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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中玫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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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家说舍得,有舍才有得,我现在心情很平静。”心胸是一片晴朗。
            她不再隐藏本性,利眼一狠。“我可以帮你得到她。咱们合作……”
            “不,强求的爱情是镜花水月,到买来虚空一场,我觉悟了。”看开了。
            成熟的男人不会让所爱的女子悲伤。
            “爱情可以得到手再慢慢培养,何必迂腐的守着旧思想,和我合作万无一失。”秋若桐急切的说服他。
            一席话谈下来,张文肆明了她是个不择手段的破坏者。“你快乐吗?”
            “嘎!什么?”她一时收不回凶狠表情,怔住了。
            “玫瑰和你无怨无仇,你百般算计为何桩?”他无法理解。
            恨意浮上她的眼。“她不应该勾引他,她不应该让他爱上她,她是恶魔。”
            “你才是心态扭曲的恶魔,丑陋得令人反胃。”他不许人污辱他的女神。
            “我哪里丑了,我是最爱他的女人,你凭什么说我丑,我只爱他。”秋若桐神情阴毒地扑上前欲掐住他的脖子。
            张文肆适时的跳开让她跌落地上。
            “你根本不爱任何人,你只是自私的妄想所有人都爱你。”可悲的心态。
            “谁说是妄想,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
            哈……“
            秋若桐狂笑地跑离,他本来想追上去,一道清丽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
            “可以聊聊吗?”
            “我……呃……”眼前的女子让他心生好感,自然地点头。“我叫张文肆,T大讲师。”
            “童凝语,T大研究所新生。”仿佛前世姻缘再续,四目相望,一道热流互倾对方的心。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春天不就来了!
            第九章
            一场盛大的政、商联谊,借着风家老太爷的七十岁寿诞掀开序幕。
            会场上星光闪闪,一袭中空的削肩希腊式曳地礼服,火红得令人炫目,镶钻的银链如同蔓藤缠绕周身,由颈部直到脚踝,金玫瑰的美叫人无法逼视。
            相较于她的大胆、狂妄,身边的男子就可怜了,不仅要打发对他垂涎三尺的花痴女,还要用一双饿狼眼盯着心上人别乱放电,他的威胁已经够多了。
            前脚刚走个人称清廉的国大代表,后脚补上堪称青年才俊的某某小开,一卜子是脑满肠肥的政客,一下子是猥猥琐琐的纨夸子弟。
            他们个个毫不忌讳他的存在,一上前就是冗长的自我介绍,表明要与她做进一步的朋友,也就是情人。
            而这个小心眼醋酸女人计较他以前太多风流帐,故总和人打招呼,清一色全是风流倜傥的俊美男人,气得他牙痒痒的。
            以她对男人的标准分级,一是贱男人,二是和蟑螂同等可入目的男人,三是可爱的男人。
            瞧,她又在对可爱——可以爱的男人放电。
            “玫瑰,别乱笑。”
            金玫瑰斜瞪他一眼,“笑碍着你的眼呀!你要我板着一张脸来哭丧?”罗哩啰唆。
            风展翔笑僵着肌肉。“好心点,这是我祖父的寿宴,口下留点情。”
            什么哭丧,诅咒老人家早日升天呀!
            “放屁,可不是我心甘情愿来拜寿,是你在我耳边千求万求,我在不堪其挠的情况下才勉强应允。”
            “好好好,你稍微收敛一下光芒,会场的星光很耀眼了。”他意指迎面走来的超级天后袁紫香——霍香蓟。
            “耀个屁,不过是个卖声的女人。”她不觉得霍香蓟红得够狂。
            “卖身?”风展翔重咳了数声。
            “她说的是出卖声音,玫瑰的嘴很贱,我早就习惯了。”莫可奈何的霍香蓟轻轻耸个肩。
            今天她穿着低胸细肩的水蓝礼服,裙尾的下摆紧贴着两腿,隐约显露出笔直的曲线,柔中带媚。
            “去你的死女人,这是政、两联谊会,大明星不去努力卖声赚钱,跑来凑什么热闹?”
            唉!性子还是……霍香蓟叹口气,“陪我父亲来露露脸,顺便鉴赏一下你的男人。”
            “鉴赏?”风展翔眼一挑。
            “鉴你的大头鬼,不想当处女犯法……晤……”两只手同时捂住开闸的嘴?
            霍香蓟无奈的笑笑,收回手。“我算是她的朋友,霍香蓟,艺名不用介绍了吧,”
            “原来你就是霍玉蓟的妹妹。”他恍然大悟,难怪两人一见面像仇人。
            “你认识家兄?”
            “很难不认识,他的女人恶劣得天地不容。”风展翔一想到黎紫苑,怒气自然分泌。
            一本写真集连连再版,全台湾的男人几乎人手一本,美国的花花公子杂志特别开天价邀请,比辛蒂克劳馥还抢手。
            那女人为赚钱无所不用其极,海报、衬衫、T恤和升天大气球,只要能用其肖相谋利产品绝不放过,四处可见玫瑰的写真相片,简直让他气翻天。
            还好掌镜人是他,懂得利用镜头巧妙地隐去重点部位,朦胧美感反成一种无邪的诱惑。
            “紫苑为人热情了些,行事风格自成一套,相当节制。”霍香蓟含蓄地说道。
            “热情……喔!我忘了你们是同一挂的,当然会为她说情。”五人之一嘛!
            “你太认真了。”她掩着嘴轻笑,“说到同一挂的,水莲也来了。”
            风展翔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位典雅的美丽仕女笑容可掬的走过来。
            “玫瑰、香香,你们也来了。咦!你干么捂着她的嘴?”见风展翔的手捂在金玫瑰的嘴上,何水莲感到疑惑,怪了,玫瑰竟然不反抗。
            “多话。”一男一女的声音同声解答。
            “了解。”何水莲不敢笑出声地咬咬下唇。
            金玫瑰可不想当笑柄,恨恨地板下风展翔的手。“你了解个屁,我让人欺负你居然不帮忙。”
            唉,就是这张嘴任性。这是三人共同的心声。
            “连你都摆不平的男人,我怎么有本事去搓圆搓扁,好为难我。”何水莲原意是,凶悍如你都没辙,柔弱似我只好摇摇白旗。
            “哎哟!少在我面前装哆,一个掌管百来家连锁饭店的负责人扮什么柔弱,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她有装哆吗?“我以为你喜欢女人。”
            “天会变,地会变,我不能变吗?有你们这种落井下石的朋友真是倒八辈子楣。”
            我有说错吗?何水莲一脸无辜的表情。
            霍香蓟连忙为她解惑,“玫瑰最近改喜欢男人,你刚回国消息不灵通,这就是她的新男人风展翔。”
            什么新男人,香香会不会说话?金玫瑰赌气地想着。
            “你好,我是何水莲,很荣幸见到你……突破了玫瑰的处女网。”她故意顿一下分段说,俏皮的挪揄一番。
            “你……你真风趣。”风展翔局促的汕笑。
            果真是物以类聚,语不惊人死不休。
            “对了,这本写真集拍得真不错,模特儿和玫瑰好像,我的男助理看了以后性冲动,连忙跑去机上厕所解决呢!”
            风展翔一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浮动若干青筋,他的女人成了别人的性幻想对象,这……咬牙切齿的恨呀!
            “你白痴呀!我都认不出来,拍得好坏好看?腿会不会很粗?你看我肚脐旁的小痣性不性感……”
            三个女人旁若无人的拿着一本写真集讨论,忘我的进入虚幻空间,不在乎众人侧目的眼光,有点失礼的窃窃私语,像极了道人长短的三姑六婆。
            写真集翻来覆去,不时发出轻笑声,三位美丽得无与伦比的发光体聚在一起,顿时成为众人焦点,细细品尝迥异的光彩。
            有个人可辛苦了,同时得担当三位美女的护花使者,说难听点是看门狗,用食人的目光逼退意欲搭讪的寻芳客。
            好不容易告一阶段,何水莲的视线在人群中梭巡,霍香蓟不免一问:“你在找谁?”
            “紫苑呀!我刚刚好像看见她的身影晃过。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是吗?”
            她一说,几个女人引颈寻觅。
            “那个包得像贼婆的是不是茉莉?”金玫瑰不太确定地问身边的人。
            “对耶!是她和白大哥,紫苑也在。”
            不等他们过来,迫不及待的三人像小女生见到偶像一样边跑边喊人,让后面追赶的风展翔怪不好意思地向宾客致歉。
            “你们都来了。”白茉莉很久没和大伙聚会,兴奋的笑着,合不拢嘴。
            但是——“叛徒。”
            “间谍。”
            “奸细。”
            白茉莉嗫嚅着,不知因何挨骂。“你们干么一见面就骂我?”
            金玫瑰搽不住性子先发捆。“你是日本婆子呀!和服、木屐、艺妓头,你是叛国贼。”
            “八年抗战、南京大屠杀,多少历史血痕犹末干,你出卖国家尊严。”其祖深受其害的何水莲接着开炮。
            最后是较温和的霍香蓟。
            “你穿和服丑死了,像个小细作。”
            “嘎?”她身犯何罪?白茉莉转身一问:“向伦,我这样穿真的很难看呀。”
            “别听她们胡说,三个没审美观的短视女人。”抗日情结作祟。
            “你说谁短视?茉莉这些年在我PUB喝的酒钱算一算,我不卖亲日份子。”
            白向伦歹毒的笑笑。“你还没长大呀!要不要连棒棒糖也讨回去?幼稚。”
            “你……”
            “白大哥是检察官,茉莉是社工,好像不在政、商名单上。”何水莲冷静的点明。
            “我们各自代表父母而来,有意见吗?”一是大法官——政,一是广告界女强人——商。
            霍香蓟皱着鼻。“是谁让她穿得像花旦?崇日媚外嘛!”
            “是向伦。”
            “是我。”
            白茉莉和白向伦同时回答。
            “哦!原来如此。”
            三人一致明了的点头,怕老婆的“肉”被旁人瞧了去,所以用布料最多的和服包得密不透风。
            小、器、鬼。
            黎紫苑出声了,“我早说过她们肯定大力抨击,茉莉又不是见不得人,何必包得像木乃伊,选个好时辰才出土。”
            所以她省了口水,任其发挥。她有先见之明。
            白向伦冷冷一瞪。“少说风凉话,我在保护妻子免受污染。”她们的污染。
            黎紫苑长长叹了一声,“可怜呀!咱们几时成了核废料人人嫌,新娘娶过门嘛!留着媒人何用,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特别多。”
            “我挺你,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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