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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绝无剑-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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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儿一听到这蛊,忽地想起自己先前在练剑阁中吐出的那粒金色的古怪东西,忙道:“对了爹爹,先前我在练剑阁中吐出了一粒东西,那封我穴的死胖子说是什么蛊,好像我也被人下了蛊。”

赵大山一脸吃惊,赵燕儿可是他唯一的独女,是他的心头肉,平日间有个损伤他都担心得要死,此时听闻这话自是大为吃惊,但他又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吐了出来了那便好了,你服过嘉草了?”

赵燕儿摇了摇头,道:“服什么嘉草?”

萧湘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显然不知道嘉草之事,自顾喃喃道:“看来她没服过嘉草,那就怪了她却是怎么将体中的蛊卵逼出来的?”

赵大山摇头喃喃道:“不对啊!燕儿你离开这赵家庄也有好些时候了,今日方才归来,怎的也会中了蛊毒!”

赵燕儿连连摇头,她自己也觉奇怪,那东西究竟是怎么入了自己体中的?自也不能回赵大山的疑问。

无言正色道:“先前那送信的汉子死在萧伯伯的园中,现下赵家小姐在外也被人下了蛊毒,看来那敌人早已盯上了你们。而且这敌人连个外出的下人都紧追不肯放过,可想而知对这赵家庄是多么的怨恨了,而且能分头实施,想来并非只一人,看来敌人定是铁了心要行灭庄之举了。”

赵大山不禁叹息,自己到底是倒了什么大霉,怎的同时有两拨人马要来灭自己的庄所。

打发了酒庄三好的欣喜此时已被这一通冷水泼得丝毫不剩,不禁又忧心起来,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是神秘的蛊道之人。

蛊的可怕,他先前已是领教过了,而接下来要面对的只怕是更为可怕的蛊。

心中越想越发觉得可怕,不禁后背生凉,额头渗出一颗颗冷汗。

无言见赵大山忧心忡忡的模样,笑道:“赵伯伯,蛊虽可怕,但有我们这么多人齐心协力,自不怕那敌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蛊来嘉草灭之。”

萧湘道:“无言贤侄这话甚对!船到桥头自然直矣,忧亦无用。”

赵大山叹了一声,道:“是啊!反正命数皆由天定,老天若不让我过这一劫,那我忧亦无用,总是逃不过的。”

无言道:“吉人自有天相,上一劫已然过了,这一劫必也能安然而过。”

赵大山道:“承贤侄美言!只盼如此。”又道:“那我们就先去前院坐坐,以不变应万变,等候敌人前来。”

白旭忽然高声道:“不必等了!已经来了!”转身朝一处假山的方向高声喝道:“几位朋友,既已到了这赵家庄,又何必躲躲藏藏,何不出来相见!”

无言、赵大山、萧湘、玉琳、赵燕儿、楚云几人闻言均是不约而同转身朝白旭所望方向望去。

“嘎嘎!”只听得一声怪笑声骤然间在远处假山间响起,怪笑声方落,一道人影从假山间急窜而出,落到了假山处一块突出的大石之上。

只见此人身粗似瓮,面若鹅卵,鼻直口阔,眉分八彩,着一件绣满无数奇形怪状的飞虫走兽的束身紧衫,裤管卷到膝边,着一双草鞋。

这人方一落足立稳,便邪邪一笑,露出两排黑黝黝的牙齿来,显得甚是难看,随即对白旭说道:“不错么!被你给发现了!”

白旭冷哼一声,道:“其他两位却想要躲到什么时候,还是出来见见为好。”

“哼!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躲藏了,是时候跟你们做个了结了。”声音极是尖锐,却是一个女人声。

这女人声方落,又一个沙哑粗犷的男人声说道:“不是跟他们了结,是了结他们性命的时候了。”

“嘎嘎!”站在假山山的汉子一声怪笑,满脸笑容。

伴随着他这一声怪笑,只见得两道人影同时从假山之下猛然窜出,一同落到了附近。

无言等人登时将目光投到这两人身上,只见得两人一男一女,都是中年年纪,男的又黑又瘦,相貌平平,头缠苗帕,着对襟短衣,下穿长裤,束一条大腰带,腰带之上悬着一口红白色小鼓。

女的面容白皙,挽髻于头顶,包头帕成圆顶,着银衣百褶裙,戴一对银耳环,手戴项圈手镯数对,衣鲜华丽。

赵大山一见这两人,登时惊呼一声:“果然是你!”

第184章 当年仇

他口中的你,自是这刚出现的汉子了,这人曾与自己结过怨,当年被他以一掌打伤,当时倒没多么在意这件事,只觉得不过是小事一桩,因为这人的武功并不怎么样,当时也没有显露出用蛊的功夫,因此赵大山丝毫没将他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提到蛊的事,赵大山这才联想到了他,因为这人所穿服饰像足了西域那边,而用蛊者多在西域那边,因此他便怀疑起了这人,此时一见到他现身,自是验证了自己的怀疑,这才惊呼果然!

那人嘿嘿一笑,笑得甚是诡异,用十分怨毒的目光投向赵大山,说道:“还记得你打我的那一掌么,你以为不用还了?我可时时刻刻记在了心上,今日我便要向你讨回来!”

赵大山冷冷一笑,道:“可笑!”

可笑,笑敌人不自量力!

赵大山先前领教到了蛊的厉害,自然心生忧惧,更是忧心忡忡,因为敌人在暗他在明,敌了除了善长用蛊这一点之外武功究竟如何,敌人有几人他尽数不知,所以才心生忧虑。

但现下终于见到了敌人的真正面目,却原本是曾被自己打伤的这一个仇家,这一个武功并不高明的仇家,而且敌人也只有三人,所以他悬着的心反倒是放下了。

因为自己这边除了自己之外、尚有萧湘、白旭、楚领队这三个好手。

楚领队现下内力旺盛,自是全盛之态,而自己、萧湘、白旭三人现下的内力也已回缓了八九分了,因此也是内力充足,足以再战。

还有玉琳,燕儿、无言这三人武功较差的。

也就是说自己这边加起来共有七人。

七人对这三个敌人,绰绰有余。

当然,这一点是从武功之上来论,但敌人还会一点让自己等人甚为忌惮的蛊道。

不过自己这边也有克制蛊道的手段,那就是嘉草,更有一个略通蛊道的萧湘,等下当足以应变。

所以不管从武功还是蛊道,赵大山都有了赢的砝码,所以觉得敌人全然没将自己等人放在眼中,甚是可笑,十分可笑!

那卷裤的汉子望着白旭,开口问道:“我们藏得这般隐秘,你怎么发现的?”

白旭笑道:“你们三人倒是挺能躲,先前我忽然听到那边有些细微的动静,心想或许是什么飞禽在上面嬉戏耍闹,倒也没去在意;便在此时我师侄在我耳边说道:‘大敌已退’我登时想起蛊毒一事,便凝神细听,却听到了一丝丝的言语之声,我可是专精暗器的,虽是细微之声却也逃不过我的耳朵。这假山之中怎么会有人的声音,想来定是有人躲在里面窃窃私语。”

无言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师叔先前决然与我说道不行,原来他是发现了敌人了!”

那卷裤汉子道:“原来是这样么!”对站在另一边的两人道:“师姐,你瞧瞧你们夫妻俩,却是把持不住在假山之中说些私语,却给人发现了。”

那女子哼了一声,道:“师弟,发现了就发现了,反正迟早也要出来的。”

她旁边的汉子点头道:“对,不过是早出晚出罢了。不过不能跟我的小心肝一起呆在时面亲亲我我,倒是可惜了。”

旁边那女子脸色一红,轻促了一口,道:“没正经的。”

那郑裤汉子脸色一沉,道:“师姐,你可得管管他,当着我的面你们两人就这般调起情来,却把我当成透明的了么!”

女子道:“师弟,你又不是不知他,他就爱说些不正经的话,我怎么管得。”

黑瘦汉子道:“我说师弟,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跟我老婆亲亲我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卷裤汉子道:“我就是看着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舒服,你就不能在别的地方秀恩爱,非要在我面前秀?再说了你可别叫我师弟,我是我师姐的师弟,不是你的师弟。”

黑瘦汉子道:“你师姐是我老婆,她师弟不就是我师弟了。你不要我叫我还不稀罕,那我就叫你名字,令孤不取。”

原来这人却叫令孤不取。

令孤不取听得黑瘦汉子这般叫,便道:“好啊俞幸!叫我名字好,省得叫我师弟让我恶心。”

那女子道:“师弟,你这是在说我了么?那我就叫不叫你师弟好了,省得你恶心。”

令孤不取一脸不悦,道:“师姐,我巴不得你叫我师弟呢,怎么嫌呢,你这不是护着他么。”

俞幸哈哈大笑,道:“老婆不护着自家老公,那还护谁。”

令孤一取哼了一声,便即不答。

底下赵大山哼了一声,大声道:“你们可闲谈够了?不防说说我俩之间的恩怨!”

俞幸冷笑道:“你急什么,你我之间的恩怨你跑不了!”

赵大山道:“这么看来,你是打算要赶尽杀绝,我赵家庄所有的人竟都被你下了蛊毒了。”

俞幸一副得意神色,道:“当然了!今日你赵家庄没一个人能逃得过。”

旁边女子道:“其实早在多日之前,我们便已在你这赵家庄中逛过了,在闲逛之时顺手便在你赵家庄的饮食之中下了蛊毒,我下了一些,我丈夫下了一些,如此反反复复,所用的蛊毒大概也有七八种了。”

俞幸忽然开口骂道:“一提起这事我就来气!当然我想着试一下新得到的金蚕蛊毒,便将之下在了一只马中,谁料后来被一个混账家伙把马给牵走了,害得老子追了上去,虽然最后让他给逃了,不过我在他体内下了蛊,必死无疑,只不过费了我一番功夫,又浪费了一粒小金蚕,可恶。”

无言、白旭、玉琳、萧湘四人闻言,均是相顾而视,终于明白之前送信的汉子为什么会死了,却原来是这般。

赵大山哈哈大笑,道:“你倒是煞费苦心,只是可惜了,天不亡我赵家庄,正好我萧贤弟却也通蛊道,知道蛊草能克你蛊毒,所以我早吩咐下人们备下嘉草,解掉所中蛊毒了,连我所中的蛊毒也已被我吐了出来了!”

俞幸嘿嘿一笑,似乎并不吃惊,淡然道:“我潜伏在你赵家庄也有些时候了,又怎能不知,还有刚才我也听到了,连你女儿身上的蛊毒也被她吐了出来了,真是可惜呀。”

旁侧女子啧啧道:“你女儿身上的蛊毒可是我丈夫特意备下的,我暗暗追踪了她两天才寻到机会将蛊毒送入她体中,可是费了我不少心力,只可惜这么一粒金子蛊就这般被你们糟踏了。”

那边令孤不取却惊呼:“不可能!师姐,可是金子母蛊?”

那女子点点头,道:“正是,我们可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她的人!”

令孤不取道:“不对啊!若是金子母蛊,她怎么化解的?这可怪了。”

俞幸哼道:“谁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

赵大山道:“现下你们伏在我们身上的后手都已被我们尽数摧毁,你再无倚仗。”

俞幸连声冷笑,道:“你想笑死我么,我的倚仗又何止这么一点。”

赵大山道:“哼!当年我伤你也是迫不得己,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俞幸一脸怒色,道:“赵大山,你自己多管闲事,竟倒是怨起我来了么。”

无言不禁问道:“赵伯伯,到底是怎生回事?”

赵大山道:“当年我于一处地方闲游,却遇到他出手伤人,而对方竟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我忍不住便出手相救那小女孩,一番打斗之后打伤了他救下了那小女孩,也因此便结了这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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