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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心会被美人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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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山贼们纷纷起哄鬼叫?……整个聚义厅顿时嘈杂不休。

    唯有画伊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因为对她来说无论这两人谁输谁赢,自己的命运都已是注定。

    失神的泪水自红肿的凤眸里滑落,洗去了脸上的残妆,更显得她滑腻的肌肤似吹弹可破。

    谁能想到啊!风光的送嫁竟变成一场噩梦!什么时候她才能从这场噩梦里醒来?抑或会被这噩梦吞噬了?……

    “卢郎?……”画伊喊得缠绵至极,也绝望至极。

    “妹妹,情哥哥来啦!”猥亵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又是一只咸猪手袭来。

    “啊!你走开!”画伊吓坏了。

    “妹妹别怕,让哥哥好好疼妳。”咸猪手摸啊摸啊,竟摸上了画伊柔嫩的面颊。

    “拿开你的手,别、别靠近?……”那感觉像有虫子在自己脸上爬似的,画伊不禁瑟瑟发抖。

    她想躲开那禄山之爪,却碍于手脚被绑得死死的,不但没能逃开,胡乱扭动还差一点撞上插在一旁的匕首!

    “小娘子,妳就别躲了,乖乖的从了哥哥吧!哥哥会好好疼妳?……”山贼一脸淫笑。

    “卢郎,画伊今天为你保留全节了!”画伊大叫一声,一头往匕首撞去。刺痛中,她彷佛看见心爱男人那张俊朗的面容!

    听得凄厉的女声,梅亦白百忙中转过头一看,竟看见那女人伸长了脖子往他的匕首撞去。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丢下胡虎飞身掠去。

    “二当家,我、我不是故意?……”刚才那名山贼话还没说完,就被梅亦白踹飞出去。

    他随即俯身抓住画伊的腰带,硬生生将她拖离了匕首,可雪亮的刀刃上已经染上了一抹嫣红。

    艳红的血滴落在满是尘灰的地上。

    “该死的,妳怎么样了?很痛吗?”因她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伤得怎么样,不由得蹙紧一双性格的浓眉。

    “?……”她不作声,单薄的背脊一耸一耸。

    “喂?……”

    “哈哈哈哈?……”蓦的,画伊爆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

    “妳笑什么?!”梅亦白有些恼怒,一把抓住她单薄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

    她苍白的左颊上,一抹艳红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

    “该死!”他伸出手粗鲁的擦去仍在流淌的血,“还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

    “滚开!”画伊狠狠的瞪着他。

    “妳发什么脾气,我可是来救妳的?……”

    她美丽的凤眸瞪得圆圆的,里面盛满了惊恐,而漆黑的瞳仁则映出一个狰狞挥刀的人影!

    梅亦白猛然回首,正看见一柄大刀破空袭来。

    “梅亦白,你去死吧!”胡虎一脸嗜血的狞笑着,似乎已经看见他被一刀砍成两半的画面。

    梅亦白本能的闪开这一刀,可他这一闪身,原本在他身后的画伊就整个人暴露在大刀下了。

    胡虎这一刀用尽了全力,根本就无法控制走势,眼见就要将她劈成了两半──

    “啊?……”惊恐至极的尖叫声里,伴随锵鎯一声,是梅亦白用他的黑刀硬生生的架住胡虎的开山刀。

    双刀相持,几声脆响,黑刀居然断成了两段,“噗”的一声闷响,开山刀余势不减,嵌入了梅亦白的肩膀!

    “虎哥,你是真想杀我?”一掌击退胡虎,梅亦白忍痛质问。

    梅亦白知道自己和胡虎之间有多不合,为了老寨主生前对自己的重用,胡虎甚至还有些恨他,可他从不知道,原来胡虎恨他已经恨到了想要他死的地步了!

    “一山不容二虎!”胡虎手一挥,他的亲信立即操起家伙围过来。

    “虎爷,您和二当家是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啊?……”有人想要劝说,可话声却变成了惨叫声,胡虎抽出刀子砍死那个出来劝说的家伙。

    这下山贼们人人自危,别说站出来劝和,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还有没有人想为他说话了?!”胡虎一脸残暴,手上的刀子还在滴血。

    “虎哥,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又何必迁怒手下?”看见朝夕相处的兄弟被砍死在面前,而动手的还是自己的义兄,梅亦白满眼痛苦。

    “今儿个有你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你?……你们要跟哪个当家自己选择吧!”后面这句话胡虎是对喽啰们说的。

    山贼中确实有不少人和脾气和善、为人正直的二当家交好,可此刻二当家自己都受了伤,还要护着个累赘,只要有长眼的都看得出他的胜算很少。

    如果跟了二当家,万一二当家打输了,恐怕他们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且在死前还要遭受莫大的痛苦;相反的,如果跟了大当家,就算大当家败了,依二当家的脾气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因此听了胡虎的话,不但没人站到梅亦白这边,连平素和他有交情的那几个也都往胡虎那边靠过去。

    “看样子,只有我和妳是在一条船上了。”梅亦白嘲讽地道,鹰眸里却闪过一抹黯然。

    “谁要和你这山贼一起了!”画伊唾弃道。

    “那──我很遗憾,因为我们现在已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嘴角扯了扯。

    “有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愿意站在你这边,可见你平常做人也真够失败的了!”画伊撇撇嘴道,全然凭眼前的状况来判别。

    虽然这么说有违大家闺秀的形象,可此刻她恨透了眼前这些人,恨不得能咬死他们。

    蓦的,眼前一道白光闪动,梅亦白拔出嵌在自己肩上的开山刀,发狠的朝她砍过来。

    “啊──”她吓得尖叫起来。

    “妳不是想寻死吗?”几声割断绳子的轻音,在梅亦白的嗤笑声里响起,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已被割成数段,却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

    “你?……”她的凤眸里满是讶异。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怜香惜玉,梅兄弟还真是痴情种子呢!哈哈哈?……”胡虎自以为已经稳操胜算,得意洋洋的道,“做哥哥的就好事做到底,成全了你的一片痴心吧!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一定让这女人给你陪葬。”

    “那还真多谢了。”肩上的血越流越多,已经染红了他的上身,可是梅亦白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我才不要和一个山贼葬在一起!”画伊忍不住抗拒。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对妳太客气了!”梅亦白忽然变了脸。

    “你想做什么?!”画伊被他吓坏了。

    她的手脚被捆缚的时间太长,虽然松绑了却仍是麻木的,一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她就以坐姿往后挪。可挪啊挪的,背部就抵到了身后的木板墙上。

    “做什么,当然是在死前先快活快活了!”梅亦白冷哼一声,没握刀的那只手伸过去撕扯她的衣裳。

    “别?……”见他那张原本算得上是英俊的脸,忽然变得一脸淫欲,竟比那些山贼的嘴脸更教她害怕。

    几声脆响,一只大红袖子被他大力撕下,精致的嫁衣顿时成了折翼的蝴蝶。

    “放开我?……”画伊一边尖叫,一边抵抗,修饰完美的指甲在梅亦白的脸上抓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可是他毫不在乎,继续在她身上肆虐着。

    “呜呜?……”画伊止不住的哀鸣。

    她身上做工精致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他的大力,越来越大片的晶莹肌肤暴露在山贼贪婪的眼里:脱啊脱啊,再多脱一点!

    “没想到梅兄弟也有这种偏好,哈哈哈!”眼前正在上演的活春宫勾起了胡虎的色欲,不过老奸巨猾的他仍不忘指挥手下将两人围困起来。“临死前梅兄弟还不忘让哥哥大饱眼福,做哥哥的还得说声谢谢呢!”

    “你杀了我吧!”当那阳刚的气息袭上她的耳垂,画伊终于忍不住凄厉的惨叫起来。

    “伸手摸姊大腿儿,好像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姊白膝湾,好像犁牛挽泥尘?……”听得她的尖叫声,山贼们乐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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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抱歉。”蓦的,一个声音在她耳畔低喃。

    是她听错了吧?要强暴她的男人怎会对她说抱歉呢?

    画伊一转头,正好对上他的鹰眸,那里面没有浑浊、没有色欲,有的只是满满的歉意。

    “妳的手脚能动了吗?”说话时,梅亦白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腿。

    “放开!”画伊在惊怒之下用力挥出一记响亮的耳光。

    “想要活着见妳的情郎就抓紧我!”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道。

    “什么?”画伊还没明白过来,整个人已被他拦腰扛起——

    “截住他!哪个人敢私放梅亦白,老子就活劈了他!”胡虎气急败坏的吆喝山贼拦住梅亦白。

    “抓紧我!”梅亦白猛地在她耳边大喝一声。

    “是!”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使得她下意识服从了他的命令。

    画伊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的后腰,而梅亦白的一双铁臂也将她的大腿扣得紧紧的。

    下一刻,木板的爆裂声充斥她的耳朵,细小的木刺穿透她的破烂衣裳,针似的刺在她的背上。

    只见聚义厅的木板墙上裂了一个大洞,亮晃晃的阳光洒落进来,刺痛了画伊的眼睛。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虎爷,二当家跳崖了!”身后传来山贼的吼叫声。

    跳崖?!画伊霍的睁开眼,只看见一个属于男人的阔背。她拚命仰起头,果然看见自己正一头坠向浓翠如墨的崖底。

    他们掉下了悬崖?!

    他们要摔死了吗?

    电光石火间,画伊想起自己在杭州的家,想起她心爱的卢郎,想起……

    她还不想死啊!

    后背开山刀砍上了崖石,溅起火星点点。

    “哦~~该死!”好几次惊险的尝试都没能如愿止住下坠的势子,梅亦白忍不住咆哮出声。

    都是这些活该千刀万剐的山贼害的!就算她马上就死了,也不要和这个想要强暴她的山贼死在一处!

    “你放开我!放开我……”画伊拚命的扭动,想从他的铁臂中逃出。

    “该死,妳别再胡闹了!”在坠崖中想要稳住身形已是万难,哪还经得起她的胡闹?梅亦白气急败坏的。

    “哼!”谁在胡闹了!画伊越想越生气,张开小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腰。

    “该死的,妳是属狗的吗?!”他疼得诅咒连连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下一刻,画伊已经清晰的看见黑漆漆的谷底。

    “啊……”尖叫声里,她眼前一片昏黑。

    危急时分,梅亦白手里的开山刀终于成功嵌在一处石缝里,两人就靠那一把刀悬挂在半空。此时,他的脚尖都差不多要触到崖底的树梢了,差一点两个人就要摔成了肉泥!

    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梅亦白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喂!还不松开妳的牙?”或许他该庆幸自己的肉还有一些作用,至少可以让她闭嘴。梅亦白苦中作乐的想着。

    可别说松开牙了,就连个回声都没有。

    梅亦白愣了下,随即明白她应是吓得昏过去了。

    她昏过去也好,他还能少操点心!可她这一口咬得还真够狠,就连昏过去了也舍不得松口!

    梅亦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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