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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之最初梦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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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一千艘B级战舰和2艘S级战舰。”
渐邹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大震。
那是什么概念?半分钟,仅仅半分钟,一千艘B级战舰和两艘S级战舰就已经被干掉,而且对方还仅仅是一个人。B级战舰都是一万人的标准战舰,也就是说,那个人在弹手之间就已经杀死了一千万人。
渐邹想到这里,喃喃道:“那样的人究竟还是不是人的啊?他就是姬扬的真实面目的么?那样的人……”
可南浪对渐邹的惊讶犹若罔闻,直直地打断了渐邹的吃惊之言,道:“那个人做玩那一切后,又道:‘不论你归属于哪个势力,以后再敢犯我月破威严,犹若此物。’
那个人说完,刀向外一劈,这一刀没有带什么刀气,可不知怎么着,我却突然之间这一刀,仿佛更有气势,更有力度。
果然,在几千里外的空间突然似乎间扭曲了一下,那里的放置的阻隔器在忽然之间应声而碎。
那人之后又收刀,双手拱手道:‘贵方如有什么意见,可找我们月破冒险团团长姬扬。’说罢就又登入他的战舰,扬长而去。
在好久之后,我突然想起,真空中怎么能够传递声音的呢?那我刚才所听所见就竟是我的幻觉还是我的真实?”
渐邹听南浪如此哦说,心中泛起了无限苦楚,道:“没有想到这么厉害的人,还不是他们的团长?”
南浪却还是没有理会渐邹所言,摇晃了下头,道:“说来惭愧,那人之所以六我性命,恐怕只是因为那一天,我带领的舰队全部是白门,没有任何标志,看不出我们的来历,他们的警告无从传达,才留下了我们这一艘主舰,向上面报告。”
渐邹没有再说话,因为一个人独自说话是一件很没有情调的事情。
渐邹只是怔在那里,不是他不想和着南浪说话,而是他根本找不到可以接着南浪的话语,因为这一切,都离他太远太远。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资料上说姬扬“徒手可遇一艘SSS级战舰相抗的超能力者”,心下以为这只是形容手法,说姬扬这个人的价值如同一艘SSS级战舰,就象曾经有人形容某个科学家“此人可相当于两个师的兵力”一样。谁料今日听南浪如此一讲,方知自己是如何的误解了那句话。
月破的成员都有那么的厉害的么,如若真的都如此的厉害,那么岂不是只要哦个团有数十个这样的人,不比那百亿兵力的威慑力更大的么?
南浪又在那里喃喃道:“那日,看者屏幕上满空间纷飞的战舰残骸,指挥室内的我们和指挥室外的一万多名炮手一脸木然,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的啊!和现代的战争不同,没有一艘战舰是直接升华的,都仿佛是被利刃破开的一样。眼前仿佛回到了古兵器的时代,映入眼帘的是那在真空中爆裂的肢体,雾状的肢体,雾状的鲜血……”
渐邹虽然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可是一想到那一千万人的肢体与鲜血,夹杂在破碎的战舰里面,任谁见了,也会心有余悸,一生难以忘怀的吧?
有这样残忍奢血的团员,无怪帝国在秘字名单上题着“一遇月破,万事礼退七分。”
渐邹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紧,道:“不会我们这一次,又遇到了月破吧?还有那个倾云基地,只要有这样一个人潜入基地。在军区出口刷刷几刀,当真连五分钟也不要。”
南浪的脸色随着渐邹的话语,渐渐变的更加的苍白,仿佛那血色正一点点从南浪脸上抽离。
渐邹说着之间,向南浪扫过一眼,一看到南浪那逐渐苍白的脸色,心中突兀的猛的一跳:“莫非,他刚才在众人面前大失往日行色,就是因为如此这般。”
一念至此,渐邹也不禁两角发软,他仿佛看见一个人举了一把长刀,‘刷’的一下砍将过来。渐邹心下,已经开始收缩,自己的军涯走到四星上将,已经颇为令人满意的了,虽然说,自己的上面还有好多人,可在自己的下面又有多少人在奢望、在祈求一生一世能够到答自己这个位置,他对于自己的职位已经知足的了,这一次,若不是为了三皇子顿剑,鬼才愿意来到这个小小的属地的呢!
渐邹更不想自己的一条老命就那么的挂在了这里,一文不值。
渐邹越想越觉得没有必要耗在这个可怕的思维中,他道:“我们这次好象并没有惹到月破冒险团的呀?”
南浪叹了一口气,道:“你可还记得军方资料中,碧帝的介绍的么?”
渐邹一楞,道:“这却忘记了,只是印象中好象他的资料特别的少,而且不知所云。”
南浪道:“你不记得,我却是记得,自从我知道要陪三皇子到碧帝的中天帝国的邻国,我便把碧帝的资料重新划在脑海里,以免出错。在联邦中,碧氏一族,有一套特殊的本领,他们的子孙十八岁以前的痕迹全部都被抹除,所有有关碧氏一族的记载都是从十八岁开始的,而碧帝尤为甚。探察的资料上只有‘十八岁,任上尉一职位,在归召军区服役一年,迁上校。三月后,回首都星,官拜准将,八零年,官封中将,八一年,再迁上将,所有的原因皆不明。’再后来是碧帝在八三年‘九日闹剧’的一系列众人皆知的事情,再以后又是音讯全无,我想这是你说他资料特别少的原因。其实,说句实在话,这哪里是很少,根本就是没有。”
渐邹边听边点头,南浪东说一点,西扯一点,让他听的好无头绪,不过他相信,那就是南浪说的这些话绝对不是废话。他听的不明白是因为当年看见那个景象的不是自己,他不明白只是因为他在哪个方面一无所知。
在一无所知的领域,再聪明的大脑也是无能为力。
南浪又道:“而你所说的‘不知所云’,恐怕是指其中这么一句话——‘幼时资料隐约再现出小鸡、小诺、小进、小飞四人,根据缉龙组的SSS级间谍临死前的报告,可确定小诺正是碧帝的代称’这句话用红线标出的话吧。而根据SSS级秘闻的最新更新报告,已经初步肯定这四个人中的‘小鸡’正是姬扬的代称。”
渐邹失声叫道:“碧帝竟与姬扬有这层关系,他们幼时又是如何相识的?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南浪道:“一切不知,只能勉强确定这两个人的身份,仅仅能从代称上看出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是敌对,一切只能是推测而已。”
渐邹突然间恍然大悟,大声道:“我终于清楚你所说的一切的了。你是怕中天帝国再出现个乞子恒!”
南浪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点了点头。
你道渐邹所说的是何意?原来,那乞子恒原来是月破冒险团中的团员。在“一战”末期中,天照帝国用陨星同时撞击美坚帝国的两个大型的军事基地,引起了两次星云连锁反应,引起月破冒险团的强烈抗议,由于月破一向在“一战”隐藏,天照帝国丝毫不顾月破冒险团的情面,甚至扬言要灭掉月破冒险团,更扬言,谁与月破提供帮助,谁就是他天照的敌人。
此时,乞子恒毅然退出月破冒险团,创建了一个国家,那个国家的名字叫作沧破,在短短半年之内,灭了天照帝国的四个最大同盟国。原本正肆意侵略美坚帝国的天照帝国一时失去了方寸,最后沧破联合美坚帝国齐军破灭了天照帝国的霸业。
最后,创建了第一的大国的乞子恒的再次入团申请被驳斥,但同意乞子恒成为月破冒险团的编外人员,同时着他组建不参加冒险的一批有势力有财力的人加入编外人员。一时之间,大家都明白,月破是借助这个机会来隐隐约约的控制宇宙的平衡,让所有的人不敢再学习天照的例子。
一时之间,编外人员的力量,甚至远远超过了月破本来的影响,后来人们都借称他们这些联合在一起的强大组织,又匿名支持的人叫做乞子恒。
渐邹上将的意思正是指,会不会是因为碧帝也是这些编外人员的一个。因为据说,编外编内人员的唯一区别就是去不去冒险。他们本身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渐邹见南浪又一次沉重地点了点头,沉思了良久,欲要说话,却有面先犹豫之色。
南浪留得渐邹在此处,正是想找一个倾诉的对象,这十六年一来,虽然自己官运亨通,可这件心事却终究是挥之不去,所以南浪虽然属于五星上将,却没有操治自己的班底,以至于私下有人说,美坚帝国有二十五个五星上将,却只有二十四个军系。南浪过多的时间都处理在自己的陈年老疴,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理那些权利的纷扰,之所以他在美坚帝国依然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儿子,一个脉系不断后继有人的家族都会让人有所顾忌的。
南浪见渐邹如此的表情,叹声道:“有什么,就直说了罢!”
渐邹长长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才道:“南浪上将,我军职虽比你低了一阶,可终究是大过你几岁,有的人生体会,比你更多一点。我且妄以老哥的身份对你讲些话,为人为事,莫为虚名所累,知进知退,能屈能伸,方为大将,刚则易折,柔则易消,过于执着一时胜败,反而深陷局中,南浪上将,此战有三不可战,你可知否?”
南浪道:“暂且讲来。”
渐邹道:“中天帝国背后的实力再强、再令人不安,却终究国小民寡,对于帝王来说,只不过是疥癣之患,这样寡地强民之国,以年的身份,如牛刀用于雏鸡,胜之不武,败之可就……。。,此不战之一;蚊趸虽小,尚可伤人,何况一个迷一样的国家,以三皇子的才智不会不知其中道理,少帅国只不过是三皇子的番国,他儿时嬉戏之做,不干国体,只要三皇子知道轻重之分,我等却又如何?此不战之二;中天帝国、美坚帝国之间有‘第三宇宙’、沧破相隔,相差何只千里万里。患中天帝国者,非我也,敌国也,敌国之敌,我友矣!为国操计,百年即可,百年之外,又有谁能料?既有中天帝国,百年后,也可有中天联邦,此不战之三。有此三不战,可不战。”
渐邹知南浪之才,此刻南浪深陷旧日沉疴老病,无暇自拔,才大失分寸,只要自己稍加以提示,南浪立即知道寓意的所在。
渐邹想起南浪的心病,心思:“他日见南浪一世不为任何所羁绊,浪荡独行,深为人羡慕,谁料身后也是压着这么一个沉重的包袱,果真是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个人的背后都隐藏着一段属于自己的悲哀。”
当下,心有怜悯,安慰南浪道:“《兵法》中有言‘月盈则亏,强国必弱’,你可曾忘记。月破横行天下。鲜与人夺;权倾天下,甘于自隐,是因为他们深知强中自有强中手,人上更有人上人,刚柔并济,方为守成之道,至于你十六年前的敌人,忘记也罢,所谓强者不树弱敌,弱者不暇强敌,万物自然,皆有生存之道。那人杀千万人,而了无怀世之心,将来必有不测之遇,月破若是有这样的人多些,那么离它的终结也不远的了。”
南浪听得渐邹一席话,烦躁的心情竟渐渐地得到平息,他本想只是找一个能让自己放心的人一同分担一下自己的难言之隐,却不料渐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让自己惊讶的道理。也许这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自己往日只是想到自己怕什么,却没有考虑那自己害怕的人亦有让他害怕的东西,这世界上又有谁真的无所惧?又有谁真的能够天下任我行?
他知道渐邹家族的后代都资质平庸,没有人可以接替渐邹的基业,所以渐邹一向乏有追名逐利之心,一身所求,在乎一个“稳”字。因为他明白如若家族里没有一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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