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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大锦衣-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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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的人跟着陆绎的踪迹来到了广东,却发现陆绎他们行动飘忽难以捉摸,后来还真看到广东陆家大宅大排筵宴,但根本没往陆绎身上想,心说若不傻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用真姓名。另外还有人嘟囔说,怎么姓陆的都混的真么好。这是题外话。暂且不表。

这有钱就是好办事儿,能说官话的丫鬟佣人不消几天工夫就找来了,而陆绎还从市中心开了一家酒楼。这酒楼向来人口流动极大。鱼龙混杂,而广东有早茶和宵夜,比北方人还多了两餐,故此只要是饭馆手艺不差就能客满为患,想打听点什么事情那是手到擒来。

陆绎弄好一切就大排筵宴宴请市面上的人物,众人都听说了广东来了个多金的小少爷,不光年纪很小腰缠万贯。更是胆大包天,明知住所是个凶宅却依然买了下来。陆绎现在化名陆逸,山东济南人。家里世代都是做绸缎和药材生意的,自己这是被家里赶出来来闯闯天下的。有人问陆绎和登州府陆家陆炳是什么关系,陆绎却故作神秘地说,算是远亲按照祖先也算在不远的枝上。如此说法倒是落人口实。说陆绎乃是故攀高枝附庸权势实乃狐假虎威之举。就更加没人会想他就是陆绎了,只当是李鬼假扮李逵,虚张声势罢了。

总之就这样,陆绎在广东算是扎下了根,但是怪事儿却在某一天晚上发生了。

陆绎在广州安定下来的第二十多天,本欲抽个空去趟广西,看看去那边搞点事儿。因为据父亲陆炳的来信,说让自己小心行事。朝廷已经派出了一千兵马说是要搜查叛贼想要进入山东,现在正临近山东地界。很可能会激化矛盾正式开打,到时候朝廷必定会对陆绎下死手,还望他能够保护好自己。

陆绎是这样的想的,听说密十三的白羽已经身受重伤,然后神秘失踪了,如今广西那边本来四分天下局势彻底被打破,又变成混乱一片大家都在争夺地盘。如果这时候挑动一把战事,让他们往中原腹地去,那只怕朝廷会无暇顾及陆家,到时候陆家进可攻退可守。

另外一点,先前在京城逃离的时候,陆绎和夏大德一起逃到了山东,夏大德也和朱厚熜没什么交情,这点与陆绎一般。夏大德说陆炳太过仁慈,俗话有言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若是不能一鼓作气打掉朱厚熜,只怕人家卷土重来之时就是陆家覆灭之日,到时候夏大德远水解不了近渴,鞭长莫及只能爱莫能助了。

夏大德隐晦的给陆绎说,如果到时候真打起来,一定要等到自己打进嘉峪关后再行事。到时候联合大夫人梦雪晴和许洋给陆炳黄袍加身,让他公告天下这个皇帝不当也得当。陆炳心肠软,但梦雪晴和许洋却是能够绝决之人,若是陆绎把这话挑头说出来,他们定当全力相助。到那时候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拉皇帝老儿下了马成陆家万世功绩。一旦真的打到你死我活之地,再给父亲陆炳黄袍加身,到时候父亲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绝不会像现在这般进退两难犹豫不决。

毕竟朱厚熜是大明的正统皇帝,能调全国之力合攻山东,若是四面受敌只怕徒有自保之力,却难以有更大的发展,时日久了只怕陆家纵然是一方诸侯也很难招架。不如祸水东引让外界的叛军进入大明,虽然这样会让百姓遭殃,但必然会牵扯明军军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成王败寇想要胜利哪有不死人的,陆绎反复思量计划如何在广西行事,是孤军奋战还是引狼入室驱狼出山。

陆绎正想着突听外面有声大喝响起:“是谁!”

陆绎听得出来是崔凌的声音,心中一凛,按照崔凌的路数,若是发现有人潜入了进来,就该悄无声息的摸过去制服了。要知道崔凌看家的本事可是藏气和寻气,能够逃脱崔凌的寻找,非逼着剑王传人大喊大叫的必定有所古怪,不可小觑。

陆绎提着龙吟剑就奔了出去,崔凌也正奔过来,见到陆绎就说道:“老陆,进来人了。”

“什么人?”陆绎问道,崔凌摇摇头说:“这就是令我奇怪的地方,我正睡着觉呢,突然感觉有外气入内,爬起来仔细感觉却根本感觉不到。但每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那股气却又燃起,好似在勾着我一般,气息十分飘忽,好似好似不是人的。”

陆绎笑道:“你小子装的还挺像,你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脸色煞白。哈哈哈哈,我正想事儿呢,你这样吓人有意思吗?除了你天下谁还有这等本事。”

“我没闹,我是说真的。”崔凌一本正经的说道,陆绎盯了崔凌一阵问道:“那这气你能感觉到吗?”

“能,若有若无,在那里。”崔凌略有胆怯的指着一个方向道,陆绎提着剑就要过去,崔凌却拉了陆绎一把说道:“你不会寻气你不知道,这世上真有一些怪东西,很飘忽但的确存在,我和我爷爷曾经碰到过。”

“你是说鬼?那又怎样,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陆绎一个箭步飞奔了出去,崔凌一咬牙一跺脚也跟了出去。结果追到一半那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甭管是陆绎侧耳倾听还是崔凌的寻气都不管用,白忙活了一晚上,还把一个院子的人都吵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儿就不断了,晚上野猫发出凄厉的尖叫,水缸莫名的破裂,地上留有血脚印,有人看到鬼影闪烁。广州陆家大院之中人心惶惶,也不知道哪是真的哪是假的,这人有时候自己吓唬自己,没影儿的事儿,愣说的和真的一样。以讹传讹口口相传也就成了真的,所以陆绎并不太放在心上,反倒是下人们人心惶惶已经有人不顾陆府的高额待遇,准备辞了这份工不干了。

陆绎找到崔凌问道:“崔凌要真是那玩意儿,你趴在一边儿用满了藏气的功夫能不能瞒过它?”

“藏气不是一门功夫,是一种本能。”崔凌解释道:“不过我有信心,与草木化为一体,即便你迎面走来只要我不动你也很难发现我。”

“真是神奇,那你今天晚上就来个守株待兔如何?是人是鬼咱们非得逮住他,委屈你了,你可愿意干?”陆绎问道。

崔凌摇摇头说:“我这不干也不行了,追了那东西好几天,咱们天天晚上追那玩意儿,只怕它早记恨上咱们了。不过陆绎我干没问题,你不能逞强,因为我也没见过那东西,都是听爷爷说的。一旦又不对劲的地方你一定要听我的,尽早撤离不可强行追赶。”

“好,一言为定。”陆绎和崔凌击掌而誓。

到了晚间,陆绎在房间里提着剑猫着,猛然听到院中一阵哨响,这是崔凌的信号,陆绎连忙飞身而出朝着哨音传来的方向而去。哨子十分急促,渐渐远去,跑一段距离响一声给陆绎指明方向,当是崔凌的信号,而且他也咬住了那个东西,咬的死死地那人无法甩掉崔凌的追踪。

崔凌和陆绎就这么一前一后一路追到了北城墙的越秀山上,在山上矗立着羊城广州著名的建筑物,镇海楼。

镇海楼是洪武十三年修建而成的,当时正在修建城墙,于是便把北城墙扩到了越秀山上,为了以壮观瞻还在山上修了一个五层楼,取名镇海楼,民间又有别称称其为“五层楼”和“望海楼”。

此时镇海楼正在重修,就在陆绎来之前,曾下过一场大雨,雷电交加风雨冲刷,镇海楼便损毁了。而先前本来内乱的时候这里曾起过火,上次修的时候也是稀里糊涂就弄了弄,这几年广州财政有缓这才决定重新大修镇海楼。镇海楼没有因为正在维修之中,故此晚上也没有人,楼前的地上还散落着许多木材石料。

第二十章下雨天打孩子

崔凌坐在门前,盘膝打坐,陆绎追了过来看到崔凌这幅模样便问道:“怎么了?受伤了?”

“没有,别提了,咱们被人戏耍了,根本不是鬼,是人。轻功不错,比顺天府燕家的都不逞相让。”崔凌冷哼一说到。陆绎心中一惊,自己三娘杨飞燕的功夫他是见过的,那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若是再有练气的话,身形气相互配合,那就是快如闪电了,就连自己这一身武当轻功都自愧不如。

陆绎说道:“是男是女,除了轻功身手怎么样,你怎么不进去抓他。”

“我当时发现是个人,也没看得出来男女,这货你不知道不光轻功好,藏气也厉害,我差点就没发现他,另外身上的气味更是遮的好,什么都闻不出来。”崔凌说道:“不过功夫真不怎么样,他跑了一段也不知道为啥突然回头打我,本来我快追丢了,正好他来这么一下子,结果就给了他一掌。现在这货躲进镇海楼里不出来了,应该是受了伤,我守着这里他别想跑出去。”

“那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他武功不济,为啥你不进去把他拎出来。”陆绎问道。

崔凌坏笑了起来:“耍了咱们这多天,咱能给他个好儿?进去非得收拾收拾他,玩弄一下,我怕我忍不住弄他个残疾,你到时候看不到,错过了这好戏,那怎么能行。”

“那是那是,崔兄弟说的极是。”陆绎也笑了。两人迈步朝着镇海楼里进去,走到门口陆绎就听到了吐息之声,当时屋内有人在调养。应该是受了内伤,不用说就是崔凌刚才打的那个装神弄鬼之人,受了剑王门人一掌估计有他受的。虽说剑王门人本身功力不算强横,只是顺应而为借助自然和攻击者本身的力量,但这也是相对而论的。比起一般江湖中人,他们的内力依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一进屋来,只见一个人正坐在正中,一身灰黑色的衣服蒙着面若不是有喘息之声,更是陆绎和崔凌目光过人,只怕看不出来。简直是和周围浑然一体。所谓夜行衣,深紫色和灰黑色为上,纯黑色的衣服反倒是太过扎眼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大老远的就能看到一坨黑。故此只有这种暗色系却又不是纯色的衣服才更是晚上潜行,现如今眼前这人正是夜行的行家。穿的也正是这样的衣服。

崔凌走上前去冷哼一声道:“你这斯如此大胆,竟敢戏耍你两位爷爷,没这金刚钻还敢揽这瓷器活。”

那夜行人正在调整气息,看来受得那一掌可不轻快,听到陆绎这么说却也只是哼了一声并不言语。陆绎性子稳一些,摆手止住崔凌的话说道:“敢问这是江湖上哪位高人,在下是如何得罪您了,您竟然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夜探陆府。在下可要问个清楚。”

那夜行人猛然翻腾起来,动作十分迅捷,但陆绎和崔凌也不慢。站在两旁就封住那夜行人的退路。刚才坐着尚且还看不出来什么,可现在那夜行人一站起来,借着透进镇海楼的月光这么一瞧,陆绎和崔凌却都傻了,竟然楞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行人一身夜行衣,绷在身上紧紧的。但却是凹凸有致十分诱惑。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股青春女子的气息瞬间铺面而来,蒙面之上露出来的两道柳眉微微皱起不时一挑。竟然也有种别样的风情。

“竟然是个女的!”陆绎和崔凌同时低声呼道。

“正是,如何!”那女子倒是嚣张。眉头一挑怒嗔道。

崔凌笑了:“想到可能是女人,要不不会用这般阴柔功夫,但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女人,好俊的轻功啊。”

“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儿别在这儿跟我吊膀子。”那女子说道:“刚才你打了我一掌我还没说呢,有本事你别跑,待我调息好了咱们再战一次。”

“我就是吊膀子也不和你吊,你这人倒也有趣,明明是你先作弄我们在先,怎么现在反倒是说起我们的不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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