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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原来学霸也爱采菊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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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触手还能膨胀。
卧槽!
这只狐狸精居然是只公的!
这简直就比被母狐狸精强上还要让人崩溃!
我僵着想要把爪子给缩回来,可那只公狐狸居然又笑了起来,魅惑又妖娆,欠扁又欠揍。
我寻思了半天,手脚不能用,只余下一张嘴能咬死狐狸时,脸上突然落下什么冰凉的东西……
冰凉的液体沿着脸颊滑落的感觉刺激我一瞬有些清醒……
二次元崩裂,现实归来……
我模模糊糊的看清楚头顶有一个花洒在往下喷水……
再低头,我似乎是看到某个熟悉的人正穿着一身被水淋湿的衬衣,头发凌乱滴着水。
那人双眸火热湿润含着什么浓烈炽热的东西,灯光下的脸庞染着像是被热气熏出的红晕,白衬衣大敞,水珠沿着他耳际滑落至锁骨,再缓缓的拖出湿润闪着水光尾巴钻入跟隐秘的深处……莫名的让人顿觉活色生香,口干舌燥。
我甩了甩头,脑子有些混乱,再睁眼只见那人居然和我泡在浴缸里!更让我脑袋被重击一回的是,尼玛,我怎么被那人压着……
更重要的是,我手里握着的是什么玩意儿?
一时间信息量巨大,本来就只有几分清醒的脑子完全处理不过来,而没有等我从一切震惊中回神,兜头一张白乎乎、毛绒绒的东西罩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我张牙舞爪的想要扯下来疑似浴巾的东西,想看清楚那人是谁,可没了凉水刺激,不一会儿脑子里那种飘忽的感觉又汹涌而至……
朦胧中只听着一阵哗啦啦声响,身体一轻,好像飘了起来,然后又听到有人在头顶叹气:“醒得真不是时候。”
……
“林二蛋,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太二,被人爆了菊花!”
醒来的时候,满脑子莫名的充斥着李春花当年的恶毒诅咒。
我撑着额头揉着太阳穴,心道我都已经考得天高皇帝远了,李春花那灭绝师太怎么还阴魂不散!
没来由的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里快要冒烟儿似的,我正要翻身下床去喝水,突然察觉某个部位冰凉黏糊糊的……
15岁那年在家睡觉第一次遗精,弄脏了床单被我老妈发现,追着我盘问了好几天我是不是带妹纸回家乱搞的哭笑不得的场景浮在眼前……
我突然有种心神俱灭的蛋疼感!
不就是酒醉睡个觉,为什么会出现梦遗这种表示劳资欲求不满,精力过剩的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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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薄毯,我四下做贼心虚的瞄了瞄,卧室门是关上的,落地窗帘是拉上了,室内昏暗,只能听到细微的空调运作声。
我摁开床头灯,动作猥琐的拉开自己的内裤,一见内裤里面粘稠白液几乎打湿了我整条内裤的风景,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就龟裂鸟!
额头狂汗,这么大的流量,真的是我一个人的?
这么多,我没特么精尽人亡是不是……比较幸运?
呃,究竟是我空虚了多年太饥渴,还是我那个……久了不用……出毛病了?
我宁愿前者,也绝对不相信是后者,否则我要么跳出红尘当和尚,要么就去作变性手术当女人!
不行,越想越偏越打击人,我得赶紧收拾干净。
结果,刚一挪动,我就看到米色床单上那一坨赤裸裸扎眼无比的奶白色印迹,顿觉虚空之中有一道闪电在我身后劈响,我砰地一声仰倒在床上,捂脸发囧。
人生还能不能别特么逗我玩了!这床单上的印迹劳资该怎么跟外面那只学霸交代解释?
要是让学霸知道我就是睡个中午觉,就能在他床上梦遗画地图,指不定人家以为我是变态。
这种破事儿要是被宣扬出去,我一定会被笑掉大牙!
我皱眉作思想者状,想着要不要卷了这床单回去再毁尸灭迹,毕竟被学霸看成我有盗取别人床单的古怪恋物癖,也比被看成随处都可发情的不良动物要好多得多。
但还没等我想出个一二三,嘎达一声学霸推门进来,我唰的一声掀起薄毯遮住下半身和‘地图’,叮的一声,学霸又摁亮了卧室内的大灯。
刺眼的灯光一入眼,我适应性的闭了闭眼,而再睁眼时,却见学霸面无表情的扯着薄毯子的一角,大有一把掀了我的遮羞布的意思。
我顿时紧张的拽着薄毯,冲他嚷道:“你干什……呃?”
卧槽!怎么回事?
抬手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我的嗓子,劳资不就是特么地酒醉睡了一个午觉,怎么嗓子就哑了?
刚才那声音低哑得跟嗓子使用过度一般,我不禁想到在我睡着了期间,发生了什么?
……
跟吃了鸡毛一般,我不停的清嗓咳嗽,结果尼玛试了几次开口,飚出来的嗓音都是那种一听就让人想到翘着兰花指的某种没了鸟的生物。
我很清楚我醉酒后,只要没有人刺激我,我是不会表现出我那不在地球上而在其他异次元的意识,况且,我从来没有酒醉后扯着嗓子乱吼飙歌的前科。
这是……
眼前突然出现一杯及时水。
我抬头见是学霸,连忙接过水杯,干涩得冒烟的嗓子正需要一杯水,我一边灌水,一边偷瞄学霸,暗暗纳闷:学霸刚才还一脸暴风雨表情,这会儿怎么又暴雨转多云了?
学霸见我喝完了水,一手接过水杯放在床头上,下一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趁着我发怔嘴微张,掐着两边迫使我大张嘴。
然后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知从那里拿出来的小电筒往我口腔里照。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而我居然还被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搞得极为配合。
眼瞅我和学霸的姿势十分诡异,我浑身发毛的一巴掌拍掉学霸的爪子,然后揉着我的下巴,操着一口小林子公公的嗓音:“你又不是学医的,别屎壳郎戴眼镜装腔作势。”
学霸拿起放在书架上的空调遥控器看了看,淡淡道:“你应该是酒醉发热,空调又调得低,有点感冒引起的嗓子发炎。”
我一惊道:“咋会?这是几点了?”
学霸轻飘飘的瞥了我一眼:“下午五点五十分,再过十分钟就六点。”
一听,我心头咯噔,尼玛这么迟?该不会劳资一点半左右吃完饭就一直躺尸到现在?
我讪讪地道:“好像有点迟了哈……”
学霸哗啦一声拉开窗帘,下午已经不烈的阳光流泻进来,学霸逆光站着,狂拽得一时间各种亮瞎人眼。
他推了推眼镜框,继续淡定指控我:“原来你也知道迟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偷懒装睡,怎么?既然知道迟了,还赖在床上做什么?六点半,以往就该吃晚饭,你还不起来准备晚饭?”
这货!居然惦记着这事儿!
我拽着身后的枕头就想砸到学霸脑袋上,但又一下顾及到我男子汉的尊严,这等妹纸才会做的动作,我才不屑去尝试。
为了不惹毛了学霸掀薄毯,以方便我好盗取床单,我尽量淡定,拿出我平时刀枪不入的风范:“你总得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吧?我总不能在屋子里裸奔吧?”
这话是急智,可说到这儿,我才想起,我怎么会扒了自己的衣服?
我同样也不记得我有酒醉后,就妙化成脱衣狂魔的怪癖吧?
学霸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我瞅着他的背影,觉得学霸一定是特别嫌弃我,躺在他床上还要使唤他!
一分钟后,学霸回来,将一件蓝色T恤和白色夏季短裤人扔给我。
我抽了抽嘴角:“我的衣服呢?”
学霸盯着我,突然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你自己想。”
我一噎,心头轰隆隆一群群草泥马奔腾而过,不会吧,又断片儿?劳资一天之内断两次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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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将断片的内容召唤回来,然后我抬头就见学霸转身甩门而去。
不明所以。
我完全不能领会学霸淡定中时不时抽风一下的多变。
说到这个,人贵自知之明,我必须得承认学霸的智商,我是望尘莫及,拍马都追不上。
所以对于学霸时不时就犯病,我给予最大的宽容。
众所周知,这世界上的天才百分之九十九,会有些鲜为人知,为我等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癖和思想。
比如,我高中时背诵语文常识,就发现里面大多数的作者都不是寿终正寝。
投湖自杀,抱石沉湖,卧轨自杀,丝袜上吊殒命……各种死法简直可以拼成一部二十六种死法的惊悚片。
而画家里最出名的就是画了《向日葵》,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物理学家里,就是曾经说自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被小苹果砸了的牛顿,后来抛弃为之奋斗一生的科学,转而信了虚无的炼金术!
学霸年纪轻轻,估计天才式不正常还不明显,我等学渣没必要过多探究。
将学霸揉吧揉吧成纸团抛在脑后,我赶紧的扯了床单,抱着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冲入浴室,只是在进门前我好死不死的碰上站在浴室和客厅的接壤地带,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学霸,他听到我耗子逃命般急冲而出的声响,回头正好与我来了个面对面狭路相逢。
我想到我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狼狈样,两个膝盖无声各种了一箭,蛋疼得无以复加。
而随着我关上浴室门,我貌似听到学霸在身后闷笑的声音。
那闷笑声也是学霸独家私有,我听着莫名觉得耳熟,可又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等我将那没脸见人的内裤扒了和着床单堆在一边,拧开淋浴的开关,花洒最开始的凉水喷到我脸上,我顿时一僵。
眼前唰唰闪过几幕——
……水淋湿的衬衣,头发凌乱滴着水……
……火热炙热的双眸,灯光下染了像是被热气熏出的红晕的脸,大敞的白衬衣,水珠沿着耳际滑落至锁骨,再落入更深处的轨迹……
我想自戳双目!!!!
介于早上做春梦的前车之鉴,我不由分说先把这些莫名蹿出来干扰我脑电波的画面撕吧撕吧仍旧抛到脑后,然后就着花洒将身上那股子精液的味道冲冲刷刷,热气蒸腾而起时,我反而又在我身上嗅到另外一种味道。
奢靡而沉郁,没啥香味也没啥臭味,就是闻着舒服。
我狐疑的,动作猥琐的嗅了嗅自己的腋窝,没闻到有什么狐臊味,拉了一张洗脸帕子来闻,果然如此。
思及早上我用过学霸的洗脸帕,这浴室空间又是学霸常用的地方,我不疑有它,继续洗刷刷。
不过,当某个转身,我突然在镜子里看到我脖子后面与背接壤的地方,有一片发红的印子时,我照着镜子搓了半天也不见消散,然后又盯着镜子里我一整天不见消散反而肿得愈演愈烈的嘴唇——
我决定七夕后回去一定买上七八瓶灭蚊剂和十八盘蚊香去光顾南操小树林。
对了,明年学校学生会向学校领导提出A大学生期望实施的有利建议时,我一定会写上一个在南操的小树林里遍植驱蚊的七里香,否则那里的蚊子都快成山大王了,叮了人,一整天红肿都还没消褪,以后再那里的幽会的妹纸汉纸一定会吃很多苦头。
我一边怜香惜玉的胡乱想着,一边又在考虑,尼玛,那内裤和床单我该怎么带出去?
要知道我被学霸扛回来时,手机钱包都被他扣了,哪会有什么东西作载体来掩护我的偷渡?
而更让人无奈蛋疼的是:我难不成得光屁股不穿内裤就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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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脸皮够厚,敢直面学霸的侧目,依然能够纹丝不动,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不需要牺牲了我内裤来挽回我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节操。
我可以将内裤和床单扔到洗衣机里搅干净脱水,床单解释成我躺过的,用后洗洗更健康,内裤解释成淋浴一不小心打湿,顺手便解决了,但是,前一个理由听起来我是不是很像某种传染性病毒?后一个乍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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