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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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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我突然发狂,完全不记得我腿有伤这回事了。跳下床就要追张雪,刚迈出一条腿,就摔在了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我放弃了追她回来的念头,追上又能怎么样呢? 

    我转而冲向老小:“今天我不打扁了你,我对不起党中央!”别说,还真有点铁拐李的感觉! 

    这回轮到老大他们来架我这个残疾人了…… 

    熟练的业务———相互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及其双亲,不熟悉的结束方式———平时斯斯文文的老大给我和老小一人一大耳帖子。 

    “他对不起我……”老小嘶吼着,眼里噙着泪水,就等着某一时刻的突然决堤。 

    “陈菲不是说不喜欢你吗?你非得往前哄,她想和谁睡觉是她的事,你管得着吗?”老大急了,说得很粗俗却一针见血。 

    “还有你,有个张雪你丫还四处招惹,这么大个人了,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 

    同样,骂我骂得一步到位。我只得简单扼要的将那天发生的事给他们讲了一遍。最后问了老小儿一句:“陈菲为什么告诉你了?” 

    见我如此坦白,老小也撂了实底。中午他去找陈菲的时候,看见她叨着一支烟,脸好像也几天没洗了。 

    老小跑过去,跳起来从陈菲嘴里夺过烟,摆出特爷们儿的架式问她:“你不知道抽烟不好呀?” 

    陈菲没理他,又掏出一支烟,老小又抢了过去。 

    正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祁宇从后面捂着脑袋跑了过来,跟老小点了点头,就转过去问陈菲:“我又没说不给你,犯不着抢了我的烟,还给我脑袋一下吧?” 

    “她怎么了?”老小问祁宇。 

    “我哪儿知道,突然就堕落,课不上了,头发不梳了,脸也不洗了。” 

    陈菲冷笑着回答祁宇:“哼!谁让你一根一根地掏的,真费劲儿!” 

    “废话,这是反包装的中华,我偷我爸的,能一下都给你吗?你到底怎么回事?” 

    说话间,张雪拎着一个保温瓶冲她们走了过来。 

    “此路我开,此楼我盖———嘛去呀?”祁宇跟个土匪似的挡在张雪面前。 

    “看看涛子去,这笨蛋把篮框揪下来,还把屁股给摔了。”张雪答道,然后和陈菲、老小打招呼。陈菲露出几天没刷过的牙勉强地笑了笑,就转过头问老小:“他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是什么?”祁宇指着保温瓶问张雪。 

    “给他炖的肉……” 

    “我能吃吗?” 

    “不能!” 

    补宇突然作势要向操场跑,张雪问:“哪儿去呀?” 

    “我也把篮框揪下来,然后也摔一个!” 

    “没空和你逗咳嗽!走了啊!”说完,张雪就快步离开了。 

    祁宇撇撇嘴,也想走的时候,听见陈菲交待老小把她的ZIP…PO带给我的时候,祁宇愣住了。 

    他一把拉过陈菲:“冯绍涛和你怎么回事?” 

    原来,祁宇管陈菲要过那支ZIPPO,陈菲不给,说那支ZIP…PO是给她男人的。祁宇说她不害臊,她说她乐意。 

    “那天晚上你和他那什么了?”祁宇问。 

    “那又怎么了?”陈菲不耐烦了。 

    “不怎么,张雪怎么办?”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小知道那天我没回宿舍,再傻的人都知道那什么是什么了。老小不傻,相反,他还经常为他的身高辨解,说是聪明。为什么?他说太高的人,心脏到大脑的距离太远,供血不快,别人用两秒,而他用一秒就够了。 

    这样,老小了解到是怎么回事之后,就回到宿舍咬了我。 

    听他说完,忽然想起哲学老师说过:许多事都不能用简单的二极模式思考,就是说不要以简单的对与错来作为其衡量的标准,任何事的发生都有矛盾,矛盾的两端是对立,但很难说谁对谁错。刚开始我还觉得他扯淡,现在依然觉得是扯淡,扯到我心里去了。 

    老小不再闹了,说着说着,居然上下眼皮直打架,就这样,真实又不可思议地倒头睡去,我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下面祁宇该来了吧。 

    提心吊胆的过了两天,老小除了对我视而不见之外,没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我也放弃了去打狂犬疫苗的打算。祁宇也没来,一切都很平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似的。也好,这样我有时间准备期未考试。以前有张雪的时候,我总是千方百计的在她眼皮底下偷懒,现在我却主动拿起了已经布了一层灰的课本,还借来了老大的笔记。 
第五章 名自过活
各自过活(4)

    说说补考,以前,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没及格,只要交50块钱补考就行了。现在呢,如果你是作弊被逮着了,您得交100块。这么一来,走旁门左道的人就得冒着多交一倍补考费的危险进行违规操作,让本来就哆嗦的手更加颤抖。 
    于是,那些在考场上跟得了脑血栓似的主儿总受到老师的加倍呵护。双重威慑下,他们大多成了落网之鱼。学校通过这种方式又有了一笔可观的收入,据可靠谣传,老师逮得多了还有提成,怪不得人家恨不得在考场上拿个放大镜呢。 

    我一直觉得作弊其实是一种不想放弃自己的行为,就是说,最起码作弊的人还在想办法确保自己可以顺利升学,希望继续混在学校里。因此,我倒觉得学校在某种意义上要对这些人提出表扬,至少不应该让本来就饱经风霜的心脏再受一次打击,当这些人以100元为一个单位去教务处交补考费的时候,仿佛脸上被刻了字。 

    考试前一个礼拜,宿舍里的人除了老大,一概过着兵荒马乱的日子。老大说:“我只不过比你们平时认真一点儿,笔记全一点儿,自习室去得勤一点儿,如此而已。” 

    当时我们一个个对他是顶礼膜拜的,发誓以后一定向他学习。等考完试后,嘿嘿,就变成:明天一定认真,明天一定记笔记,明天一定去自习室,一直说到下次考试前。 

    其实,我觉得他还真没打算让我们学好。因为这样一来,考试的时候我们少不了他的帮忙,而考试之后也少不了请他一顿大餐。 

    考试前一天,我决定不看书了,连作弊的念头也没了,我彻底放弃了自己,爱谁谁吧。 

    睡觉前,颤颤悠悠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已经三个星期没回家了,电话也没打,借口只有一个:考试要复习。连摔伤的事都没告诉他们。 

    其实我是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我和张雪的事,我更不知道老妈抄起棍子之后会先从哪儿下手。用她的话来说是:我生的,我愿意怎么打怎么打。好像我只是某种行为之后产生的附属品,而出品商拥有最终所有权。 

    两个礼拜以来,我每天都在等他们打来,到时候我就不得不面对了。但他们始终没有打。 

    “涛涛,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我妈在电话那头语气颇为兴奋。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平时,定会一句“你个小白眼狼,还想得起来我和你爸呀”作为开场白。 

    “没事吧您?” 

    “没事,我和你爸都挺好的,你别太难过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别记恨雪儿……”我对这次通话的印象到此为止。稀里糊涂应了几句:“是,好的。”之后就放下了话筒。 

    又出什么事了?该问谁?能问谁? 

    成绩不算特糟,只挂了两科,这个暑假应该不会太忙。 

    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老四一脸沮丧地进了屋。 

    不用问,又是因为孙秀丽。 

    “又撞墙了?”我逗他。 

    “对,墙!”老四直视着我。 

    “啊?” 

    他没再说话,走到书架旁边,对着墙挥起了拳头。 

    “咚!咚!咚!”还真诚实,一拳一拳打得真结实。 

    宿舍里就我和他,按理说咱得拉着去。 

    不成!就我和他俩人,万一我一拉他,他不打墙了,改打我了,怎么办?干脆帮他数着点得了,也算是我没闲着。 

    “10,11……”还没喊出10,进来了个瘦子,一脸的白灰,冲着老四喊:“小赤佬!你撑着没事做是不是?” 

    “哥们儿,怎么了?”我拦下他。 

    “怎么了?你看看我这一脸的灰,他打那面墙后面就是我的床,还有,我睡觉是张着嘴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说着,吐出一条花白的舌头! 

    老四挥着血淋淋的拳头问他:“你丫说谁撑着了?” 

    我又拦住老四,同时对那瘦子说:“对不住啊,我们下回注意!” 

    那瘦子边抹着灰边出门了,老四推开我,说:“让我出去!” 

    “嘛呀,打他去呀?” 

    “打个屁,我得让秀丽看看我这双手,我爱她爱到血肉横飞!” 

    看着老四出门的背影,我由衷地祝孙秀丽好运…… 

    整理了衣服,摸了摸了被老小咬过的地方,又按了按受伤的屁股———全好了,也算是为我老妈留好了让她施展拳脚的地方了。 

    给老大他们留了张条后,我背着东西挤公共汽车去了。在车上,我为自己的包买了一张票,自己坐在包上,身边是个同样造型的农民兄弟。突然有个想法,现在的我和现在的他谁对这个社会贡献更大? 

    到家了,迎面碰上了正要去换啤酒的丈母娘。 

    相互笑了两分钟,都很尴尬,她只说了一句:“你瘦了,快回家补补去吧!”之后就拎着两个空啤酒瓶转身回屋了。我很想叫住她,告诉她:“您那啤酒还没换呢!” 

    好不容易憋足了劲儿准备开口的时候,她家的门早已关严了。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1)

    以前我一进院,都得喊一句足以让门口收破烂自叹不如的“妈,我回来了!”而今天,我更希望没人知道我回来了。 
    一进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这会儿,它们的尸体全部躺在了桌子上等待最终进入我的胃里。 

    好久没这么踏实地吃顿好的了,我甩开了腮帮子。 

    老爸老妈的工作重点则是不停的肢解那些尸体,并把它们放到我碗里。 

    “您俩也吃呀,别净顾着我!我都多大了?” 

    “这是心疼你,你个浑球儿,连个谢字也没有。你小的时候,从来都是我给你把吃的嚼碎了再喂你!”老妈一句话,让我差点吐出来。 

    “你别这么恶心,儿子吃饭呢!”我们家老爷子也给我妈夹了口菜。 

    此后,不时的又和他们聊几句,席间谁也没提张雪。这样一来,说的话要比从前少了一半。 

    说完饭,喝茶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对着他俩说:“张雪呢,她最近好吗?” 

    “她……她挺好的,也快考完试了!”我妈可能是因为没想到我会提到她,所以说话有点结巴。 

    我妈从来没有如此简单地回答过关于张雪的问题,简单到好像这几字已经概括了她近来所有的事,让我不得不结束关于她的话题。 

    不太对劲儿,要是我妈知道我做了什么事之后,非屠杀了我不可,难道刚才那顿饭她给我下毒了? 

    我越来越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干脆直接了当地问我爸:“您就不想问问我和张雪的事呀?” 

    “等着你说呢!”我爸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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