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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拳术天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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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总经理,只比苗克邦低一级,以后见了那些矿长,讲话都能中气十足,甚至可以罢免他们。

    正要道谢,却见有人敲门,一楼前台那位小姐姐。

    见张上和陈连尉在,她怔了一下,要说地话又憋了回去,似乎有陌生人在,不好开口。

    苗克邦起身向门外走,回避张上。

    各家有各家的规矩,参合部队上的事情,张同学还不够那层次。

    一会儿,老苗站门口招呼说:“你小子倒是好运,正好有一批老兵退下来,弄红崖去吧。”

    张上闻言,霎时间想到一楼那些兵哥哥,笑得咧开了嘴。

第107章 人若不自爱() 
其实张上对朱新宁的办公室挺好奇地,到不是说觊觎人家的地位和财富,只是单纯出于好奇心。

    就像后世,一般的小老百姓难道不对二马一王刘京东的办公室好奇吗?

    “怎么,想进去看看啊?”苗克邦笑了笑,指着对面的董事长办公室说。

    “是想看看,瞅瞅猪哥的大气象,是不是也像古宅那样满地宝贝。”

    “成,让你开开眼。”

    说着,苗克邦回自己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张上搁外边一瞅,有点发呆。

    这办公室里,除了六十年代那种坑坑巴巴寒酸到不行的办公桌,还有个老旧太师椅,前边俩很普通的办公凳,让来访者有座位,远处墙角里还有俩不起眼地沙发。

    上百平米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没书柜,墙上地下一片洁白,没有任何装饰物,简约到空旷得可怜。

    “猪哥就在这办公啊?”张上龇牙说,这档次连我都不如啊

    苗克邦笑了笑。

    “你的境界还差得远,你猪哥是贫苦人家出生,俗话说得好,人最缺什么,就最爱显摆什么,没文化的土老冒爱装文化人,缺钱的人爱显摆车房金银,你猪哥发家那些年缺文化,缺素养,就弄了古宅,遍地古董。后来有钱了,生活复杂了,成天成天的不得安生,钱能摆平的东西他都不缺了,就想生活简单点,可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啊,所以他这办公室简陋到不行,他怀念以前的生活。”

    “也是哈。”张上摸了摸后脑勺说:“能来猪哥办公室的都是熟人,知道他不缺钱,摆这么个六十年代的老桌子,说明猪哥是有情怀的人,这逼装得好。”

    “”你这嘴欠抽。

    “苗叔,给我讲讲猪哥的故事呗,我只知道人们叫他朱黑金,有黑金帝国,背靠部队发家,其余的呢?”

    “其余?”苗克邦怔了怔,“你还想知道什么?”

    “比如他怎么靠上部队的啊,就因为当过兵?”张上问到要害。

    “你猪哥是人才,世上少有人能比,煤老板们嘴里的神话人物。”苗克邦低着头,似乎在回忆往事,沉浸在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里,“那我就给你讲讲。”

    朱新宁年轻时穷,或者说那个年代的人都穷,每家都有七八个孩子,能吃顿饱饭都不容易。

    后来他去当了兵,不是什么特种兵啊之类的,很普通的义务兵,半点不出彩。

    退伍后92年,正好赶上南下经商的潮流,去南边混了大半年,也没起色,又回了老家。

    可自从回来以后就跟变个人似的,人生开挂

    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批走私过来的半导体收音机,那时候的收音机贼值钱,也贼古董,黑灰颜色的,横着有一米那么长,是婚嫁彩礼的必需品。

    挣下第一桶金后,承包了一个铁厂。

    铁厂得用煤啊人生传奇开始了。

    那时候煤炭市场低迷,根本卖不上价格,可朱新宁收煤却比市场高两分,别人100块钱一吨收,他120收。

    但是只先付三成款,然后三个月内给完剩下的七成,还要供他下一批煤,不然算违约。

    有这种好事,煤老板们蜂拥而上。

    可是好景不长,没出两个月,几乎整个煤炭市场都没有客户了为什么?

    因为朱新宁跳楼价卖煤,120收的,他80买,要比出煤成本还底。

    以那个年代人们的土老帽智商,这种玩法简直找死,可是你又不能不卖他,没收入怎么经营煤矿?

    很短几个月,朱新宁几乎垄断了煤炭市场,购煤全找他,卖煤也全找他,煤价直接被拉崩溃。

    当时大伙觉得朱新宁的资金链肯定要断,入不敷出啊。

    可猪哥还没死,好多煤场都扛不住低价,塌了,因为朱新宁手里的订单太多,不需要那么多供应厂家。

    于是,猪哥又耍起来了,连续收购几个小煤场,然后抵押厂子,从银行贷款,再买,再贷

    那个年代和后世不太一样,那时为了发展经济,是银行求你贷款,求你借他的钱。

    就这样,猪哥开始一轮一轮的并购,把煤老板们玩得痛不欲生。

    可这个时候,坐牢来得毫无预兆,三十多辆警车一起出动,把朱新宁架走了

    在里省级牢里边呆了大半月,大概是上头怜惜这样的人才,或者他根本没犯法,或者背景太硬,有关部门怕磕了自己的牙?

    没多久就给放了,接着,猪哥挂靠到某部军事学院下面,在太原成立了三晋能源总公司。

    而他以前那么大的摊子,董事长被捕,资金链立马断裂,交了订金的要债人在法院外边排成长龙,直到朱新宁从里边出来。

    第二轮开始了

    这时煤老板也醒悟过来,再让他这样玩下去,大概所有人都得血本无归,厂子易主。

    然后达成共识,准备一起抵制朱新宁,谁也不准卖煤给他。

    奈何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条心,反朱联盟才成立没几天,就传出朱新宁依旧能收到煤,内部出了叛徒。

    接着又传出猪哥再次成功收购一家大煤企业。

    这时的猪哥已成了气候,手下有自己的煤窑,你们不卖,我照样玩得转。

    在最牛的时候,猪哥是所有用煤企业的座上宾。

    甭管国企还是私企,铁厂、电厂、炼焦厂,连生活中取暖也离不开媒,猪哥简直天下无敌了,煤炭寡头

    在煤老板的圈子里,猪哥是绝对的传奇人物,关于他的财大气粗,永远不缺钱的架势,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甚至为了朋友聚会,结交豪侠,一度想买了帝都的天上人间

    直到第二次被捕。

    大概是嚣张过度了,当天从帝都来了架武装直升机,还有特种兵。

    这架势,在人们敬畏地眼神中,猪哥被架走了。

    这次被放很低调,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接着他的公司又升级了,某指挥部为他出面办理营业执照,企业性质是军办国有,人也挂职正团级。

    直到98年,军委全面禁止部队经商,朱新宁才不再那么活跃。

    对于混成这样高端的猪哥,当传说变成神话,煤老板们没有了怨气和嫉妒,差距太大,你根本够不上,只有仰望地份儿。

    除了臆断他什么时候站错队倒下,人们早已不了解他的生活。

    而在2002年,煤炭进入市场化前的这段时间,猪哥除了帮国家做事,就是整合手下的资源。

    再出现时,手里就有了三十多座矿,十一座洗煤厂,还有无数产业

    袁艳很难过。

    曾经的朋友、同事、姐们,纷纷被下岗,有些人家里真的困难,拖家带口,全靠一份工资撑着。

    现在要挨个打电话通知他们不用来上班了。

    做这种烂人,她觉得自己罪恶感好重。

    可是又看看桌上亲手写地自荐信,推荐自己当人事科科长。

    只要把这信给张上,升官是肯定的,因为人事科管理层只留下她一个人事专员,其他科长,主管,副科长之类,全走了。

    “好难抉择啊。”叹了叹,拿捏不定。

    其实她很不理解张上,年龄那么小,看上去那样干净洋气,心肠却怎么狠到这种地步?

    大刀一落,别人连反应地时间都没有,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下岗,就无缘无故被开除了

    不过,这孩子也挺精明的,不针对一线员工,只要根基不坏,无非就是管理层大换血而已,矿上塌不了。

    “袁艳姐,还没打电话啊,要不要我帮忙?”

    矿上放假一星期,矿工们都回家了,宿舍空唠唠的,狗蛋无处可去,闲着无聊,来人事科窜门。

    “不好打啊,一下子开除这么多人,护矿队都有五十个,万一他们合伙闹起来,张上这矿长能不能当下去还两说呢。”袁艳忧愁地说。

    “放心吧,他们翻不起浪来。”狗蛋笑了笑,知道她为难,“我来帮你打电话。”

    放假的第三天下午。

    整个红崖煤矿一片荒凉,没有了带大捆现金求着买煤的人,也没有蜿蜒如长龙的拉煤卡车,往日的红火场景不再。

    只有淅淅沥沥地原管理层们聚在一起,义愤填膺,准备来矿上讨回公道。

    人事科办公室,愤怒地人群将屋袁艳团团包围,拍桌子瞪眼,唾沫星子横飞,什么难听话都喷。

    而袁艳只能无奈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这是矿长的决定,我只是执行人。”

    “他凭什么开除我们,老子认识他是个球?”

    运输科长愤恨不过,脸红脖子粗,情急之下一拳捣桌子上,把袁艳喝水的杯子震倒,开水流了一桌子。

    “就是。”安监处处长附和说:”我们捧他他就是矿长,我们不捧他,他算哪来的野毛球?”

    “不想给发双倍工资就算了,凭什么撵我们走?”通防部部长喝叫:“我们都是正式工,三晋能源总公司备过案的,没有总公司批准,他哪来的权利开除我们?”

    “他不过就是野路子,得了大老板一句话,目中无人,肆意妄为,比牲口还不如。”

    “还是吕治歌在的时候好啊。”

    “他能回来就好了。”

    “这毛孩子忒他娘不人道,惹急了大伙,谁也不认他当矿长。”防冲办公室科长阴笑一声:“想当矿长,除了要得到我们的拥护,还得有总公司的正式任命,没有这两样,他想坐稳位置是痴心妄想。”

    “惹急大伙,掀了他娘的天!”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因为最后一句话是副矿长周秋实喊的,他算被开除地管理层里边位置最高的,威望也高,在矿上工作了十几年。

    吕治鸿在位的时候他就是副矿长,直到后山开黑口子,也是他最先带头领双倍工资,五千变一万

    此刻见他一讲话,众人像似找到了归属,有了核心凝聚力,纷纷附和。

    “周矿长说得对,大伙不认他。”直接把副字省去。

    “想开除我们,把解聘书拿出来了,再让总公司盖上章,不然没效应,只凭你一句话就撵人,开什么玩笑!”

    “实在不行,咱就把周秋实扶正,顶上去当矿长,我们进行内部选举,晾他总公司也没话说。”

    “是这个理。”

    “”

    一句气话,让自己有了众望所归的凝聚力,可周秋实却心惊胆战。

    枪打出头鸟,弄不好得挂掉,矿上无缘无故消失个人是常事。

    可是,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成功不就是拼出来的吗?

    这么一想,心思活络了,红崖煤矿的矿长啊在临汾都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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