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你的年少我轻狂 >

第23章

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3章

小说: 你的年少我轻狂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十一条:手机快没电了,7个电话你一个没接,别这样对我,好吗?23∶21 

    读完最后一条,我将手机狠狠地向我的衣服砸去。因为还没完全失去理智,所以我把它砸向衣服,以确保还能用。同时,我“啊”的大喊一声,抡起胳膊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打得下巴的伤口又涌出血来。还想抽第三个的时候,陈菲从后面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要打,你打我吧!昨天我哥在电话里告诉我了,他和张雪什么事也没有。我哥是喜欢她,可她没答应,她就是想气气你,我没告诉你……” 

    “我操你大爷!”我疯了似地吼着,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陈菲闭着眼在等,一分钟左右,我那只颤抖的手还是那样悬着。 

    陈菲感觉我没碰她,又笑了,和昨天晚上的一样冷。 

    穿着一条肥大的衬衫,她赤裸着下身从包里拿出300块钱放在我面前,说:“昨天就当是我嫖你的,现在,两清了,该干吗干吗去!” 

    忘记是怎么出的陈菲家,只记得她关门后,从里面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嚎。 

    两清? 

    清他妈什么了,能当什么事也没有吗?能该干吗干吗去吗?反正我是不能。 
第四章 二加一不等三
二加一不等于三(22)

    走在大街上,感到腹中一阵绞痛。昨天晚上光喝酒了,什么也没吃,此刻,我的胃已经饿得在吃它自己了。 
    找到一家早点摊,我要了一屉包子一碗炒肝,吃的是如同嚼腊。结帐的时候,我发现钱包里多了一张发票,是昨天晚上的小饭店开出的。粗略的数过一遍,陈菲给我的一千二里少了一张一百的,取而代之的是找回的零钱。算得这么清楚,她真的挺在意那顿饭的。 

    手机又响了,还是尹鑫的手机打来的,不知是不是张雪。 

    响过11声,我接听了。 

    是张雪,尽管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喘息声,我还是能肯定就是她。 

    她什么也没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过了一分钟,尹鑫在电话旁边喊道:“大哥大姐,您俩别光对着电话喘气玩儿呀,一分钟六毛钱呢。” 

    “你丫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没让眼泪掉下来。 

    “张雪姐!”(这是我小时候对她的称呼) 

    “你怎么了?” 

    “疯丫头!”(在开始懂得反抗她的欺压的时候,我这么叫她) 

    “别吓我,你怎么了?” 

    “张雪!” 

    “你到底怎么了?” 

    “老伴儿!老伴儿!老伴儿!……”我一连喊了10声。 

    “……”抽噎声。 

    “我要见你!出来吧!” 

    搁下电话,我的心脏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挤压着。因为我做了一个决定,一辈子一次的决定,一次一辈子的决定! 

    正往张雪那儿去的时候,老大打来电话:“二哥儿,你够可以的,夜不归宿了?你媳妇昨天找你来的,我说你去找她还没回来呢。还有,你今儿个还来上课吗?” 

    “我没媳妇!”说完这4个字,我挂了电话,关了机,不想再被谁打扰。 

    张雪站在学校门口四下张望着,高三那一年没日没夜的日子,已经不能让她在我看到她的时候看到我了。刚上大学的时候,我让她配副眼镜去,她说不好看,要配隐形的,我怕对她眼睛不好,没让。为这个,我们还争执过。 

    我说:“你这样看不清楚黑板。” 

    她说:“我起得早可以占前面的座,没问题。” 

    我说:“你这样连人离你远了都看不清。” 

    她说:“能认得出你来不就完了吗?反正,我也没打算再看别人。” 

    我说:“路都看不清了怎么办?” 

    她说:“有你呢!” 

    我说:“不光有我,还有鼻子呢,你可以用它闻着走。” 

    没再想下去,我走近了她。她比昨天打扮得还漂亮,这次是为我吧。 

    “你……来啦!”我不知道用什么称呼她。 

    “你脸怎么了?”张雪伸手过来摸,被我挡开了。 

    “没事,昨天喝多了,碰的。”我说。 

    “你还知道生气呀,我都气一个多月了,你倒好,居然晾了我一个多月。”张雪笑了,然后伸出一只手到我面前:“我手机呢?” 

    “手机……” 

    “要不是尹鑫昨天告诉我,你这一个多月是为了攒钱给我买手机,我还真打算再好好气气你呢。”张雪还是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像是要把这一个多月没和我说的话都说完似的。 

    “你让我说完!”我避开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她说了狠话:“你听着,从现在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最多,咱们是‘发小儿’,没别的了!”我说这种话没什么经验,但是逼急了狗也能跳墙的,不是吗? 

    “别闹了,不就是气气你嘛,我错了还不成吗?”张雪低着头像个认错的孩子,我真想抱住她。 

    “你没错,祁宇比我强,你找他没错!” 

    “我和祁宇什么事也没有,你爱信不信!” 

    以前她这么说,我绝对会服软,但这次不行。 

    “我管不着你们的事!” 

    “老伴儿……” 

    “别这么叫我,你不是我什么人,以后你就是出去卖我都不管!” 

    她愣住了,一定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还是说给张雪听的。 

    看着她大眼睛里挂着的眼泪,我知道,这回她被我吓坏了。 

    我真想道歉,跪下来道歉。 

    不行,要演就演到底,我提醒自己,再过一会儿,所有的问题都会让我来承担了。我真的不能当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是个洒脱的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骗她。如果现在和她重归于好,以后她知道我做过什么之后,受的伤害会更多更大,不如现在来个痛快的。 

    一分钟之后,张雪哭着跑回了学校。 

    我想追,迈了左腿之后,右腿说什么就是抬不动。 

    这回,我觉得特憋的慌,可就是哭不出来,估计昨天晚上把这一年的眼泪都流干了,可不哭不出来了吗?但这个时候,总得流点什么东西,于是早上刚吃的包子混着炒肝从胃里翻到了嗓子眼……原来,眼泪不是表达痛到深处的惟一方式。 

    回来宿舍,只有一个逃课回来的老三躺在我的床上摆弄着一本叫什么游戏的攻略。看见我,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一点儿给我腾地儿的意思。 

    等我走近了,他看清我脸上的伤后,咧着嘴笑了:“二哥儿,您回来了!”然后迅速从我床上跳起来,回身给我铺平了床单。 

    特累,倒床上我就睡了。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再昏昏沉沉地睡去。觉得这哪是睡觉呀,整个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儿呢。 

    原来,是醒还是睡,这也是一个问题…… 

    我怕这么难受的睡觉,更怕醒来之后有功夫想这两天的事儿。终于知道那些人自杀是怎么回事了,还真不如死了好呢,一了百了。 
第五章 名自过活
各自过活(1)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老大他们在我床边儿围了一圈,弄得跟守灵的似的。 

    “涛子,你没事吧?” 

    “没事,累的慌!” 

    之后,任他们用各种方式表达对我的关心,我一概选择沉默,除了沉默我实在没什么其它的态度可供选择。单选题,只有一个答案。 

    当嘴巴不能用来说话的时候,那就要充分发挥它另一主要功能———不是吐痰———是吃饭。要是不算早上那顿吃完又吐出来的早点,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扛着比平时大了两倍的脑袋,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食堂,端着两个餐盘在一片惊叹的眼神中一通的风卷残云。 

    挺着肚子再次倒在床上,我决定继续和那张吱吱吖吖的木板床较劲儿。孙子,你丫今天要是不能让我睡着了,我就弄塌了你。于是,我开始在床上不停地翻来翻去,上铺的老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丫手淫的时候轻点儿,床要塌了。” 

    一觉醒来,我回忆着昨晚的梦,那里面有许多人,就是没有强子。梦里没有的人,却在这个早上让我异常想念。 

    对一个男人的挂念,让我放弃了坐在教室里听课的念头。那小子以前出的傻乎乎的洋相挨我眼前重演了一次又一次。当然,我只回忆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将有张雪的画面通通筛了出去。 

    晃到操场,几个“校队”的正在玩儿单挑。 

    就是一对一,一人防守一人进攻。24秒内,如果进攻一方投进了,下场休息,那个防守的则继续留在场上等下一个的挑战,如果没进,攻防转换,再来一次24秒,直到一人投进为止。 

    小个子晃过对方做了一个上篮,场下的一个“红毛”大声喝彩。 

    这人我认识,叫什么忘记了,曾经邀请我加入球队,被我回了。我不是球腻子,一天不打就混身不得劲儿,我打不打球要看心情,不想打说大半天儿来也没用。 

    再者,这群人一天到晚染个毛,脖子上还带着条拴狗的链子,四处冒充嘻哈一族的行径让我不可理解,我更愿意组织自己的球队,当然,这不可能。因为“红毛”爹妈都是学校的领导,我呢,刚报到的时候还差点迷路。 

    这回,又一个人跑到场上挑战那大个儿。进攻的假动作太假,大块头儿瞅准机会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帽儿将球扇飞。 

    球滚到了我的脚下,单手抓起,我来到场上。 

    “红毛”一挥手让大个儿下场,自己走到我面前。 

    对视! 

    运球,我没打算过多和他纠缠,我只想将球狠狠地扣进———不———应该说砸进篮框。 

    转身,绕过“红毛”,我进入内线准备起跳。看我是打算单手灌篮,场下的人站了起来,准备叫好。这让“红毛”有点恼怒,他蹿到了我身前也跳了起来,那意思是就算撞到了一起,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灌篮。 

    无所谓,来就来吧。 

    “轰!”我们撞在了一起。 

    球进了,我单手抓着篮框吊在半空,看着坐在地上的“红毛”,想到了曹操说过的一句话: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说得不好,根本不压韵。到我这儿,是何以解忧,惟有篮球。平仄压的多好! 

    不知不觉的我居然笑了,好像心里的什么塞子被拧开了一样,痛快!爱谁谁吧。后悔难过管个屁用呀,再后悔再难过能怎么样。 

    如果接下来什么也没发生,我平安落地的话,这次灌篮就太漂亮了。 

    也许是我胖了,也许是想这几件事用了太久,也许是我们N多届学生往学校交的各项莫明其妙的费用没被使在正地儿上,反正,我是手里抓着从篮板上断裂的篮框掉了下来,屁股着地。 

    又看见了老鸨,只不过,这回躺在病床上任他摆弄的是我。 

    “臂部肌肉拉伤,软组织还有点撮伤!排便的时候肌肉收缩会带动受伤的部位,注意点!” 

    “什么意思?您简单点行吗?”我咬着牙回应。 

    “你屁股摔坏了,得躺几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