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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过错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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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目瞪口呆,笑了:“早在一个月前我已知道他有意跳槽了。现在刘泉有事,自然是推他出来解决,毕竟我们过去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他没胆量直接来求我,当然是打你的主意。你是他的旧下属,感情深厚,没理由不帮他的。”他强调了过去的关系很好,是不是暗示了现在因为跳槽而令两人关系有变呢!
“你不会怪我多事吧!”我贴近他身边撒娇,事情已让他识穿了,我怎么也要厚着脸皮找台阶下吧!
“念旧情的人有良心。”他在笑。
“我耳朵软,听他诉苦,心就软了。”我顺着台阶走下来。
“是吗?”他伸头过来,用嘴轻咬我的耳垂,双手开始抚摸我的身子。我暗暗叫苦,这次该怎么摆脱他呢!早知在狼窝里,总有一天会被吃得一干二净的。我慌乱起来,正要不顾一切地推开他。他却忽然坐了起来,喘了口气,歉意地说:“我喝多了,你别见怪,早点休息。”说完就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起床锁起了房门,我怕他会控制不住,转头回来。这时电话忽然响了,吓得我跳了一下。幸好不是他打来的,是方志明打来的。
他告诉我席毅已投靠金泽了,现在的职位比他还要高一级。我很是意外,但又不相信地问:“你们不怕他是我们派去的卧底吗?”
“用这种人材做间谍,你们未免太看得起我们了。”他在电话那头大笑,他分明是笑我的想法幼稚和肤浅。
我很气恼,忍不住冷笑:“这种丧家之犬,只有你们才会收留。”
方志明听出我话里的不悦,连忙转过话题说:“田燕涛近来混得不错,越来越得到了朱一帆的宠信,我怕会控制不住他。”
我们就这个担忧讨论了许久。方志明最后说:“如果他不为我所用,你就让朱一帆把他废了,免得便宜你们。”
我哑然失笑了:“你以为朱一帆是傀儡呀!任由我摆布。”
他说了句很有深意的话:“懂得方法的女人,要一个男人言听计从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你愿意做我的白老鼠吗?”我笑了起来,“实验先从你开始。”
我们说着笑着,我很快就把刚才不愉快的事抛开了,第二天见到朱一帆,我依然是笑容满面,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
帮李凌摆平了这件事,他送了一个信封给我,里面是现金一叠,是我几个月的工资总和。
第三十八节 病
    席毅投靠金泽的事,朱一帆很快就知道了。但他的反应出奇的平静,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态度。我当然是诧异,小心地试探他的想法。他只是淡淡地说:“我早就料到他会去金泽,也只有金泽才会收他,重用他。”
“那岂不是对我们很不利,他那么熟悉我们的情况。”我很是担忧,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方志明从此不再那么被动了,忧的是朱一帆从此头痛了。
“我们天生就是对手。在同一间公司要争同一个位置,分开了要各为其主。我们也许是用同一个人的肋骨造成的。”他还很幽默,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会不会在掩饰他的慌乱呢!这人还是不易懂。
席毅的事,加速了朱一帆清洗内部的进程。本来席毅离开的时候,他的心腹也陆续跟着离开,残余分子所剩无几。现在他大权在握了,有些墙头草也跟着摆向他那边。朱一帆不用大动干戈,就全面接管了所有失地。
在例行的区域经理会议上,朱一帆强调了一个问题,就是小心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分子。他指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田燕涛学着朱一帆的样子,在我面前演绎了一番。我虚弱地笑了,因为我这时是躺在病床上。这次的会议我没参加,详细内容田燕涛来探望我的时候全说了。反而是朱一帆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他说我要安心养病,不要记挂着工作。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无缘无故地病倒。据病房的护士形容,我那晚高烧近四十度,朱一帆只穿着睡衣和拖鞋把我抱来医院,还守候了一天一夜。由于一直没退烧,我被怀疑染上了登革热,家里被严格要求彻底消毒和杀蚊子。如此这般折腾了几天,我的高烧适时地退了。检验报告也出来了,虚惊一场。
我一直处于昏迷当中,所有经过都是几个护士叽叽喳喳地说给我听的。她们很羡慕我有这样的丈夫,说他为我不眠不休,说他对我细心体贴。我大病初愈,还很虚弱,也懒得向他们解释朱一帆的身份。他对我实在是照顾有加,说是我的上司有谁会相信,就算是自己的丈夫也未必会这样好。
都说病中的人心灵特别脆弱。我孤独地躺在病床上近四个小时了,来往的只有换针水的护士。朱一帆已回去上班。他肩负重任,那里没他不成。他留了mp4给我,不过我没用。看着他提着东西进来,我的眼泪就开始往下流了。
“小傻瓜!”他笑着为我抹去眼泪,“是不是太闷了,可以开电视或者听音乐的。”他给我要的是间单人房,虽然设备齐全,但怎么也不及有人陪在身边有用。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开始向外流。“孤零零的,只有我一个人。晚上醒来空荡荡的,只有以前在这里住过的人在走来走去。”
他又好笑又好气,说我是病糊涂了。他答应请假陪我几天,等我病好了,立即带我回家。于是他又守在我身边,陪我说笑,陪我听音乐。期间他抽时间回去开了区域经理的例会,又把工作带到了病房。周而复始的劳累,使他明显消瘦。
我很是感动,方志明知道我入院,都不曾出现过,反而是这个人对我由始至终全是关怀和爱护。我康复了,该如何报答他呢!除了以心相许,他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是愿意的。我爱的是方志明,但一直不能离开许维平。这些关系已经够我头痛了,再掺朱一帆进来,不堪设想。
他这时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在电脑上飞快地打着字,时而停下来沉思,时而皱着眉头瞪着屏幕。当他发现我盯着他的时候,笑了:“你在偷窥我?”
我虚弱地笑着说:“我在想该如何报答你对我的照顾之恩。”
他拍拍我的手说:“等你身体好了,要以心相许或者涌泉相报,我都不会阻止你的。你现在只准安心养病,别再胡思乱想了。”
田燕涛说我幸福。他临走之前来看过我。几乎所有来开会的经理都来看过我。送来的礼物五花百门,雪蛤燕窝都有。
我明白他们是看在朱一帆的面子上来献殷勤的。现在公司内部已因为朱一帆请假陪我,谣言满天飞,有甚者说我是为朱一帆堕胎。我让医院出了一份病历证明作为请假凭证,贴在公布栏后,闲话少了许多,来献媚的人却多了起来。
许维平坐夜机来看过我。这晚我吃了药正昏昏入睡,听到朱一帆在小声说着话,和他说话的人声音很熟悉,象是许维平的。我不由得睁开眼睛,果然见到了他。他轻抚着我的脸,微笑着看着我。
“我是在梦里吗?”我问他。
“你在梦里见过我?”他的目光里充满着柔情。我想短时期内,这个男人还是爱着我的。他说我睡醒之后就会见不到他了,因为他只能在这里停留四个小时,又要坐飞机赶回去。
我向他声明我没事,让他安心回去。“我放心不下你。”他说:“一帆说你高烧不退,几乎吓坏了我。若不是公司有个收购计划正在进行,我早就来看你了。”
我敏感地觉得这个计划非同小可,要他亲自过问的,起码涉及的资金庞大。只要不是收购金泽我就安心了。在医院困了一个星期,也没跟方志明通过电话,是不是收购他们就不得已而知了。
许维平陪着我,跟我小声地说他在全国各地的见闻,还念苏轼的词给我听。他竟然可以将《前赤壁赋》朗诵得滴水不漏,我听得瞪大了眼睛。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喜欢苏东坡的。他虽然一生屡遭贬谪,政治上沉浮不定,但失意时仍不绝望,那种达观放任,忘情个人得失的精神是让我佩服的原因。”他忽然有了感慨:“我学不了他那种豪迈和豁达。”他临走之前把一张信用卡交给我,又叮嘱我要注意身体,就匆匆地走了。
我吵着要出院,这里不亚于一个星级的牢房,除了要付款无人身自由之外,还要客串做回白老鼠。我对朱一帆说终于明白了贫穷是怎样造成的。他敌不过我的眼泪,立即帮我办了出院。我终于从苦海里跳出来了。
方志明的电话直到我回家后才打了过来。他说曾经悄悄地去医院看过我,不过来看望我的人太多了,他不敢久留,只有无奈地离开。
我说起许维平有个庞大的收购计划,问金泽有没有牵涉其中。他说就算他愿意,席毅也不会答应。我奇怪了,席毅意见的份量会那么重吗?他笑着说席毅现在的身份是总公司的副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除了拉了不少人马过来,还帮金泽在榕城打了一盘反击战。大获全胜之后更加巩固了他在金泽的地位。
“我相信朱一帆这几天睡不好觉,一半是因为他。”方志明在笑。
“田燕涛睡不好觉,一半也是为他。”我忍不住泼冷水。田燕涛负责榕城所在区域,他能高枕吗?
“国庆这个黄金周又是大家火拼的时候了。”他有些幸灾乐祸。
朱一帆敲门进来,我赶紧把电话给挂了。他为我煮了花生粥,我一口气全吃掉了。还是回到自己这个狗窝好,吃任何东西都是香的。
“是我的下厨功夫进步了,还是你的胃口转好了?”他笑着问。
“当然是第一个原因。”我讨好地说。
我又休息了一个星期才上班,因为朱一帆说我身体还虚弱,怎么也不让我去。于是我守在家里,每天就是学着食谱做菜给他吃。但无论怎么学,我的手艺还是原地踏步,勉强可以下哽。
原来计划搬到许维平家里住的计划让自己的一场大病给搞砸了。朱一帆对我那么好,我还要离开他,太对不起人了,我只好取消这个念头。心想他以后若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我还是认了。毕竟人心肉做,当是报答他算了。
上班之后,我才知形势不好,除了有人投靠了金泽,涉及更多的是机密外漏。朱一帆却镇静自若。他放话出去,谁若是出卖公司资料,法庭上见。这只是表面功夫。以前财会部的江小姐,席毅的小姨子有天晚上坐出租车回家,被陌生人拉到荒郊野岭丢下,还抢走了手机和证件。她走了一个晚上才走出有人烟的地方求救。一番惊吓之后,席毅被妻子烦得不得了,只有让小姨子另谋高就。
大家把这事算在朱一帆的帐上,我也认为是他。他没有否定,只是淡淡地说:“游戏规则从来都是这样的,我反对用暴力,也不想其他人逼我用非常手段。”
我的反应自然是吃惊。我若是得罪了他,他说不定也用其他手段来对付我。我把这事告诉方志明。他很是不以为然:“这才是朱一帆真正做事的方法。成王败寇,不择手段只是失败者用的借口。”
经过这件事后,投奔席毅的人散了不少,只有几个心腹留下。天知道小姨子这件事被渲染的程度有多深。有种版本还说只要跟着席毅的,朱一帆都会打击报复,报复在他家人身上。我觉得自己变成了黑社会,我这样对朱一帆说。
他还是不以为然的态度,淡淡地说:“你抬举我了,我跟黑社会还有很大的距离,也没资格跟他们相提并论。”
李凌请吃饭,理由是他已正式到刘泉那里上班了。虽然职位没有提高,但据说收入却增加了不少。朱一帆说身体不适,让我自己去。我料到他是闹情绪,也不勉强,单刀赴会。他不去,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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