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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拳术天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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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送货到本市。”

    “嗯?”正在点钱的老板闻声抬头。“3块一袋?”

    “对,您尝尝。”张上把饼递过去。

    老板没说什么,接过饼,又从自己店里拿了一袋喜蓉的,对比大小,拆开,分别品尝。

    半饷。

    “3快可以,不过我要一直都3块,活动完涨价就算了。”老板抬头。

    张上装作为难的样子,扭扭捏捏的回答:“好吧。您要多少箱,三天后给您送到迎宾广场,离这里很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演技真的很差劲,一看就是装逼货。

    老板不在乎他装不装,只在乎价钱,说:“先来十箱,货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叻。”张上笑着,借了老板一张纸,5毛钱买根笔,记下老板的电话,后面标个十箱。

    第一笔生意,成了。

    出了门,张上只觉神清气爽,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老天果然还是待他不薄。

    沿着大路走,逢人就问前面哪里有小卖部,整个上午跑了30多家,不出例外,全部要货,多的也就十箱,少的三箱、四箱。

    整个上午不停的走路,说话,脚底已经起了水泡,口干舌燥,可他不在乎。

    人缺少动力,才会懒。

    当你看到钞票源源不断进口袋的时候,一天收入几千块的时候。

    你会发现。

    再累,你也可以爬起来。

    再苦,你也不会叫一声。

第6章 煤老板() 
三天时间,张上明显变瘦,他把整个榆次的市区走了一遍。

    跑过将近240家小卖部,要货的有二百家。

    其余的,要么老板不在做不了主。

    要么不信张上,他年龄太小。

    要么语气不善,谈不成。

    他也尝试着去一些大型超市推销,可只去了一家,就决定说拜拜。

    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在超市碰运气,一等就是三小时才见上主管,哥的时间不是时间啊?

    还有老板墨迹的,让等做主的,这种张上都不理,转身就走。

    有个笑话。

    给乞丐50块钱,让他去高楼上大喊100遍我爱你。

    结果乞丐一合计,把钱还给施舍的人,直接打脸。

    有这时间,我不喊也能乞讨到50块钱

    早上泡面,中午7块钱的大碗面,晚上住最烂的招待所,30块一晚,只有一张简陋的床,这就是张上的生活。

    风尘仆仆,满面寒霜,脚上的水泡磨破又起,都块结成茧子了。

    再次回到榆次火车站,来时带的一箱太谷饼已不在,只有一张纸,记录着二百多个电话,需要一千箱太谷饼。

    7月4日,早晨。

    同样的7点43分,火车站外,仰望头顶的天,张上笑着,眼里多了坚毅。

    这次回去,他的运便改了。

    绿皮火车“咣当咣当”的开,一晃一晃,速度显慢。

    站在车厢连接处,这样小灵通的信号才好一点,也显得安静,人少。

    给办证的胖哥说一声,让他把信用卡送到火车站。

    又给智升祥他爸去电话,让厢货车去鼓楼太谷饼厂。

    给刘德顺吩咐一声,准备好货。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时,从车厢里出来个四十岁的中年,四方脸,大背头,身材瘦削,一身皮衣穿成了油毡子,蹭亮蹭亮的泛油光,脚下穿黑色筒靴,身上还有一股煤烟味。

    远看这个人,还以为是文强哥。

    见张上在看他,朱新宁淡淡点头示意。

    从皮衣外口袋里掏出烟,普通的“红双喜”,抽出一根递给张上,不因为他是孩子而失了礼貌。

    见有人递烟,张上笑着摆摆手,表示不抽烟。

    朱新宁不勉强,习惯性把香烟滤嘴那头向下,在烟盒上敲几下,然后刁在嘴边。

    拿出火柴盒,弄根火柴一划盒侧,一手挡住风,低头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把还在燃烧的火柴甩灭。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和30年老烟民的张爸比,也不差。

    或许是没人说话很无聊,车厢里只有张上一人,朱新宁问:“小兄弟,今天贵庚?”

    “16岁。”张上有些累,声音显沧桑。

    这三天的奔波,也只有大三时在吉利焊装厂实习可比,早上6点40点名,干到晚上10点半,才感受过这种身心交惫。

    不用床,躺地下闭眼就能睡。

    “你还年轻,身体是本钱。”朱新宁一眼就知道他状态不好,礼貌的劝。

    “时间不等人。”张上看火车外快速掠过的风景,说:“人这一生,想改运,也只有那么寥寥几次机会,得抓住。”

    “哦?”朱新宁不由多看了两眼,感受到了他话语中浓烈的情感。“小兄弟还懂这些?”

    “不太懂,瞎唠叨的。”

    朱新宁来了兴致,瞅一眼张上手里拿的那张纸,上面满是电话号码。“小兄弟在跑业务?”

    “家里揭不开锅了,乘暑假,出来推销太谷饼。”

    “我吃过,挺好吃的。”朱新宁故意调侃:“卖得怎么样?”

    一个16岁的小屁孩,给任何人,都知道他卖得不好。

    张上听出了他的意思,眨眨眼,说:“三天纯收入7400块。”

    “嗯?”朱新宁皱眉,仔细打量张上,心有怀疑。

    2005年,太谷的房价,或者说一些小县城的房价,基本600到800块钱1平米,张上三天挣了10平米,这是多大的能耐?

    “小兄弟,不是怀疑你,吹牛逼不好。”朱新宁掐灭了烟,将烟蒂扔在车厢挂壁的垃圾箱里。

    张上不欲解释,只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反调侃说:“大哥,你就是传说中的煤老板吧?”

    “嘶”朱新宁抽气,警戒心升起,沉声问:“你见过我?”

    “没见过你,但我以前见过其他煤老板去买东西。”

    “哦?他们怎么买的?”

    “普通人印象中的煤老板必定是暴发户,脖子上要挂三斤重的大金链子,手上戴十个金戒指,披金戴银,嚣张至极,一掷千金不眨眼。”

    张上接着说:“而我见过的煤老板,很平淡,虽然也开豪车,但打扮就像普通的下矿工人,衣服常年是油毡子,总是黑色筒靴,因为他们也要下矿,或许习惯穿这种衣服,下矿的人不见天日,懒得打理自己,总是不修边幅。”

    “我见过的那个煤老板,比您穿戴差一些,也没这么靚的发型。他去商场买东西,服务员看他像矿工,都不招待他的。结果,他回车上搬来两个半人高的大纸箱子,一点不讲究,拿钱像纸,就那么摆在服务员面前”

    张上说完,眨眨眼,没想到眼前这位还真是煤老板。

    “你讲的故事很好听,说不准你嘴里的那个煤老板,我认识。”

    朱新宁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一张白色卡片,递给张上说:“有空来临汾找我玩。”

    接过名片,撇一眼,上面没有任何介绍,只有名字“朱新宁”,后面一个电话。

    张上有些尴尬。“我没名片”

    “留个名字就成。”

    “我叫张上,很高兴认识你,猪哥。”伸手,表达友善。

    “”木然的握手。

    今年46岁的朱新宁,人世繁花沧桑,官军商黑,他都见识过了。

    今天却陡然发现,自己竟不是一个孩子的对手。

    最起码,言语上一直都落下风。

    以他的层面,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火车的“咣当”声越来越慢,“呜”停顿下来。

    列车员过来开门。

    “猪哥,我到了,改天见。”张上摆摆手,下了火车。

    “行。”朱新宁也挥挥手告别。

    火车在太谷只停2分钟,很快就启程。

    车上的朱新宁摸着自己胡子拉渣的下巴,细细思索,突然笑出来,很有意思。

第7章 护矿队() 
出了太谷火车站,办证的胖哥已经在等。

    拿到两张信用卡,给张爸去个电话,让来接。

    第一眼看见儿子,张志伟愣一下,才三天不见,这孩子变化好大。

    “爸。”喊了一声,开门上车。

    “跟你师傅跑腿,这么苦?”张志伟忍不住问。

    “多劳多得,师傅看我像个做大事的人,要给我分成,直接去太谷饼厂吧,装了货,中午得送去榆次。”张上胡诌说。

    “能分多少。”随意问了一句,调转车头。

    “700块钱吧。”少说了十倍,怕吓死亲爹。

    “咳咳”张志伟正在抽烟,一下抽岔了气,猛的呛住气管,烟头也掉在裤子上,烧出个小点。

    赶紧扒拉掉,瞪着张上问:“你说多少?”

    “700块钱。”语气平淡,不急不缓。

    仔细盯住儿子看了好多眼,张爸不信:“卖太谷饼这么挣钱?”

    三天挣700块是什么概念?

    在张爸印象中,好像只有开厂子的老板才这么挣钱吧。

    “还行,师傅挣的更多。”张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张爸没再问什么,心里不相信,但马上就去太谷饼厂了,看看就知。

    一路上,张上休息,张志伟静静开车,父子俩没有太多语言。

    儿子和父亲之间,总是沉默的时候居多。

    大箱货已经把鼓楼厂门口堵住,刘德顺指挥员工往门口搬箱子。

    “刘大爷。”张上在前,张爸跟在后边,静静地看。

    “你小子总算来了,钱带了没有?”刘德顺手拿pos机,比划一下。

    “刷卡吧。”递上两张信用卡,输入密码,刷了9600块,张上又吩咐说:“下午还要400箱,有货没?”

    “有,我这平常库存就有500箱,够你拉的,我明天加工赶货。”

    刘德顺笑开了花,用手背拍拍张上的肩膀,你小子可以。

    “成,装箱。”大手一挥,和老爸借了根烟,给大箱货的司机师傅点上,打打人情。

    没一会儿,装货完毕,在张志伟的注视下,张上挥手告别。

    整个路程,他都在打电话,挨个通知商家拿货。

    榆次迎宾广场。

    一箱一箱的太谷饼被拉走,张上手里的钱也肉眼可见地增厚,把司机看直了眼。

    先给司机600块车钱,又点了6400块现金,让他带钱再跑一趟,去把另外400箱太谷饼拉来。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天色渐暗,凉风习习,难得的没有沙土,吹在人脸上很舒服。

    1000箱太谷饼全部卖空,而张上手握1。6万现金。

    五十和一百的居多,那么厚,那么晃眼那么多汗水,都在手里攥着。

    这时广场上热闹起来,弥红灯闪烁,音乐喷泉就绪,有老太太过来撵人,说这里是她们占的

    把一捆钱牢牢抱在怀里,没人懂张上这一刻的心情。

    眨眼一个月,日晒雨淋,晓行夜住,张上以两天一个县的速度奔波。

    以太谷为中心,向四周辐射。

    并且,形成了良好的循环。

    最开始的榆次,一个月过去,货已卖得差不多,商家们第二次要货,钱来得很简单。

    还是迎宾广场,下午三点集体拿货,转手一下,利润上万。

    张上整个人也廋了一圈,皮肤晒黑,满面风霜,精廋精廋的,平日里行走如风。

    现在,已不用他亲自跑回太谷接货,因为智升祥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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