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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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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摩擦着手里的簪子,突然有些感慨他的坚持,如果是自己说出这番话,大概就是真正的红颜祸水,魅惑国之根本的惑国妖姬;而他则不同,世人对他坚持后的苛责要少的多。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专情执着向来廉价,男人的专一少见罢了。

林逸衣深吸一口,转身回床休息,感动有,但已不赴汤蹈火。

……

夜衡政对林逸衣的话有很大的保留空间,翌日,他起身穿好朝服,眉宇间多了层深沉的煞气,若有所思的在她门外站了很久,带着随影离开。

整个早朝,夜衡政有些心不在焉,眼底的疲惫掩都掩不住。

反而意外的让坐在最上方的烈日帝心情大悦,他不过是抛出了一个枝,下面的人便犹如嗅到血腥的鳄鱼,不断的撕咬暗扯,什么陈年旧案也翻出来说事。反观夜衡政这样不错,发自己呆,做纯碎的臣,比那些忙着拉党争朋的顺眼的多。

散朝后,皇上毫无悬念的在众臣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只召见了夜相,依旧是问那几百遍的老问题。

夜衡政听着都有些烦了,没什么诚意的重复一遍说了无数次的答应,语气里连激昂深思熟虑都少了。

烈日帝心里越加痛快,好!就是这态度,谁谁被立储也不在意的中臣大将风度。

夜衡政自己然在意,不管立了谁也要问问他们让不让他上去。

夜衡政出了上书房,不禁感慨自己老子是不是也这样,为空别人拿了他的东西,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想到孩子,想到不让他进门的林逸衣,夜衡政神色又有些不好,决定去找木归兮问清楚,那人到底是谁!把她吓成这样。

夜衡政出了宫门,马车刚走两步就已经停下:“相爷,前面是永平王和永寿王的马车,两人在车下说话。”

夜衡政闻言,本烦闷的脸色立即换上平日惯有的高傲和矜持,然后下车。

永寿王立即如见到蜂蜜的狗熊不过谁说已经粘了过去,似是而非、半真半假的笑道:“夜相这面色是遇到妖精了吧,果然吸血食肉,连夜相这样的人也难逃一个顺字啊,你说是不是大哥?”

元谨恂神色如常的嗯了一声,再不愿发出第二个字。

夜衡政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见元谨恂在场,鬼使神差呵呵一笑,亦似是而非的开口:“哎,人之常情。”

元谨庸见夜衡政回话,立即如蒙大赦,莫非父皇透漏了什么让夜衡政对他态度又亲近了一层,而男人与男人间最快拉近距离的当然是女人:“哦?早闻夜相有个心头肉,掖着藏着不给人看,什么国色让夜相如此宝贝,还把自己折腾的这般虚弱?”

夜衡政挥手一笑,汗颜道:“什么国色,不过是回家后有口热饭吃罢了。”

“哦?夜相这评价可给的不低,要知道我和大哥回家还没有一口热饭吃呢,你说是不是皇兄?”

元谨恂依旧不耐烦的嗯了一声,没有完整的句子。

夜衡政从元谨恂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谦逊道:“那是王爷们不喜欢吃罢了,若是开口,恐怕众位娘娘们定是前赴后继来满足王爷们的胃,下官冒昧问一句永平王妃身体可见好了?”

夜衡政想到永平王对永平王妃的紧张程度,永平王妃又是为了永平王什么飞醋也吃的女人,两人关系应该不错,断不会有他和衣衣什么事。

夜衡政想到这一点,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反应过敏,草木皆兵。

元谨庸哈哈一笑道:“巧了,刚才我也问起皇嫂。”

元谨恂看他们两人一眼,终于说了一句话:“好了。”

元谨庸闻言笑的更加畅快:“皇兄,不是我说你,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怕嫂子好了跟王侧妃打起来,这点你得请教兄弟,你就是太纵着她,这女人,还是要管,要立规矩——”

元谨庸拍啦拍啦说了一大推。

元谨恂和夜衡政互看一眼,嘴角同时露出彼此才懂的笑容,他们两个一直在压制永寿王妃和寿妃对郑东儿的打压,如果放出来……不知他还有没有功夫在这里高谈阔论……

三人毕竟不是什么朋友,狭路相逢聊了两句立即散场。

元谨恂回来府,心里不痛快到了极致,忍!他凭什么要忍!为什么忍的一方要是他!还‘吸血食肉’,元谨恂气的心跳有开始失了原来的频率,狗男女还真当他不追究,成了名正言顺!

不给林逸衣点教训,她以为她能翻天了:“来人!”他不痛快,林逸衣也别想痛快!

纪道赶紧上前一步:“王爷……”

“把春思、春香带过来。”

“是。”

不一会,春思、春香跪在前院的大厅内,均低眉顺目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春思的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好了,只是因为处理的不及时,养伤的条件不好,身上都是错综复杂的疤痕。

两人跪在地上,精神萎靡,相助瑟缩着,心里害怕极了。

两张小脸急速消瘦下去,精神状态十分糟糕,脸色苍白无血,好似经过长期饥荒或者长期被虐待的人。

元谨恂看眼她们心中无波,这点小惩戒根本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种丫头就该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但,她们现在还不能死,没有发挥完她们的价值,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春思感受道王爷看过来的阴冷视线,浑身犹如无数蚂蚁爬过恐怖渗人,瞬间缩卷在春香脚边。

春香也好不到哪里去躲在春思一侧,目光再不复当初在庄子里对上王爷时的清亮勇敢,而是害怕恐惧。

如今的她们除了这两个情绪,什么情绪也没有,就犹如被抽干灵魂的木偶,战地里被迫害的女人那样萎靡不堪。

事情证明,元谨恂曾经容忍她们面对自己时趾高气昂、占尽上风,那是建立在她们主子听话的基础上,是对自己的女人身边爪牙的容忍,现在——不过是面对两个狼心狗肺的丫头,这样的惩戒都是轻的。

春思、春香瑟缩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是,对高位上不吭声的男人带着深深的害怕和畏惧,她们住的地牢内,第一天从窗子里爬进了两条色彩斑斓的花蛇;

第二天,坚守的头目一边喝酒一边下流不堪的聊女人,最后还撤了她们的衣服,在她们几乎没有一丝遮羞布时,才有人来救了他们,但对那些企图对她们做些什么的人,连苛责的话都没有。

第三天,有个囚犯在她们居住的牢房外被分解,场面血腥残酷;第四天,她们被扔进一直吃饱了饭的虎笼里;第六天,六只饿疯了的柴狗吃了一个犯人后,疯狂的对她们嘶吼,仿佛下一刻就能从竹木的缝隙内钻进来。

连续一个月的摧残,两个从小到大见过最残忍的事就是掌耳光打板子的人,已经双目呆滞,毫无生机,无尽的恐惧和每天不同的折磨,让她们几次求死未果后,死寂的眼里已经再看不到曾经阳光、聪慧的痕迹。

但熟悉元府刑罚的人都知道,对背叛永平王府的人来说,尤其是对女人来说都是轻的,而这种轻判也是看在她们主子的面子上,现在则是她们发挥活着作用的时候了。

“去,让她们给她们主子传话,让‘她们主子好好在外面玩,不用担心她们是死是活’!”

春思、春香在上面的人说道‘主子’二字时,眼里闪过一道惊慌:“不要!不要——不要!”却再不说不出人类能表达的其它语句,连续一个月的非人折磨让她们各项表述方式急速下下降。

元谨恂平静的声音再次想去:“去找人仿了她们的笔迹,按上血印!”他就不信那个女人对这两个共犯没有感情!

……

林逸衣收到小露手里的书信时,目光一直盯在两个鲜红的、未干的血印上,然后平静的一点一点的折起来,开始换衣服。

林逸衣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如此激烈,谈不上什么感情用事,只是有些事元谨恂不要站的太高,惩罚的太理所当然!

春思不争气她会骂她,做错了会训斥,但在元谨恂心里,她们的错足以让她们死祖宗三代以上。

小露再次进来,见夫人换了一件外出服,不禁一愣:“夫人,您去哪里?”

林逸衣系上脖子里的披肩:“如果老爷回来,告诉他,不用等我。”林逸衣说完离开了林宅小院。

打开门,寒气迎面,火红的灯笼预示着又一个新春即将到来。

林逸衣心里没有一点年节的气氛,常来的活动没有耽搁,但她这个春节恐怕要在庵里过了,林逸衣跺跺脚,哈口气,一出门还有些冷,然后抬头,引入眼帘的身影十分熟悉,她站在斜对面的人间,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恐怕昨晚后半夜就站在这里了。

林逸衣看眼头上湛蓝的天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然后走过去拍拍她的肩,看眼紧闭的门扉:“他在里面?”

陆夫人愣了一下,觉得眼前的夫人十分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再哪里见过。

林逸衣看到她回头的一刻,手瑟缩了一下,她比上次见到更加无神,脸色的光彩彻底散去,眼里的骄傲消失殆尽,眼里沉淀着灰蒙蒙的死气。

林逸衣的手快速收回:“你在这里……你们不是已经没关系了……”

陆夫人闻言看她一眼,认识?陆夫人努力想也想不起对方是谁,还是在这种地方:“没什么?”并无意多说,陆辰意没有履行纳她小妹为妻的决定,这样常家上下大怒!她什么也做不好,还连累了妹妹,她怎么就死不了……

林逸衣见她不说,也无意打探她的家室,她自己的事还处理不清,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

林逸衣看眼陆夫人的眼睛,然后扯下腰间的玉佩给她:“如果没地方可去,这是常来的腰牌,你去哪里有人接待你。”

林逸衣放进她手里最后说了句‘你还有孩子,何必一心求死’,然后转身离开。

该死是她们这种无牵无挂的人。

林逸衣再次出现在重楼院,卧房里一个下人也没有,林逸衣没有惊动任何人,换了一套简单的装束,直接推开门,

外面打扫的仆人惊了一下但立即被喜悦取代:“奴婢参见娘娘,娘娘万福,太好了,娘娘醒了,奴婢去通知王……”

林逸衣严肃的道:“不用了,春思、春香呢?”

地上的小姑娘立即道:“回娘娘,奴婢不知道,但王爷今早交代,如果王妃醒了找两位姐姐。就让王妃娘娘亲自去前殿。”

果然有备而送:“知道了。”

林逸衣第一次踏出永平王府后院走向通往前院的湖畔桥。

永平王府的前殿是后院的三倍大,布局复杂,匠心独运,每一条道路,走廊都比后院宽了一倍。

林逸衣想,孝敬王妃是在告诫她儿子,后院的格局狭小,不足以他停留眼光。

元谨恂坐在大厅内,慢慢的等着,林逸衣当然会来,只是怎么这么慢,从他送信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为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有:“纪道!”

纪道赶紧出列:“奴才在。”

“王妃呢?信送到了没有!怎么办事的!”

纪道闻言立即跪下,额头贴地不敢任何多余的动作:“回……回王爷,奴才再去探!”

“滚!”

纪道刚滚出门就远远的看到王妃娘娘走来的身影,顿时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快速返回去,激动的道:“禀王爷,娘娘来了,王妃娘娘来了!”

元谨恂本焦躁的脸色立即变得冷硬,不耐烦的等待也换成了大局在握的漫不经心,但在这一切的背后元谨恂把心里一闪而逝的紧张拍死在身后。

年婳、方艺迎着王妃娘娘进来,两人一路上没少一唱一和的说尽奉承的话,只是林逸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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