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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宅门逃妾-第152章

小说: 宅门逃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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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起剪刀便朝外走。

春晓余光里看到,一把拦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思岚,“你要做什么?”

“奴婢要去杀了他!”思岚并没有春晓高挑,她扬起脸儿,眼底尽是青影,抖着唇道:“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杀了他,我若杀不得,叫她杀了我也是痛快!”

“这会儿功夫耍什么英勇?倒不如寻找机会逃出去。”春晓夺下思岚手里的剪刀,思岚忙问,“姑娘有法子了?”

春晓还是不信思岚的,遂摇摇头,“没有。”

思岚一瞬间萎靡下去,立在门口跟失了魂魄的木偶,看着也是可怜。

春晓喏动嘴角,到底不敢说出密室机关的事,倒是说起旁的,“你知道如今红绫怎么样了?”

“不知道。”思岚转过神来,恹恹的摇头,道:“总归是好不了吧,我听卢正宁说,蛊乱是大事,红绫肚子里别说怀的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即便是嫡子,也抵不了整个家族的危机,该是悄悄处置了。”

春晓点点头,还是芳华年纪,何苦作孽!

思岚想到一事,道:“那个人偶我拿给卢正宁看了,卢正宁说上面的名字是姑娘的,红绫是真的恨姑娘啊,人偶上刺了许多细针,一时数不清的。”

春晓愣了愣,而后身子软靠在门框上,扭头看向外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何苦让自己走上绝路。想当年,红绫也是一心一意跟着男人踏过山水重重来了这,却是命丧之地,情爱使人障目,***让人弥足。再看思岚,不也正是因着如此才有今日之祸么。

“生来痴嗔贪,世人多独善。”自己重生一回,这些还看不透么?早该看透的。

春晓心里有了另一层感悟,甚至觉得这样的心境,离重生前更近了,她变的越来越像自己。

……

千里之外,大雪漫天,连绵不绝的山道上,一行人艰难的在风雪中挪动,这时山脉尽头有个黑点慢慢靠近,不多时,苍穹传来一声悠远的清啸,撕裂天空般抵达为首男人的心底。就见他穿的玄色鹤氅,脚步缓缓停下,仰头望去,那黑点越来越近,一道黑影在众人头上掠过,伸展了双翅的鹰隼正是空中帝王,震慑着地上渺小的苍生。

“三爷,鹰隼带信回来了。”福泉仰头看了一阵,大声与龚炎则道。

龚炎则一伸手,就见鹰隼盘旋两圈,却不曾飞下来,再看光秃秃的石壁,显然是没有它落脚的地方。

福泉忙在身后随从手里搜罗来四根长棍,抽调一人腰带将棍子捆好,结结实实的与赵福两个一人一头握着,鹰隼见状终于飞了下来,落在临时落脚点,似乎爪子爪的不舒服,在上面抖着爪子一直挪来挪去。

龚炎则冷眸瞪了眼,也不曾说话,那鹰隼便老实了,抬起爪子任福泉取了竹管下来。

福泉喜道:“是姑娘的信。”

但见龚炎则露出些笑意,把信拿在手里,迎着风雪眯着眼看了,只见小字隽雅飘逸,竟有名仕之风,看不出是个女子写的,龚炎则一愣,见字如人,字上可见春晓心胸之豁达。倒是小瞧了,龚炎则摇头一笑,心头却是带着点小自豪。

但见信笺上飘飘洒洒只写了三两句,二十字有余。

三爷:

婢妾在家一切安好,勿念。

爷在外万请保重保重保重。

盼君归。

春晓敬上。

“就写这么点……”龚炎则欢喜过后皱起眉头,将信笺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瞅向鹰隼,但见它脚上光溜溜再无多余之物,不禁面色一沉,将大块头的鹰隼吓的羽毛耸立,不安的扑了扑翅膀。害福泉与赵福差点抬不住。

龚炎则哼了声,从怀里抽出早前写的信笺十余封,从中挑选一份卷好,再次装进竹管,给鹰隼绑好。鹰隼给春晓送信得了好吃的,这会儿便也抻脖等着,但见龚炎则眯着眼睛,目露不善,吓的一缩脖子,识相的展翅飞走。

鹰隼飞走,龚炎则收回目光,抬了一下手,众人忙启程继续向前。

大约一刻钟,赵福停下脚,打了声口哨,手上接来一只信鸽,把竹管除下来,从兜里掏出些特质的米谷喂信鸽,一边把信笺呈给三爷。

赵福道:“该是与鹰隼一个时辰寻过来的,只鹰隼在,它不敢露面。”笑着说完再看龚三爷,就见三爷面色骤变,一把捏紧信笺,吩咐道:“发信回去,叫二堂人手盯紧卢正宁。”又与福泉道:“准备快马,爷要先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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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喽~!

☆、第233章 盘查

龚炎则快马加鞭回到沥镇,身边除了福泉谁都没跟上来,途中累瘫三匹良驹,到地方时,福泉整个人累的脱了相,再看三爷,嘴边胡须长了半指长,头上与身后披的鹤氅沾满风沙,脚上的鞋子倒是簇新的,只因之前那双破损没法子赶路,三爷才匆忙间在前头桃仙镇买了双新的换上。进城门时,若不是城门守卫认出福泉,差点就要拦下龚三爷。

福泉着实心酸了一把。

主仆俩穿街过巷,人们也只陌生的扫一眼当是外乡人撄。

终归是到了太师府正门前,龚炎则也不下马,让福泉上前叫门,直接卸了门槛,纵马进入府邸,一直到外书房前。一路上,越是挨近府里三爷脸色越阴沉,方才下马,将马缰绳递给小厮时,那一身戾气把小厮吓的手都在抖偿。

进了外书房,福泉顾不上回去换身衣裳,忙张罗着烧水侍候三爷洗漱。

龚炎则除去衣裳,进净房前吩咐福泉:“你也去收拾一下,回头把这件事仔仔细细的查一遍,来回爷。”

福泉应声下去了。

龚炎则沐浴后,换了身玄色绣八宝福团刻丝长衫,腰上扎着银灰嵌东珠腰带,长发垂散下来,发梢还不时滴答水珠,他手里拿了块干毛巾,走到书案旁边,把头发随意擦了擦,毛巾撇在桌上,人则挨着圈椅坐了。

一手撑着额头,微微半合的眼眸掩住了所有的光泽,半晌也只是坐着,似一尊雕像,完美却孤独。

不一时,外头有小厮来请示:“老太太知道爷回来了,让您过去一趟。”

龚炎则仍旧一动不动,外头小厮隔了一阵又喊了一回便再不敢催促,百宝架上的自鸣钟滴滴答答的转动着,整点报时,‘铛’的一声,越发衬的屋子清冷沉寂。

大约酉时一刻,福泉敲门请示,就听里头三爷的声音低沉暗哑,“进来。”

福泉恭谨的站在三爷身前,细细的回禀起来,待说完前因后果,道:“如今红绫姨奶奶被看管在上云庵,老太太前段日子处理府里事务因劳累病了三天,咱们三房暂时由大太太兼顾着,三爷要不要过去看看老太太?

“还有什么?”龚炎则静静的问,但见福泉顿了顿,嘴里说:“没有什么了。”话音一落,龚炎则一把拍了桌案,震的点心瓜果的食碟纷纷乱蹦,三爷怒道:“你到底是谁的人,叫你查什么不清楚么?若如此,要你何用!”

“是,三爷息怒!”福泉还没见过三爷生这么大的气,简直是压也压不住,眼底燃着熊熊火焰,就要把旁人看过来的目光烧成灰烬,福泉一抖,跪在地上紧着道:“俞姑娘被接去了卢正宁的外宅,起因方才小的已经说了,卢正宁胆大包天,与老太太起誓发愿会对姑娘好一辈子,老太太无奈才把人交出去,听杨妈妈与佳玉说,当时俞姑娘也并没有执念留下来,小的又去问了夕秋几个丫头,也都说姑娘走的时候面色平静,还抱走了窗台上的水仙花。”

福泉停下来,但见三爷两只手放在桌子上,一手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脸色阴沉,眸光幽暗,沉吟道:“为何抱走水仙花,就没有一个知道的?”

福泉一怔,仔细想了一回,摇摇头。

“是没人知道还是压根儿就没人问起,她走时为什么身边的丫头一个都不曾带走?”

福泉头上开始冒冷汗,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摇头。

龚炎则合了合眼睛,似疲累到极致,嘴角压抑的分外苦涩,“你是个机灵的,就没查一查之前发生过什么?”

福泉不敢应声,他早熟内宅事务,怎么还用三爷提点?只查出来的不能说,说了岂不是更要三爷怨恨老太太?

龚炎则的目光扫过去,不见怎么锋利,却把福泉看的如芒在背。

“还不说?”龚炎则又问了一回,语气里难掩失望。

福泉当即差点按耐不住,可杨妈妈已经上下嘱咐过,不允许谁说出老太太之前把整置刘姨奶奶婚宴的事说出去,只说是大太太冯氏操办的。事实也是如此,春晓姑娘不过是从旁协助罢了,但要说给三爷听,便是翻天覆地的大事。

春晓姑娘被送走,那是老太太顾全大局,有情可原。可若是之前就传出老太太不待见春晓,处处打压,让春晓姑娘受委屈,只怕三爷会胡思乱想,以为老太太是有意为之。

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三爷一句重话。

福泉心里翻腾着复杂的思绪,僵着嘴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龚炎则见状点点头,“如今方才体会到,为何晓儿一个人都没带走,如你们这等口是心非,忠心偏颇的奴才带走何用!”说罢猛地站起身子,扬手把茶碗掼到地上,指着福泉的脑瓜顶道:“爷总觉得她在府里衣食住行皆是上等,只管等着爷、侍候爷就成,却原来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囚犯罢了,换做爷,抬脚走了便是头也不回……”

龚炎则说着愣住,忽地眸光一沉,问福泉:“她走的时候还带了什么。”

福泉正弓着背低着头,纠结羞愧,听闻抬起头,“没有……”

“把夕秋叫过来。”龚炎则斩钉截铁道。

福泉盘问的仔细,特别是春晓身边的丫头,除去那个朝阳被思晨按着不许胡说,旁的都规规矩矩的有一说一,夕秋最通世故,叫她过来该是无碍,便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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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各有考量

福泉把人带进书房,夕秋穿的一身碧绿撒花镶狐狸毛夹棉褙子,下面沉香色棉绫裙儿,手腕上戴的银绞丝镯子,梳着丫髻,裣衽给龚炎则请安,“奴婢请三爷大安。撄”

龚炎则沉默的看着夕秋,一摆手,叫福泉下去。

福泉顿了顿,才转身退了出去。

“抬头。”

夕秋听到门被合上,半晌三爷不曾发话,这时突然听到他低沉的语调,便是身子一抖,慢慢抬起头来。

夕秋过了年十四,女孩子这个年纪可以说亲了,过了十八便是老姑娘,此时三爷冷意灼灼的目光上下端详着她,夕秋面上抑制不住的起了一层火辣辣的热感偿。

“你倒是面色红润。”龚炎则莫测不明的说着,不等夕秋想明白来辩解,又道:“爷不在的时候,你们姑娘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针线活。”夕秋斟酌了片刻,没去说老太太吩咐姑娘抄经,只往旁处说:“给三爷做了两身衣裳,四双鞋,还有几个荷包。”

“嗯。”龚三儿淡淡的应声,忽地道:“新姨娘人怎么样?”

夕秋一愣,“刘姨奶奶未曾来过下院,奴婢不清楚,但听旁人提起,只说厚道老实,给老太太做了许多双鞋子,老太太夸她手艺好。”

那就是说,春晓并未孝敬老太太。

龚炎则眯起了眼睛,刘氏做了鞋子讨老太太欢心,春晓却只给自己做了针线,连做个小玩意给老太太表一表心意都不曾,可见与老太太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可能是不太好。

春晓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为人淡泊,出身市井却长着根儿名士才有的硬骨头,处事不够世故圆滑,对人却没有半点坏心思,且重礼数,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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