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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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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知道她的下落?没有骗我?凝筠,你应该了解,在我的心中,她的地位,和孤少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所以,不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埋下了谎言,那样的后果,你同样受用不起。”
  多年之前,被他伤害的那个女人,是他找到如今都没有寻到的心爱之人。
  在很久之前,骆云白就是因为要寻那个女人,所以才怀有目的,故意盯上了风凝筠,听了风家老太爷的话,把风凝筠带离A市,一手捧红成耀眼璀璨的明星。
  如今,是该春种秋收,他要得到果实的季节了?
  不过,以这样一种方式才收割属于他的果实,还真不是滋味。
  墨眉沉如山水,稳流如常,骆云白握着手里的拐杖,脸上,现出些许激动不安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呵呵,你那个女人,还不值得我费心思去包装。骆云白,你最好一字一句的,原原本本的,把慕臣和玉华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半字不差的给我说清楚,否则,那个女人我就让老爷子丢到越南窑妓去,你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吧?用我细说么?”
  越南窑妓,其实就是专门负责往富客高官床‘上买卖奴隶的一种黑市暗场。
  不分男女,只要是被买卖到了里面,那过的日子,便是生不如死,被折磨一世的苦难日子。
  左手的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套上了一枚银光闪烁的钻石戒指,风凝筠在骆云白的面前,看似无意的转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不以为然的瞥眸淡看着,在骆云白和骆然脸上,同时出现的讶异震惊的表情。
  “凝筠你。。。”
  “风少你。。。”
  两道眼神,不约而同的看向风凝筠的左手无名指,目光落在那枚样式微微有些陈旧的钻戒上,愕然的说出三个字,截然止住话语,好像是因为苏子浼还在客厅里,所以才把要说的话给咽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
  卡在喉咙里的年糕,苏子浼不断的喝水送下,却还是粘在喉咙里不肯吐出来或是咽下去。
  苏子浼站在厨房里,仰着头用手揪着嗓子外面的脖颈,边咳边侧耳倾听着客厅里风凝筠和骆云白的谈话。
  可是由于总统套房的住地面积实在有些大,苏子浼只能听见一些模糊的字语,组织起来,又是难以成句。
  “你还好么?如果咽不下去,我带你出去看医生吧?”
  骆然在这时恰恰巧走进来,把苏子浼歪着脖子听事情的模样瞧个全面,不由分说的,抱起拿着水壶的苏子浼,就往总统套房外面走。
  “呀!你干什么?骆然,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怎么?
  骆云白要和风凝筠谈事情,所以故意把她支开?
  这三个坏男人,简直坏到家了。
  大冷天,也不说给她披件外套就送出来,就这么直接让她抱着水壶出入五星级酒店?
  也忒没面子了吧?
  她苏子浼,不是那么穷的,连水壶都要从酒店里偷走的人啊~
  骆然抱着苏子浼在怀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苏子浼的声音,很快在房门口的地方消了声。
  偌大的空间里,少了苏子浼不似淑女的鬼吼狼嚎,顿时安静许多,静如小河流淌,谧寂无声。
  风凝筠与骆云白两个人相视无言,一人惊愕,一人淡然。
  “凝筠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回来A市,风凝筠就把一直戴在手上,曾经想要送给孤慕臣的那只戒指给拿掉了。
  现在戒指重新又出现在风凝筠的手上,难道不是代表,之前的那个风凝筠,回来了么?
  骆云白的目光,紧紧锁在风凝筠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仔细盯瞧过后,又觉得似乎不太像风凝筠手上曾经带过的那一只。
  因为此时风凝筠戴在手上的这一只,好像有一点点的新?
  和风凝筠那只如同经历过雨雪风霜般的可怜戒指,不太相近呐~


☆、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

  “呵呵,别猜了,这一只,是戴在慕臣手上的那一只。刚刚慕臣在房车里睡着了,我担心戒指掉落到地上丢了,就戴到我的手上来了。怎么样,慕臣保存的不错?比我的那只似乎好一些,看起来,比较青春?不过,还是喜欢慕臣戴在手上的感觉,我比较适合那一只,你觉得如何?”
  似是和骆云白一样,也发现了戒指的不同之处。
  风凝筠举起修长的手指,比照在暗黄色的灯晕下,注视着戒指戴在手上散发出来的纯亮色光茫,薄唇缓缓勾起淡雅盈盈的笑容,散化了适才身上透渗出来的那股冰冷强大的气场,弥漫了些许纯洁清澈的澄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关于玉华夜,你查到多少?为什么要询问玉华夜的事情?”
  眼前的风凝筠,确实像极了没有失忆之前,没有回来A市之前的那个风凝筠。
  善良的天使笑容里,总是不觉渗透着一丝残忍嗜血的邪恶,恍惚迷离的色彩。
  非是可怕,而是可怕到了骨髓,无法预料,之后随着而来的,会是一场人性里的救赎,亦或是灭绝种族的一场灾难。
  敛眉深思,凝起面容里的严肃,不再随着风凝筠的话题飘远,骆云白正襟危坐在风凝筠的面前,对不经常散发骨性里血色妖艳的男子,忽然冷酷起来的性子,隐约,含着胆惧。
  “车祸!在云南的那场车祸!如果不是恢复了记忆,你以为我会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你?至于玉华夜么,目前我所知道的,仅是那个男人和慕臣的初恋男人拥有一张相同模样的面孔,其它的,一无所知。关于这点,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答。我与玉华夜之间,因为你见过几次面,在感情上算不上熟络,对吧?那既然没有感情分可以讲,那现在他要来抢我的女人,你说,我有理由。。不把他视为对手么?”
  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吧?
  不管再有一颗真心如何去爱,还是会挂牵着记忆里初时定下的人,念念不忘,直至人生的老去,岁月的消亡。
  风凝筠知道骆芸也是骆云白的初恋,而骆云白对骆芸也是一往情深,难舍难弃。
  可是,孤慕臣,还是他的初恋,不对么?
  不仅是他的初恋,还是第一个碰了他的女人,甚至是在之后一年里,夜夜侵占他的女人。
  这种缘深缘浅的事情,岂是一个人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的?
  薄唇轻启,缓缓答出骆云白心中所惑。
  风凝筠抛给骆云白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希望骆云白,可以有现由说服他此刻,极为不平静的心。
  “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玉华夜和我说,孤少见到他之后,就一直掉眼泪,几度哽咽,几次失控,而且,慢慢的,眼泪流到最后,变成混了鲜血的眼泪。最让玉华夜困扰的是,孤少在他那里,没有原因的,抽了数量相当多的软中华。后来,玉华夜请医生给孤少来看眼睛,医生查不出任何原因。”
  骆云白猜想风凝筠寻他来,一定是发现了孤慕臣眼睛的问题。如果没有发现,断然不会在电话里,用言语来威‘胁他。
  但是,孤慕臣的眼睛,已经伤到那种程度了?无药可救了么?


☆、一生追随没有放弃的女人

  “查不出任何原因?骆云白,想在我这里守住话端,最好就别被我看透。玉华夜把你叫进书房那么长时间,谈论的,只有这一件事情?见到玉华夜就掉眼泪是么?你的意思是,慕臣的眼睛,完全是因为哭出来的眼泪,灼伤了眼睛的内部股体组织?”
  是怎样刻骨铭心的感情,才会让一见到那个人,就情‘不‘自‘禁的流眼泪?
  没日没夜的流眼泪么?
  那就无怪乎玉华夜为何会对孤慕臣另眼相看,别有用心了。
  若是有个女人站在他的见面,看着他的容貌就会不自觉的掉眼泪,那他,也会被那个奇怪的女人所吸引,全部的,完全的吸引。
  站在客观的角度上,风凝筠深受情感的心,似乎可以理解的多一点了。
  “差不多吧。医生还交待孤少的眼睛,是由情绪所引发,如果每天保持心情愉悦,不再掉眼泪的话,就应该能够保住眼睛。若是再受到刺激,恐怕在强大的精神刺激下,血泪再现,就是孤少眼疾发病的时候。再来,就来病凶猛,按医生的话来讲,会很严重,严重到伤及孤少的身体。玉华夜的意思,是想等他回来A市,请国外最好的医生给孤少的眼睛做手术,在这之前,希望我能多照顾孤少一些,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凝筠,我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全告诉你了。那骆芸的消息,何是给我?”
  那日离开东庭会馆,玉华夜接到神秘人的电话之后,就把他叫进书房里。
  玉华夜与他除了叙旧之外,讨论最多的,无外乎就是孤慕臣的眼睛,玉华夜拜托他,回到A市,一定要替孤慕臣寻找最好的眼病医生,等着玉华夜从云南回来,就会把孤慕臣接回东帮的地盘,专门从外国请来眼科专家替孤慕臣检查眼睛。
  骆云白深知这一次,他要为了女人对不起他听从多年的老大了。
  但是人生里的冒险与取舍,总得趁年轻时候做,等老了才不会后悔。
  为了一生追随没有放弃的女人,就让他们老大的感情,自生自灭取吧。
  “在老爷子那里,我打过招呼了,你过去,就把人交给你了。但是,骆云白,时隔多年,事已近迁,人虽然是当初的人,可心,是否还是当初的心,身,是否还是当初的身,你要小心斟酌,不要怪我事先没有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伤了,不要再来找我哭诉,我现在也是,自顾不暇,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接收你的苦水了,明白么?”
  女人的心,总是阴晴云雨,招摇风摆,变幻不定。
  就像孤慕臣,苦苦找了他七年,却在寻回他的时候,因为一个长相相似的人,而洒尽清泪,抛泪成血。
  爱情,会有多恨,会有多愧疚,会有留恋的多深,才会让孤慕臣,过了这么多年,仍然忘记不了那个最初离开她的男人?
  纠结内心里的痛,疼似卷绳,卷着风凝筠七年来紧紧抓住的那一畔希望,在孤慕臣念以初恋的现实里,遥遥远飞,直至消失。


☆、我会尽力补偿她

  “呵呵,谢谢你帮忙。这么多年没找到她,是我的失责。就算她有什么变化,也是我做的不够,我会尽力补偿她。我急着去见老太爷,先走了。有事电话再联系。”
  能够找到辛苦多年没有找到,被深深放在心里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即使是变的不再是过往里那个让他揪心的女人,却依然是那个能让他看着就心疼的女人。
  爱的那个人是否改变,对于没有变心的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骆云白得到心里日夜盼想着的女人消息,不管风凝筠说些什么,都不会被做为听取的内容。
  因为,那是风凝筠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一种赤果果的借口。
  骆云白自认他没有那么好骗,坚决不会上风凝筠的当。
  走了两步,骆云白似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回头,看着僵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眼眸里的视线直直盯着内间卧室里屋门,未曾有起身送客想法的风凝筠,敲着手中的拐杖点点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吸引了风凝筠的注意力。
  “什么事?慕臣在休息,会吵到她。”
  听到拐杖点在地面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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