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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子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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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钦庋o你确实早有能力离开这烟花之地﹐可当初你为花烟楼签下的卖身契当中﹐曾承诺过除了偿还花烟楼买下你的五十万两﹐还要额外为花烟楼赚五十万两﹐而且不管日后会否有人为你赎身﹐你也必需总共先付花烟楼一百万两才能让他人买下你的卖身契﹗」 

  '注﹕欠花烟楼五十万两﹐另需为花烟楼赚五十万两﹔ 
  欠花烟楼以外的债大约一百万两﹔ 
  私房钱 
  一天=300*3次=900﹐(900*3年*365天) / 4= 2446375' 
  楼日平均在外面和花烟楼的债只还了二十五万两﹐亦为花烟楼大约赚了二十五万两﹐私房钱不会多过二十五万(当然也有可能用在还债上) ﹐这只是平均。' 
  甫忆起花烟楼那要命似的索钱﹐段阳心中的怒气几乎要爆发。 
  可这又难怪花烟楼要楼日再赚五十万两才能放他走﹐毕竟用五十万两买下一个骤眼一看并不适合成为男妓的男子﹐已是风险﹐若然此男子无法为花烟楼勾客﹐就更加甭提会有谁为他赎身﹐那五十万两岂不是付诸流水﹖是故﹐平常的妓院只要买下卖身契便能离开﹐但花烟楼便要楼日把卖身契和当初买下他的五十万两分开来计算﹐然后再为花烟楼赚五十万两作日常的盈额。换句话说﹐花烟楼开始只花了五十万两﹐到了后来却多赚一百万两。 
  「你究竟晓不晓得自己还要在花烟楼耗多少年才能还清巨债﹗﹖」段阳气得拍案而起﹐心里为楼日心疼﹐也为楼日气恼。他为何要如此执着待在花烟楼﹖为何就是不让他为他赎身﹖「楼儿﹐听我一言好吗﹖让我为你赎身﹐你便不需要再为银两烦恼。」 

  对于段阳的好言相劝﹐楼日沉重地叹气。他很疲累了﹐经过激烈的欢爱﹐不管是身子还是精神﹐他都快撑不下去﹐偏偏三王爷纠缠不清。他晓得﹐假如今天不能给三王爷一个满意的答案﹐三王爷绝不摆休。 
  为了让疲惫的躯体休憩﹐亦为了今后段阳不再每次相见亦问同样的问题﹐楼日反复思量之后﹐终于决定把不愿赎身的理由告诉段阳。 
  「三王爷你真的想知道楼日的理由﹖」他谨重地问。 
  段阳立刻点头如捣蒜﹐他的额边淌下冷汗﹐为楼日的理由紧张不已。 
  「楼日不愿赎身的理由﹐」他顿了顿﹐目不斜视地注视着段阳﹐「就是为了您——三王爷﹗」 
  

  第八章 
  悦来客栈有一个朴素没有任何华丽点缀的凉亭﹐虽然没有河川草叶陪衬﹐更甚者前面看到的是围墙﹐后面看到的是客栈﹐没有美景观赏﹐但胜于有几棵比围墙还要高的大树为凉亭遮挡阳光﹐在树荫下别有风味。 
  细小却清雅的凉亭下有着一张石桌与石椅﹐供人们在凉亭下竭憩时﹐能坐在凉亭下品尝美酒好荼。 
  此时﹐一名眉清目秀的俊丽男子坐在凉亭下﹐微风吹起他的白袍﹐同时令他柔顺乌亮的发丝在他的背后荡漾出美丽的波动﹔他挺直地举书阅读﹐儒雅的气质尽现﹐更能衬托他卓然的风采。 
  他面前的石桌上放着造型精致的荼壶荼杯﹐而荼杯内温热的浓荼正散发令人一嗅便心神安宁的荼香﹐显然是上等好荼。俊丽男子在荫凉的凉亭下阅书品茗﹐真是好不惬意。 
  俊丽男子的侍婢恭谨地伫立在石桌旁﹐待主子喝完一杯荼便为他再斟。尽管侍婢看似专心地服侍主子﹐实则她一双明眸总是好奇不已地在主子那张秀丽的脸上徘徊。 
  她家主子看书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碰到书便会全神贯注﹐什么风吹草动都不会轻易让他分神。 
  话虽如此﹐她的主子此刻便已经在分神—— 
  俊丽男子的眼帘略微低垂﹐给人的感觉像是专注地盯着书本看﹐不过根据那半个时辰都不曾翻过一页的书本﹐显然他的心神早已飘到别处。 
  心不在﹑神不思﹐怎么把眼睛锁在书上亦是徒然。 
  他放下书本﹐玩弄着荼杯﹐目光呆滞﹐满脑子想着今天与楼日的重逢。 
  从踏入花烟楼﹐与楼日意料不到的重遇﹐直到带着气恼与嘲蔑渗半的心情进行了一场交欢﹐再从花烟楼回到客栈……由始至终﹐短短的两个时辰﹐所发生过的事情﹑所泛起过的心情﹐让他的精神剎那间疲惫得彷佛并非过了两个时辰﹐而是两年。 
  而当中最令他耿耿于怀的﹐并非楼日性子上的改变﹑并非因为楼日居为了被他人压﹑被他人骑的污脏男妓﹑并非自个儿颠覆了当年欢爱的位置占有了楼日﹑并非其后得悉三王爷与楼日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而是……自个儿竟然还会为曾经背弃了他的楼日心痛﹑气恼……嫉妒…… 
  忆及此﹐一抹苦涩的笑容占据那张俊丽脸颜。 
  他又不是不懂情爱的男子﹐又岂会不晓得那时得悉三王爷与楼日之间的牵连几欲抓狂的情绪是什么﹔原本由于内心不愿承认对楼日的情意﹐而多番否认并拒绝内心疯狂的嫉妒﹐但现实便是现实﹐纵使百般不愿承认﹐他依然对楼日尚有情﹑他依然恨不得令三王爷…甚至所有曾碰触过楼日的男子消失于世上。 
  俊丽男子——冷清﹐沉重地叹息﹐紧锁住一双秀眉﹔其愁容﹐看得他的侍婢安儿亦为他不忍。 
  冷清晓得此刻的他丧失了往时的淡漠﹐更甚者他看起来犹如当年爱上楼日般﹐为他欢喜为他愁的懊恼模样…… 
  当年的他与此时的他又有何分别﹖他对楼日尚有情啊…… 
  那么楼日呢﹖他是否真的……已拋弃对自己的情﹖ 
  回想起在花烟楼的时候﹐楼日一副欲言还休之状﹐他便不由自主心生疑窦。 
  先不论楼日的态度﹐单凭楼日没有向他索取嫖妓的银两便令他狐疑不已。 
  这些年他为了泄欲……亦是为了借以不同的方法来忘记楼日带给他的伤害﹐他曾多次流连妓院﹐男的女的他都碰过﹐而他们皆会在交欢后立即向他索取银两﹐而非离开妓院前把银两交给老鸨。 
  可是楼日却似是忘记了银两之事﹐交欢后亦仅仅一脸期待的问自己可会再找他…… 
  以楼日负债累累的境况而言﹐他不可能会放弃那三百两﹐更甭说会忘记用身子换来的银两了﹗ 
  ……那么……楼日究竟是为何而不需要他支付银两﹖ 
  冷清苦恼地琢磨着﹐却依旧想不出个究竟来。 
  他很想告诉自己楼日可能不愿在他们之间的情谊添上污点﹐故不索取银两﹐因为若然自己真的付了银两给楼日﹐俩人便真正的成为了嫖客与男妓的关系﹔也许楼日跟自己一样……不想成为那种骯脏的关系…… 
  他是很想相信这种想法﹐但是他已经不是天真的少年﹐亦不是毫不了解楼日的陌路人﹐楼日的想法焉是如此简单﹖ 
  冷清细细地分晰着﹐直至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跟楼日大有关连的男子——三王爷﹗ 
  他浑身倏地一震。 
  楼日是个执着名利的人﹐而三王爷段阳就是一个能给他名利的人﹗故此楼日百般容忍三王爷﹐这是可以理解。 
  这即使跟自己无关﹐可是若然一切真的如自己所猜测那般……那么楼日不仅想利用三王爷﹐还想利用他——冷清﹗一个曾经被他背弃﹐而凑巧重逢的人﹗ 
  冷清的一双手渐渐握紧成拳﹐俊丽脸容上的血色逐渐退却。莫非…… 
  「安儿﹐最近有何关于当今皇上的三皇弟﹐亦即三王爷段阳的消息流传着﹖」 
  「三王爷﹖」安儿一怔﹐虽然困惑于冷清为何为提起此人﹐但她还是斟酌片刻﹐才说﹕「据说当今皇上病危﹐御医束手无策﹐为此皇上有意传位之意。而三王爷仁德仁爱﹐心胸宽大﹐深得人民拥戴﹐与此同时﹐三王爷天资聪颖﹐亦是皇上最得宠的皇弟﹐天地眷顾﹐皇上极有可能传位给三皇爷。」 

  闻言﹐冷清如堕进冰窖﹐全身僵硬得一动不动﹐表情彷佛被凝固。 
  过了好半晌﹐他笑了﹐从轻笑至仰头大笑﹔只是﹐他笑得辛酸﹑笑得失望﹑笑得苦涩。他无视安儿一脸莫名其妙﹐继续他没有丝毫愉悦的笑声。 
  直至他笑得累了﹑笑得足够了﹐笑声才缓缓停止。 
  好象身边再无他人﹐冷清仅仅用着一双突然变得空洞的眼眸凝望着凉亭前的大树﹐须叟后﹐才喃喃自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楼日……始终不愿放弃名与利…… 
  「公子爷﹖」安儿为冷清的失常而担忧。 
  冷清忽然摇摇头﹐响起因为扭曲的大笑而显得略微干涩的声音﹕「安儿﹐我在此命令妳为我办四件事﹐事情之重要﹐刻不容缓﹐听令后即立刻行动。」 
  「奴婢遵命﹐请公子爷吩咐。」 
  冷清不疾不徐地道出四件要安儿办妥的事情。 
  他说话之际﹐一双本该清澈的眼眸﹐染上悲伤﹑惆怅﹑苦楚。 
  待续 


  第九章 
  「三王爷﹐你可知晓皇上有意传位于您﹖」楼日气定神闲地坐在椅上茗﹐其悠闲淡定的神情宛如他才是三王爷。 
  段阳微怔﹐表情略微凝重。大皇兄确实曾经透露过他是继位的最佳人选﹐毕竟二皇兄野心勃勃﹑四皇弟太过天真无邪﹑五皇弟胸无半点墨﹐其它的便是不能继位的皇妹。依照这种形势﹐继位的人的确极有可能是他﹐可惜他对皇位不感兴趣。 
  他摇摇头﹐谦虚的说﹕「是有此可能﹐但我认为二皇兄论文论武﹐都比我更有才能。」 
  「三王爷﹐您当真认为二王爷更适合继任皇位吗﹖」楼日啜了口荼后﹐才缓缓续道﹕「其实三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二王爷一心只想侵占外族﹐一统天下﹐成为天下霸主。他不思民﹑不思国﹑不思社稷。无心忧民的他﹐更甭说谙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道理。」 

  段阳沉默以对﹐显然他亦深知二王爷的野心足以祸国殃民。 
  「二王爷一旦继位﹐便会引起连番战争﹐到时人心惶惶﹐社稷不能安稳。楼日相信一向仁德仁爱的三王爷亦不愿看见黎民百姓与社稷遭战争牵连。」瞅着段阳逐渐沉思的模样﹐他的双眸快速地掠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嘴角彷佛得逞般轻扬﹐「因此﹐为了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三王爷您必需继任皇位。」 

  此言甫出﹐段阳心神一震﹐楼日字字铿锵﹐每一言如海浪般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撼动他坚定的意志。 
  没错……若然他把天下交给二皇兄﹐受苦的便是黎民百姓﹐他又岂能为了自个儿的逍遥而忍心看着黎民百姓堕进水深火热之中﹗﹖ 
  就在段阳心里开始动摇的时候﹐楼日细微地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反应﹔发现段阳的心已在摇摆不定﹐楼日抓紧机会﹐乘胜追击。 
  「再者﹐三王爷饶是不把社稷人民放在心上﹐亦请别遗忘每天每夜在花烟楼等候三王爷到来的楼日。」他忍耐着身子的酸痛﹐站起来﹐顶挂着充满虚伪爱意的浅笑﹐逐步接近段阳﹐然后把头颅枕在段阳宽阔的肩窝﹔他半掩的眼眸瞅着那线条俐落的脖子﹐右手环着跟自个儿同等粗窄的腰肝﹐左手玩弄着段阳垂在胸膛前的发丝。 
  以前的他﹐就算被人用刀威胁亦绝不可能对着另一个男子千依百顺﹐饶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男妻——清﹐他亦不曾如此相待过。然﹐这些年他周旋于风尘中﹐被数之不尽的男子日以既夜的玷污身子﹐自身身为男子的尊严﹐早已荡而无存。 
  丝丝甜腻的语调﹐近乎挑逗的动作﹐婉柔的依偎﹐他发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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