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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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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适合,她与那些,曾经牵过手,拥抱过彼此的身躯,温柔着彼此唇瓣的恋人们。
  如果今朝不醒,明日灰飞升天,那也是她之所盼,无恨,亦无怨。
  走的,心静人安。
  “慕臣,慕臣,凝筠已经去了,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已经不在了。他已经把你交托给我了,不是吗?慕臣,现在没人和我抢你了,你只能属于我了,所以,你让我怎么顺其自然?你让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去。。”
  死亡的人,把他深爱的这个女人留给了他。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是要追随着那个死亡的人,离开吗?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个几乎无法出现的机会,可以和女人在一起生活,没有后顾之忧的生活,不是吗?
  话语无声,说到最后,只剩下沙哑的,带着无法接受的委屈。
  玉华夜抚摸着怀里女人,只残留到肩膀处的半短银发,心里揪起的阵阵疼痛,堵塞在胸口,喘不过呼吸一般,剧烈的扩张着。
  “华夜。。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也许,我们还会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相遇,就像本少与你,在这个世界里,也是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允许,就相遇了,不是吗?
  我们不是分开,不是没有相守,只不过。。是守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交叠起来的世界里。。等待能够相遇的机会而已。。
  如果,再一次遇到,本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了。。朕的。。甄宁。。
  玉扇。。会告诉你。。一切的。。”
  女人的声音,久久在玉华夜的耳际里徘徊。
  玉华夜木然的搂着怀里似在沉睡,掌心却始终拍着他的背轻抚安慰的女人,美眸里,干净晶莹的泪水,吧嗒,吧嗒,一滴滴的摔在女人的银色发丝上,湿润了女人柔顺的发,粘贴在女人白晳的脖颈上,透着女人,变得透明,隐约可以看到血管一鼓一动,血液流过的蓬松模样。
  “慕臣。。。慕臣。。慕臣。。”
  病房里,念念叨叨着男人似是着了魔的声音。
  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阻止了站在房外等着替女人诊查身体的所有医生,和护士。
  姬玉扇等着医生和护士全都离开了,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听着病房里不时会传出来的男人低语,烦躁的点上手中的烟,呛得胸肺,炸开一般的疼。


☆、据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葬礼,是在一个月之后举行的。
  办的很是低调,没有请太多的人。
  风家老爷看在孤慕臣至死都没有忘记风凝筠的份上,又看在孤慕臣要与风凝筠合葬的遗愿份上,再经受着玉华夜坚持不懈的劝说,好算是,穿上一套黑色的送丧礼服,站到了孤慕臣与风凝筠的墓前。
  葬礼的仪式很简单,在教堂请了教士念完悼词,祈祷之后,铺了天鹅绒的棺罩送去墓地,众人在墓地之前,献了鲜花,祭香,默哀祷告,祝愿死者能顺利进入天国。
  天色蒙蒙,下着细迷的小雨。
  雨丝清润,夹杂着片刻飘起的雪花,在初冬的早晨,弥漫着送葬人的视野。
  葬礼完成,南宫致送着泪眼婆娑的风老爷返回风家大宅,骆云白搀着眼神里露出一丝胆层的骆芸向玉华夜告别之后,也跟着离开。
  苏子浼在孤慕臣的墓碑前,哭得一塌糊涂,抱着孤慕臣的墓碑不放,说是死都要陪着孤慕臣,等孤慕臣回来看她一眼。
  玉华夜看着苏子浼哭的快要昏厥的惨状,想起苏子浼的肚子里,还怀着玉华岚的孩子,给了玉华岚一个眼神,示意玉华岚即使用强的,也必须把苏子浼架回去,总是情绪暴‘走伤心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也得脾气坏的不得了?
  骆然看到玉华岚脸上不忍为难苏子浼的犹豫,直接上前在苏子浼的颈后来了一掌,苏子浼瘫软的倒在骆然的怀里,被骆然和玉华岚强行带走。
  空荡荡的墓地里,只剩下身子冻得打起哆嗦的姬玉扇,和丝毫没有半点离开欲望的玉华夜,两个人,孤单单的站在孤慕臣的墓前,相对无言。
  雨丝,迷濛着眼帘。
  白雪纷飞,映得墓园里,一片干净的萧索。
  “来一颗?慕臣生前最喜欢的口味,软中华。”
  姬玉扇站的久了,肩上,头发上,满是雪花,伸出颤抖的手摸向怀里,拿出一盒软中华放在手背上磕了磕,磕出一枝放在手指间来回转晃着,把剩下的,递给玉华夜。
  “不知道墓地里是不让吸烟的么?”
  玉华夜抬眸瞥了一眼姬玉扇手中的烟,薄唇里哼出一句反问,却是伸手,把烟接了过去,掏出火机,啪的点上,唇瓣里,吐出一股白雾。
  “呵呵,慕臣,要是能多留一些日子就好了,据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躲在孤慕臣留下的蓝调倾城里那套小房子里,姬玉扇闷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对了属于今天,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回到那个世界里的机会。
  但是,想回去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在了。
  这个事实,让姬玉扇有些左右为难。
  他想在那个世界里与孤慕臣重新相遇,也想在这个世界里,守着孤慕臣,不愿失去。
  “特别的日子?有多特别?能见到慕臣么?”
  烟的雾气,在雨丝夹着雨片的飘飞中,呼出即散。
  玉华夜吸了一口冷气,咬着咯在齿间的烟,双手揣在风衣的兜里,眉眼里散着轻笑,透着一股轻浮的奢华,不恭于世。


☆、想陪着她到天长久

  “你想见么?刚才算了一下,来参加慕臣葬礼的人数,好像是有九个。听说过那个传说么?参加葬礼的人,如果是单数,那么,其中必有一个,不久后便会死去。似乎蛮灵验的,你相信么?”
  眼前男人眉眼里的忧伤,仿佛能让那一抹轻笑,如雪瓣一般,轻易的被雨丝化散。
  姬玉扇踩着步子晃掉落在身上的雪花,说得无意,不喜欢A市里的冬天,总是难掩冰冷的气息,一波波的迎面扑来。
  “是么?倘若真的存在,就让我做那个会死去的人好了。不管能否见到慕臣,至少,是不想留在这个世界里,活得冷清了。没有慕臣的地方,哪里,都不会温暖。”
  烟蒂的火光,在踩出的雪印里,一点点消逝。
  玉华夜看着墓碑上那张女人尊贵冷傲的美艳面孔,伸手拂去落在那张面孔上的雪花,指腹,划过女人映在照片里的唇,好似在记忆里,曾经偷偷吻过女人的味道,甘甜,细腻,柔软,美好,是能够让他痴迷的味道。
  在那个世界里,他们不能走到最后,可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依然有缘无份,也没能走到最后。
  如果真如姬玉扇所说,可以有机会回到之前曾经出现过的地方,那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不顾一切的飞奔过去。
  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已经不再值得他去留恋。
  颖儿应该,不会去怪责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负其责吧?
  “呵呵,你不后悔么?人,一旦做了选择,怕是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不是么?”
  指间上的烟,一直没有点上,垂在指端,被雨雪打湿的整齐,软软的,粘在细长漂亮的手指上,添了一点孤单的形单影只。
  姬玉扇望着墓园山下,茫茫无尽的雪色,问的清淡。
  有意,无意,听着于心,细凝于耳,总有不同。
  “嗯,不后悔。想陪着慕臣到天长地久,比之前那个小女人,还要天长地久。”
  记忆里逐渐消去的女人模样,大雨中,奔跑着向开启车灯的地方,毫不留恋的,从未回头一望。
  玉华夜想起那些曾经让他心碎的悲哀,如今,似乎成了他心里,最为洒脱的过往。
  那个女人人的选择,是正确的。
  也许当时,并不曾如此觉得。
  可是现在,玉华夜真的很感谢那个女人,能够不带任何感情的远他而去,否则,他应该会犹豫,会为难,在两个女人之间,做何选择。
  哪一种选择,不会伤害到他,和他真正所爱的女人。
  但是现在,是真的,没有那种必要了。
  他曾经爱过的两个女人,全都离他而去,一个被他所伤,另外一个,为他所伤,似乎,都没什么好的结果。
  他的命,不会是天生克妻的相吧?
  “是吗?那颖儿呢?你舍得那么可爱,且有勇气的一个女儿?”
  听南宫致说,小女孩在被枪抵在脑袋上时,还能冷静,坚定的命令风凝筠快跑,好带着人去救她?
  不愧是江湖老大的亲生女儿,与生俱来的DNA气魄干云呢~
  手里湿尽的烟轻悄的撇向墓园山下,姬玉扇扫了眼玉华夜,问着心中的怀疑。


☆、小丫头蛮有眼光的嘛!

  “呵呵,那小丫头,喜欢老头子,貌似,多过于我这个父亲呢!她说我没有她的阿念叔叔帅,没有男人味道。”
  唯一的,在这个世界里的,不想丢下的不舍。
  玉华夜想着小丫头朝他嘟着嘴倔强的说出还是比较喜欢她的阿念叔叔的时候,他的心里,快要笑倒了。
  那个小丫头,如果不喜欢他,会在深夜里蹑手蹑脚的跑到他的屋子里,替他掩上扔开的被角,偷偷在他的耳边说,‘爸爸,你好漂亮。’吗?
  只不过。。五年未见的亲情,终究还是抵不过他对女人爱情里的自私吧?
  没有女人的空气里,让他,疯狂的想去毁了自己,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不去在乎,不去回忆那个女人。
  不管那个女人心里有没有他,只要他的心里,有那个女人就好了。
  “哈哈!小丫头蛮有眼光的嘛!如果你见到风少爷驻守边关,骑着战马奔驰沙场的样子,就会自叹不如,甘愿受之下风了。玉少啊,天色不早了,我担心,回去晚了,时辰不等人呐!快点下山吧!今天是农历十二月初八,得回去吃腊八粥啊!”
  墓山远处的天边,隐隐,漫布开来一条长长的,横跨天地之间的七色彩虹,在雪色弥漫的阴沉雪景里,似一道划开天际的利刃,割开了天与地之间的鸿沟,仿佛正在等待着某个,特殊的人,在特殊的时间里,毫不犹豫的一头撞进去,或消失,或粉身碎骨。
  眼梢里瞄着天边处七色彩虹的变化,姬玉扇推了推失神的玉华夜,催促着玉华夜快点下山。
  “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多陪慕臣一会儿!”
  婉拒姬玉扇的好意,玉华夜站在孤慕臣的墓前,眼眸怔怔的望着,忽然,咬破右手食指,在孤慕臣的墓碑刻名上,沾着指间流着的血液,描着孤慕臣的墓碑刻名,一笔一划的,印上满满的殷红血色,惊住了姬玉扇。
  “你、你在做什么啊!你疯了?”
  大声吼着犯傻的男人,姬玉扇拽着玉华夜往身旁的雪地里一拖,玉华夜整个人便埋到了雪堆里,在雪面上,洒下几滴胡乱抛飞的鲜红。
  “哈哈哈,对啊,我是疯了。你不是说,在那个世界里,凝筠也是用这种方法救活的慕臣吗?凝筠行,为什么我就不行?凝筠可以,我就不可以!”
  雪地里,玉华夜满身是雪的从雪层里坐起身子,脸上挂着透明的液体,不知是沾了雪片化开来的,还是从眼眸里面流下来的。
  反正,看在姬玉扇的眼眸里,就像一个被情感折磨的忘乎所以的,疯掉了的男人,在无理取闹着。
  儿女情长的相思,在这个被雪装扮起来的男子身上,似乎,永远都没有凋谢的季节。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自然,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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