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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时光无恋旧少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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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与此相隔光年。
  “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我看见路爱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2011年1月
  3。流言。——林小言
  “诶,你知道吗?刚转来的那个新生,不检点诶。”跟林小言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坐旁边桌子的两个女生以见不得人的语气说着些什么,在学校这种耳目杂是非多的地方这样的窃语司空见惯。尤其是在这个带着些微愚昧的小镇上,嫉妒和厌恶总是被无限度的放大,然后揉合在一起,成为一团黑乎乎的粘稠状物质粘在人们那颗对一切优越厌恶之至却无可奈何的心上,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风吹与暴晒后,于某个清晨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来。
  “那个姓蔡的吗?听了不少诶,你又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我们学校新来的的美术老师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就是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那个嘛,听说长得不错。”
  “就是他啊,我跟你说哦……”女生把手放在嘴边故作遮挡的姿势,可我确定,那个分贝就在聒噪的餐厅里,相邻三张桌子的人听清楚都没问题。“有人说哦,每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都见蔡木姿从美术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哦……”
  “6点多?我们不是7点才上课吗?她起那么早去找美术老师干嘛?”
  “哎,你不会不知道老师们的办公室跟寝室都是连着的吧,谁知道是早晨去的还是早晨才出来啊。”女生使了个眼色。
  “这样啊……呵呵……”
  “不然呢?难道画画啊?还有诶,我们晚上8点40下自习,她寝室人都说她晚上10点才回寝室呢,还总是很累的样子,倒床就睡。”
  “听说那个是有助于睡眠的……”说完两个人会意的笑了,模样,花枝乱颤。
  “不要脸!”一直沉思的林小言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格外刺耳。
  “怎么了?”我问道。
  “没怎么,还有这么恶心的人,真贱!”林小言用筷子在碗里翻来翻去,眼神轻蔑。
  “说什么呢,别瞎嗒嗒,走了。”
  “不走!”林小言的语气突然由讽刺变为愤怒,铺天盖地,冲我而来,“她自己不做别人能说吗?你吵我干嘛啊,有本事你堵着别人的嘴!”
  “谁吵你了?所以别人素质低你也跟着低?”我语气平和,平和的像说“阿姨来瓶矿泉水”,我并不怕旁边的那两个女生听见,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故意让她们听见。
  “她素质高?她素质高怎么被省实验开除了?她素质高能去做勾引老师那么伤风败俗的事?”
  “你看见了?”
  “这些日子她那点破事学校都传疯了,蔡清晨!无穴不来风你知道吗?你是装听不见还是跟她搭过一次台被她迷住了?”
  “林小言,你闹够了没?”
  “她做都做了别人说两句怎么了?她不是被开除怎么来这种没个进学率又条件死差的地方上学?当初不是市第三吗?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连县一中都没进?不是作风问题还能是什么?我是没看见,可是是个女生学校那么多男生追一个两个不心动,三四五六七**总会有一个合她胃口吧?她再清高那也是个处在青春骚动期的货!她干嘛除了美术老师哪个男的都不热乎?”林小言说话的时候因为激动脖子上的筋路明显突起,我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怒气,再者,该有多深的恨意才能让她如此的善不罢休,用词刻薄。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从餐厅走出去。我听见林小言在身后带着哭腔喊我的名字,我心疼,却并没有回去的冲动。我只是突然明白,八年,我在今天才看清了林小言,她是林安镇的人,她身上有如此鲜明的林安镇的全部基因。
  我以为我会一直厌恶着林小言;倘若我不曾在日后明白这种厌恶更多是出于对蔡木姿的喜欢;以及林小言的刻薄出于她也不曾觉悟的对我的喜欢;那么这种厌恶就只是单纯的不愿靠近;永远都不会化为在时光中每当想起就痛得无法呼吸的遗憾和悲伤……
  —————————————————————————————————————————————————————————2011年3月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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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不是轻浮枉少年(下)

  4。信仰。——蔡木姿
  “你有空吗?今天我生日。”我打开手机,看见屏幕上的信息,发信人,蔡木姿——元旦会之后,我们渐渐熟络。她是个很好的女孩,起码我这么认为。
  “周日正无聊,欠骚扰。”这是回复。
  信息刚发送成功,就有电话打来,我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木姿的声音,还有呼呼的风声。
  “你在哪呢?风那么大。”
  “不大了,是站的比较高而已,在镇东这边刚修的铁路上,你快过来啊,好漂亮。”
  “什么啊?”
  “快过来啊,快点啦。”
  “好。生日……”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盲音。我骑上车子向木姿说的地方走去。
  我站在乡间的路上,仰目铁轨,寻找蔡木姿的身影。
  “清晨,这里。”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见站在铁轨上向这边挥手的木姿,身上是一个月前我同她一起去以纯看的大款卫衣,长发在耳后飘出好看的弧线,身后映着大片光明。
  “怎么来这了呢?”我看着坐在旁边的蔡木姿,安静却散发着强烈的朝气,与往日不同。
  “生日,没什么玩的。随便走的时候看见了上来的。”
  “诶,你看,多漂亮。”我顺着木姿手指的方向望去——了无边际的麦田,翠**滴。
  “嗯,生命的颜色。”
  “不。我是说那些风。”木姿说。
  “什么?”
  “那些拂过麦田的风,多好看。诶,清晨你知道吗”木姿转过头看向我,神情认真而忧伤。“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都是有他自己的追求的,哪怕很微小。多庆幸,我们是人,只要努力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除人以为的东西呢,只能任凭摆布,真可怜。”
  “你没事吧?”我看着眼角湿润的木姿,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当然没事啊。”木姿把头抬起一个角度,表情貌似轻松。“就是想发发神经,听我说完。”
  “你生日,你开心就好。”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这些麦田,它们除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这片土地上外什么都做不了,我猜呢它们肯定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愿望,然后等风拂过的时候,把愿望带到他们要完成的地方去。多美?这世界上是不存在遗憾的对吗?”木姿看着我。
  “你的思维真奇特,那要是人怎么办?”我看着木姿。她想说什么,突然她脸上闪过一丝明亮,然后整个人都变得晴朗起来。
  “清晨,把你自行车推上来吧,载着我那边走。”木姿指了指向北的方向。
  “能骑吗?”我不可置信道。
  “能,刚那个看铁路的大伯就在这上面骑了。”
  “他没赶你走下来?”
  “嘿嘿,赶了,我说一会就下去。”
  “然后你就没下去是吗?”我拍了拍木姿的头,心中有温暖流过的错觉。
  “清晨,这铁轨是去哪的呢?”
  “武汉——石家庄。听说明年5月通车。”
  “哦,不能去北京?”蔡木姿声音深处传来不可掩饰的失望。
  “能吧,听人说这个高铁线开通后泽川到北京只要两小时。”
  “清晨,我看见人潮拥挤的火车站了。”站在脚踏车后坐的木姿认真的说。
  “什么?”
  木姿把手放在嘴边对着铁轨那头喊:“蔡清晨——我说——我再长高一点——就能看见——人潮拥挤的北——京——站——了。”木姿的声音在空气里荡了很久,然后飘散到不知名的地方。木姿说,“这世界真的没什么遗憾可言,就算我们永远无法到达喜欢的地方,可在那个城市上方总会有我们呼吸过的空气。”
  ——————————————————————————————————————————————————————————2011年4月
  5。夏天。——蔡清晨
  “清晨,一会儿下自习跟我去个地方。”林小言边往书包装东西边说。
  “大半夜的去哪啊?”
  林小言没回答,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我头顶一阵发麻。
  立在我跟林小言面前的是镇口的林安旅店,这是林安镇唯一的一所旅店,常年未曾收纳过一个旅人,有的只是懵懂无知的男孩女孩在这里共度一晚,在清晨带着各自的情绪离开。我看着眼前的林小言,心中有说不清的疼痛作祟。我知道,我的目光一定刺伤了她,不然她的神情不会突然的暗淡;而后说不出的难过。她知道我讨厌这里,我注视她良久等一个解释,却只是听见她淡淡的说:“清晨,希望你暂时保留这一刻的心情。”而后宛然一笑。
  林小言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的目光还死死的抓住地面不放。我从沉思中醒来顺着林小言手指的方向望去——脚步轻盈的向旅店走去的蔡木姿,还有她身旁同样愉悦的男人——校美术老师。我听见从身体里传来噼里啪啦心弦断掉的声音,明知是幻觉,却感到异常真切的疼痛。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我对蔡木姿是喜欢的,从第一次遇见时的异口同声,到元旦晚会上她的侧脸;从排练时的默契到她在铁轨上对希望的阐述。我喜欢到屏蔽所有的流言只注视着她的美,可我明明就为那些传言质疑过,我告诉自己眼见为实,呵呵,我不过是在等这致命一击罢了。
  林小言拉着我的手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很久以前,我就想,如果那些传言是真的,那么我一定会难以承受,可是在痛了那10秒钟之后,我就心静如水,真是讽刺。
  林小言说,年轻的时候,当我们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那些所有诋毁他的话都是出于目的,只有那些赞美他的话才言自由衷,盲目而又自信。
  林小言说,对不起,她只是听人说每周六都见蔡木姿来这个旅店,未曾想今天真会碰见男人。
  我想起蔡木姿总是一身这小镇买都买不到的名牌,心中一片凄凉。
  暑期,林小言托人在泽川市区给我们找了份工。蔡木姿的来电在七月初的势头像是要震破手机,最后也终于像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发工资的那天,林小言拉着我上天桥,威胁说如果我不在这里弹首歌就把我的那份工资扔到桥下去。
  我拨动琴弦,回忆一点一点呈现出蔡木姿的脸。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
  林小言说,为什么我从未发现这把吉他的与众不同。林小言把吉他举过头顶,对着星光,我看见琴箱里歪歪扭扭的刻着:突然发现,我喜欢你。刻痕轻微。吉他是林小言送我的15岁生日礼物。
  我把林小言抱在怀里,心中有酸辣的液体流过,意味难明。
  记得林小言说,一个女生再怎么清高那也是个处在青春骚动期的货,从小学到高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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