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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的捕手[井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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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着五天,我接到三通这样不说一句话的电话。心里并不觉得发毛或有任何惧怕,总觉得好像是麦田打来的一样。

第六天的时候,我整天都在期待电话响起。

电话再度响起,已经是深夜的事了。觉得电话那头真的是他似的,知道又会一句话不说就挂断了,拿起话筒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时,心里感到难过,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过了大概五十秒,电话又断了,不知道自己的啜泣有没有被他听见。

入睡以后,不断惊醒过来,睡得非常不安稳,突然肚子剧烈地疼了起来,我抱着身子蜷曲起来,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

我有不好的预感,从来没有这么疼痛过,感觉好像要痛晕过去。眼前见到的是一片红色。

我无力于站起,除了疼痛以外,其它什么也感觉不到。

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我想大喊麦田,可是力不从心。一直抱着肚子,引颈望着门。

看见他出现在门口时,我甚至放松地笑了。

他旋风般的抱起我,看着我苍白的脸,不安地迅速冲出门。

我紧紧揪住他的衣裳,头枕在他怀里,欣慰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到医院做了紧急急救措施,医生说暂时没事了,他就像“肯德基〃一样微笑着对我们说:〃怀孕三个月以前,总是会出点状况的,不过,这也是身体并不健康的警告,孩子做出抗议喔!〃

他开了健康的维他命丸,提醒麦田不能让我做剧烈的运动之外,微笑地送我们出医院。

刚才的事,好像虚惊一场,麦田仍不放心撑着我走。天还未明,清凉的空气袭来,我又靠得他更紧。

眼前见到的像透过滤镜的镜头,泛着蓝色而朦胧的景象,街道上稀疏的车影,说明这城市并未苏醒。

我只想永远拥着他,闻着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并不想追问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我们坐进车内,我握住他正起动车子的手,他深深地望着我,仿佛想看进我灵魂的深处般。

“再等一下。〃我不让他启动车子。〃想看太阳升起的样子。〃我放开他的手。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他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然后他带了热热的豆浆和热热的水煎包回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流过城市里的一条小溪,溪旁有一片高高的长堤,我们就坐在长堤上吃着早点。〃这里我也来过。〃我说。

太阳出来了以后,天空泛着一片白色的光彩,一只白鹭鸶低低地飞过我们的眼帘。

有水的地方就有鸟,记不得是谁说的。“吃饱了。〃我很满足地说。〃而且也看到太阳升起,可以回家了。〃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沿着来时的路走。

〃井洁!〃他在后面叫我。

我回过头去,因为他背光的缘故,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孩子是我的。〃他这么说。

〃孩子本来就是你的。〃我喃喃地抱怨,迳自往前走。

我听到他追上来的脚步,不想回头。

他拉着我的臂膀,紧紧地从后面拥住我。〃我爱你。〃

心里期待这句话已经好久了,我转过身亲吻他的嘴,看进他深深的黑色眸子里。

〃下贱。〃这句话就这样子脱口而去,可见我真的很孩子气。

他反而贼贼地笑了起来。〃你呢?你心里有没有合适的对象?〃故意装作不在意地问我。

〃当然有。〃我神气地说。

〃谁?”

〃不想告诉你。〃

〃那什么时候才告诉我?”他面容黯淡了下来。

我用食指点点他的胸。〃是你啦!〃

麦田一回来以后,仿佛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他,电话声不断。

他因为有一个月没工作,变得格外忙碌,我反而变成专门帮他纪录的接线生。

水仙花打过电话来,依然是用那么讨厌的口气说话,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些我不知情的事。

他说麦田去找过他。

以下是他们谈话的片断:

麦田质问水仙花:〃你和井洁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水仙花一定是孤傲地对着麦田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只能说我曾诱惑她。〃

而麦田一定非常反感地望着他。〃然后呢?”

〃她说她结婚了,必须保有贞洁。”真是胡说八道。

后来麦田回来了,我便拿这个逗他,告诉他水仙花有打过电话来喔!

“那又怎么样?”他并不以此为意。

〃他说你左勾拳比有勾拳有力多了,可能是左撇子。〃我取笑他道。

〃告诉他,再练个十五年,才赶得上我的魄力。〃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瞪大眼睛,惊讶地问他:〃你真的打了他?”无法想像水仙花被打倒的画面。

“打得他笑不出来。〃他还十分神气地说。

每到他有空闲的时候,我便开始纠缠着他,逼问他失踪以后去过的地方。

先到大安,然后沿着一二四号公路,一直往苗栗的深山里,去找以前的大学同学,然后也在天狗住了一段时间,他说。

就是在天狗和原住民借了电话,只是想听听我的声音,他说,原住民都感到奇怪,以为是自已电话坏了,因为他每次一句话不说就又挂断。

卓秋华继水仙花之后也打电话来,是我接的,我还因此和麦田发生口角。

因为我告诉他,她曾经打电话来,也曾亲自找我,暗示着应该和他分开的话。

麦田并不相信她会这么做。

〃那么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居然这样质问他,连我也认不出来这是我会问的问题。

〃没有关系,只不过她和林寅正分手需要人安慰。〃他好声好气地说。

我依然没有原谅他,因为他不相信我的话而赌气,他还是如约地出门,我因而气极了。

后来,我想我真是愈来愈小心眼了,每个人看人的标准总是不同的,企图左右麦田,改变他对卓秋华的印象?真是小人才会做的事。

他回来了以后,问我:〃还在气吗?〃

我摇摇头。〃不气了,对不起。〃我可怜兮兮地说。

〃哪!送给你。〃

是一支木头的发夹。〃谢谢。〃我无辜地看着他,摸着光滑的木头。〃你有没有一点点爱她?”我还是心眼狭窄地问他。

他觉得好笑地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以前我常常看见你和她在一起?”

“都是她来找我的。”他辩解道。

〃喔!她来找你,你就答应!”我又开始发神经了。

他抱着我哄。〃没这回事。起先是鬼迷心窍地听她说怀疑你和林寅正有暖昧的关系,我就信了,和她一起跟踪你们。后来,她和林寅正在分手的边缘,需要人安慰,所以,都是她来找我的嘛!〃他耐心地对我解释。

〃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明知道这是个很俗气的问题,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几乎是从一开始。〃他老实地说。

我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说了你会笑我。〃

“怎么会?”我随即这么说,既而仔细想想,当初他来我住的地方找我时,确实被我取笑了一顿,然后又说:〃好可怜喔!〃

“你知道就好。〃他紧紧拥着我。〃有时候想到你并不爱我,就忍不住生气对你残酷起来,现在想想好心疼呢!”

〃麦田!〃我轻轻唤他。〃我很喜欢你呢!〃

〃喜欢我什么?”

〃温柔。〃

〃还有呢?”他轻拂我的发。

〃微笑的方式。〃踮起脚跟,我轻吻他闭上的眼睛。〃黑色的眸子,所有的一切。〃

五月。

怀孕整整四个月了,肚子微微地凸了起来,不敢再穿牛仔裤或任何粗质紧绷的裤子。

麦田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我们父母,三个老人都非常高兴来探视我,然后对麦田失踪留下我孤单一人这件事,都狠狠地把他骂了一顿。

父亲还自我解释一番,说麦田是太紧张了,第一次当爸爸,遂惊骇得溜走,并且一直提母亲生我时,他如何如何紧张等等。

我愈来愈会对麦田耍脾气,不知是生理或是心理的因素,常感到焦虑不安,轻易为小事烦躁或流泪。

例如:以前再怎么讨厌文章的作者,还是会耐着性子翻译下去,现在一想起布荷东这样一个人,好像完全失去理智一般,非常讨厌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工作下去。

随意地翻起马格利特的画和文章,便莫名其妙地流下感动的泪来。虽说以前就很喜欢他的,但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夸张的事。

为了已经留到腰的长发感到烦躁,觉得它整理起来好累人喔!兴起了干脆剪掉它的冲动。

麦田劝我不要,我还因此和他起了口角。他为了哄我,买了各式各样不同味道的洗发精:草莓、牛奶、柠檬、紫罗兰、奇怪的奇异果等种种味道。

然后,花一整个早上的时间,帮我洗头发和吹干它。我好像一个小女孩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也仿佛在告诉一个小女孩洗头发的美妙,他好像说,你看有这么多神奇的味道……

夜晚应该入眠的时候,我又会常常吵醒麦田。有时候会摸着麦田胸上被人刺一刀的伤痕,无助地哭了起来,麦田已经很识相不会再问我正在哭什么,只会耐心地哄着我:〃已经没事了。〃他说。

我真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去看医生的时候,告诉他这样的情形,他又像肯德基伯伯一样和蔼地笑着:“这是很正常的。”他说。

把这样子的状况自我解嘲地告诉莉时,莉听了直嚷恐怖死了,而我笑着说:〃你正常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莉听了没有反驳,反而〃嘿嘿〃笑了两声。

麦田说孩子将来一定要学会一样乐器,不断地叫我听古典音乐,这么和莉说的时候,莉也告诉我巴哈最好,小孩一定要学会大提琴,否则,绝不轻易宽恕他(她)。

二对一的夹攻之下,我还是会偷偷听庞BEatles、PinkFloyd和爵士乐,偶尔还听小弟寄给我的陈升的录音带。

说到小弟,那天父亲突然打电话来,说要到台中来找小弟。每次父亲这么说时,就表示小弟又出了问题。

我打电话Call小弟时,他显得很慌张,但不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父亲看了小弟以后,顺道过来我这里,告诉我小弟和女孩子同居的事,而且对方还是警官的妹妹;于是警官故意找他碴,硬说小弟和他的好友是骑机车乱砍人的罪犯,幸好父亲认识那位警官的上司,误会才轻易化解。

父亲说小弟别的事会做错,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不至于会做,这么说的时候还顶自豪的——第一次见他这样。

问小弟警官的妹妹是怎么回事时,小弟还十分保密地不告诉我实情,只说那个女孩离家出走,住在他那里是要缴房租的。

我故意问他,他房间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那个女孩要睡哪里?

他还很埋怨地说,都是他睡地板,嘴里嘟囔着她是麻烦之类的话。

有一次,终于见到那个女孩时,觉得小弟根本在说谎,因为女孩长得非常清秀而娇嫩,有点不经世事和喜欢眨动大眼睛的可爱模样。

我见到小弟偷偷害羞地笑,外表却还故意装着粗声粗气的样子,老对着那个女孩板起面孔。

女孩不以此为意,依然对着小弟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没有故意拿这个来取笑他,虽然心里觉得他显露出不在意的样子很好笑。

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个女孩见到父亲不但不害怕,而且还很大方地聊起天。小弟和我在旁边看得一楞一楞的,都呆住了,父亲也很少见地开怀笑了。

发觉她真的很会哄父亲,柔柔细细夸赞父亲的声音,连我听了,也感到酥麻。

这么和小弟提起的时候,小弟说她有三个哥哥,都是很顽固的警官,她必须有这项特殊的本领,才能把他们安抚得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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