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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时光无恋旧少年-第9章

小说: 时光无恋旧少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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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娘,娘的眼里充满了仇恨。
  次日。我在后花园等候前来比武的人,风吹过,一阵清香。我低头,看见一种开着黄色和白色花的植物,它的花瓣,真像蝴蝶。
  来后花园的路上遇见堇离,堇离说等我赢了剑回来他就带我离开;我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杀戮;没有仇恨;也没有官利的争斗。堇离说;他的一生从未对谁有过如此深的害怕失去;我一定要赢了剑回去。
  我转身,看见身后站立的男子,头戴斗篷,隔着白色轻纱,看不出他的模样。手中持剑。我知道;愿意与否都已开始;却并不知道;一切也都在此刻预示着结束。
  我把头上的丝带解开蒙在眼上,除了那日在客栈,我没杀过人,我下不了手,可是我必须完成困扰了娘十八年的愿望。
  我听见我的剑与男子的剑相碰撞的声音,听见衣摆在风中打颤的声音,听见花在空中飞舞飘落被剑撕裂的声音,听见我的剑擦过男子衣袖……我突然想起那日在客栈身体坠落时的情景,就是这种感觉。突然,有股狠劲从我体内窜出——我不能死,绝不能死。我要要赢了剑去见堇离,我要一生一世都守在他身边,我在来的时候还答应他以后要陪他一起远离江湖陪他种满园子的蝴蝶花……我等了十八年终于遇见他;绝不允许任何失去的可能发生;一定要赢……剑在我手中越来越快,气势也越来越凶,只是奇怪,怎么都伤不了男子的身体。我扯下丝带,一股要致他于死地的气势从体内爆发,我看着男子招式间的犹豫,为什么他的破绽都这么大了我还是伤不了他……时间也从清晨变成了傍晚……终于,我发现男子跟我用的是一样的剑法,会用自会破……我停下手里的剑,男子也停下。
  “你是谁?”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把斗篷摘下,我看见,那斗篷下……是堇离的脸……
  堇离开口想说什么,突然一丝痛苦的表情从他脸上划过,他的身体在空中滑落,我看见他身后站着的娘,还有娘剑上醒目的红……
  “堇离……”我跑过去抱着堇离的身体,眼泪像断线的珠帘。“堇离,你醒醒,堇离……”
  那一刻,我除了心里的痛苦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眼前的堇离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听见堇离的呢喃什么都听不到。那疼痛,像是一把生锈的剑沿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划开,我似乎感觉到锈迹溶进血液的悲凉……
  堇离说“蝶花,我好爱你;我走了那么多地方好不容易才遇见你;如果一定要选择;我替你离开亲人和尘世好吗?”
  堇离说“蝶花;如果我不是慕容家大少爷就好了。”声音里满是不舍。
  一片片枯萎的花瓣,一层叠一层的飘落在心里最潮湿的地方,一点点吸尽心脏维持生命的液体,最后整颗心都枯萎……
  于是整个世界静默而昏暗……
  于是,我没有看见娘低头看堇离时神情里的痛苦与悔恨,没有听见娘看着堇离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一个叫慕容云天的男人,没有留意站在身后的姑婆叫娘‘小姐’,没有听见姑婆说其实当年娘生下的不知蝶花一个;甚至没有发现堇离的脸与我跟娘是有几分神似的;怪不得第一次见他就会感觉那般熟悉……
  我带着堇离的骨灰回到那片沙漠,重新住在那个有着我温暖回忆的木屋。我把堇离的骨灰埋在我经常练武的那个沙丘上……我在沙丘中看见了另一个骨灰盒,上面刻着‘挚爱慕容云天’。我把姑婆写好的‘慕容瑾’的纸条扔在沙漠里,然后换了张写上‘挚爱木堇离’
  谁是谁都已不再重要,谁和谁有着怎样的仇恨与关联也不再重要。我爱你,所以你永远都是我深爱的人。
  梦里,我又见到少年,他转过头,我看见堇离的脸,柔情如当年。
  2013。6。31
  给读者的话:
  我是姬冷晞
  期待遇见同样热爱文字的你
  

  ☆、第十章 如果青春不曾耽美过(一)

  一引子夜未央
  夜。剧痛开始在体内苏醒;像体内的某个角落里养了无数只嗜血的白蚁;在月圆之时被不知名的神唤醒;贪婪地吞噬着血肉……
  痛苦的呻吟声在这喧嚣的城市桥下似乎显得微不足道;男孩蜷缩在黑暗里;十指紧紧地镶进肮脏的地面;寂静中能听见指甲断进肉里的声音。
  按理而言;他被这种痛折磨了近五年;早该习惯。可偏偏还是在大多个月圆的深夜没出息的昏死过去;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二相依为命
  是刺目的白将我从黑暗中惊醒;我下意识的用手指遮住眼睛。那白并非我往日苏醒后所见的日光白;空气中有大量的消毒水扑进鼻孔。是医院。
  “你醒啦。”一个穿着黑色束身装;模样大我几岁的女孩笑着看向我。她说;她叫唐小果。
  “嗯。”我掀开被子下床;却被唐小果一把按了下来;“你身体没好呢。”
  “没关系。”
  “你还没说谢谢呢。”
  “谢谢。”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是医院的陌生还是唐小果的笑容。总之记忆里我没有来过医院也从未收到过谁的笑。
  “喂;你的衣服不要了?我可没钱再把你身上那套病号服给买下来。”
  我看了看身上白的刺眼的衣服;怔怔得站在原地。唐小果按住我准备脱衣服的手;一脸受惊的说:“小屁孩;你干嘛?大庭广众你脱衣服;要死啊?”“还有啊;你鞋子都穿反了;走出去丢人死了;别说你认识我!”
  唐小果蹲下身子;将鞋子正过来。我发呆地看着唐小果认真的模样。我忘了告诉她;我们本来就不认识。
  我坐在走廊的台阶上;看着唐小果从远处迎着光走来;她看着手里的检验单一脸沉重。
  “什么病?”当唐小果发现我已站在她身边的时候握着病单的手分明颤抖了一下;可唐小果却攸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没什么啊;医生说你长期营养不良;引发的神经抽搐;回家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着唐小果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抽出手;站在原地。
  “我没有家。”尽管竭力掩饰;可我声音里还满是颤抖。
  唐小果眼中的明媚被某种阴郁击退;她静静的看着我;眼眶变得晶莹;不知是不是那天的阳光过分晴朗的缘故;唐小果眼中的晶莹瞬间被蒸发至尽;以至于很久以后;我再想起那天的场景;一度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唐小果拉着我来到她的住处;那年我12岁;唐小果18岁;我唤她姐姐。唐小果给我起了新的名字;唐易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我是孤儿。
  我曾不止一次的问唐小果;为了我让生活这么拮据值得吗?唐小果总是假装严厉的说;如果怕苦就走好了。然后那时还不懂事的我小心翼翼的扯着她的衣角;生怕她赶我走;唐小果却忧伤的说;真希望我一辈子都这么厚脸皮的赖着她。她还说;我怎么柔弱得像个女孩子。
  三大海深处
  “你是唐小果的弟弟……还是妹妹?声音不错。叫什么;多大了?”
  “额……弟弟……唐易轩。18岁。”
  “你刚刚的演唱尚总看了;资质很好。以后你就是‘大海深处’的正式歌手了;但具体每个月能挣多少钱;那就看你的个人造化了。具体情况让小果给你讲。”那个穿着讲究的女人交代完这些后转身走进酒吧后台;唐小果冲着她的背影一遍一遍的喊谢谢蓝姐。然后转过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听见没有;你有工作了。”
  “恩恩;知道了知道了;松手;你勒死我了。”我看着已经比我矮一截的唐小果;心中莫名哀伤;她一个162身高的女孩子单枪匹马养了我6年;想想我还真是造孽。
  唐小果说;大海深处是兰城屈指可数的大型酒吧之一;每年利润甚至超过一些大型国企;这里对待员工的福利更是好的没得说;只要好好干;未来一片光明。
  那时;我以为我和唐小果正在向一片全新的天地迈进;终有一天我们将拥有世界。其实;我们不过是迫不及待的走向一处深渊;而人生;是一场不能复活亦不能重启的游戏;我们不断的去掠夺一切可以掠夺的能量来强大自身;以为这样就会所向披靡。却还是被一个略高一层的玩家一招致命。
  四黑色
  one——
  “尚总说……”那个叫蓝姐的女人深深地抽了口手里的烟;又缓缓吐出来;然后一脸沉重的望着唐小果说:“尚总让易轩这首唱完到他办公室一趟。”
  说完;蓝姐转身像是逃避什么的快步走开;唐小果追上去;空气中盈满了紧张的气息。
  “尚总?他找易轩干什么?不会是……”唐小果看着蓝姐眸子里肯定的神色;脑子一片煞白。全酒吧的人都知道;尚总是同性恋;一个性格中夹杂着扭曲的同性恋。
  被他看中的人;从与不从都不会有好下场。
  “蓝姐;你去跟尚总说说好话;易轩还只是个孩子……”
  “唐小果;其实之前我已经帮你挡了好多次了;这次再挡;恐怕我的位子也坐不稳。尚总对易轩什么想法;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能在短短两个月里升成一级歌手;也全凭尚总抬爱。尚总今天心情不好;点明了一定要易轩留下。所以……”
  唐小果松开了抓着蓝姐的手;表情恍惚。
  我回到后台;看见站在化妆镜前发呆的唐小果。她看着出现在镜子里的我;瞬间眼泪决堤。我傻傻的安慰着怀里的唐小果;让她先回家;我找完尚总便回去。
  然后;我就再没有回去……
  我听过关于尚总的传言;只是尚总给人的感觉还算亲和;对我也足够关照。我从未想过;那日天真的赴约之后;竟成了我和唐小果一生的劫难。
  我知道;唐小果一定在满世界的找我;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我唯一能清楚的不过是自己被关在一个三层的别墅里;别墅后面有山丘;树木和一条歪歪扭扭的河。黑色的大门口铺着一条七八米宽的柏油路;路上很少有车辆通过。院子里有两个看守的中年男人;他们偶尔交谈;从不与我说话。每天早中晚各开一次门给我送饭;周三会有一个送报纸的过来一次;报纸大多是前些天的;大概给那两个看守解闷的吧。
  我的一切活动都只限于别墅内部;一周只有一次到院子里散步的机会;时长两小时。
  没有关于尚总传言里出现的逼迫与折磨;甚至没有尚总。我紧张又随遇而安的呆在偌大的房子里;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这个周三送报纸的没有来;我在周四的早晨允许到院子里晒日光;当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听见院子外面按门铃的声音。随后看见一个二十岁模样的男孩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打报纸。
  “您好;您的报纸。”男孩彬彬有礼地说道;声音带着些青涩动听。
  “你是谁?以前没送过吧?今天不是送报纸的日子!”看守的男人说着便准备关门;然后被男孩伸出的手阻止。
  我看见那只手;在黑色的门沿上显得纤长而白皙;不像是一只经历风吹日晒的送报纸人的手。
  “不好意思;兰湖这边的报纸以前都由我师傅送;可他昨天病了;耽搁了。我送完自己负责的新区就赶紧过来了;你们这红桐街39号可真不好找;要不是这么大个房子在这;画张地图我都不知道怎么走呢……”
  “知道了知道了;哪那么多话;赶紧走。”看守的说完便把黑色的大门重重的关了起来;然后警惕的看了看我;门外的男孩还不肯作罢的喊道“这两期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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