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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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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外面经过了怎样的□□,整座酒楼都安静下来,“听雪公子出来接旨!”
  婉之低叹一声,“听雪,你要出去,那就娶了她吧,看得出她真喜欢你,只要你愿意,一样可以不理富贵名利。”那手便松了去。
  手滑落,风凉,听雪回眸浅然一笑,“好。”
  可是他的眼中明明是刻骨的哀伤,偏是叫人铭心的挥之不去,那样缠绵的深情。
  踏玉阶,俯视众生,信步闲庭,似是雪花轻漾,飘然而来。
  醉影惊鸿,那一刻,多少人在看。
  楼上期许的目光。
  君临风失望的眼神,他做了那么多努力都白费了。
  七色公主惊喜的眼波,丝丝让人心疼。
  皇帝深不可测的眸光,惊鸿扫过楼上楼下,瞬间将一切收进眼底。
  “听雪公子接旨!”
  听雪淡淡扫过众人,白衣静楚,却如修竹般韧而不动。


☆、不要抗旨,不要抗旨

  那一刻,楼上婉之的心一点点儿提起来。
  楼下所有人的心也都提着,只有墨夷王子眼底是有怒意的,皇帝只是慵懒的看着听雪。
  “大胆!”孙平高喝一声。
  “听雪接旨。”白衣一扬,听雪撩衣跪倒在地。
  婉之知道听雪从小到大只在他**墓前曲过双膝,他这一生不为官,亦不跪帝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国与墨夷素来交好,天国国运昌隆,墨夷族风清明,今有墨夷七色公主端庄娴雅,姿秀高洁,与天都第一才子听雪公子乃天作之合,朕与墨夷王特此躬而赐婚,以表天国与墨夷世代友好……钦此。”
  楼上君离央看着婉之扣进窗的手指,伸手覆了上去,抓在了手里,只是抓的有些紧,紧的疼,疼的婉之有些清醒。
  听雪,不要抗旨,不要抗旨,不要抗旨——
  寂静良久,听雪抬头缓缓掠过众人,那样的窒息,他看见七色的唇都在发抖,那样的等待,仿佛春秋数载已过。
  听雪忽而起身,那一刻的眉清目雅不容逼视,“听雪一生不娶王侯之女,还请贵国另择佳婿。”
  皇帝眸光一厉,余光见墨夷律脸色极为沉重,拍案而怒,“把你的话给朕再说一遍。”
  孙平扬声道,“听雪公子,你可想好了,抗旨不尊,欺君犯上,破坏友国邦交,乃是株连九族之罪。”
  听雪仰首轻笑,依旧的悠然信步,“听雪孤身一人,何来九族?”顾瑞和皇帝狼狈为奸这么多年,还不至于因为他而受牵连。
  君临风心里暗骂不好,知道他也不能瞎闹下去,都是那个该死的婴儿肥,忍不住恶狠狠的去看,却看的心头一震,她依旧是昂首挺胸的骄傲姿态,努力的不让泪花颤下,却不知已经是满脸清泪无声在流,嘴唇被咬出血丝,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袖不肯出声,临风心头不禁一软,有些恍惚。
  此时此刻,楼上的婉之却已经被君离央死死箍住。
  “你出去有用吗!”君离央压低声音,心中百味陈杂,看他这样你竟然如此的不冷静。
  婉之微微冷静,“找顾瑞,派人找顾瑞。”
  君离央更紧的箍住婉之,看着。楼下众人里唯有听雪一脸恬静怡然,周身都是且将浮云笑生死的意味,意味深长道,“若一心寻死又何必如此。”
  “君离央你放开我,现在唯有顾瑞能救他。”
  君离央看着怀中满眼焦虑的婉之,。臂上却加了狠力,掠过七色公主的神色,其实想告诉她听雪定然无事,想着刚才听雪对他说的话,心中含怒又不忍心对婉之发,便不说话的遏制住她。
  婉之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君离央,一字一顿道,“放、开。我。”
  君离央抓住了她抬起的手,沉声道,“冷静。”眼见楼下千。钧一发,婉之眸光一冷,君离央心头一颤,目光亦冷,伸手拂了婉之的穴,婉之万万没想到君离央会对她动手,丝毫没有戒备,又惊又气的任君离央将她打横抱进内室,不再让她看底下的惊心动魄。


☆、我就是想你能心疼心疼我

  楼上眼神厮杀,楼下机锋相对。
  当御林军走到听雪面前,听雪白袖微转,躲开了那。人手,淡淡道,“别弄脏了我的袖子,前面带路。”
  侍卫们见他如此放肆,一批人围了上去,琅琊金。羽中围绕这那一抹清影夺目,听雪白袖一扬,挥倒两位。
  皇帝扣在酒杯。上的手渐紧,听雪你这是故意要丢天国的颜面,沉声道,“若再反抗,格杀勿论。”
  墨夷律满腹怒气,眼中却有丝犹豫,但始终没有开口,就在皇帝叹息,他无可奈何欲用不能欲杀不忍十几年的听雪没想到真的死在今日之时,一声清亮的呼喝响起,“住手!”
  刚才要捕听雪入狱之时,七色便要上前来挡他们,他那样的清贵无暇,怎么可以去那样肮脏的地方,可是她不想让人看见她这样的狼狈,不想让人看见她的泪水,待她的手不再颤,心慢慢缓下来,一挥衣袖擦干了自己的泪水。
  七色公主站在皇帝面前,英气而不失妩媚的脸上不卑不亢,“皇上,既然他拒绝了七色的婚事,那么可不可以把他交给七色?”
  皇帝将墨夷律无奈的神色收进眼底,开口道,“这等不识礼之人,让王子和公主见笑了,朕必然会用天朝律法给墨夷一个交待。”
  墨夷律道,“还请皇上宽恩,听雪与我墨夷渊源甚深,不如交给七色发落可好?”
  皇帝略作为难,继而大度道,“既然墨夷王子亲自开口,那么要杀要刮便随你们发落吧。”
  墨夷王子又岂不知皇帝的心理,不动声色间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墨夷将再奉上骏马四十匹以示友好之心。”
  “哈哈,墨夷王子真是豪迈之人,不如随朕回宫,我们继续畅饮。”
  “哈哈……”
  御林军护着皇帝和墨夷王子走后。
  七色公主却一直痴痴地看着听雪,走过凌乱的一切,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看着他淡漠的玉眸,“听雪,你是不是好讨厌我——”
  听雪低头望着她,眸底情绪深不可见。
  “听雪,听雪——”她喃喃道,“我从七岁喜欢你——从那以后我每年生辰许下的愿望都是,嫁给听雪——”
  一字一句,泪一滴一滴便又掉了下来。
  听雪淡淡道,“不许哭。”
  闻此,泪如雨下,七色却丝毫不哽咽,咬着牙任泪冲淡胭脂色,“其实我从小都不会哭,自从那年你离开,我心里眼里是从没有的酸涩,你说不许哭,你的背影消失以后,我在马上哭了好久,你居然又回来了,多陪了我一天,从那以后我就——变得爱哭。”
  七色痴痴的看着听雪,“每年只要我哭,你都会晚走一会儿,我知道,你心疼我哭的样子,我知道——所以我看到你就忍不住哭,我就是想你能心疼心疼我——”
  “听雪,听雪——”多年芳心千言万语只化作无声的泪雨。
  站在身后的君临风觉得心里颤颤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二人,当时特别想让听雪抱抱婴儿肥,别让她再哭了。


☆、这个人便是你爱的人——

  听雪抬起手的时候,泪眼朦胧中七色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不要碰我的脸,会弄脏你的袖子——”她从来知道听雪有洁癖。
  听雪低叹一声,似雪的衣袖试上她的涕泪,“傻丫头——”
  七色闻语更加哭的更凶猛,捧着听雪的一只手,“听雪,你再心疼我一次,让我嫁给你,以后我再也不为难你,我知道我今天这样做让你讨厌,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呀——”父王说也许这世间唯有天国的皇帝会对你有所束缚。
  恰在此时,君离央怀抱婉之从旁路过,听雪静静道,“七色,这世上有一个人你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
  七色点点头,痴痴的望着听雪。
  “这个人便是你爱的人——”
  七色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想要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却在发现自己手脏兮兮时垂了下去。
  听雪忽而看向君离央怀中的婉之,回过头来静静道,“而我的心中已经已经有了那样一个人。”
  仿佛空谷雷声,瞬间眉眼失色,愣在了那里。
  君离央眼底冰寒,抱着婉之踏步而去。
  听雪抬手拭去她腮边摇摇欲坠的泪,伴着那一声似叹非叹而去,“以后别再哭了,我没有心,不会心疼。”
  一时间酒楼安静下来,君临风转过头却又走了回来,围着仿佛丢了魂般的七色转来转去,奇迹般的递上一块丝绢,“婴儿肥,别哭了——”她哭的他心里涩涩的不舒服。
  七色盯着那丝绢发呆,突然甩手打落了那丝绢,狠狠瞪向临风,“谁用你可怜!”
  君临风无辜的眨眨眼,看了看婴儿肥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儿,瞪大眼睛,“谁可怜你,我是怕你这么哭下去,把嫂子的酒楼给淹了,可怜?自作多情吧你!”
  自作多情,自作多情——恰好说到七色痛楚,咬牙抬手便甩了过来,临风这次戒备工作没做好,脑袋被打得嗡嗡响,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捂着脑袋道,“婴儿肥,你——你——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七色一拳打在临风胸口,“我嫁不出去?我七色发誓我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嫁给你这个俗不可耐的败类!”
  君临风刚欲还手,却看见悲怒的小脸儿上梨花带雨,胭脂花了,长长眼睫上还颤动这摇摇欲坠的晶莹,怎么也没忍心还手,七色满腔怒意泛滥上来,提足对这君临风的腿踹下去。
  “啊——婴儿肥,你有完没完,天,你踹死爷了!”
  “啊,你居然挠我!”
  “啊——你又咬人!”
  临风满肚子的委屈,他有什么错,他有什么错?可是想想七色在听雪面前的惨淡揪心,便怎么也下不去手,其实他不知道,他动手也打不过七色!
  当七色气喘着粗气停手的时候,临风的模样已经惨不忍睹,他抬起头,已经气到无话可说,七色气喘吁吁的望着他,那明亮的眸子忽而黯淡,“都是你,都是你!”
  临风一愣,七色忽而放声大哭,“我婴儿肥,我刁蛮,我任性!听雪肯定是听了你的话,觉得我特别坏,都是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回头又是一巴掌,“什么玉树临风,我今天非打得你杂草倒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临风抬手抓住七色的手,瞪眼道,“连我都听的明白,他是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个不是你,和你刁蛮没什么关系!和我更没什么关系!”
  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不是我,不是我啊——
  泪珠涟涟又滑落出来,临风皱眉,大姐,你怎么又哭了,就在临风认命的捂住头准备挨揍之时,七色突然猛的死死抱住君临风,“我喜欢了他十年,等了他十年,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临风一时无措,安慰?抬抬手又放了下去。推开?动动胳膊又缩了回去。嫂子说,人在冲动时行为是不理智的。她现在很可怜,厄,原来自己真的在可怜婴儿肥——
  听雪不喜欢她哭出声,听雪为她无声流泪心疼,听雪走了,她放声大哭,边哭边喊,临风基本上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七色死死抱着他,哭到痛处,要么拧两把,要么咬两口。
  临风觉得他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七色抬起红肿的眼睛时,临风以为噩梦要结束,那眸子依旧耀眼生辉,明亮不可方物,“管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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