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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军塾私女-第293章

小说: 军塾私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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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遗言吗?”南宫奡的语气似乎平稳了些,不若此前那般冰冷,这是他能给这个对手最后的仁慈。

祁迦琉闻言闭了闭眼,他早已无父无母,亦没有家人亲族。父仇已经无从去报,他活在世上,早就没有什么目标了。但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牵挂着的,也就狂澜了……

他的父亲待自己如亲人,而他则视自己为手足。

“南宫奡,你误会了。”他说着睁开眼,偏过头,直直看向南宫奡,“狂澜不是你的杀父仇人!”

“什么?”南宫奡眯了眯眸子,眼中闪过一瞬怀疑。

祁迦琉咳着血,断断续续的道,“当年,是我……提议拿南宫鼎他们作为诱饵,引诱,引诱你们出来。狂澜不过……是听了我的意见罢了!当然,我只想亲手杀了你爹,为我爹报仇,并不想毒……毒死他,所以我让人给他下了软骨散,好让你们难以救援。没想到……军师却派人将软骨散换成了毒药。”

他沉然说着,一刻都没有移开南宫奡的眸子,“所以,你的……你的杀父仇人不是狂澜,要说,也该是我和军师。”

他一边说着一边冷笑起来,满口的鲜血让他看上去显得极其狰狞,又有些可悲。

“如果说我有遗言的话,那我只想,只想拜托你一件事,那就是,那就是……亲手杀了魁遇!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也是让我无法,无法亲手为我爹报仇的罪人……”

南宫奡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说的如此笃定,眼中也看不出一点迟疑与谎言,让人很难不相信。

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将狂澜视作杀父仇人,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吗……

南宫奡瞪着祁迦琉,想在他眼中找到一丝破绽,当结果确实更加证实自己的想法,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误的想法……

“南宫奡!下一次,别这么仁慈!你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祁迦琉死死盯着他,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越显苍白。求对手这事实在是显得可悲, 但他身为天佑的武将,难道能对天佑的军师动手吗?更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了吧……

南宫奡咬了咬牙,觉得他的气力正在逐渐流失,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了。

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擒制他,而是撑着他不让他倒下……

“还有,杀了我!”祁迦琉说着瞥了一眼,战圈周围虎视眈眈的鎏宇兵,不由扬起嘴角苦笑。与其死在这些无名小辈的手上,倒不如由他解决自己。

就像爹败在他爹手上一般,他死在南宫奡之手,也算是轮回因果,也至少还让自己保有武将的荣耀……

同为将领,南宫奡又怎么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闭上眸子,沉下气,手心一紧,狠狠划过他的脖颈,趁着他吊着最后一口气时,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

祁迦琉的身子缓缓倒下,他闭着眼,神情沉然,血在他身下溢开,如展开了一副红底的画,其名为——英雄。

第48章 胜利(大结局四)

与此同时,魁遇率领的天佑军也已经到了鎏宇阵前。

除了魁遇率领的一百骑兵主力停在阵型之外静待,其余人分成了四路,直接朝着最外围的圆阵与方形阵交接之处,遁甲阵最为薄弱的地方同时起进攻。

然而往这四个方向进攻,正好是八阵中两两配合最好的选择。

四路军强攻这四处无疑是送死的做法。魁遇对此心知肚明,但却还是做了这般安排,其目的就是为了用四路军分别吸引开八阵,使得阵型展开破绽,好让他直接杀入阴阳阵,拿下皇甫千崇。

连续多日的进攻失利,又一直找不到破阵之法,让魁遇失去了耐性,最后选择了这般最简单强攻方法,却也是最损兵折将的进攻方式。

只见一路军冲进了暗阵与杀阵之中,唐如玉与阎无情经过几日的磨合,配合起来得心应手,十分默契!

天佑军进入其中,先是被不知从那里飞来的暗器吓了一跳,跟着又被以迅雷之杀将而来的人摸了脖子。

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生了什么,已经下了地府朝阎王报道了。

即便有些士兵已经闯阵多次,却还是对这两个阵中的诡谲之气弄得人心惶惶。

兵荒马乱之间,天佑军想要先行向后撤开,但是才向后退了几步,就被地上早前埋下暗器逮个正着!

一时间又是一阵枪林箭雨,哀嚎连天。

这方天佑军鬼哭神嚎,旁边进入将阵与骑兵阵的天佑军亦是苦不堪言!

别看着将阵之中,只站了几位南宫家将领,但他们个个都是以一敌百,能在百万军中夺人级的当朝上将,名将!

南宫枪法一同挥舞而起,顿时形成一道风景线,而这风景并非烟雨朦胧的娟秀农景,也非娇媚明艳的高墙院色,而是血雨腥风的杀戮欢歌,是刀光掠影的生死一念!

就见南宫鸿带领着一众兄弟汇合一处,耍出了以南宫枪法配合的招式。这原本是南宫鼎基于六个儿子,所想到的一招合体之式,只留下了枪谱,还未成行。

这招是第一次亮相,六柄长枪飞掠,惊天泣鬼,

杀得天佑军左右逃窜,好不狼狈。

趁着天佑军正乱,帕鲁多立刻指挥骑兵冲阵,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天佑军杀得七零八落,马蹄飞踏而过,所到之处,只剩血肉模糊之景。

再看兽阵和炮阵之间,天佑前来分阵的人根本连进都不敢进!

一边是被野兽眈眈盯着,另一边则是被火炮怼着,不管偏向哪一边,都像是去送死。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攻入这两阵的人是再也不敢进去了。

而第一次攻阵的更是不敢了,看着那野兽与火炮,不只是心里憷,而且还双腿软。但奈何军令在上,一时间是进也不能,退也不得。

最后的幻阵与毒阵,天佑军更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进入两阵之间,不是被幻阵之中的美女迷惑了心神,就是被毒阵之中的人不知觉间下了剧毒。

要么昏厥,要么毒亡。吓得后面的人都不敢再轻易进入其中。

魁遇看着以四路军进行进攻,还是难以攻克最初的八阵,一时间有些恼火起来。朝身边的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立马吹起号角。

下令四路军强攻,四路分兵原本还在观望的,或是没有全部杀入敌阵的,此时也没了办法,了疯似得往阵内冲。

阴阳阵中,皇甫岑见阵外的魁遇脸色越难看,心情也越愉悦。心想,今日清影那方应该能够破阵,他们这边继续这么守着也没问题,但若是如此,也就相当于放了魁遇。

他们派出的细作得到的消息称,这魁遇就是天佑进攻鎏宇的罪魁祸!

若不是他为了替钦绝门报仇,同天佑皇进言,鎏宇也不用蒙此大难!

此人不除,鎏宇将来必定难安!

皇甫岑做下决定,偏过头看向皇甫千崇。

兄弟俩很是默契,对视正着。皇甫岑同他点了下头,皇甫千崇便意会了过来,立马同身边的夏子悠耳语了几句。

高台上,号角声与战鼓声同时响起,天地八方阵中的将领们立刻将阵型收紧。

一时间,天地八方阵依照魁遇所希望的那般集中成了四块。

他在阵外狐疑地皱了皱眉,心觉这可能是个计,是对方想要引诱他入阵才故意这般。

正想,天佑的燕形阵那方也传来了一阵激昂的号角声。

魁遇一惊,偏过头,远远就见——混乱之中,又一块空地,空地上只有两人,一个是南宫奡,还有躺在地上的则是祁迦琉!

不好!鎏宇要得逞了!

魁遇死死握紧了拳,也顾不上鎏宇这边是否是在诱敌,心里狠狠的想着,就算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否则天佑就输了!

魁遇心中既定率军从间隙中冲入天地八方阵。

他们才刚刚动身,原本阴阳阵的士兵竟然也动了起来!

他们沿着间隙迅跑了出来,个个手握方形盾牌,而盾牌之上尽是尖锐的细针。

原本的八阵,除了骑兵阵与兽军留下之外,其余阵中之人,纷纷退到阵中的位置,环绕皇甫千崇而立。

骑兵阵与兽阵迅分散到了八阵原本的位置。

一时间,八阵分成了四块,以阴阳阵中的尖盾兵作为界限,呈现出兽阵与骑兵阵交叉分布的样子。

阴阳阵出来士兵没有停下,在魁遇惊诧之间,等着天佑军全部进入阵中之后,迅行动,以尖盾将他们包围其中。

天佑兵见状,无不惊慌失措,正想向外突围。

突然!鎏宇阵中号角响起,战鼓声错落有致!

随后,兽阵与骑兵阵一同顺时针奔跑了起来,毫无预兆地起了轮绞!

那战马与野兽的铁蹄如同带着刀刃的滚轮,在天佑军身上压过,毫不留情的带出一地尸骨残肢。

天佑军想要突围而出,却被尖盾阵的兵将逮个正着,预示着此路难通!

初出意料的展开,血肉模糊的景象,无不让天佑兵的心底蒙上一层深深的恐惧,突围不得,防守不能,绝望的气息在阵中蔓延。

魁遇震撼不已,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结果,呆滞一瞬,尉迟烈宇早就等候多时,冲入骑兵阵中,随着兵阵流动,来到他的面前。

只见一柄宽剑刺出,激起裂声呼啸——

魁遇一惊,下意识立马翻身下马,将将躲过杀招,一抹冰凉的寒意侵袭全身。

他抬头看去,就见尉迟烈宇的宽剑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口上,只要他再动一下,那尖端便会没入皮肉,让他血洒当场!

不费吹灰,主将被擒,皇甫千崇立马下令兽军与骑兵停下。

天佑兵叫苦连天,场面只剩下悲壮二字。

魁遇知道大势已去,紧握着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不甘心地闭上了眸子,狠狠地瞪着皇甫千崇的方向。

仇无法再报,他也不远落入敌手。

魁遇冷笑着,暗暗咬了咬牙龈,想将藏在牙中的毒药咬碎。

怎知,他才动了动嘴,风落尘就已经瞬身来到了他的身边,抬手便扣住了他的下颚,唐如玉倒是更快一步,挥手之间,已经让魁遇先行昏厥了过去。

风落尘收回手,抬头偏过头看去,与他对视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笑了笑,皆没有多言。

天佑进攻一方已经败阵,而鎏宇攻阵的那方又如何呢?

就见尉迟云与张元一各带一路军分兵截击燕形阵的两翼,在与两翼天佑兵冲击之时再次分兵直接绕到了燕形阵的后方。

而南宫奡在解决了祁迦琉之后,迅寻找起唐儒辰。

见狂澜正护着他向后退,立马上马朝那方追去。

狂澜见南宫奡在军中四处乱窜,目标明显就是朝着他们这边而来,立马做下决定,“皇上,您继续后撤,我拦住他!”

唐儒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继续撤退。

狂澜迎身上前,施展轻功,借力从众人肩头越过,直朝着南宫奡此处一剑。

二人曾经交过手,狂澜自然明白南宫奡的身手如何,一出手便没有任何保留。

那长剑充满戾气,剑身颤抖叫嚣着,很是骇人。

南宫奡为了追上唐儒辰,催马快行,度不减,一时间无法停下马,只好从马背上跃身而起,躲过狂澜的迎面一击。

南宫奡落地,摆好架势,与狂澜对峙而立。

他眯了眯眸子,紧紧盯着狂澜,见他眸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回想起祁迦琉的话,心里有些乱。

“你杀了祁将军?”狂澜冷声问道。

“是!”南宫奡直言,而后反问,“是你下令杀了我爹?”

狂澜闭了闭眸子,“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又有什么差别?”祁将军,没想到他临时都还在担心自己。

原来真的是这样……南宫奡扯了下嘴角,扬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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