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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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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了———对面的那几个人发现我们了。估计是他们发现我了,因为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是他吗?” 

    “没错,就是丫,上次劫他们丫的时候就那孙子话多,他就管骂不管打。还喷我一脸唾沫星子。” 

    听到这儿,我下意识的动了动下巴磕子,然后一挥手,就听见了强子的“打你”二字。其余的几个人也纷纷摘下链锁加入战团。对方看强子跟冲锋陷阵似的,也喊了起来。很简单:“冲啊!杀啊!”边冲边喊。我这人容易被环境感染,跟一边儿差点就喊出:“打倒一切反动派!” 
第一章 发小儿
发小儿(3)

    那些女孩子中有几个趁乱逃走了,也有几个好奇的留下来观战。李菁就在其中,她也够点背的,一小子让强子打得快找不着北的时候扑到了她身上,强子二话没说,薅起那小子就是一通老拳。 
    说来也巧,就在我正考虑从哪儿下手才能既不挨打又能打人的时候,张雪和几个女生骑着车打这儿路过。坏了,如果全世界还有人能让我老老实实挨打的话就只有我妈了,偏巧张雪和我妈平时话多。 

    我急中生智,抡着拳头往人多处一扎,企图达到一滴水混入大洋的效果,张雪看见这种事一般都会躲得远远的。不料,刚开始就因为紧张打错人了,只听得一哥们儿大叫着:“哟!冯绍涛,你丫打谁呀?” 

    这一声让本来躲得远远的张雪顿时大叫道:“冯绍涛,你丫嘛呢?” 

    那架式就好像要帮着别人K我似的。躲是躲不了了,我又心生一计。一把揪起一个个小又不认识的人,照他脸上就是几拳,边打边叫:“让你丫调戏妇女!” 

    明白了我的计谋了吧,嘿嘿,咱这是见义勇为呀。最不济,也就是个多管闲事。反正,得让她看到我没做坏事。但好像刚刚被调戏的几个女孩儿在瞪我,一脸谁是妇女的问号!我也知道不好听,不过没办法。再说了,妇女怎么了?早晚的事。 

    那小子一边挡一边还嘴道:“我没有……”我一听,抓紧时间补了几拳,不能让他把实话说出来,饶是这样,那哥们儿竟还能抽空反驳道:“不是那么回事……”我又加了一脚,然后掐着他脖子说:“你丫别废话我就不下黑手!” 

    我越打越急,倒不是打红眼了,我是着急这帮人他妈怎么就不张罗着跑呢。张雪被我的高声叫嚷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还是针对那小个施展外科手术式的打击,实在不知道怎么收场了,我就问他:“你丫怎么还不跑呀?” 

    “战局末定,如何能跑?” 

    “你丫被打傻了,没看见我众你寡吗?” 

    “此言差矣……” 

    “差你妈?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跑!”为了让他能和我正常交流,我俩就像跳贴面舞一样搂在一起。 

    “你他妈揪着我打,我能跑吗?”一着急,丫也说实话了。 

    我一听,下意识地一松手。随后,这孙子照我脸上就是一大耳帖子,然后撒丫子就跑,这一下把我打的有点懵了,懵到我差点想去追他。 

    对方看到有人跑了,也纷纷驾上自行车扬长而去。跑的时候还不忘牛逼牛逼。纷纷用“这事没完,你们等着”代替了道别时应该说的“回见”! 

    看着气势汹汹的张雪,我没顾得上擦去辛苦劳作留下的血汗,径直跑过去拉起一个“妇女”的手大声道:“不用感谢我们,应该做的!” 

    这“妇女”就是李菁,强子后来的女朋友,妻子,我的强嫂。 

    张雪跑过来拉着我,看那架式要不是我比她高,她非得薅着我脖领子把我提溜起来不可。 

    “你怎么又打架呀?” 

    “路见不平!” 

    “蒙谁呀?就你还会路见不平?再打一个我瞅瞅。” 

    “不信,你问问那几个?”说罢我指向那些女生,除了李菁之外的几个一齐看了看张雪然后闪了个精光。 

    就这样,李菁和我们认识了。她说那天可能真是个误会,她们在大街上讨论外星人,她居然随手一指,指向和我们打架那伙人中的一个说:外星人什么样?看看他,他像外星人。 

    于是那哥儿几个就围过来想问问到底谁像外星人,李菁举了几个UFO的实例和他们据理力争,这时候,我们出现了。 

    不出所料,张雪把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妈,当然,说的是我见义勇为搭救妇女同胞。 

    可我妈却是打死也不信,只不过,她想打死的是我。她趁我爸喝大了的时候把门反锁抄起挑衣服的杆子,对我是一通儿暴卒瓦。我也不傻,闪转腾挪的还问她:“好好的您锁门干吗呀?” 

    “怕你丫跑!” 

    “我跑您可以追呀?” 

    “还他妈废话,追得上我还怕你跑呀?” 

    还是我丈母娘好说歹说的才把我妈劝了下来,救我一条小命。 

    现在她老人家那张慈祥的脸还时常地浮现在我面前。我很想对她说声谢谢,或者干脆叫声“妈”什么的。有太多的理由要我这么做,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因为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往后的日子我老实了许多,倒不是我怕了我妈,而是我们家附近的孩子怕了我妈。她老人家放下话来:“谁再跟着我们家冯绍涛胡闹我就连他一块卒瓦。” 

    说到这儿,有必要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家的情况。我妈年轻的时候,在这一片儿是有一号的,现在当了爹妈的这辈人,小时候都挨过她欺负,也包括我爸。不过我妈每每见了我爸都没辙,我爸每次和她吵架都站在两米开外,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稍有动静调头就跑。也别以为我爸真就那么怂,表面上看来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妈说了算,那是她有主意的时候。一旦她没主意了,就全由我爸摆平。 
第二章 稀里湖涂上高中
稀里湖涂上高中(1)

    分数和录取通知书相继发下来了,家长们手里举得老高的板砖也纷纷拍下。 
    成绩的发放与我来说就如同古代的砍头之刑,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反正,我学得就是烂,看考哪儿还在其次,主要就是看看我到底能有多烂。于是,当我大摇大摆的上学校领回550多分的成绩时还以为满分应该是800多呢(630分为满分)。 

    当我发现张雪总共也才比我高了也就几分的时候,还嘲笑过她。 

    “傻了吧,让你美,就考这么点分。” 

    “比我二模的时候是差一点儿。倒是你,居然会比二模的时候还高一块儿。” 

    一句话把我说蒙了,二模就是第二次模拟考试,基本上不会和中考的成绩差太多。 

    那几天我光顾着用“摸”这个字来逗别人了,具体多少分我倒没记住。而张雪却记得很清楚。 

    当得知自己和张雪被同一所高中录取的时候,我差点没背过气去,于是心急火燎的找到我妈问是怎么回事。 

    什么?您问为什么找我妈,她给我填的志愿表(初中的志愿是需要家长来填的),我不找她找谁呀? 

    我问:“谁让你填这几个学校的?” 

    “噢,我不知道怎么填,就找张雪他妈帮我看看,我们一块儿填一块儿交的。不是只要填个人服从分配就有学上吗?怎么了?” 

    “怎么了?把我跟张雪弄到一个学校里去了。” 

    报考职高是需要面试的,我实在不愿意被人当成萝卜白菜之类的挑来挑去,于是就跟我妈说:“您给我找几个差不多的就成了。”而张雪也懒得看那么厚的招生简章,也跟她妈来了这么一句。两位家长一商量,既然孩子的话都一样,那就填一样的呗。可我妈当时脑子一热,也没想想,我们俩的差不多能一样吗?我其实是想说找几个三流的高中算了。 

    现在问题来了,我这样的主儿能上高中吗? 

    事儿一大,我妈就没辙,丢下一句“找你爸商量商量”,就接荐儿跑到股市上玩儿去了。 

    听我说完,我爸搭着我的肩膀道:“这事怨你妈,但你是她儿子,不能责怪自己的母亲,相反,你还要争取变坏事为好事,给你讲讲几个关于伟大音乐家的故事吧。想先听海顿的还是巴哈的?”老爸的嘴角扬起一丝很骄傲的微笑。 

    “我现在听摇滚!您简单点行不?” 

    “我哪儿知道?有学你就上呗,毕竟比没学上的强!”正说着,强子在院里正冲他妈喊呢:“您怎么给我填的志愿呀?连服从分配也没有,这下我非折这儿不可。” 

    虽然有些强权的味道,但也是一个办法。打这儿起我总结出一条人生法则:没办法的时候就什么也别做,事情自己会有结果的。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确实比强子踏实,他爸妈这会儿正火上房似的给他找学校呢。他的志愿是他妈找我妈商量的,呵呵,填着还不如不填呢?难怪交志愿的时候老师盯着他直吧嗒嘴。 

    古人有云: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麻雀)。强子他妈是“旗人”,这样就有了白给的30分,加上体育他拿了29,他又仗着眼神不错,在考场上踅摸了不少选择题。这么一来,尽管他的分数,跟志愿表上报的学校一个都够不上,但也不是忒少,再加上他们家还算是小资产阶级。于是乎,有几个职高看在钱的份儿上,对他敞开了大门,弄得他为了要去哪所直犯愁。 

    这个暑假里,还有件事,得跟政府交待,我对一个女孩儿耍了流氓! 

    我就不蹲下说了。 

    那天,我睡到快中午还没起,就听强子在我窗户边儿上嚷道:“冯绍涛,游泳去呀?”想都没想我就骂道:“游个屁,不知道爷我是旱鸭子呀?”过了两秒钟,他来一句:“哟,鸭子?什么时候干起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了?” 

    琢磨用什么话回骂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我骂他根本不用费脑子想呀,张口就能来,他还不知道怎么回嘴。今天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呢?难道他大脑开始发育了?还是有人在帮他? 

    我再仔细一听,果然有两个人的动静,一翻身穿着个裤衩儿就给他开门去了。 

    虽然大夏天穿的少点不算什么,但我穿得太惹眼了,惹得她愣了一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我先发制人。 

    “就你,怎么看怎么像一搓衣服板儿。” 

    说完,她挤进我们家,领着强子往沙发上一坐,顺手从冰箱里找出一罐可乐大模大样地喝了起来,还递给强子一罐,比挨她自己家还自在。当然,这是我妈给予她的特权。 

    强子冲着我露出欠揍的表情,呵呵地笑着。那意思是说:刚才的事,不好意思。 

    我当时是真想扑上去呀,可是张雪在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妈在,我只得说:“没事,咱们谁跟谁呀?想骂就骂呗!” 

    强子回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我不是为刚才骂你,我是说这可乐……” 

    “别见外,喝你的,有的是。”看来张雪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这还不算,她居然从我们家衣柜里找出一条我的短裤扔给我,说要带我游泳去。张雪将我押到团结湖公园,我觉得他们其实只是想让我看衣服罢了。不巧,对这种事情,我的预感极准。 

    我守着一堆衣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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