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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到深处自然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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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男的,我宁愿找条狗结婚都不愿意要你。”
  “真巧,我也是。”周淮安当机反驳过去。
  “唔。我靠,真疼。”唐夭夭的大姨妈很没规律的动了一下,刺激的她浑身只打颤。
  “你没事吧。”周淮安担心这小丫头在使苦肉计,自己走过去又得被打一顿。
  “死不了,我家亲戚来看我了?”
  周淮安立马明白了:“你要喝热水吗?是不是还得有红糖?”
  “我是想喝热水,你有吗?”唐夭夭痛的脸色发白,忍着痛将了他一军。
  “看样疼的不厉害,厉害的话说话就不带刺了。”周淮安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保温杯,又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包红糖。
  “你还带红糖?”唐夭夭惊讶了,“我见过拿红糖当饮料的女的,也见过拿红糖当饮料的男的。你居然也拿红糖当饮料?”
  “见过。。。女的还有。。。男的,那我是什么?”
  “那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物种啊。”
  周淮安憋气,默念她是个病人三遍。终于抬起脸来:“你喝不喝?”
  “倒啊。”
  “给,好歹烫死你。”
  周淮安说归说,还是把那杯红糖给凉成温水以后才给的夭夭。
  “谢谢你啊。”夭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来大姨妈的脾气全发到他身上了。
  “没事,你可别误会。我是怕你死了,回去没法向我哥和安然交代。”
  “去你妹的,你才死了呢?”唐夭夭觉得他这个人就是欠骂,自己好不容易和颜悦色一回,这货居然咒自己死。
  过了一会,那个生命力顽强的唐夭夭又到了生龙活虎的状态。
  “周淮安,我们在这山上玩些什么。”
  “随便你了。”
  “你说你这人真是的,明明是你下套把我骗来这里的,说什么化干戈为玉帛,没诚意。”
  周淮安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什么叫他把她骗来的。明明是她那个闺蜜一手策划的。当然还有他的蝎子哥哥推波助澜。
  “我哪里没诚意了?我都让你随便选了。”
  “要不?咱们去打野味?”
  “你想钻木取火啊?”
  “行啊!”
  周淮安到底拗不过唐夭夭这个妄想复苏原始社会的史前居住者。一脸无奈的跟他打野味去了。
  他们俩玩的高兴,却忘了他们俩在追逐时落下的手机。
  天渐渐黑了下来,山里好似度上了一层灰色的雾霭,越来越暗的天空像一副泼了墨的山水画,带着些朦朦胧胧的醉意。
  唐夭夭一点没有觉察到天的变化,一边啃着野鸡腿一边以红糖代酒的跟周淮安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眼看这泪窝窝就快流到一起去了。
  “怎么,还没打通?”
  “没有。”
  眼看着天要黑了,那边的周淮安他们连条信息都没有,按理说他们傍晚的时候就该回来。安然有些着急,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放心吧,淮安是特种兵,一定没事。说不定是他们玩的太高兴忘了回来了呢。”
  “那也不至于电话不接啊。”
  “兴许是大山里没信号,有淮安在那,出不了事的。”程泽恩虽然这样劝安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个淮安。”程泽恩暗骂一声,“真是不让人省心。”
  可是骂归骂,程泽恩见始终没有周淮安的回信,心里也开始有点慌了。
  他不是说下午就回来的,那个大山就是个原生态的野林子,他们难不成要在山里过夜?
  天是真黑了,周淮安和唐夭夭叙完不知道从哪冒出的那股兄弟情以后,两个人又开始了篝火晚会。
  “你丑你先来,我俊无所谓。”唐夭夭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指着周淮安。
  “切。我来就我来,事情发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
  程泽恩有些等不下去了,他知道如果他们继续呆在这个原生态林子里一定有危险。且不说这个山里有什么毒蛇猛兽,如果山里的阴风入骨,将来很可能换上一些湿气很大的病。意大利科学家伽利略就是因为和几个朋友在山洞中过夜,患上了伤寒,折磨了他一生。
  “安安,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找找他们俩。”
  “我也去。”
  “你等着他们。万一他们回来了给我打电话。”
  “好。”
  。。。
  “哈哈哈!没想到你当年这么逗比。你那同学可真可怜。”
  周淮安脸一黑,“别光笑我,到你了。”
  唐夭夭笑得肚子难受,“你让我先笑会。”
  “其实我比你还丢人。”
  “哟,那我得好好听听。”
  “我初一的时候我们班主任把我跟一个人调到一组,我特别讨厌那人。就写日记骂他,结果没过几天我的日记被人翻了。”
  唐夭夭表情一僵,双手一耸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人给我改出来了我日记里的错字。”
  “哈哈哈哈。”周淮安笑的喘不上来气“我去,我没见过,你们城里人真会玩,你那同学是不是编字典的?我真的该把你这故事录下来。”
  “那你倒是录啊!”
  “不对!”周淮安像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
  “没有,这里也没有”周淮安掏遍了身上的每一个兜,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手机了。
  唐夭夭也去翻自己的口袋,脸色越来越慌张。
  “我的也没有了。”
  唐夭夭不在乎一个手机,毕竟可以再买。但是那里面有她和杨岩所有的情感交集。
  “真的是天意吗?真的是彻底的散了?”
  唐夭夭想伤感一会,但他们现在的处境容不得他们伤感。他们知道如果程泽恩他们再没找到他们,他们就只能在这大山里过夜了。
  “要不,我们一人举着火把找找咱们来这里的路。”
  “你不是特种兵吗?原始丛林没练过?”
  “要是只有我,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你可别瞎想,我不是为你好。我是怕你要是有事,我没办法向安然交代。”
  “切,长成你这样的我也误会不着。我这个人还是有些择偶底线的。”
  “你说什么呢?”
  “谁认说谁。”
  程泽恩打着手电筒,扯着嗓子大喊:“淮安,唐夭夭。”
  “淮安,唐夭夭。”
  。。。
  “你听听,有动静。”
  “难不成这山里的野兽出来觅食了?”
  “觅你个大头鬼,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蠢,怪不得当个村里的书记都被人撸了。这声音,听着像是我哥在找我们。”
  “你说。。。啊!”唐夭夭本来想骂过去,突然表情一变,脸色狰狞又痛苦。
  周淮安看她没反驳过来,心情极好的吹了声口哨。好奇的往那瞟了一眼“你怎么了!”
  周淮安笑不出来了,他明显的看见唐夭夭的破洞牛仔裤有一排明显的深深的咬痕。

  ☆、中毒

  “不好,这蛇有毒。”周淮安脸色倏得一下变得煞白。他摸起一块石头向那条默默爬开的毒蛇猛地砸过去,正中七寸。
  “你别怕,我死。。。死。。。不了。”唐夭夭
  伤口开始红肿,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疼的她说不出一句话。
  “你先坐下,千万别动。”
  周淮安麻利的把她的一条鞋带解下来,扎在了伤口的近心端,又解开一条鞋带绑扎在膝关节下。
  “淮安,终于找到你们了。”程泽恩在那边看见这附近有火把就着急忙慌的赶紧过来了。
  “你们这是?”
  “她被竹叶青咬伤了,咱俩抬着她赶紧去医院。”
  “好。”
  两人抬着唐夭夭上了车,路上周淮安每隔30分钟就松解一次鞋带,头上的汗珠掉下来也不敢去擦,怕自己的手沾上汗会导致感染。
  “去医院来不及了,要不去大哥那里。”
  程泽恩愣了一下,一咬牙踩了离合。飞速的向杨岩那里赶去。
  唐夭夭疼的迷迷糊糊,似乎要昏过去。
  “喂,别睡。你这一睡,你以后就不能骂我了,听到了吗?姓唐的,你别睡,你别装脆弱,你装不像。你别睡,听见没有。”周淮安看着眼前这个生命如快要熄灭的火焰,挣扎着发出一扑闪一扑闪的光的女孩,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你个。。。神经病。。说。。。说什么呢。。。老娘。。。老娘死。。。死不了。”
  唐夭夭听到有人念叨她,脑子清醒了一点,一睁眼就是周淮安。
  “到了。”
  车子开进一个小园子,程泽恩来不及跟杨岩打招呼就和周淮安把唐夭夭往他屋子里架。
  “你们这是?”
  “她被毒蛇咬伤了,医院太远,你赶紧救救她。”
  “什么蛇。多长时间了?”
  “看症状是竹叶青,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
  杨岩洗了洗手,走进屋子里看到那张苍白又熟悉的脸,百感交集。
  杨岩原来也处理过毒蛇咬伤的人,情况比她严重的也见的很多,但不会像今天一样拿起的银针颤个不停。
  其实唐夭夭的情况很不错,周淮安在第一时间给她做了急救措施,防止了毒液的扩散和吸收,加上送来的及时。所以唐夭夭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半个小时结束了,安然也赶到了这里。
  “老妖怎么样了?”
  “没事的,你要相信杨岩的医术。”
  “杨岩?”安然的声调陡然一变,“怎么会是他。”安然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你认识大哥?”
  安然面色尴尬,有生以来的尴尬。她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几度疼昏的唐夭夭又醒了过来,嘴里轻声的嘟囔着:“水。。。”
  杨岩赶紧把一勺子温水喂到她嘴边,
  “好点了吗?”
  “杨岩。。。”
  唐夭夭看见杨岩,不知是悲是喜,竟一下子笑了出来。
  “真没。。。想到再见到。。。你,自己。。。自己成了这样。”
  “你没事,淮安的急救措施做得很好。”
  “这。。。这一次,我。。。我没有。。。故意。。。生病。”
  “我知道。你先睡会,你已经没有危险了,休息一天就好。”
  。。。
  “这样啊,哥,你也知道这件事吗?大哥,上次是不是因为她才喝成那样?”周淮安急了,冲程泽恩吼道。
  程泽恩勉强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同意把她带来见大哥,大哥他会怎么想?”
  “我不会怎么想。”杨岩从屋里子走出来,“淮安,你小,还不懂。我们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们都能慢慢的放下过去,我们不可能一辈子活在一个人或者一段感情的阴影里。还有,你的急救措施做的很好,她现在没有危险了,只是需要休息。你们都先走吧,这里有我。”
  送走了他们,杨岩看着睡熟的唐夭夭。自己坐在她的床边,轻轻的把她的手抬起来,轻轻的握住。
  “夭夭,你知道吗?你走之后,我就后悔了。我觉得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那样,你当时说的对。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还可能会成为我的家人,成为我最亲密的人,对于你,我总是隐瞒的太多,关心的太少。总觉得,没关系,反正你喜欢我。”
  杨岩眼圈有些发红,他揉了揉眼睛继续说“你睡着了,睡吧,我说,你听。你当时说‘杨岩,再浓烈的喜欢兑上冷漠与时间也会变淡。‘我当时觉得你不会离开我,我当时只是相信你不会离开我。”
  杨岩哭了,他可能有一千种样子,他可能高冷,可能风趣,可能颓废,可能悲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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