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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帝婿-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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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银子等两天结给你们。”
    余长宁丝毫不见慌乱,吐了一口气道:“这肉太沉了,还是我帮你提进去吧,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那好,你就进来吧。”
    青衣家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侧身一让示意余长宁入内,余长宁轻轻颔首大步跨入,跟着青衣家丁走进了柳府后园之中。
    后院面积不大,堆满了各种货物柴薪,一座不大的石屋坐落在后院角落,显然是储存货物之地。
    那青衣家丁对着余长宁招招手,示意他跟上,走到石屋门前掏出挂在腰间的钥匙道:“猪肉就放在此地,等我开门。”
    余长宁轻轻颔首,目光四顾了一圈,发现院内只有青衣家丁一人时脸色不由一喜,轻笑道:“没想到这么大的柳府后园还挺安静的。”
    青衣家丁随意应答道:“这是堆放货物的仓库,平日只有我一个人守护,其他人都在前院哩。”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余长宁顿时放下了心里,此刻,家丁终于打开了挂在木门上的铜锁,指着里面道:“进去吧,就搁在桌上。”
    余长宁举步而入,石屋内也未点灯,周围一片朦胧的黑色,走到桌边将猪肉放在了上面,他掏出一张银票丢在地上,假装惊奇地高声道:“咦,这是谁掉的银子,竟有二十两之多?”
    “银子?我看看。”青衣家丁惊声而入,走到桌边俯身拾起了银票,喜不自禁地笑道:“哈哈,真是银票,也不知是谁落在这里的,我……”
    一言未了,他突然“哎呀”痛呼一声,身子软绵绵地栽在了地上。
    余长宁手持一根木棒有些歉意地笑道:“对不起,今天也只能算你倒霉了,这一根打得有些沉,也不知你会不会脑震荡。”
    将家丁拖至石屋角落处,余长宁想了想,剥下他的衣衫自己穿上,好在两人身高体型相差不大,一身家丁服饰倒也合适,不消片刻,一个脸上挂着几丝坏笑的俊家丁已出现在了石屋之中。
    为了稳妥起见,余长宁找来绳索将他紧紧绑住,又用布料堵住了他的嘴,这才拍手站起信步出门去了。
    刚刚走至院内突见旁边倒着些许柴灰,余长宁抓起两把胡乱地望脸上一抹,脏兮兮地掩盖住自己本来面目之后,跨进月门向着点灯的那片房屋走去。
    顺着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低头前行,一路行来碰上了几个丫鬟家丁,然而都是脚步匆匆未注意到他,哪知道府中已被陌生人混了进来。
    余长宁脚步匆匆也不停留,走到了那片点灯的房屋之前,细细一看,这才发现皆是一座座带着**小院的居室,只怕不下十余座。
    “糟糕,也不知柳银环住的是哪一间?这要如何是好?”余长宁心头暗道了一句,紧皱眉头已是大大地踌躇了起来。
    正在他难以决断之时,小径前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两个抱着些许事物的丫鬟走了过来,轻轻的交谈声在宁静的夜晚尤为地突出:
    “咦,小莲,二小姐不是让你给她收衣服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然,我可不像你要去四处转悠一圈,唉,还不是怕二小姐等久了责罚人。”
    “二小姐许久没回来,但是脾气还是没有改变,唉,看来还有一段苦日子要过了。”
    躲在树后的余长宁闻言心头不由一喜,待到那两个丫鬟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黑夜中时急忙紧步跟随,不多时便来到了东厢一间满月季花的小院之中。
    丫鬟开门走了进去,里面顿时传来了轻轻的交谈声,由于隔得太远,余长宁也未听明白,只得耐下性子继续等待。
    又过了片时,那两名丫鬟终于快步走出,轻笑交谈着出院去了。
   

第295章 春色无边
    余长宁心头一动,轻步来到了院内那间石屋前,用手指捅开窗纸朝着屋内贼兮兮地张望片时,然而视线全被厚厚的纱帘所挡,根本看不明白。
    沉吟片时,他深知不能在此久等,把心一横轻轻地推门而入,步履轻捷地来到了屋内。
    屋内白纱摇曳,灯光微弱,倍添一份朦胧,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至,不禁让余长宁顿时陶醉之感。
    屋子前厅虽是不大,却是红毡铺地雅致非常,显然是主人待客之所,左边一道屏风挡着一条小小的过道,若无意外,应该是通往寝室。
    余长宁踌躇了一番,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进过道,没走几步便看到一片珠帘,悄悄掀开闪了进去,迎面却是一道宽长的白色屏风横置门口遮挡住视线,屋内微弱的灯光正打在屏风之上映出了奇奇怪怪的剪影。
    他轻轻地趋步上前,绕过屏风探头向内一望,即便他沉静如山河泰岱,惊得心头也是一阵狂跳。
    这是一个长不盈丈的小隔间,隔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圆形木桶,微微灯光之下,一个美妙的女子背影在蒸腾的水雾中若隐若现,她发髻高盘肤若凝脂,背对屏风蹲坐桶内露出了半截羊脂玉背,玉藕般的纤纤手臂伸出水面搭在木桶两侧边沿,螓首正惬意舒适地枕靠在后面的屏风面上,她朱唇轻启声如细丝地哼唱着旋律凄美的动人歌谣,活生生一副香艳至极的美女沐浴图。
    “她……她是柳银环?”余长宁一时间心乱如麻,瞪大双眼看着沐浴中的妙龄女子丝毫没有离开。
    他当时进来的时候已做了很多猜想,想得都是如何在第一时间内制止柳银环的尖叫,从而询问她与薛仁贵和离之事,然而万般没料到会出现眼前这般场面,所以一时之间不由惊呆了。
    “我与薛大哥可是朋友,怎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偷看他娘子洗澡?”
    余长宁无比自责地想了一句,拼命地压抑了急促的呼吸,转身轻步出门暗暗念叨:“常言道朋友妻别客气……擦!你在想什么?是不可欺好不好!”
    越慌越乱,一不留神之下余长宁竟忘了掀开那道珠帘,整个人直冲冲地撞了过去,响起了唰啦一片“唰啦”之声。
    “谁?”正在沐浴的女子顿时警觉。
    余长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刮子,没想到紧要关头竟出现此等错误,被她发现有人闯入。
    “是谁?小莲么?”那女子又问了一句,口气已是森冷无比。
    余长宁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声,在久久的沉默中备受煎熬,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好以避开现在这难堪的一幕。
    良久的沉默后,女子终于意识到了有些不对,慌乱起身带起了阵阵“哗啷”的水响,曼妙的身材映在屏风之上,凸显出迷人的黑影,丰胸肥臀,曲线优美,看得余长宁又是忍不住一阵心跳。
    女子跨出水桶慌乱着衣,余长宁心知不能就等,急忙撒开腿朝着门外跑去。
    女子听到这急促的脚步声,顿时惊怒交击,怒斥一声:“站住!”急忙快步追了出来。
    余长宁回身一望,那女子发鬓凌乱,衣衫不整,俏脸上挂着又惊又怒的表情,最让他惊奇的是,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宽大的单手刀,与她娇弱的身体看起来竟是特别的不协调。
    见到这个身着家丁服饰,满脸贼兮兮的男子,女子倒竖柳眉惊怒道:“你这恶丁,竟敢潜入本小姐闺房偷窥,我,我要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余长宁强颜一笑,腆着脸皮讪讪道:“启禀小姐,小的是奉管家之名前来给你收拾屋子,来的匆忙,去的更快,可是什么都没看见。”
    女子气得俏脸通红,重重一哼道:“我的房间小莲自然知道收拾,你还敢狡辩?哼,你这恶丁大胆如斯,即便杀了你也是不为其过,看刀!”说罢,“哗啷”一声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向着他重重地砍来。
    见她此等架势,余长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闪身堪堪躲开,怒声道:“你这女人莫非疯了?即便是不小心看到了,用得着动刀动枪么?”
    听他如此说,女子更是愤怒,横刀胸前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话,手中大刀又向他袭来。
    饶是余长宁步伐轻盈,躲闪及时,但毕竟不是女子这般练家子的对手,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一直处于下风之中。
    女子愤怒当头,手中招式根本没有留情,眼见余长宁跑到门前正欲开门而出,她“呀”地一声冲上前来,斜劈一刀已是击在了余长宁的后背之上。
    余长宁一声闷哼,被刀势带来的巨大前冲力狠狠地撞在了木门上,倒地几个狼狈的翻滚,伏在地上便没了声息。
    女子柱刀在地轻轻地喘息着,美目盯着余长宁却未移开,见他依旧没有一丝动静,这才对自己刚才有些过激的举动大是后悔,迟疑了一下方才冷声道:“快起来,若在装死我便令人将你拉出去喂狗!”
    话音落点良久,余长宁依旧是一动不动。
    女子心知自己刚才那一刀可是真真切切地劈在了这恶丁身上,眼见他背上没有一丝鲜血渗出,心里不由大是奇怪,略微沉吟,大步便朝他走了过去。
    然则女子脚步刚至,惊变已是突然发生,余长宁从地上翻了起来右手一扬,一片白茫茫的烟雾已是向着女子面门飞了过来。
    由于隔得太近,女子已是来不及躲避,白雾不偏不倚地飞入了她的眼中,双眼刺痛之下已是不能视物。
    女子惊呼一声,正欲开口呼救,猛然脖颈一凉,耳畔已响起了似笑非笑的声音:“你说是你的声音快?还是我的短剑快?”
    女子双目疼痛无比,只看得见身旁站着一个朦胧的影子,颤着嗓音问道:“你这恶丁,竟随身携带刀具?你朝我眼中撒的是什么东西?”
    “在下这把刀不过是杀猪用的,小姐完全不用害怕。”余长宁笑嘻嘻了一句,却没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陡然又正色道:“我问你,你可是柳银环?”
    女子脸色一变,咬着贝齿却是久久沉默,俏脸上说不出的愤怒之色。
   

第296章 相遇银环
    余长宁轻轻一叹道:“在下乃是薛仁贵的朋友,潜入府中不过是想见他的妻子柳银环一面,刚才不小心误闯你的房间,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女子蓦然一怔,一行清泪已是不可遏止地留了下来,悲声道:“你这恶丁坏人清誉,卑鄙无耻,还好意思道歉,你最好是杀了我,否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余长宁见她如此表情,也未回答自己的提问,便知一定是找错了人,不由讪讪笑道:“这位小姐,既然刚才的事是一场误会,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告诉我柳银环住在何处,我便放过你如何?”
    女子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闻言娇躯不由微微颤抖,贝齿咬得红唇几乎快滴出血来,踌躇半响,她冷冷道:“薛仁贵欺骗我姐姐与他私奔,这次爹爹好不容易才将姐姐带回来,我即便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她身在何处。”
    话音落点,余长宁大感无奈,见女子脸上说不出的坚定,他戏谑威胁道:“既然你如此宁顽不宁,好!反正现在闲来无事,那本大爷就将你脱得干干净净玩耍一番,嘿嘿,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这女子的性情本是极为刚烈,此刻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又急又气,打定了即便是死也不能被他侮辱的念头,把心一横正欲开口呼叫,见状不妙的余长宁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惊声问道:“擦,刚才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这****莫非连性命都不要了?”
    女子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不停滑落,视线终于也是清晰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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