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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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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击向剑柄末端,长剑射出,直劈长孙冀。
   她偏偏不用剑了。
   长孙冀一偏身,躲开疾速射来的长剑,却不想君寻悔这一掌用了几分内力,速度极快,真正是破开长风,单剑射出。长孙冀轻敌,剑刃便划过他袖袍,裂开一道口子,隐约看见白色中衣。一个资深长辈被一个晚辈击中一剑,想来传出去必然丢了脸面,说他不是一再忍让,而是真正无用。
   回身,一掌翻出,直接冲着君寻悔拍了过去。
   啊呸!又是来拼内力!君寻悔脸色一沉,她在这个位置躲不开,要回身逃也是逃不掉的,除非翻出压轴大招“轻身”,但关键问题是如果用了这招轻身,难免有人说闲话,毕竟作为玄天家的九“小姐”,家业不是她来继承的,这本三尘九世也不应该归属于她。
   丫丫的,不能用真是可悲。君寻悔霍然回身,迎上一掌,态度非常狠绝,大有拼死的意思。
   反正也没事,大不了就是受内伤,反正她在他手下已经过了至少有五十来招了,足以震撼在场的所有人了。
   她霍然一翻手,直接对上一掌。
   没气量的老头子!明知这样她会输,还出手!
   一秒,两秒,三秒,五秒……
   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被内力榨干的滋味了。
   她受过大大小小不少伤,却没有受过什么内伤,仅有一次。自她学武后他也是,在地狱十八层内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外伤,过了地狱十八层,他身上的穿身伤太多,失血过多,在尉迟家的战场上也没有受过内伤,全是外伤。而且他们两个的外伤多数都是和肩膀有仇的,她手臂受过两三次伤,他的就比较多,至少有五处。只怪他们都是习惯性地一偏脑袋,就只能把肩膀摆出来了。
   君寻悔从来没有过这么沉闷的感觉,他用九重寒天,她是冷的快死了,也是心口闷闷地受了内伤,他用帝君皇的时候是觉得脑子被榨了,心口倒不是沉闷,只是觉得无形地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仅此而已。
   她相信她再撑三秒的话就会受相当严重的内伤,而且是那种没有大半年养不好的。长孙冀这个心胸狭窄的杀千刀的,她诅咒他没人喜欢没人要没人理会,诅咒他二儿子断子绝孙赶紧死了算了!
   她腰上一紧,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一样,只觉得右手臂酸痛难忍。
   “妈呀……”全场就她低着脑袋煞风景地低低叫唤了一声,她试着甩了甩手臂,却突然觉得手臂甩不了,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那个人接过她一手,本是她和长孙冀拼内力的,现在换成了他。
   霎时,两人同时松手,各自的身子都向后滑去,数米之外才站稳。
   她一直认为拼内力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一方败得很惨,看样子也不能算两败俱伤,只能说是两个人都没赢都没输,但是两个人肯定都不好受。
   另一头长孙冀已经笑了起来,“小姑娘好厉害,老夫佩服。”
   君寻悔挑了挑眉,笑笑,不语。
   果然,他接着道:“君教主的内力也是相当精湛的啊,年纪轻轻武功极高,老夫倒是觉得这次比武大会的第一人怕是要给君教主拿去了!”
   君零笑得更淡,几乎只是勾了勾嘴角,眼神却是极其冷淡,“长孙前辈言重了,只是晚辈想不通,长孙前辈似乎不是想试探九儿的剑法,而是想试探她的内力?”
   一语惊人。
   轻而易举地把问题甩给长孙冀了,说不是,那是信口开河,说是,那又是明摆着欺负人家小姑娘练了两年的武功。
   君寻悔扫了君零一眼,目光突然落在他的手上,身上如同炸毛般,赶紧拍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力度不小,还很理直气壮过河拆桥地瞪了他一眼,当着全场人的面丢他的脸,拆他的面子。
   君零睨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盯着长孙冀,冷笑连连。见长孙冀沉默不语,也不追究这个话题了,淡淡地继续道:“比武大会的第一人就是可以拥有圣言传十年的人,本座上这交天峰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圣言传而来,虽然是不可能,但本座自是希望能看到那本绝世武功秘籍的。若是长孙前辈不嫌弃,那晚辈也想向前辈讨教几招。”
   长孙冀兀自沉默着,心底却是一片慌乱,飞速地在心下打算着。半晌,他抬起头,慎重又很是钦佩地抱了个拳,朗声道:“经刚才交手来看,君教主的内力比老夫似更胜几分,而君教主的剑法又比老夫的粗陋剑法要好得多,老夫自认不如。服输!”
   君寻悔差点喷了。
   她抬起头,瞪着君零,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远离这种危险生物比较好,本来是躲在他身边揪着他衣服的,现在看来还是在退开几步较好。
   在一旁惊呼和议论声中,长孙冀接着道:“在老夫看来,全场上下怕是没有能胜过君教主的了,老夫认为这武功秘籍的确是该归君教主所有,不知还有哪位是愿意来的?”说罢,他便退下,君寻悔刚打算一同逃走,却不料衣领后面一紧,直接被某人伸手拖了回来,只好乖乖地站在他身边,撇着嘴,很是憋屈。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是集中在十界七首除了长孙冀以外的六个人身上,楚沉宁和孟潜对视一眼,想起那一晚的惨败和某教主的笑容,心下虽然不悦,又是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却都赶紧都上前一步,“服。”
   “认输。”
   季乘康一挑眉,勾了勾嘴角,笑道:“我也服输。”
   魏启申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抱拳朗声道:“服输。”
   韦禅恭从座椅上慢慢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也是一抱拳,微微欠下身,笑道:“君教主技压群雄、武功盖世,我等均服输。”
   常衫凡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和光芒,也道:“服。”
   不得不说,君寻悔现在很想捂起眼睛,他被七个练了几百年的武功的长辈赞扬了服输了自然是开心,但干嘛要笑得这么明媚又夺人心魄呢!
   好惊艳,好漂亮,笑得真是人比花美。
   可是至于么?
   做样子做得真好。换成是她就绝对笑不出来的,她还要哭丧个脸。
   长孙冀这招很土,却很有效。他能这么诚恳果断地说出他不如君零,也算是在心理上的战术,他这么一说就摆明了如果谁找他挑战必输无疑的态度,再加上两个心里不平却无奈的顶级高手,一个楚沉宁一个孟潜先后服输,相当于再给所有人一个打击,从头到尾一步一步都是有先做打算的——先服输的人说明性子直爽,甘拜下风;后认输的人,会被人看成小肚鸡肠,疑心太重,不是大侠所为。所以一个接一个抢着认输,给某个心机深沉的人造成了最大的优势——但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会猜君零练了圣言传,想必有不少人是想暗中再抢过来的。
   殊不知,他们已经抢不过来了。
   君零说的很对,自私一点反倒能免去不少腥风血雨,所以她开始死命地背,君零在一边轻松地督促——撕毁了就撕毁了,大不了以后再默写出来。
   君零的办法是挺好,但是却被君寻悔大大地鄙视了,有本事你来背。一本书怎么说也有十多万字,她只很小人地负责背内功和剑法,其他的随便吧。更何况应该没有人能猜得出来圣言传在发带里的戒指里的箱子里……找都找不到!
   君寻悔暗自偷乐,得意忘形地伸出手在某人的腰际捏了一把,脸上呵呵直笑。
   教主最奸!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功告成!”
   咕噜咕噜趁机灌下一杯酒,见状,承碧竹一把抢过酒杯,挑挑眉,不语。
   君寻悔转过头,呆呆地看着承碧竹,不爽了,“你怎么了?真的有喜了?”
   “……你才有喜!”承碧竹顶了回去,有点闷闷不乐,皱着眉撇着嘴,“你别喝了,赶紧出山吧,告诉你个坏消息……你听了后别喷我一脸酒哦……你爹娘来了!”
   “噗!”一肚子酒立刻喷了出来,承碧竹侧身一躲,拎着不淡定地某人出去了。
   
   
   黑衣护卫看着面前脸色很不好的男人和一脸冷漠的女人,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满脸尴尬地后退一步,“这个……您且稍等片刻不成么?教主和大小姐很快就会出来了。”
   若絮扫了他一眼,站定不动,冷淡地问道:“你是谁?让开!”
   “不行。”那人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教主有令,没经过他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属下已经进去通报了,您就……”
   他话未说完,就听见背后有人淡漠地回了一句,“让开吧。”那人欣喜地回了头,正想着怎么拦住这咄咄逼人的夫妇,教主就来了,“教主。”
   君零扫了他一眼,脸色柔和了一点,“下去收拾东西吧,听文殿殿主和刑部堂主的安排就好了,大不了你们先回去。”
   那人连忙应了一声,欢喜地下去了。君寻悔瞅了他一眼,心想这教中的人也是很听话随和的,没有那种卑微的样子。她很喜欢。转过头去,她如同一个旁人一样抱臂看着满面激动的两个人。
   君零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几眼,淡淡地笑道:“有事么?”
   谕皓显然对他的语气不满,微微皱起眉,斥道:“你怎么可以对外传扬你姓君?你明明是玄天家的少主!做了天封神教的教主就看不上你父母了吗?”
   君零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冷笑连连,“我一直都看不上。你不要搞错了,玄天君零是天界的寒天皇,是天界八杰之一,是玄天家的少主;而君零是天封神教的教主,这是两个人,就如同君寻悔和寒零一样,是两个人。”
   他说的不紧不慢,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君寻悔被谕皓和若絮看得冷汗嗖嗖冒,很识时务地往他身后躲了躲。
   “你……”若絮皱起眉,冷冷地,“你说什么呢?你是玄天家的少主,永远都是。”
   君零一挑眉,反倒不怒了,盯着她淡淡地笑道:“现在来认亲?因为本座是天封神教的教主吗?你们早些时候去哪了?我们在承家和太渊家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们在烈阳宗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们出了地狱十八层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们濒临死亡的时候,你们都在玄天家,坐等我安安全全地回去,却根本没想过我在哪里,对不对?”
   君寻悔躲在他身后,听着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听着。
   “你……”谕皓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一转眼,看到了一只不吱声的君寻悔,伸出手指着她,厉声喝道:“是你这个孽种怂恿你哥哥的吗?!”
   孽种?
   君寻悔抬起头,眼神比君零的更冷,她一字一句地低低道:“你凭什么骂我?我不是你的孽种,更不是你的女儿。我姓君,叫君寻悔。”
   谕皓怒不可遏,狠狠地盯着她,怒道:“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吗?不知天高地厚!早知道你这么有出息,我和你娘还做什么养你?给我跪下!”
   君寻悔心里突然觉得烦闷又怒火腾腾,勇气突然就上来了,她一直都是卑微的,被人轻视践踏的,被父母训斥的,或许是仗着有他,十多年来她想对他们发一次脾气了。
   她要谕皓知道,她的脾气更大,说出来的话更狠。
   她仰起头,冷笑着道:“你才察觉到我们一个个都反了吗?我凭什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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