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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蝶儿小冤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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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身为主人的司徒觉非吃得不多,于是蝶舞又逮到了耍嘴皮子的机会。

    “司徒觉非,这桌菜是你煮的?”

    “你看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只不过是帮忙做了——”他想说其中确有三道菜是出自于他的烹调。

    但蝶舞已经按捺不住的插嘴道:“做了些手脚。”

    “你就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身上钱财不少。”

    “那如如何?”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司徒觉非已经明白她意思了,却实在有点气不过,干脆继续装傻逗她。“原来你是怕这个,那全拿出来,我帮你保管算了。”

    “保管什么?”

    “钱啊,你不是怕带太多的身上,惹来杀身之祸。”

    “这可是你不打自招。”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不承认自己觊觎我的钱?”

    “承认呀,如果不是贪那一大笔鲁荻跟我提出的船费,我会让你上船?少痴心妄想了,我对你这个人又没兴趣,我感兴趣的,的的确确是你的银子。”

    “你!”这回她可真是气极了,猛一起身,就想往外走。

    不料司徒觉非完全没有留她,反而说:“走好啊,省得等一下跌倒,又要怪说是我在菜里下了药,故意想害得你神智不清,好占你的便宜。”

    “司徒觉非,你跳船算了。”

    “我干嘛跳船?”

    “好用整条河的水洗干净你的臭嘴巴。”

    “想法被人识破,就改而耍赖,蝶舞,你老羞成怒的模样还乱没风度的。”

    “我……我……”蝶舞这辈子还真没遇到过这样被人抢白到无言以对的场面,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那司徒觉非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令她心湖荡漾,不知所措,干脆把气转出在自己人的身上。“鲁荻!”

    “什么事,小姐?”

    “去排班,我要你们四个人一日十二个时辰,轮班陪我或守在我的舱房门口,以防有人谋财害命。”

    这一回她没有再等任何人开口,迳自夺门而出,小文瞪了司徒觉非一眼,慌忙跟上,柳青夫妇但笑不语,司徒觉非索性放声大笑。

    “你还笑得出来?”满脸苦涩的鲁获说:“司徒兄,你是想整死我吗?”

    司徒觉非一边想要忍住笑,一边又不怎么成功的唤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逗她挺好玩的,你们不觉得?”

    三张仿佛写着“不以为然”四个字的脸,终于令司徒觉非打住笑声。“好、好,打明儿个开始,我一定改进,一定收敛,但我实在不明白你们怎么会这么怕个黄毛丫头。

    “我们是尊敬她,不是怕她。”甚少开口的柳青突然出声。

    “此话怎讲?”司徒觉非是真的想知道。

    我们本是在京城各处讨生活的小老百姓,若非不是小姐把我们组织起来,又岂会有今日?”

    “怒我宣言,”司徒觉非说:“柳兄,组党结帮,仿佛恶势力,怎么好算是正当的营生?”

    柳青不以为忤的反问:“据我所知,官爷你另有一赫赫有名的头衔,是不”

    司徒觉非万万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并以为他指的是自己为靖王爷之子的事,遂保持沉默,没有贸然回应。

    “你乃天门派创派人天山子指定的传人。”

    原来是这个,司徒觉非在心底松了口气说:“全蒙老爷子错爱,不过那也算不上什么显赫的头衔。”

    “对崇武之人而言,那可是三生有幸的大喜事。”柳青说:“不过我要说的并非这个,而是你既也武林中人,想法、观念等等,就应该都会比一般衙门中人来得灵活才是。”

    “换言之,”司徒觉非懂了。“柳兄认为我不该拼命追剿蜻帮?”

    “确实有些不解,”柳青坦言:“毕竟我们虽名为江湖上的帮派,做的却全都是劫富济贫,济弱扶倾的事,你那样子赶尽杀绝的追查,要我们小姐如何不解散了蜻帮,至少卸下帮主的职位。

    “你刚才用了‘劫’字。”司徒觉非提醒他。

    “只是借用一个比较容易传达意思的字眼而已,”柳青口才很好。“你何防左耳进,右耳出,就像何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用把咱们的‘营生’看得那么清楚,反正不来赌场的人,都出于自愿,有时去收收保护费嘛,也都是打为富不仁的人家,那也算是帮他们消业职德。”

    司徒觉非笑了,“蝶舞当初应该聘你为与官府周旋的说客,而非保镖,这实在大材小用了。”

    “让官爷你见笑了。”

    “不,司徒觉非正色道:“坦白说,你们的做法虽有小小的可议之处,但整体而言,依然瑕不掩瑜。”

    “那为什么……?”映红跟着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他们天门派内的一些过往恩怨,和我们扯上了些微的关系,所以司徒兄才不得不找上我们,充做追查真相的桥梁。”鲁荻三言两语就解释了大概。

    “原来如此。”柳青反倒关心的问:“现在都解决了?”

    “解决了,只是累及贵帮少了位‘能干的’的帮主,觉非总觉得对你们有些歉疚。”

    “所以才答应送我们到塞外去。”映红自以为了解的说。

    司徒觉非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并转移话题以柳青说:“对了,柳兄,官门的职务我早已辞去,所以往后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这么说,以后咱们的帮务还是可以继续经营下去罗?”

    “只要有公主继续撑腰,继任的鲁帮主也确实贯彻转型的决心的话,我看不出你们有任何无以为继的理由。”

    “转型?”映红第一个紧张。“要转什么型?”

    “做保镖生意,开镖局呀。”鲁获说起这个精神可就来了。“柳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好。”柳青赞道。

    “保镖生意呀……”映红反倒有些踌躇。“听起来挺辛苦的。”

    “保证不会累到大姊您。”鲁荻拍胸脯说。

    “累到我丈夫,我一样不依呀。”映红别有所指,柳青会意,随即开怀大笑,反倒是鲁荻,见涨红了一张脸。看得司徒觉非都觉得有趣起来。

    “不会吧,大帮主。”

    “什么会不会的?”鲁荻反问司徒觉非。

    “不会清纯到连这种话都听不得。”

    映红闻言只是一愣,接着也笑开说:“原来咱们的官爷如此诙谐,之前我们全被骗了。”

    振“映红姐,”司徒觉非索性这样称呼她。“这话可别说给你们的前帮主听,否则……”

    “否则什么样?”映红好奇。

    “怕你们全都会被她冠上通敌的罪名,一脚踢下船去。”

    “觉非老弟,”柳青虽也面带笑容,却不忘替蝶舞说话。“再多相处几天看看,你就会发现,其实我们小姐跟你一样,都不光有一张好看的脸而已。”

    是吗?

    司徒觉非蓦然陷入沉思当中,脑海翻腾的,竟然全是蝶舞的身影,不由得他心头一惊:怎么会这样?

    ※※※

    “小姐,开门呀,快点开开门。”

    听到映红急促的拍门声,蝶舞赶紧应门道:“怎么回事?”再见她一脸惨白,更是吃惊,“映红,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觉得很不舒服,我想我就快要死了。”

    听她这么一说,蝶舞反倒笑了出来。“胡说八道,顶多这只是晕船而已,怎么会死掉?我还没听说过晕船会晕死人的。”

    “我以前也想像不到呀,但是现在我头昏眼花,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眼前转,小姐,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求求你干脆把我打昏吧。”

    “来,先躺下来。”蝶舞把她扶到自己的床上去躺下,然后问道:“你这么难过,柳青呢,他怎么没留在舱房中陪你?他做什么事去了?”

    “他被觉非叫去了。”

    “什么?”这个司徒觉非也太过分了吧,自己才关在房里两天,他便支使起她的手下,有没有搞错?“我找他理论去。”

    “小姐。”映红却拉住了她的手不肯放。

    “你这是在干什么?”

    “大伙儿正忙着抵抗暴风雨,我看你还是别上去比较好。”

    对,就是暴风雨,谁想得到在这里碰上暴风雨,毫不道理嘛,真是莫名其妙到极点,倒楣倒到家了。

    “你别说话,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小姐——”映红已几乎拉不住她。

    “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惹麻烦,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小姐……”又是一阵恶心反胃,现在的映红别说是拉住蝶舞了,能够不吐得她满床,已属万幸,不过坦白说,映红此刻肠胃空空,也早就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暴风雨,莫名其妙,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暴风雨呢?应该只是风大了些、雨也大了些而已吧,绝对不至于——天啊!这……这是什么?

    风大、雨大、浪更高,太不可思议了;但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因为她几乎都快要站不住了。

    不行,蝶舞在心底叫道:“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先找样东西抱住才行。”于是她顺手一捉。便捉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时里?不是乖了两天了吗?才两天就受不了,又想出来捣蛋作怪?我的天啊,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是,她是捉住了司徒觉非没错;是,她也知道并非到甲板上来的适当时机,可是她不是故意的呀,所以他有必要对自己这么凶吗?

    “你别管我,我是为了——”

    “你在我的船上,而我们的船现在正在暴风雨当中,帮不上忙也就罢了,还要找我麻烦,你以为我喜欢理你呀,我这根本是情非得已,你懂不懂?”

    “你不必就得这么委屈,做事这么勉强,暴君!”

    “又叫我暴君,我看你才是泼妇。”

    “你说什么?!”蝶舞又气又冷,全身颤抖个不停。

    “下去。”司徒觉非已经失去耐性。

    “鬼才要听你的命令。”

    “下去。”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蝶舞索性来个相应不理,并企图推开他往前走,但司徒觉非哪里肯放。

    “放手!”

    “然后让你掉进河中淹死?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蝶舞瞪大眼睛看他。

    “现在才晓得害怕,不嫌迟了一些?”司徒觉非还忍不住要揶揄她。

    “就算淹死,也好过在这里被你奚落。”

    “谁教你大小姐要挑这个时候上来看热闹。”

    “我才没有,”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到底要怎么羞辱她,他才甘心。“若不是因为映红晕得厉害,我才不要上来受你的气。”

    “你是说……”

    “放开我啦,”他稍缓的脸色并没有让她气消,反而更加凸显出他先前不分青红皂白的蛮横。“你不帮忙就算了,我找别人帮忙去。”

    又一个浪头打头来,兜头淋,令蝶舞几乎招架不住,司徒觉非当机立断,索性将她拦腰一抱,开始往下走。

    “你想干什么?把我放下来。我命令你。立刻把我放下来,放我下来,你听到没有?”

    他当然听到了,不但他听到了,连正与他们擦身而过,所以看得目瞪口呆的鲁荻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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