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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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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辛头更低了:“将军!没有将军就没有吴辛,吴辛贪图富贵,竟糊里糊涂的附和怡亲王上了参劾将军的折子,事后,后悔不迭,现在这样所为,无非是想给将军提个醒,让将军有所防范。如此也算是还了将军的恩情!”
年羹尧有些感动的说:“你啊!将皇上的意图告诉了我,你怎么交差?”
吴辛仍盯着我们的鞋子说:“将军放心!皇上让我在路上趁你不备,将箱子里的东西打开然后将你人赃并获,押解回京城!”
年羹尧很平静的说:“那你准备怎样做?”
吴辛说:“将军!箱中之物断断不可曝光,我将在城外驿站处下手。只要将军你想办法让箱中的东西变成其它东西,到时我与手下之人搜捕到什么东西也就可以交差了。”
年羹尧对他挥挥手:“你下去吧!在车上呆太久手下会起疑心的。”
吴辛马上遵命下了车。
我从头到尾听在耳里,知道这关键在于后面车上的十个箱子。可惜他们不提箱中到底是何物。我偷偷看了看年羹尧,他面无表情,眼睛眯成一条缝。
吴辛一下车,马车又启动了。这次有九门提督随行,很顺利的出了城门。
年羹尧在由始至终一直一声不吭,我忍不住问:“将军,车上的箱子里装着何物?”
年羹尧回过神来,向我露出了温柔的笑:“是黄金与珍宝!”
啊?我吃惊的看着他。他问:“还想知道什么?”
我将惊讶收回到肚子里,可惜手上的脉管突突直跳。
年羹尧观察着我的神情,一双黑幽幽的眸子藏着很深很深的探究。我知道他在探究什么,他要知道我的反应。我装出漠不关心,不再搭话。我知道,一但我在和他说下去,他会把一些事情告诉我。我害怕知道他的事情,尽管我曾经无数次猜测过。若果我知道了,他原来与我的道德观相悖,我将怎样面对他?是若无其事的接受他的宠爱,还是奋起反抗?这两种方式都将使我痛苦不堪。因为我是那样的懦弱,那样的不敢面对事实,所以,我觉得我最好装聋作哑。
他看出我的逃避,显得喜忧参半。脸上阴晴不定。不一会,他叫人停车,牵他的宝贝座骑一匹白马过来,对我说:“兰,与为夫同乘一匹马可好?”
我瞄了瞄那匹高得吓人的马不禁畏缩起来:“将军,这马车宽敞舒适,我看,还是…”
他哈哈大笑:“哈哈!想不到还有怕骑马的满族人!多尔衮说你们的天下的从马背上来的,连公主皇后都是马背巾帼,我们家德兰却例外啊!”
我糗的说不出话,年羹尧收住笑,正儿八经的说:“兰儿,所谓骑射骑射,先会骑才会射,你喜欢射箭,为夫以为你一定会骑马,不料…这一路遥远,十分烦闷,不如你上马为夫教你马术。又可吸收新鲜空气,又可以学到骑马,不是一举多得?”
我不想学,尤其是在这么多侍卫家丁面前,让他们知道我这满族武将之女不识骑术已经够难堪了,若在学骑时偶尔摔一两跤这还不是谋杀了所有满族人的荣誉?不可,万万不可。我越想头摇得越勤。
年羹尧还想说什么,忽然焦美从后车下来,无限鄙视的看着我说:“娇生惯养的小姐,不以懂得而骄傲,反以不懂来邀宠!妾身与将军同骑。”说罢已经走到年羹尧面前。
年羹尧不咸不淡的对焦美说:“不嫌京郊风沙大?”
焦美夸张的东张西望了一下说:“秋高气爽,何来的风沙?”
年羹尧看看我,再看看焦美,最后对焦美说:“好,你来骑吧。”
焦美动作十分利落的跃上马背,我这才注意到焦美今天竟是一身布衣打扮。这样的她更合适骑乘了。反观我,一身华服,用金丝线精工细绣的齐耳领口,浅黄色的上等丝绸收腰裙袍,白色的绣兰花的夹心,头戴透明的紫色兰花纱网,胸前挂着名贵的蓝玉,一副旗族贵人的打扮。看起来简直就是那种十分传神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唉,就算我会骑马,这样的打扮,怎么能起到马背上去?除非把裙摆撩起,露出大腿来,唉,我想都不敢想。
结果年羹尧在焦美上马后,也跳了上去,双手一握马绳,马儿扬蹄长嘶,一下子冲了出去。一转眼将我们抛在后头老远老远。我引颈看去,两人衣裾飘飘似要绝尘而去,只给我留下马蹄下飞扬浓浓的尘土。
林都尉恭敬的问我:“夫人,我们也走吧?”
我点头,放下帘子,说:“走吧!”
林都尉有些同情的眼神令我一惊,原来,我刚才一句简单的‘走吧’竟说的无限落寞与发酸。唉,女人!臭美的动物!
“让琥珀过来陪我吧,解解闷!”我突然想起那个秀气可人的琥珀来。
林都尉很顺从,很快就将琥珀叫到我的马车上来。她行了礼后,我让她与我同座,她死活不肯,我只有让她做到旁边的硬塌上。同时,因为她的拘谨我感到有些不快,毕竟我是想叫她来陪我聊聊天,解解闷的,她这样我们怎么又话说?于是我尽量放柔和声音问起她的家人来。
一提起她的家人,她很快就露出了纯真俄思乡之情。她是云南人,早年家乡大旱,她的家人将她辗转买到了山西总兵府。说到总兵打人时,一口公子,一口大人,我不禁对这个年羹尧的儿子有些好奇。我轻声问:“年公子是将军哪位夫人的孩子?”
琥珀掩嘴一笑:“夫人,将军队夫人你的宠爱是天下少有的,没想到夫人却对将军了解不深。这公子爷是晋珍夫人的孩子。”
晋珍?什么人?我很迷茫的看着琥珀。琥珀叹着气说:“要说到将军的夫人们真是个个坎坷。晋珍夫人是将军还没大婚就先纳的侍妾。可以说是将军最早的偏房。这是年老打人作主纳进门的,当时将军才十六岁,而晋珍夫人已经双十了。将军一直不怎么待见这位夫人。纳进门当天,将军就丢下她独自去了校场练武,一直到第二天才回来。这还不算,还一连好几天都不进晋珍夫人的门。弄得这夫人不吃不喝,差点没丢了性命。后来,老大人几番苦劝,将军总算是进了晋珍夫人的门,接着晋珍夫人很快就怀了公子爷。将军后来迎了府尹之女焦美为正室,再没进过晋珍夫人的门。在后来,将军随征出战,晋珍夫人在家中因照顾得了天花的公子爷和染上了天花。结果,公子爷熬了过来,晋珍夫人却没挺住去世了。”
我听着有些出神,琥珀突然停住不说了,她好像觉得与我说这个会惹祸上身。一双大眼睛担心的看着我。我宽慰她说:“你尽管说吧,我就是叫你来聊天的。将军的事他不介意我知道,只是他没有空闲来亲自告诉我。现在,你就来替将军说说吧。”
琥珀还是有所顾忌,渐渐只说公子,不再提起年羹尧的事。我听见她说公子对她很好,常常带她出去打猎,我又些兴趣的问:“公子爷应该是个好人吧?”
她双眼发亮,手舞足蹈起来:“那当然,公子为人很正直,虽然跟将军关系很僵,但我觉得他和将军很像!都是一样的大人物!平时他在军中脾气很坏,但是回来对我们这些下人从不打骂。有一次,马夫把公子爷的马牵到马槽上,忘了加草料,第二天,公子的马饿得走不动,在兵营里险些闹出笑话来,但公子只是说了马夫一下就了事了。还有,公子很支持弱小,常常为一些平民抱打不平。帮过好多人啊!”
我赞许的说:“哦,原来公子是这样的人!”
琥珀越说越有劲,以张笑脸红扑扑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尽情的陶醉在她的爱情世界里。我忽然想到,也许,我可以送个人情给他们!既然年公子想纳琥珀,琥珀对他又又意,我可以求年羹尧许了他们。这样一来,年公子因该队我这个和他同龄的母亲不会太排斥。又可以成全他们的爱情。于是我慎重的问:“你可喜欢公子?”
她马上脸红到耳根,支吾起来。
我有把握的对她说:“我可以做主,让公子纳了你!”
她虽害羞,但欣喜之情溢表,我心想,原来,我也是那种小小的决定可以改变别人一生的人!这种感觉真好,好到我有些飘飘然。琥珀对我又跪又谢,最后流下眼泪鼻涕来。
明明这是件很小的事情,但我不知为何,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成就。这样的心情很奇怪,我甚至不再因为焦美和年羹尧同乘一骑。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权力的欲望?
唉!我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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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茶亭遭遇
    不知是何原因,年羹尧一直和焦美骑马,没有再回到我的马车上,我不禁有些焦虑。马车渐渐走上一条比较颠簸的石子路,我虽乘惯马车,但还是忍不住又些不适,可怜的琥珀已经开始脸黄气短了。
就这样走着,中途休息用餐的时候到了,马车终于停在一座茶亭前。管家进了茶亭作了些安排,我被丫鬟扶着下车进了茶亭。
茶亭比较大,有好些茶座,茶亭的主人很热情,有是招呼人,又是饮马刷马的。茶亭已经坐了下路客,都是赶路人的行头。我们一群的到来没有引起注意。我吩咐管家不要太高调,自己找了个偏角落坐下。可是,吴辛的官兵很凶悍,他们几乎都是扯高气扬的咋呼着。几个兵勇还把兵器弄得当当作响。
大概是年羹尧不在场,吴辛这人显得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坐下就喊着让茶亭主人把原来的破茶撒掉,给他们来锅好茶。茶亭主人是个小青年,他又是鞠躬又是赔笑,解释着他没有什么好茶叶。那吴辛嘴巴一撇,桌子一拍站了起来,手已经揪住了小青年的衣领,作势要打。我对林都尉说:“你去劝阻一下这个吴辛!”
林都尉向我作揖说:“夫人,这吴大人是奉旨护送我们的,我们不宜与他打交道。”
这时那小青年已经被吴辛打倒在地,额上一大块青紫,摊在地上嗷嗷叫。吴辛的手下们压住小青年,吴辛一脚踩到小青年胸上。顿时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那吴辛阴森森的笑:“怎么样还敢亏待爷不?”
我实在忍无可忍!这吴辛在年羹尧面前一只乖猫似的,和现在这副作威作福的模样实在判若两人!我离开座位,快步向吴辛走去。
“吴大人!你还是放着微笑哥为我上杯茶水吧。”我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样严肃的表情,还会有这样带有警告意味的语气。但我就是这样做了。
吴辛惊愕的看着我,片刻,他的穿着官靴的脚从小青年身上收了回去。两撇胡子一抖一抖的说:“您,就是夫人!”
这吴辛在马车上见我和年羹尧一直没敢抬起过头,现在他可能认识我的鞋子多过认识我。林都尉跟过来,对吴辛说:“吴大人,这位正是主母。我家主母一路颠簸,需要安静,大人你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高抬贵手。何必与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呢?”
林都尉说着话听起来好像很谦卑,但是他的表情却是很强硬的。吴辛连忙向我赔罪:“年夫人!下关鲁莽了!惊搅了夫人!罪该万死啊!”
他马上又恢复了原先在年羹尧面前的恭敬,我也不好说什么,尽管对他很反感,但还是见好就收:“好了!我们尽管用茶,将军骑马较快不定在前方等着我们呢。”
吴辛连声称是。
我回到了自己的插座,那小青年不敢怠慢,呼来了他的另一名青年伙伴殷勤的给我砌茶。林都尉环顾一下周围,压低声音凑近我说:“夫人,这里不对!”
我见他神情凝重,心也开始怦怦直跳起来:“怎么啦?”
他眼尾飞快的扫一周遭一眼,声音压得更低的说:“这茶亭设在这荒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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