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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宅门逃妾-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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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县令不掩惊讶,“说的这样邪乎,碰巧吧。”

“是不是碰巧,试过才知道。”吴老眼底精光闪过,低下头来献上一计。

不说春晓回去如何安慰众人无事,随后洗漱宽衣安寝,只说卢正宁那里,指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斥喝,“蠢货!”

这女人正是之前被打了三十大板的,幸好卢正宁也使了银子,打板子的衙役却是打的有机巧,板子高高举起,看似重重落下,却是声大力小,女人摸摸自己的屁丨股,一声不吭。

“你是原告,她是被告,被告不见怎么急,你急什么?”卢正宁火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道:“密室里的刑具还有许多是当年你不曾尝过的,看来爷是得好好慰劳慰劳你,来人!……”

女人大惊,忙求饶道:“大爷饶命大爷,兰儿如今岁数大了,实在受不住那些好东西,兰儿虽蠢笨,好在忠心,求大爷再教兰儿一回,兰儿势必把事情办妥了。”

卢正宁身子向后仰了仰,道:“你先养一养,爷的人探着龚三儿这回不是去京城,倒似要出关,他家下人也说兴许他就不回来过年了,如此咱们有的是功夫和春晓那个小贱人慢慢玩。”

与兰儿这样说,卢正宁心里却不这么想,要在龚炎则鞭长莫及之时尽快把春晓置于死地方解他心头之恨,小贱人,竟然害他断子绝孙,他定要她在牢里吃尽苦头。

转天,朱县令二度升堂,春晓换了一身湖蓝妆花通袖缎面袄,下着水色挑线裙儿,腰上却是素净,只戴了个荷包,头上照旧是帷帽垂落,风姿袅袅的来到堂上。

朱县令一见,却是很难信吴老的猜测,敲惊堂木,道:“升堂!”

昨晚上赵福亲自去见郭志杰,郭志杰是个糊涂的,原来他嘴上不跟趟,吵不过祝时让的娘,第一回银子又没还利索,第二回去补银子便是交给了祝家邻居,当年也与郭志杰一家是街坊的,老实巴交的十分可信,这人姓冯,后头还去郭志杰家里说了一回事情办妥了,郭志杰大意,也没问人家要什么信物,且姐姐活着的时候也没说有信物这回事。

赵福在春晓出门前便把这事说了,叫春晓心里有个数,春晓一想舅舅两句话就能激出脾气来,性子急,头脑一热什么都敢应,还真是担心在公堂上会胡乱说话,但此时涉及舅舅,却是避不开的。只得想着随机应变了。

朱县令喊‘升堂’,衙役口呼‘威武’,春晓仍旧是被告,站在一边,原告祝母在另一边。

“带被告舅舅郭志杰上堂。”朱县令惊堂木一敲,新一回的审问拉开帷幕。

郭志杰上堂,有些紧张的看了眼春晓,然后跪地磕头,草民见官,把头磕的砰砰响,这辈子还没这么近的看过县老爷呢,不待回话,脑门已经冒了汗。

朱县令让祝母把昨儿说不曾退亲的话说了一回,问郭志杰:“她说的可属实?”

郭志杰抖着身子道:“并,并非,如此。容草民详禀。”

春晓听舅舅一开始说的结结巴巴,后来渐渐恢复常态,说的条理清楚起来,也并未撒谎,只把与赵福说的与县令知晓,就听朱县令又问祝母,祝母一口咬定不曾收到第二回送来的银子。舅舅火了,梗着脖子说已经送去,于是两个在堂上吵了起来。

朱县令听二人吵了一阵,敲了惊堂木,叫衙役去把舅舅提到的冯姓邻居带来作证。

堂上暂时休息,县令起身回转内室吃茶不提,只说堂上春晓也扶着舅舅往前头耳房去坐一坐,才吃半盏茶,就见舅妈抱着小秋匆匆赶来,一见面也不问话,先是掉了泪,把舅舅哭的乱成一团,春晓想劝一句,却听舅妈道:“早年就说你姐姐这烂摊子事不要管,你偏管,没有金刚钻不揽瓷活,可不养出祸事来了?先是推大秋下水,害大秋多少年药不离口,如今也是好死不活,连个正经婆家都说不着。这还不算,为了她竟又惹了官司,这是什么地方?我苦口婆心的劝你,你就是不听,她已经是三爷的人了,死活不该咱们的事,你咋就不能脑袋清楚一点,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娘几个不要活了!……”说罢大哭起来。

春晓再好的风度也变了脸色,但见舅舅也只顾着安慰舅母,便抿了抿唇,道:“这一回叫舅母担忧了,舅母不必如此,此事说什么也与舅舅不相干。”

郭志杰最是心疼媳妇,闻听转过脸来瞪了春晓一眼,“少说两句吧,还不够闹挺的。”一句话惹的舅母更是委屈的什么,哭成了泪人儿。

赵福在门外听的清楚,肺都要气炸了,却不好插嘴人家的家务事,心里却想: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

………题外话………第二更~!

☆、第273章 伪证

春晓见状倒不恼了,转过头去只当听不见看不见。

小秋趴在舅母肩头,对她呵呵笑,更似习惯了他娘这样哭闹,笑的没心没肺,稚嫩道:“姐姐,糖。”

春晓回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上的荷包,却是只带了几两碎银子,未曾带吃的,便歉意的说:“等会儿大老爷叫咱们散了,姐姐领你买糖去,就这条街往西去一点,有家糖果铺子,里头的金丝蜜糖特别甜。”

小秋一听眼睛晶晶亮,口水都流了出来,忙不迭的点头,嚷着:“快去大老爷,散了散了!偿”

舅母一巴掌拍他后背上,“我短你嚼了?给点好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春晓冷冷的看了眼舅母,虽不曾说什么,却把舅母骇的闭了嘴。春晓却想:还真不如个孩子,给点甜头见了面还知道笑一笑,这个给再多也不过当她是应该的,早听郭志杰说大秋是原主推落水的,这事先不论真假,放一放,以后有机会再细究,若真如此,哪怕养大秋一辈子也是应该的,若不是,但求这位舅母把嘴巴管好。

不一时朱县令升堂,春晓与舅舅再回堂上,有去领那个冯姓邻居来作证的,只衙役却是独个回来,与朱县令回禀:“昨儿夜里出去吃酒,脚下打滑跌了一跤,此时正在养伤,却是认不清人也说不清话了。”

春晓眉头一皱,扭头看郭志杰,郭志杰登时道:“他家娘子也知道这事的。”

衙役横着眼睛道:“我挨个问过了,没一个知道此事的。”

“怎么不知道呢,没可能不知道啊!”郭志杰急了,道:“那我那二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不行,我得要回来!”却是分不清轻重,银子重要还是退亲的事重要。

春晓暗暗叹气,果然见朱县令敲了惊堂木,一派威严道:“本官给你半柱香时间,仔细想一想,还有谁能证明此事,若想不出来,那便以原告供词为准。”说到这,声音低沉下来,“既然是订了亲的,本官一来要追究你另择他家的罪责,倘龚三爷不是被你家蒙蔽,便两家共罚,三爷若不知情,便只罚你一家;二来你既是祝家未过门的媳妇,便要履行婚约,若要解约,还要看祝家是否同意,如何协调再论。”

随后朱县令又命休息片刻,只这一回大家都在堂上候着,朱县令与主薄在一处说话,有人燃了香放在案上,郭志杰满脑袋冒汗的苦想,春晓见祝母阴毒的目光扫过来,一副今日必将人置于死地的得意之色。春晓淡淡错过去,稳稳的站着,心里却想:只怕未曾与祝家解除婚约的下一步,便是力证她与祝时让有私情的前因了,但如果事情反过来想呢?

半柱香在郭志杰脑子一片空白中燃尽,朱县令端正了身子,问郭志杰可想到其他人证。

郭志杰嘴里却道:“真的是冯兄弟家里都知道这个事,怎么就忘了呢?……”自此心心念念的还在认为是冯家的人把这事给忘了。

春晓只得开口道:“即便我们家在与祝家商量退亲的事上出了纰漏,可也不能证明我就是杀了祝时让的凶手。”

郭志杰一听才醒过神来,忙附和:“就是,哪能说人是我家丫头杀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是她是谁?若不是她怕私情败露被龚三爷知道,怎会下这样的毒手!老妇儿子向来厚道有礼,走出去谁不尊一声秀才老爷,从不结怨,除了她再没旁人。”说完恸哭不已。

朱县令连连敲惊堂木,才叫祝母停了哭声,看向春晓,“如今你们二家尚有婚约,本官怀疑你与祝时让有私情,你还有何话说?”

春晓自然要否认,道:“我长到十三岁就进了太师府,前后都不曾见过祝时让,只近日在钟楼张家偶遇过一回,却是有张家十二爷在场,可作证。”

朱县令便道:“去带人证来。”又有衙役去领人,朱县令因问祝母,祝母忙道:“老妇儿子死前当着许多人的面说过,春晓给了他一枚缚了发丝的玉佩,她总不能推脱掉。”

朱县令点点头,叫人把玉佩呈上来。

春晓又否认玉佩不是她的,祝母冷笑的看了眼春晓,与朱县令道:“老妇有人证。”

于是朱县令又命人去带祝母的人证。

一时两方只等在原地,郭志杰被领了下去,作为亲眷站在院子里观望,舅母抱着小秋等在签房,赵福领着几个兄弟则在门房,每日里都有民众在县衙外围上几圈,虽然听不见也看不见,却能第一时间知道案子进展,与旁人说起也是谈资。

待衙差把两个人证前后脚带进来,朱县令这茶都吃了两盏了。

按规矩,朱县令先问张十二爷,春晓说的可属实,张十二佯装斯文诚礼的道:“却是有这么一回。”意思是其他时候有没有私下见面就不知了。

春晓抿住唇没法反驳。

那头也来了证人,却是个丫头,春晓瞅着面生,不知谁家的。

但见那丫头跪下磕头,嘴里道:“奴婢是太师府的丫头,名叫燕儿,原是在下院侍候春晓姑娘的。”

春晓愣住,顺着燕儿抬头细细端详,忽地脑子里闪过一件事,她曾因与绿曼罅隙,以丢了簪子为由,大动干戈的在院子里罚跪了一众丫头,当日三爷与她撑腰,还盘了库里的账,却是那一回还从自家院子里揪出几个不安分的,过后都找由头打发了,其中似有个叫燕儿的,燕儿的叔叔在大太太跟前当差,燕儿后头去了大房,下院里便再没提过这个人。

“你并不在我身边侍候,又早几个月就去了大房那头,如何能证明这玉佩是我的?”春晓冷声道。

燕儿抖了一下,死死低下头,闷声道:“姑娘的好东西太多,几箱子都装不满,哪里留意一块玉佩了?奴婢却是记性好的,姑娘戴过的,什么时候戴的,奴婢都记得。即便离了您身边,奴婢却也总能见到您,每次也都记得清楚您的穿戴,这块玉佩是您离开太师府那晚戴在腰上的。”

………题外话………第三更~

☆、第274章 明晃晃的偏袒

“胡言乱语,我离开时除了一盆水仙花,什么也没带走。”春晓才要说夕秋等丫头都能作证,却听燕儿斩钉截铁道:“不是的,您抱着的水仙花底下还压着一个匣子,我瞧的真真的,那匣子正是寰表姑娘送您的,里头该是装的连弩。”

春晓委实震惊,再看燕儿,那丫头虽然低着头,说话时却是手都不曾抖一下,可想是个格外冷静的性子,春晓脑子懵了一下,随即想明白,这是高明的栽赃,七分真三分假,到更似真的了。

‘卢栽赃,张难傍,三爷靠不上。’还真是如此呢。……

就听堂上朱县令惊问,“什么连弩?”

春晓调整呼吸,很快稳了下来,早在她为了逃避龚炎庆的猥琐而一把火把柴房烧了的那一刻,她就发现,自己最大的优点其实是惊而不乱。她表现的比朱县令还惊讶,也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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