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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中玫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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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你是完美的极品,为我狂野吧!”
            镜头下的金玫瑰露出一抹噬血的微笑,邪恶而贪婪,索求着无知生命的纯净灵魂。
            她在笑。
            笑得不像人类。
            一双黑翼在光影下握动,她是无情的魔。
            索魂、索魄,也索情。
            那份魔力穿透镜头勾引了他,风展翔完全无力反抗的沦陷,沦陷在她魅惑的深潭中,不想挣扎。
            直到灭顶。
            第五章
            “不行,我不答应。”
            “不行拉倒,不是非你不可。”
            一家私人俱乐部的贵宾室传来一男一女的争执声,男子疾言厉色的反对女子的提议,女子则横眉竖眼的坚持己见,绝不退让。
            男的愤怒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爱怜,女的张牙舞爪娇艳如花。
            这是一件见仁见智的事,他们协议了一上午,也吵了一上午,结果还是不变。
            “你真是迂腐,亏你是掇影界的才子,光和影二分美学的先驱,原来是纸扎老虎不禁烧。”
            “要是别人提出这建议,我或许会考虑考虑,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歧视我的身体,我要到人体协会告你。”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的雅量还没大到与大家分享你的美丽。”他随即笑了笑。
            “台湾没有人体协会。”
            “别以为笑就会造成事实,我永远也不可能是你的女人。”他的笑像缺腿的野狗。
            “天下事没有永远,我会得到你。”风展翔证式向她下战帛。
            “作你的春秋白痴梦,风大的时候少张口,小心舌头闪了。”金玫瑰好心的提醒他。
            中医不治闪到舌头的病。
            他笑宠地抚抚她的发。“你的关心叫我心口甜滋滋的,的确是我的好女人。”
            “噢!饶了我的胃吧!它正在抗议你的恶心,我真是病了才会找你商量。”揉揉太阳穴,金玫瑰后悔此行。
            “我投那么神,隔空打炮就能拐迸你的卵子妹妹身体,我们得依照正常步骤……”
            “停。”说得真暧昧。“我再同一次,你要不要拍?”
            “不,除非只有我能拥有。”他不会允许其他男人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
            “好,谈判破裂,我找别人拍去。”她不眷恋,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风展翔会放人才怪,长手一件将她捞向怀中,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到底在跟谁赌气,非要任性到拍写真集来气我?”
            “我从小就任性,你不帮忙就一拍两散,我不求人。”她脸一转,正巧贴上他的唇。
            一股和女性阴柔相异的男性气息袭来,她有些不自在地挪挪身子,刻意隐藏的女性特质微微苏醒,惶然的想逃离。
            金玫瑰厌恶自身的反常,男女体形上的差异是如此明显,她怎么老是学不乖,硬要逞强地和他斗上一斗。
            他会带给她不好的影响,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风展翔自嘲的笑了笑,“我一定有自虐狂,居然喜欢上你这朵辣玫瑰。”是报应吗?
            “得不到的永远最好,所以男人犯贱。”她的论调不改。
            “也许。”他几乎要赞同。
            金玫瑰惊讶地拍拍他的脸。“你是风展翔吧!有没有被邪魔附身?”
            “你相信因果吗?”
            “完了,你真的被附身了,这么不科学的愚话会出自你口,天要下火花了。”亡了世界。
            轻轻抚着她背脊线条,风展翔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光是一个寻常的拥抱就用尽自制力,他不敢想像两人袒裎相见会如何失控。
            她是上天派来毁灭他的千年女妖,终结他残害其他少女的芳心。
            认了,是唯一的选择。
            “我前世必欠你许多情债,今生注定要为你痴迷,我的玫瑰花妖。”他动心的轻吻她皓腕。
            金玫瑰身子一颤。“我看要请道上来收魂,你真的很不对劲。”
            “我的心眷着你,我的视线追随着你,我的灵魂恋上你,你是我的,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好……好恐怖,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了。
            “玫瑰吾爱,你的美令天地失色、百花憔悴,四季忘了轮转,所有的光彩全为你一人绽放。”风展翔的心,醉了。
            喔,我的天呀!他在上演哪一出戏?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莱丽叶,还是凄美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不行了,她的胃快翻了。
            毫无浪漫细胞的金玫瑰受不了他的文艺对白,全身抖得像毒瘾发作,为了保留一条小命,她自私地浇了他一桶冰块。
            “玫……玫瑰,你……你用……冰……冰块……淋……淋我!”冻得直颤抖的风展翔瞪得很无力。
            满满一桶冰块,本来是用来冰镇香摈用的。
            “没办法,你说的话真的很恶心,我是找不到垃圾桶,不然早吐光了。”她还算手下留情,没有用冰桶敲晕他。
            “你到……到底还……是不是……女人?”亏他掏心掏肺的,情长意浓。
            金玫瑰刻薄的说道,“这句话你读去问我的女朋友们,她们不曾埋怨过。”
            “你的未来将……属于我,她们全给我……滚下地狱。”情敌竟然是女人!
            风展翔努力维持不平衡的体温,抽了条干净毛巾拭拭冰块留下的水渍,含糊的语气强装冷悍,其实滑稽得令人捧腹犹不自知。
            他从来设有遇到这么难缠又搞怪的女人,说她风情万种、体态妖娆,偏偏心性不定,时而婉媚、时而娇慵。
            海一样的脾气捉摸不定,看似平静无波,霎起波涛汹涌,风云变色,无理性的浪卷一切生命体,不去考虑后果的严重性。
            大概他过去负太多女人心,现在尝到苦果。
            一个行为粗野、口出秽语的任性女子掳获了他的心,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在拥有过无数美丽娇花之后,如风的灵魂仍然把持不住,甘愿坠入火网焚烧。
            而她是一张火织成的网,绝情而温暖,矛盾的综合体。
            “把你的相机给我。”
            “干么?”
            面对雪白的玉掌,他将视若生命的相机交到她手中。
            金玫瑰一溜烟量好角度。“拍下你的丑态公诸于世,留于后人警惕。”
            “你……”风展翔挫败地叹了口气。“镜头没开,你要先拨左下的钮,对焦,调快门……”
            不待他详尽地解说相机的基本构造,一声声的咔嚓、咔嚓让他又无奈的叹了好大一口气。
            她是个性急的妖女。
            “喂!风展翔,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她在想办法挤出一滴滴狡猾。
            “叫我展翔或是翔,亲爱的老公也成。”他不爱她连名带姓唤得生份。
            “你当我是酒店小姐,有钱好办事?”伺候人的功夫她没学过。
            他不豫的音一低,“嗯——”
            “你很烦咧,大不了叫你风子好了。”多有创意的新鲜词。
            风展翔甩力的瞪她。“疯、子?”
            “别会错意,风是你姓,一些有名的大人物不是会加个子字,像孔子、盂子、老子、墨子、韩湘子吗?”
            咦,韩湘子好像是八仙之一。
            算了,不管他。
            “我叫你风子是尊重哪,以一个低等生物来讲,对你已经够优厚了,再挑剔就显得你量小。”
            “我量小?”风子是一种尊称吗?怎么他听来像讽刺?
            “男人是小器的姐祖,你别急着否认,以我本身便是一个例子。”
            “嗯哼!”风展翔抱胸静待下文。
            金玫瑰不长城府的说道:“不过是拍个写真集嘛!你在那推三阻四,好像我是逼良为娟的老鸨,卖肉的又不是你,你在矜持个什么劲?”
            “矜持?”多可笑的字眼。
            “拿个量尺四处量道德的尺寸,你不觉得很做作吗?你自己就是道德败坏的主因,何必端出圣人的架子叫人笑话。”
            “你说完了没有?”面色出现黯沉的风展翔话语饱含愠气。
            一向高傲的金玫瑰从眼睫下觑他。“你负责拍照,资金我出。”
            “你钱很多?”他在猜测坊间流言有几分真实。
            “是不少。”
            “谁给你的?”
            “你管我。”
            风展翔开始有些沉不住气。“金主?”
            “什么金……去你的,我像是那种被贱男人包养的女人吗?我不养十个八个男奴就不错了。”贬低我,啐!
            “你的资金从哪来,”他不相信一间小酒吧供得起她奢华的生活。
            她在台湾的知名度他不得而知,走秀一场的价码高达六、七位数虽属平常,但是她身上的穿戴皆是名牌,腕上钻表少说七、八百万,这些昂贯的开销从何而来,他深感杯疑。
            若无人在背后支撑,以她一个女人哪能累积一定的财富满酒过日子?
            “你说话的口气很贱哦!我不能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或是一大笔遗产的继承人?”
            她老妈就留了好几亿股票。
            “是吗?”
            金玫瑰气不过他的质疑眼神。“说不定我老爸是市议长金有义,我是他的独生女,反正我们都姓金嘛!”
            她说的是百分之百的事实,可是以轻忽的口吻一谈倒似假,没人当真。
            “玫瑰——”
            “你很奇怪耶!满坑满谷的女人拍写真,你干么不赚我的钱?”也许她的钱有铜臭味。
            风展翔再度宣示,“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玲珑曲线只有我能收藏。”如她所言,他是个小器的男人。
            又来了。金玫瑰受不了的摇头,“再一次重申,我、不、是、你、的、女、人。”
            “那是认知上的问题,时间会说服你。”他会修座无门的城,困住她。
            “顽固,你自己慢慢玩,我不奉陪。”拎起提包,她决定放弃游说他。
            “用完餐我再送你回去。”他强行扣押她。
            “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分道扬镖,你装你的清高去,我觅我的掌镜人。”〃浪费时间。
            风展翔冷着气问,“你非拍不可?”
            “是。”
            “不计任何代价?”
            “没……没错,”金玫瑰回答得稍赚困惑,有点被人逮住小尾巴的感觉。
            “好,我拍。”
            “这么干脆?”该不会有陷讲吧?
            果然——“和我交往。”这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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