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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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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零摇摇头,拽着楚沉宁衣袖的手用了几分力,不肯放弃地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一次他的声音霍然抬高几分,似质问,终于包含了几分感情,眼底的一缕猩红窜入眸子,突然开始迅速扩散,楚沉宁一惊,来不及多想,伸手便截了他的穴。
   君零眼眸一合,一声不吭的哼也不哼,直接倒了下去,楚沉宁连忙接住他,扶他躺好后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其中一个小盖子,取出一个小瓶子。瓶子前端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针,锋利得紧,却长的有点吓人。
   楚沉宁想了想,卷起君零的袖口,露出一小截嫩白如玉的手腕,楚沉宁弯下身子,一手捧着他的手腕,另一手微微颤抖着,轻轻地把针管推进去。苍白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隐隐还能看见银色针管的尖头缓缓推入。
   血液慢慢地顺着针管流入透明的小瓶子,从顶端开始往下滴,但与众不同的是每一滴血液都是铮亮纯净的金色,亮得耀眼。楚沉宁看到那一缕缕华贵漂亮的金色后猛地一颤,低低地叹了口气。
   一瓶子流满后他便拔下了小瓶子,合上盖子,又翻出另一个空着的小瓶子接着取血。等到第二个瓶子流到一半时,纯色的金才开始掺入一点鲜红。时隔这么久才取血,怪不得这次的金血这么少。
   楚沉宁缓缓抽出针头,随着针尖退出,手腕上霍然涌出一片鲜血,楚沉宁拿出早已备好的棉花和纱布,慢慢蹭去那些血,又用涂了药的纱布包好君零的手腕。等做完一切后已经过了四更,他理了理君零的被角,也没回去睡,坐在他的床边研究一瓶半的金血。
   过了会儿,他掏出另三个小瓶子,那个小瓶子里的血一样是金色的,但是显然要黯淡得多。这略微黯淡的金色不是过了多年变了色,而是一直都没改变。只不过是那次仅仅是封荧觉醒,这次是真的用了“君”和“皇”,所以金色这么刺眼。
   楚沉宁想了会儿,取出一点三年前的血,又取出一点刚刚取来的血,分别滴入一个小盒子里,几乎是瞬间,新取的血立即包住原来的血,融为一体,变成略微黯淡的金色,其颜色正好处于两种血色期间。
   楚沉宁吐出一口浊气,叹息一声。转过头去看沉睡中的君零。
   这个被上天眷顾又被其折磨的孩子。
   他的确是拥有一些超乎寻常的东西,无论是从实力、背景、外貌,还是封荧来看,他都是无人可比的,但是他真的只能活那么一点时间么?
   那个高傲得永远都不愿意向命运低头的人!
   楚沉宁叹了口气,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沉沉地睡去了。
   在千里之外,一个小小的身影,狼狈又可怜地挂在树梢,睡得歪歪斜斜,极不安稳。
   第八十四章
   君零自是知道楚沉宁取了血的,也没有多问什么,一觉起来还是赶路。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玲珑阁。
   因为玲珑阁的阁主和是母亲义结金兰,一个是义姊,一个是义妹。原因也甚是简单,姐妹俩难得的非亲非故,却长得像,更何况玄天家和玲珑阁之间有过几次交情。
   他和寒零曾经见过玲珑阁阁主,那时候寒零才七八岁,什么也不懂,很敌意地看着玲珑阁阁主,母亲气得不行。最后还是君零把寒零拉到自己那边,抱着她对母亲笑得很是得意。
   母亲让她冲阁主叫一声,寒零死活不叫。
   君零对她说,“九儿,叫姨娘。”,寒零便很听话很脆生生很欢喜地叫了声“姨娘”。
   母子二人间的对战,君零完胜。
   玲珑阁的阁主便笑得很开心,觉得这两人甚是好玩,便问母亲,为什么你的小女儿不跟你亲,跟她哥哥亲?
   母亲脸色白了几分,无奈地叹了口气。童言无忌,寒零笑得比阁主还开心,回道:“哥哥把我养大的,跟哥哥亲不成么?”
   玲珑阁的阁主很同情地看着母亲,却笑得直不起腰。
   寒零和阁主很谈得来,一个是狡黠的孩子,一个是童心未泯的阁主,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在暗地里说“悄悄话”,君零在一边听着。
   阁主说,姨娘那里有好多好东西,九儿哪次去看看不?
   寒零充满期待地回头看君零,问道:“我能去玲珑阁么?”
   君零答非所问,冲她笑着道:“你若去了姨娘那里,怕是会嫌弃哥哥这里了,你不会回来了。”
   寒零挑挑眉,回过头,很忧郁地看着阁主。
   阁主笑着道:“这好办,零儿你先上我那里,过些时间九儿再过去,只是你们兄妹俩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五六年过去,他的确是先来了玲珑阁,可是他不希望那个曾经粘着他的小丫头跟过来,余生的一点时间,和师尊在姨娘这里过去便是了!
   一边想着,他抬起头看着宏伟的大门,身后喧闹的外城集市纷纷是尘世间的不舍,他孑然一身,不带丝毫,他上前一步,对着守门的女弟子说道:“麻烦姑娘通报一下,说玄天君零和圣灵殿圣祭子求见贵阁阁主。”
   !!
   
   秦衣臻的马车是第一次在未到家门口前就停下了,她愣了愣,转过头对秦衣昕说:“姊姊,怎么停了?”
   秦衣昕闻言,缓缓睁开阖上的眼,微微一笑,道:“急什么?说不定是有些人在门外候着,弟子进去通报了。”
   秦衣臻哼了一声,道:“那何必两个人都去?外人进去了怎么办?”
   秦衣昕笑着瞪了她一眼,摇头道:“你呀!这么性急做甚么?你且在轿子上等着,我下去瞅瞅。”说罢,便撩起裙角,拾步跳下了车子。
   秦衣臻是玲珑阁阁主的亲女儿,与秦衣昕是姊妹。玲珑阁阁主除了两个女儿外还有一个小儿子,名为衣桓。三姐弟关系倒是不同于其他宗门的融洽,秦衣昕自幼读过佛经武学等,个性相对于妹妹来说要稳重得多,而秦衣臻倒是娇贵了些,但无论是从封荧还是武功上来看,她相比起姊姊都略胜一筹。
   秦衣昕扶着袖,拾步缓缓走到车前,正欲一探究竟,却见守门的女弟子匆匆而出,对着来者抱拳鞠了个躬,道:“玄天少主,我们阁主有请。”
   秦衣昕猛地一愣,目光落在了两个来者身上。一个身形颀长匀称,一袭黑衣镀金丝,在他身上显得好生华贵,金丝闪烁在日光之下,略有些灼眼,却更添几分高华。男子前些时间在打量墙角种植的花草,垂首背对着秦衣昕,她也没瞧清楚那人的容貌,只是觉得这男子必然掌管大权,实力极强,武功必然是数一数二的,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压迫感。
   另一人倒是略矮些,看背影也是修长,不太像是女子的,但是那人披散着长发,懒散地也不束起,一张侧脸在日光下一瞬间也是看不清。那人突然转过头来,琉璃般透彻的眸子淡漠如水,清冷又寒冷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一张美得毫无瑕疵的面容上不带半分笑意,自生皇严,相比起那男子,给人的压迫感更进十分。
   秦衣昕呆住了,她自认弟弟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可是眼前这个虚弱的少年身子瘦弱却不阴柔,冷淡却又不失几分柔和,容颜精致如画,勾勒脸庞的每一线条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才得来的极致。这个人丝毫没有弟弟的阳刚,显然内功不是属阳性的,但是他不带一分女子的阴性和柔美,只能说这个人如同寒冰,寒冷得千年不化。
   可是当秦衣昕大胆地把那人的面容仔细地看过一遍后,她又不由得笑出来。
   这个个性似乎是拒人之千里的少年,却生得这般模样,身体似乎也不是很好,因此像极了一个女子,她自觉是寻不出比他更美更漂亮的人了,这般被造物主所偏向!
   秦衣昕并非扭扭捏捏的做作女子,她当然承认自己喜欢这个少年的容颜,美得如同幻影般不真实,却是当真存在于世的。的确是精致得让人挪不开目光,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眼神锁在他脸上。
   一个拥有美丽的外表的人,会不会有蛇蝎般的心肠?
   秦衣昕笑着摇了摇头,以示无奈。
   那少年却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感叹,出于礼貌,冲她淡淡一笑。秦衣昕立即笑不出来了,愣愣地张着嘴,痴痴地看着他的笑颜。
   似乎察觉到她立刻因他而呆住,那少年便抬眼看着她的脸,等到目光扫在她脸上时,却突然一蹙眉。
   先前的那一笑,笑得风华绝代,倾天般绝世,脱破尘俗间万物纠葛,颠覆红尘,置于股掌之间玩弄,任由那一笑,那一颦勾去多少魂魄,令人多少沉沦迷恋。
   笑容衬得人更美,贪恋沉迷其中,全非罪过。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秦衣昕立刻红了脸,贝齿咬着下唇,举袖遮住自己的脸,慌忙地转身离去,又羞又恼,气得心里骂自己孟浪放荡。
   君零挑挑眉,不置可否。
   其实他蹙眉并非是因为秦衣昕那么失神地看着自己,是因为秦衣昕和那个混账丫头长得有四五分像。
   寒零本就极像玄天若絮,玄天若絮又和玲珑阁阁主有七八分相像,秦衣昕在姐弟三人中长得也是最像娘亲的,这么兜兜转转的,反倒寒零和秦衣昕长得像了。
   楚沉宁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切,秦家大小姐被自己的弟子迷倒了,他本是心里暗自得意的,看到君零一皱眉后又立刻看向秦衣昕,这么一打量,他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出来的弟子看见这么一场又是挑眉又是瞪眼的,自是误解了这一切,心里未免不满了。
   君零淡淡地撇过眼,回过身,又冲着弟子欠了欠身,与楚沉宁一同随弟子进去。
   
   秦衣昕恼羞成怒,但多数是羞,恼的只是自己的失态。她整理好神态,匆匆忙忙地上了马车,冲着秦衣臻笑笑,道:“你何必急呢?不过是来了两个身份尊贵的客人,耽误了会儿,许是娘亲的旧友。”
   秦衣臻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她自幼便是人来疯,性子外向又不拘小节,对于客人她自然是欢迎的。
   如今又听姊姊一说,自是有些迫不及待。
   第八十五章
   寒零趴在悬崖边上,咬着下唇,眼里闪烁着贼兮兮的光芒,透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和紧张。她缓缓地伸出手,向头顶的一株草摸去。
   不管是什么,自然是好东西,千百里就这么一株,怎么也得留下,说不定正是对他好的药草。
   摸了老半天才摸到的,她一喜,手上微微用力,药草自根茎透出一股清凉的气息,萦绕在掌间,清凉的气息激得她一阵清醒,悬崖边的那抹冰亮色更加透彻,在阳光下愈发显露出清零,那颜色当真是漂亮得紧。
   很快,寒零却不爽了。
   尼玛,怎么拔不下来?
   她摇摇欲坠地挂在悬崖上,作为一个有强烈恐高症的人,她这是给自己做了多大的思想工作才肯爬悬崖的?
   寒零愤愤不平,又用了几分力,死命往下拽。
   问题是,那一株冰色的草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寒零顿时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往里面注入内力。
   尼玛!看我不把你拔下来!
   从拉到拔到拽到扯到拖,她甚至踩着草的两边开始往外死命拖,终于,那草松了,而且是一松就掉。寒零大惊,死死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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