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爱的奴隶 >

第7章

爱的奴隶-第7章

小说: 爱的奴隶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明……白!”雅娜完全糊涂了。
“因为我的权力已经快比他大了,”曼留丽答道,“他总是怕有人比他更有权力,因此为了要压迫我,他才打算占有你。”
“我会为你设法的,”曼黛丽又说,“他不会现在就行动的,他得拖一阵等找到一个好借口之后,才会开始要求,不过早做准备总比较明智,在仓皇中行动是最不利的。”
“这点我完全明白。”雅娜答道。
即令如此,她仍然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深伯卡拉加就出现在她的身旁。
她知道,许多末蒙苏丹青睐的美女在失望中竟想与太监们建立关系,但大部分的美女都特别惧怕卡拉加。
“他们真可怕极了!”那位波斯美女曾告诉雅娜,“他们不断地挥动着皮鞭,心里充满了恶毒的嫉妒!”
有些女人以取笑他们为乐,戏称他们为“玫瑰的守护者”。
如果不幸被太监听到,后果是非常痛苦、可怕的。
他们不会在美女的脸上留下疤痕,因为怕引起苏丹的注意,但是却肆意地在她身上留下鞭痕与疮疤。
“你怎么知道他会有这种念头呢?”雅娜又问。
“他早就在苏丹面前挑拨,说让你进宫是个大错,因为我的感情应该专注于苏丹殿下。”
曼黛丽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我太了解他那一套了!进宫后,我常看到他为了得到一份恶作剧的快乐便故意挑拨、破坏朋友的情谊,甚至拆散别人母子,只为了要显示他的权威!”
“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雅娜的诲音低得象耳语。
“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曼黛丽说。
但是她的口气似乎并不太有把握。
雅娜不禁绝望地想:
“实在走投无路时……博施普鲁士海总在那儿!”扫描校正:Luo  Hui  Jun  ,小勤鼠书巢:http://book999。126。,http://book999。yeah。  ,请在转载时务必保留此信息。
第四章
当嘉士德爵士步入大使的书房时,史瑞福爵士正聚精会神地在批阅公文,他的书桌上早已积满了成叠的文件。
当他看到来者时,立刻展露出一个和善亲切的笑容。
“已经收到了!”嘉士德爵士的声调显得很兴奋。
“巴默森爵士发出的?”
“是的,他派我到雅典去,不过他也说明了这只是暂时的任务。”
“他曾经答应过我要派你去巴黎的,”史瑞福爵土说,“当然,可能要再等一年左右,不过,到时你仍然是全欧洲最年轻的大使!”
在外交圈中,驻巴黎的英国大使馆一职是所有外交官们梦寐以求的,而考虑由嘉士德爵士这样年轻的外交官来担任这一职,可以说是一件破天荒的创举。
但由于嘉士德爵土在以往所有的工作岗位上都表现得如此杰出、出色、成功,圆满地达成每一项任务,史瑞福爵士深信他必定会受到赏识的。
而且在前次英国之旅中,他确实知道巴默森爵士已经了解并注意到嘉士德爵士的杰出表现。
史瑞福爵士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满足,因为他的爱徒正象是他年轻时的翻版,也走着相同的路线。
嘉士德爵士把首相的任命函放在大使面前的书桌上,史瑞福爵士细细地阅览了一遍,然后说道:
“你要知道,希腊的问题可愈来愈棘手了!”
“记得你总说希腊是欧洲国家中最爱惹事的,”嘉土德爵士答道,“既然你曾经协助过希腊建国,现在你对它也有一份责任吧!”
“我总不能强迫希腊国王怎么做啊!”
“希腊国王也真令人失望!”嘉士德爵士说。
“我们只能抗议他协助俄国反抗我们盟军的这一点。”大使答道。
“其实这根本是意料中的,”嘉士德爵士说,“希腊与俄国信奉同一宗教,而且曾被蛮横的土耳其人统治了三百年,一直到一八二九年才获得独立。再说希腊王后,虽然是奥登堡大公爵的女儿,却仍然有俄国血统。”
“只是奥图王不该在当我们正试图扩展希腊领土时,以此为借口来与我们对抗。”
史瑞福爵士的情绪亢奋起来,他继续说:
“不过到目前为止,土耳其与希腊还没有明显的裂隙,除了一八四七年的边塞事件之外。”
“然后去年,他们又侵袭伊比鲁斯,结果被土耳其挫败。”嘉土德爵士深思地说。
“不论如何;盟军在皮鲁斯登陆而迫使希腊保持中立是绝对正确的,”史瑞相爵士说,“而且我们还得保持军防,使希腊维持中立。”
“我想希腊人民大概会因为他们国王的好大喜功感到荣耀吧!”嘉士德爵士带着挪榆的口气说。
“只有在他对外侵征时,人民才会赞扬他。在国内,他可被视为暴君,人民心里早已积满了怨恨,迟早会发生革命的。”史瑞福爵士断言着。
“这正是我们此行要特别防阻的,”嘉士德爵士说,“至少在战争末结束之前不能发生!”
“唉!这场战争!”史瑞福爵士轻叹了一口气。
“最近的战况如何?”嘉士德爵士询问着,“可有什么新消息?”
“据我预测,”史瑞福爵土说,“萨巴斯就将在夏末秋初之际攻下。不过到目前为止,阵亡的将士已不计其数,虽然医疗设施已大有改进,但仍有许多人因痢疾和疗护不周而丧生。”
“为什么你认为萨巴斯会被攻下呢?”嘉士德爵士不解地问道。
“它总会被攻下的!”史瑞福爵士没有做进一步的解释,“要不是拿破仑三世的阻扰破坏,土耳其军队会表现得更出色。”
史瑞福爵士声调中的温情,令嘉士德爵士笑了起来。
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史瑞福爵士对土耳其的热爱。他曾大力协助改革奥斯曼帝国,使它今日广受到欧洲国家的尊敬,这些全该归功于史瑞福爵士。
现在“大奥奇”却只好把他深爱的土耳其放在一边,来协助、指导嘉士德爵士即将面临的新任务。无疑地,这该是嘉士德爵士所担任过的职务中最困难的一项。
“奥图王缺乏一位国王应具有的睿智和品格,”他缓缓地说,“我曾经告诉过他:希腊国王的王冠可不是一个虚饰!”
“他是否因此而怀恨于心?”嘉士德爵士问道。
“那倒不致于,”大使回答,“再说,他也无法与我争执,希腊人民一向非常敬爱我,因此不论国王多么同情俄国,也绝不敢冒犯英国的。”
“我例常听说,国王本人颇富吸引力呢!”嘉士德爵士说。
“只要有漂亮的小姐在场时。”史瑞福爵士颔首表示同意。
“听说他的风流逸事可真不少,”嘉士德爵士又说,“还包括那位新潮的艾伦小姐。”
史瑞福爵士哈哈大笑。
“少提为妙!全希腊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艾伦小姐不但与国王有一手,还和国王属下的大将结婚,然后又倾心于另一位英伟的艾巴尼将军。”
“我还听说,”嘉士德爵士说,“亚美莉皇后也很喜欢这位将军。”
“也许,”史瑞福爵士说,“但她可不是艾伦小姐的对手,艾伦那双水汪汪、蓝湛湛的明眸和柔美如云的金发是极令男人动心的。”
说到这儿,他瞥了嘉土德爵士一眼。
“这类型的女人,”他说,“在英国是有不少,但在别的地方却相当稀罕。珍·艾伦,当她还是个孩子时我就认识她了。她的个性非常热情、任性、冲动,极端的罗曼谛克,又极其大胆!因此许多不太成熟的男人常常会情不自禁地爱上她。”
“你可把我吓坏了!”嘉土德爵士说,“我真高兴艾伦小姐比我年长不少,因此我不必特意避着她了!不过我想就算是在她结年玉貌的当年,我对这类型的女人也不会有什么兴趣的!”
史瑞福爵土靠在椅背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说:
“你倒对自己颇有自信,帆农!说也奇怪,在你环游之旅中,我倒没有听人说过你的闲言闲语。”
“如您所知,我早己和我的事业结婚了。”嘉土德爵土答道,“也许有些女人是很可爱,但我绝不想让她们破坏或影响了我的理想和计划。”
“你大概从未谈过恋爱吧?”史瑞福爵士问道。
“如果你的意思是指那种思想不能集中,烦闷痛苦的狂乱情况,那么,可以说从来没有。”
一阵沉寂之后,大使又说:
“我从未想过你性格的这一面,帆农,我倒觉得你似乎缺少了某种使你成长为男人的重要特质。”
嘉士德爵士笑了。
“这么说,好象我是个怪人似的,”他说:“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样认为女人是很有趣的消遣物。而且在生活中,我也发现许多女人确有难以抗拒的魅力。”
他笑着望了望史瑞福爵士,又说:
“不过,令你失望的是,到目前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使我甘愿放弃我的事业!”
“也许,有一天……”史瑞福爵士以试探性的口气说。
嘉士德爵士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我的答复是‘绝对不会’!我的自信很强,女人,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他顿了一下,然后故意说:
“在这方面,我以为苏丹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他把他的玩具都藏在柜子里,加上锁,只有他可以任意取出把玩,当他无暇顾及或不需要时,就连想也不必想!”
“这是东方的观点。”史瑞福爵土说。
“但,却有不少可称道的地方,”嘉士德爵士答道,“想想看,要是没有艾伦小姐的介入,我们的任务会轻松多少!”
他凝望着大使,过了一会儿,又说:
“难道你不同意我的说法?”
“我只是在奇怪你是不是个清教徒?”
“当然不是!”嘉土德爵士答道,“我只是一个实际的人。我眼前只有一条平坦的路,就是对国家的责任。我无意眷恋那些路边的花朵。我知道,如果我偶尔停下来摘一朵,它很快便会凋零了,绝不会成为我的累赘、包袱,或影响到我的前途。”
望着大使的脸上的表情,他又笑着说:
“女人就是生命中的花朵,当人们摘了它,便期望它凋零谢去。”
“真奇怪!”史瑞福爵士说,“坦白说,帆农,你的想法令我震惊。我绝没想到你——我最得意,最钟爱的学生——竟对人生有如此的看法。”
“我是非常实际,一点也不罗曼诺克的。”嘉士德爵士说。
“雅典女人很美哟!”史瑞福爵士轻轻地说。
“我很乐意欣赏她们呀!”嘉士德爵士答道。
“在巴黎,你会发现,那儿充满了世上最诱人的美女。”
“我同意你的话,”嘉土德爵土说,“但是一切都那么赤裸裸的,那些吸引人的美女都有身价,问题是你能负担得起那一种价钱,而且在付出代价之后,便会发现所获得的只不过是没有谴责、眼泪的一阵肉欲之欢而已!”
史瑞福爵土觉得很有趣。
现在他大概了解为什么英俊挺拔的嘉士德爵土会对女人发出如此尖刻的批评了。
显然,他被许多女人追求过,当然,那些女人必定极渴望与他建立更进一步,更长久,更严肃的一种关系。
他认为,嘉土德爵士太自信了,因此他相信如果嘉土德爵士深陷爱河,无法自拔,尝受到大多数人们都经过了的那种感情煎熬的折磨,那种犹疑踌躇的痛苦,倒会对他有益的。
虽然他这么想,但他可聪明的什么也没说,只把话题转到希腊上,嘉士德爵士立刻便被新话题吸引住了。
次日,当嘉土德爵士骑毕归来时,史瑞福爵士正有一些消息要告诉他。
“我已经查出喜马拉雅号将于后天启航,”他说,“这艘船是为了载运一些伤患回去,因为他们伤得很重,无法再回到前线去作战。”
“这艘船会送我到雅典?”嘉士德爵士问道。
“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史瑞福爵士说,“你该庆幸能搭乘喜马拉雅号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