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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极品药妃-第92章

小说: 极品药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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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楚灵儿正低头喝茶吃点心,紫色的衣裙上虽然还是血渍斑斑,也是一脸的憔悴。

云萱疑惑,昨日楚灵儿浑身是血,分明是受了很严重的内外伤所致,可是,这失踪的一天一夜,她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除了脸色有点憔悴,其他倒真瞧不出什么异常来,这伤,恢复的也忒快了些吧?云萱暗自猜测着,莫先生激动的声音已经震耳欲聋。

“公子怎么会失踪?这绝对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他上了马跟在我和小姐的后面”莫先生激动焦忧的声音在厅堂内回响,见到云萱的前脚迈进了门槛,莫先生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脚步有点虚浮的冲到云萱的面前,也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伸手便封住云萱的衣领。

手上青筋暴突,骨节分明,脸逼得太近,满眼的血丝牵连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云大夫,昨天我是亲眼看见公子带着你上的马,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莫子期在云萱的耳边几近咆哮。

云萱在锦绣的帮助下将莫先生的手从自己的衣领前移开,三言两语再次将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遍,“……他为了救陆扬他们,跳进了那条河。”

楚灵儿难得意外的坐在椅子上,没有来纠缠陆扬,面不改色的往嘴里塞着点心,似乎饿急遗忘了人群中独独少了她的哥哥。

莫先生听得面色青白交错,大呼:“公子不可能失踪这么长时间没个信的,肯定是遇到烦了那些獾猪和大白蛇明显是别人设下的陷阱,不行,我要下山去找公子”

陆扬和李伯他们急忙拦住莫先生,劝慰着,陆扬道:“先生才刚刚回来,又有伤在身,不可再添劳累,我那边已经加派了人手,相信不多时定能找到,再说了,楚兄那么高的武功修为,应该不会有事,许是路上耽搁了,先生还是留下来等消息……”

好不容易安抚了莫先生,李伯带着他下去休息了,陆扬走到翘着二郎腿的楚灵儿面前,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冷冷问道:“灵儿,莫先生是不是用净髓功帮你疗的伤?”

楚灵儿惊诧的抬起头,看着陆扬,水灵灵的大眼中闪过一抹怨恨:“陆扬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希望看见我活蹦乱跳的站在你面前?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心急火燎的跟着那些护卫上来见你,又或者,我压根就不该活过来,最好被那些獾猪踩死才罢”

陆扬揉了揉鼻子,皱眉审视着楚灵儿,“就问你一句,至于这样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生死未卜,我怎么可能不担心现在你回来了我当然高兴,可我还是那句话,你必须要正面回答我,莫先生现在变得这样虚弱,功力损失了大半,是不是用了净髓功帮你疗的伤?”

楚灵儿鼓着腮帮子看着陆扬,眉眼缓缓拧紧,最后,将手中剩下的半块糕点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哭喊起来,“是啊,是我逼的,是我存心要让莫叔叔损失功力的,我就是这么坏,现在你满意了吧”

陆扬看了眼那被踩得成了稀泥的糕点,也有些来火,“莫先生的事情我也没有权利多干涉,无非就是问问罢了,他对你好,宠着你,愿意为你牺牲一切又何妨?你平心静气告诉我就是,何苦糟蹋这些东西,你可知道这山高路远的,李伯他们也不容易”

“对,我就是大小姐脾气,怎么了?看不惯了对吗?陆扬哥哥以前不管灵儿怎么做,都不会这样质问的,现在是不是因为那两个不男不女的大夫?”楚灵儿撒泼,指着不远处冷眼旁观的云萱和锦绣破口大骂,长袖一挥,打翻了身旁的茶杯,砰一声碎裂清音,整个厅堂瞬间变得静谧

“你再这样辱骂我们主仆,休怪我要教训你了”锦绣冷冷警告,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锦绣,犯不着跟这样没有血性的人计较,降了什么的位份。自己的哥哥至今生死未卜,她倒有心思在这里品茶吃点心了,这样不知人情没有人性的人,你跟她教训个什么劲儿?”

锦绣点了点头,“是奴婢糊涂了,主子说的对,奴婢这气力省着。”

“哎,谁教训谁?你以为我会怕了你吗?那天要不是我哥哥出手,我早将你打趴下了要打就打,本小姐这会子心里正愁着没处撒火呢还有,说谁没有人性呢?诅咒我哥死吗?实话告诉你们,我哥可是堂堂的太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龙鳞加身是什么邪气都不能侵蚀的他怎么可能死?本小姐现在就要掌你们的嘴”。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采阴补阳

第一百一十六章采阴补阳

楚灵儿说着就撸高了袖子抽出了那根九节鞭,作势要冲过来,被陆扬一把拽住胳膊给扯了回去。

“住手”陆扬低吼,浑然发怒,“你再给我闹,再给我多出一句言辞,我就真要代替你哥哥教训你了”

陆扬原本是一张含笑的桃花脸,这会子阴沉下来,却是让人不寒而栗。就是云萱和锦绣,也不由面面相觑,诧异非常。更让云萱觉诧异甚至震惊的,不是陆扬的现在的怒容,而是因为楚灵儿方才那一番话

太子?谁是太子?楚观云吗?

云萱不由打了了激灵,她想起司空飒以前说过的推测,他说,楚观云远没有眼见那般简单。

确实如此啊,云萱初见他时,他的身份是百草阁的大掌柜,医云堂的货源也是他在周旋,典型的生意中人。

樊城一行,她知道了她还有别的神秘身份,原来是什么门派的掌门人,。而如今,驭兽山上,楚观云还要再牵扯出一个身份来吗?他到底有多复杂?

楚灵儿似乎也没陆扬的这个样子给吓到了,怔了怔,在陆扬手中挣扎,陆扬的手像铁钳一样,楚灵儿又咬又踢,陆扬都是绷的紧紧的,笑容完全没有,微眯的桃花眼中孕育出绝对的愤怒和隐忍,楚灵儿不知死活,还是撒泼使蛮,陆扬眉眼一厉,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

楚灵儿瞬间安静下来,身子一歪倒在陆扬肩头。

“你这样点了她的穴位,只怕她醒来会更加暴怒吧?”云萱问。

陆扬无奈叹口气,“莫先生丧失了大半功力,楚兄到现在又没消息,我这正乱成一气,回头她再赌气跑下山出了啥事,我可担当不起先点了安静会,回头我再劝劝,实在劝不好就直接拿身子绑了,待到踏雪顺利分娩后,我再亲自送她回去”

云萱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回头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我看她身上,似乎还没完全好,毕竟,我的身份是大夫。”

陆扬瞟了眼怀中的楚灵儿,脸色的确憔悴苍白,抱歉的诶了声,“我也代灵儿跟你们赔个不是,她的话不要往心里去。”

云萱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的”

陆扬点点头,打横抱起楚灵儿,越过云萱和锦绣,径直朝着门外走去。锦绣的目光躲在云萱的身后,直直望着陆扬的背影在门口消失,方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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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过后,莫先生不顾众人的劝阻还是心急如焚的要去看望踏雪的情况,众人都很感叹莫先生的良苦用心。云萱本无意同去,但莫先生却做低伏小的真诚相邀,还为之前的暴举当着众人和陆扬的面,向云萱赔礼道歉,很是真挚。

云萱也不是那等不识大体之人,莫先生是长辈能这样做,云萱还能再说什么?当下也就没有推辞一同前往。

陆扬原本就计划一同进园子的,因为楚灵儿很快就醒了,他便留了下来照顾楚灵儿。如此一来,锦绣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云萱暗暗将她的这些小特征观察在眼,又当着众人也不方便开口安慰什么。

众人在那一望无垠的野生大院子里溜了一大圈,路上不时遇到一些出来觅食的野兽,不知为何,都只是远远好奇的盯着这里的众人,却没有一只野兽敢上前来挑衅,就连最凶残的狼,也只是有些警惕的躲在草丛后,都不敢对众人动杀心。

云萱很好奇,上次就想问了,因为她还从未见识过这样完全开放式的野生园子,与野兽没有隔着铁笼子,而是擦肩而过互不相犯,实在让人震惊刺激。

莫先生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些体力和精力,情绪也就没有刚到时那样激动偏激,为云萱耐心的解了疑惑。

“这里的野兽一来都是捉回的幼崽进行家养驯化,我们家公子有爱心,得了空的时候常来这里给这些野兽吹奏安魂曲,如此一来,它们的野性和杀气无形中磨灭了不少,所以较外面山野中的野兽不同,温顺了不少。二来,野兽的世界也如我们人类,有着一定的制衡规矩,我们公子降伏了这里的统领踏云和踏雪为坐骑,有了踏云和踏雪的威慑,理所当然,其他的动物,就算是狮子老虎也不敢对我们这些人起歹心”

“楚公子是用他随身带着的那根碧玉箫管吹奏吗?”云萱问,心下涌过一阵震惊。

莫先生无比赞赏的点了点头,“我们家公子,心底其实最纯善,只有心灵纯净善良的人,才能谱出那样神奇的安魂曲,让野兽都跟着动容啊只可惜,公子他现在生死未卜……”莫先生唏嘘着摇了摇头,背手在李伯的指引下继续朝着前方查看了去,留下云萱,站在原地,表情有点痴痴。

云萱能幻想出那样的场景,楚观云奏乐,百兽是他忠实的听众,一曲安魂,将和平的乐章流水般滋润进野兽嗜血的心,这该是何等的功力和魄力才能有所为的事?

云萱不禁忆起了初遇楚观云的时候,是炎炎的夏日,翡翠河脉脉的流水被日光映照得流光溢彩。他就站在一艘小船上,一袭临风的白袍,伫立船头,惊若天人。

飘渺的仙音飘进云萱的心魂,让她的灵魂似乎回到了从前的那一世,小桥流水的江南故里。

当日去东部樊城的路上,遭遇蛇群的围攻,楚观云就是在月下的高石上以一曲天籁之音,不费吹灰之力,不伤一兵一卒的解决了危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除了驯兽这件事情她未曾亲眼所见,但以前的那些事情她都是亲身经历的。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让你觉得震撼,不可思议,你会对那个人产生崇拜,并有这种崇拜缓缓衍生出淡淡的模糊的欣赏。

你会将这种感觉藏在心里,但是,当你的这些心思和欣赏被别人从口中用语言再次说出的时候,你会有种完全不一样的兴奋,那种兴奋,会让你觉得那个人,真的很与众不同,而恰恰就是这个在别人眼中都很了不起的人,却偏偏对自己有点特殊对待,你会在心里产生一种女人与生俱来的陶醉甚至小小的虚荣感。

正是有了这些闹心的复杂感觉,云萱才猛然间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是挂念楚观云的生死的,尽管他曾经伤害过她让她至今伤口难愈,但是,这一回,他却是真的为了她的一句话,而将自己的生死置之不顾,她记得他一掌拍在马上,让她跟自己背道而驰,她看见他的背影是多么的决绝

云萱心里开始莫名的疼起来,她明白过来,原来,一切不过是她在自我欺骗罢了,她恨他,咬牙切齿要置他死地,可是,她却更在乎他的安危

天哪,云萱突然第一次如此憎恶甚至鄙视自己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竟然会对那样一个捉摸不透的男人产生不该有的感觉,真是自己找虐

一阵头晕目眩的错觉如电流般从她身上一闪而过,云萱感觉到自己的头里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锥自己,突然好痛好痛,痛的似乎要裂开脑壳了,她抱紧自己的头,倒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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