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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你不关你的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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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往日,他早就毫不客气地拉她出门,今日面对她咄咄逼人的亲近企图,他竟然这么有耐性地一声不吭,任她宰割,随她而去?他吃错药不成?   
环秋的眉宇间尽是挑战神气。   
比耐性?很好,她有的是耐性!她就这么跟他耗上了!他不开口,她也不开口,就这么把他那张脸看个饱,也是赏心悦目之事。环秋微笑着想。   
阿清那随意束在脑后的不羁发丝,有几络不听话地溜出控制范围,垂落有脸颊旁,将他刚毅的左侧线条衬的更是潇洒英挺,阳刚味十足。环秋瞧得心跳不已。   
原来男人也可以俊的如此有理!她在心里赞叹。多年来,表哥的斯文俊美是她心中永远的完美表率,如今认识了阿清,竟教表哥的影子一点一滴被腐蚀、被取代。   
活生生的心上人摆在眼前,不是梦中的影子,也没有另一个女人前来同她分享,说是人生一大快事也不为过。   
环秋那微有笑意的眼眸,教阿清躲也不是、看也不是。也有几次,他的眼睛禁不住那蕴藏无限柔情与坚定意志的美目吸引,悄悄脱轨,飞向床上人儿,与她的交缠片刻,旋即又清醒地将意识拉回,将视线收回,徒惹错乱的心跳,一阵疾速慌张。   
有目的的女人一向令人厌恶,他一直这么以为,但为何就是讨厌不了她,还微微为她所吸引?他喜欢的女人是纯真羞怯而惹人怜爱的,就像他怀中香囊的主人,不会是这种积极亲近男人,不懂羞耻为何物的前卫女人。   
但为何,她一点也不可鄙,甚至还有些可爱?伸手入怀,摸摸一直放在胸口的香囊,希望它能助地想起往昔那个令他爱恋了四年之久,并打算放在心上一辈子的女人,转移他对床上人儿的注意力。   
模糊!   
香囊主人的影像连凝聚成形都难!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跳,又乱了频率……   
见到他的举动,环秋逼人的目光中有些了然,也有些黯然。   
美目的光彩收敛,而后涣散……   
两人像吃了哑药,一个不言,一个无语。   
呼吸声也嘈杂得突兀。直至天明,她连道别也无——无声离去。   
又是忙碌的岸边,熙来攘往的人潮,川流不息的货物,与承载不知多少重量的钟家船。   
环秋嘴角微讽地扬了扬。   
笑世人的庸庸碌碌?不,她笑自己像只缩进壳中的龟,老是搞些自欺欺人的可笑把戏。   
每回对阿清绝望时,就想到这儿来看看,想找那钟家公子帮忙,请他实践他的诺言,带她随意前往任何一个没有阿清的地方,避开他的冷漠与排拒,藉此冻结继续恶化的心伤。   
早就猜出他的心里有别的女人,从她捡起那个香囊开始;直到面对她的告白,他伸手入怀而证实。怎又因一时情动而忽略了事实,还是失了理智地栽了进去?   
他可一点也没去惹过她、勾引她、追求她、撩动她……从来没有!就这么一头热的爱上了他,无异自讨苦吃。   
罢了!反正也已经让他知道,爱既然收不回,就爱吧!没有结果也无所谓,她习惯了。   
没有到钟泉流,也不晓得目前他人在何处,环秋茫然地站在岸边,久久不知何去何从。   
她漫无目的地离开了岸边,离开人群。   
走进危机之中而不自知。   
待她发觉失去了方向,想要回头时,迎面一个狰狞的面孔挡住去路。   
“好久不见了,袁姑娘,终于找到你了。”猥琐的教人作呕的声音,扰人听觉。   
环秋倒抽一口凉气。是牛总管!   
“我和我兄弟们找了你好久呢!大伙听说有个美人可以亲近,都高兴的不得了,你可别让大伙失望喔!”牛总管那阴邪的笑,教环秋一阵咽心。   
她机警地环顾四方,寻找逃生路,四个壮硕男子存心要她绝望般,涎着脸凑上前来,连同牛总管,个个带着邪笑,步步逼近。   
环秋知道要糟了。她冷静地问道:“你们想怎样?”   
牛总管恨意直冲云霄,咬牙道:“报答你到钟泉流嚼舌根的恩情,马上你就知道了。”   
狠话一放,四名男子争先恐后地涌上。环秋再也沉静不住,惊惧地连连倒退,想拔腿逃开;四名男子轻而易举地一个拉住她的右腕,一个箝住她左臂,一个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更有一个大胆的一把摸上她的胸。   
天地将要毁灭于这一瞬?环秋有这个错觉。   
屈辱地挣扎,徒劳无功。恍惚间,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依稀看见牛总管站在一旁,得意地欣赏她受折磨的表情。   
“放开我!救命啊!…….”“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越有劲,然后你就知道,何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哈哈哈……”牛总管幸灾乐祸地嘲讽。   
四名男子兴致高昂地跟着大笑,打算更进一步时,一声声闷哼取代了笑声。   
两名男子一个抚着腹部、一个揉着肩膀,另两个也警戒地盯着来人,暂时忘了对环秋不利。   
“你是谁?”牛总管喝问。   
身躯重获自由,环秋虚软地晃了晃。一瞧见来人,恐惧被欣喜取代,直觉想上前投入他的怀里,却被他一句话喝住脚步。   
“别过来!”   
阿清随即拳掌齐飞,斜劈了一人颈项,揍歪了一人鼻梁,右手肘拐进一人腹部,一脚将一人踹倒;出手之快,教他们来不及拿环秋做威胁,便一一仆倒地上,哀叫着爬不起来。   
牛总管见到阿清一拐一拐朝他而去,紧张得额际冒出了汗,丝毫不敢看不起他那不良于行的腿——眼前就有四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谁敢看不起这个瘸子,谁就要倒大楣。   
牛总管刚要出口求饶,仔细看清来人的脸后,开了的口却发不出声音。   
发散于鬓边,甚至遮住了些半边脸,那不干净的胡碴,粗鄙的衣衫与草鞋,让牛总管一时没认出那张邪恶得近乎完美、霸气的超乎凛例,曾经翻腾整条长江的脸。   
是他吗?该不会是看错了?真像!牛总管忍不住揉揉眼睛。   
犹记得上一次见到他时,自己不过是钟家门下的一个小船员,连同他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这些年来他下落不明,传闻已经死了,不料此刻竟然活生生站在他眼前!   
不会是他吧?如果是就糟了!惹恼了此人,不要说连金陵都待不下,恐怕连命也没了!牛总管想起此人过往的狠辣手段,全身颤抖的连胃都疼。   
相较于他,只赶他走的钟泉流绝对要厚道的多。牛总管深深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   
“还想活命的话,就快滚!”阿清冷冷地堵住牛总管将要出口的话,刀刃般的锐利目光扫视了犹在地上挣扎的四人。   
有活命的机会!“快走!”牛总管一声令下,四人勉力爬起,踉踉跄跄抚着伤处离开。   
他们一走,环秋强撑的身子一放松,便软绵绵地跌坐在地,像泄了气的球。隐忍着的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终于无可抑制地爆发出来,在阿清面前。   
听见她的抽咽,阿清缓缓步至她的身旁,伸出一半的双手,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抓住她细弱的双臂,将她虚软的身子扶了起来。   
“呜……哇……”   
面对阿清,环秋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中,放声大哭,双手搥打他的胸膛,像是要一口气发泄掉方才的委屈,又像是责怪他先前的不理不睬。   
阿清被她的眼泪弄的心慌意乱,想伸手搂抱,又顿在半空迟疑许久,才向自己的心投降,轻轻揽住她,抚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安慰。   
“不要怕,已经没事了,不要怕。”   
沉缓的声音不再散漫,彷佛能稳定千军万马,又像溺水人之浮木,教人无限信赖与依恋。良久,环秋渐渐缓住抽咽,止住了泪。   
“你若再晚一点,我就当不成你老婆了。”   
环秋赖在阿清怀里,吐出惊人言辞。抬头面对着他的脸,眼眶仍有泪,眼角却带着笑。才不过一会儿,她竟然又恢复了昨夜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脾性,可真快啊!   
阿清苦着脸,不知该为她恢复的速度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恐将颠覆的未来担心。   
见他依然不表意见,环秋任性地宣布:“我说过了,我爱你!要当你老婆!你可以拒绝我当你老婆,却不能拒绝我爱你,所以——我爱你,不关你的事!”   
这是哪门子鬼话?阿清再度瞠口结舌地看着她。   
环秋为他不知所措的反应,得意地笑笑。起码,他不再是冰冰冷冷,连根寒毛也不动,而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即便仍未接受她,有个小小的突破也好。   
阿清怔忡地仍在消化她的宣言,环秋却更加大胆地环住他,靠紧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嘴角扬着甜蜜的笑。感受到他轻抚于背上秀发的双手,她的心奏起鼓舞笙歌。   
因为,此刻他的手正忙着抚她的发呢!根本没空伸入怀中去摸那劳什子的香囊,纵使抚摸她的发只为了安慰她。   
她也有夺去他所有注意力的一刻啊!呵呵……所以,她怎能不战而败呢?她连香囊主人的面都还没见过呢!怎知一定会输?   
枯竭多年的情感,原来不是完全颓萎,只要遇上了那命定的甘霖,就会再吐新芽,重现生机。   
而今,她确信阿清就是属于她的甘霖。   
于阿清来说,是否亦如此?   
今日的相救,让环秋原本已灰心的意念,再度活络奔放起来,这是阿清始料未及,却也不得不面对的。今早一时难以自己,难舍她无言离去时,那一抹受伤的情凄,不知不觉地牵动了他的脚步,尾随地出了谷,才教他碰上这件麻烦事。   
他无意推拒她的亲近,是不忍,也不舍。   
他发觉,他很难将环秋的安危置之不理。今后他是否会依然如往常那般,仍只为了那香囊主人而活?   
怀中传来的秀发幽香,占满阿清所有的思绪空间,而香囊早已无味。他不再那么肯定了……***   
多事的金陵,正当多事之秋,都是她——多事的袁环秋!   
环秋将遇袭的罪过,归之于当日的多管闲事,得罪了小人却没提防,当日她才说过自己懂得明哲保身,没多久便出了事,果真是一语成谶!   
幸亏有阿清。   
身畔多个人陪伴,他人再怎么嚣张,也不敢上门欺负,纵然陪伴之人不言不语。   
环秋才经袭击,心犹有余悸,阿清为了她的安全,自动护送她一程。虽然没有开口安慰,却以行动表达了关心,纵然他不言不语。   
岸边,依旧是繁忙景象。   
泊驶靠岸的钟家船已不是方才环秋所见的那艘,上下的旅客也换了面孔,环秋想登船离去的心,此刻也因阿清陪伴在旁,有了异动。   
才几刻钟呢!去留之间,几刻钟之内就可以草率决定?人生的旅途也是这么波澜无数而难以逆料么?环秋看看身旁沈默的阿清。   
冷静过后,她的脑袋恢复动工,嘿……又让她抓住了个把柄!原来他是个练家子啊!就这么两下就可以让那些鼠辈吓的屁滚尿流。不过,似乎那个牛总管怕的不只是他斗殴的本事,而是见了他像见了猫的老鼠,难道他们认识?…….环秋胡乱想着。   
这个阿清的来路委实诡异,却教她意乱情迷。   
她对人生没有什么伟大的期许和特别的见解,不过,她清楚的知道,她的人生可以为这个男人而改变,不管这个改变是好是坏。   
阿清有意无意地低着头,穿梭于人群之中,速度越来越快,教环秋走乱了脚步,几乎跟丢了他。   
“走慢点好不好?为什么走这么快?难道你欠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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