥。她话中之意,似是对这外头的酒含有极大的好奇,但这等随易便可实现的事她却犹未一试,究竟何故?”遂问道:“姑娘既有如此兴致,而这事不过轻易便可实现,为何不亲自一试?”

阿婧轻轻叹了一声,道:“我当然也想啊,只是出门的时候我爹爹可是吩咐过了,不能喝外头的酒。”

无言哦的一声,道:“这可怪了,一样是酒,为何不能喝?”

阿婧摇头,道:“这可是我们族中一直以来的大忌,不过跟你说了也说不清。”

无言只是点了下头,淡然一笑,便即不再相询,阿婧既说这是她族中的大忌,那这等隐秘之事想来她也不肯随意相告,自己也不必去打听,问之想必也是无果,又何必自讨没趣,将头微微抬起,望向天空上黄澄澄的月儿,自顾感叹道:“好亮的月儿,今日在这荒郊野外,有个美人在侧,赏赏月儿也是不错的,真乃人生一大乐事。”

阿婧笑道:“你说有个美人在侧,那么就是一个了,这么说我在你眼中倒不是了。”

无言摇头,道:“错了!美人确实是一个,而这美人在侧,离我最近的就是姑娘你了,这在侧之人自是姑娘了,那么这美人当然也是说姑娘你了。”

阿婧望了一眼尚站在一旁的赵燕儿,道:“你不是说她么?”

无言咳了一声,脸上大有扫兴之意,正色道:“姑娘你这就不对了!本来美人在侧而赏月,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之事,姑娘却在此时提这个另人不快的人,有如喜庆之日提霉丧之事,岂不扰乱了雅兴,当真大大扫兴!”

赵燕儿在一旁听无言讥讽着她,怒目而瞪,实在是气不过了,开口说道:“你这就说对了,人生悲喜无常,你此时这般乐呵,说不定下一刻就得哭丧着脸,你现在觉得今天是个喜庆之日,说不定明天就是你的霉丧之日。若单纯是这霉还不要紧,就怕是这丧,到时露尸荒野,连个棺材都没有。”

无言当然明白她话中之意,无非就是表明要杀了自己,拱手道:“多谢赵姑娘好意提醒,我怎么会不知这个道理,所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所以我时时刻刻怀有忧患意识,顾而不敢闲居于准剑派之中,出来到处闯荡,阅世历事而以求进取,倒不像赵姑娘你一个大家小姐,活在安乐之中,这可是大大的征兆,你自己可要小心了。”

赵燕儿哼道:“彼此彼此,你还是担心下自己,我不劳你操心。”

无言喝道:“错!我与你有如天与地,这天地之差,始终遥遥而不相及,何来彼此彼此。”

赵燕儿哼了一声,不再应话,心中却在想:“这混账家伙一张嘴贫得紧,我跟他争论总是占不到便宜,还是不跟他争了,总之等找到了机会定要让他好看。”

阿婧在一旁听着,此时见两人停止了争论,对无言笑道:“这些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类的大道理,我倒是在一些中原书生的口中听到过,你一个江湖人士,怎么也喜欢说这些。”

无言道:“其实也不是我喜欢说,所谓近朱者……”忽然顿住,心想:“我不知不觉又说了!”续道:“在什么人身边相处久了总会受到不多不少的影响,其实我原来对这类书生之乎者也的言语还是大为反感的,但小时候我师叔教过我读书识字,我倒是没什么兴趣读,但怎奈我记性好,虽无心读书但书中的典故名句倒也记下了不少,所以不知不觉就常拿来用了。”

阿婧点点头,道:“只可惜你完全没有那副书生样。”

无言晃起头来,道:“非也!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话不在多,一语中的!书生不在摇头晃脑,不在之乎者也,而在这满腹学问。在下虽摇头晃脑,知乎者也,虽形犹不似,可这腹间的学问虽未满腹,但也装了个一二分。”

阿婧望着无言又是摇头,又是装成一副书生的口气说话,只觉得甚是好笑,忍不住咯咯直发笑。

赵燕儿呸的一声,语带讥讽,说道:“你的腹间早已满腹,只可惜里面装的不是学问,都是一些无耻下流的坏主意,还敢学人家吟诗。”

无言摇头大笑,道:“此乃铭文《陋室铭》中的几句,并非是诗,我何时吟过诗了?”

赵燕儿秀眉一蹙,不想被无言抓住这一点作文章,立即转过话题,哼道:“学人家摇头,小心头掉下来。”

无言道:“说起这诗啊,那我就来一首:今见摇头忽掉头,姑娘得意笑破喉,今日笑罢明日愁,只因无言来报仇。”

赵燕儿冷笑道:“也不嫌害臊,你真以为我不懂么,平仄不分,还敢说这是诗,再说了你自己掉了头关我什么事,怎的要来找我报仇。”

无言道:“这么说你跟我没仇了,那你还追着杀我?”

赵燕儿道:“我跟你的仇又不关掉头的事。”

无言道:“你不是我取我项上人头,这怎么不关掉头的事了?”

赵燕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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