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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夜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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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目,以余光瞥过。铃兰虚软的半睁着眼睛,只看见身后三五个高大的汉子,底下停车场光线昏暗,又寂静如水,暂无人出入,那群人蜂拥而至,以迅而不及之速扣住莫之城。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尖锐的匕首抵着莫之城的颈脖,她一丝后怕,是遇到劫匪,还是?
莫之城见状,已无法顾及,趁对方不经意之际,回首,迅而不及之速握住男人的手腕,侧身带着那人转半圈,狠狠将他摔倒于地,争夺他手中的匕首,却不想一阵混乱中,女人被另外高大强悍的男人拖出宾利:“啊——”叶铃兰尖叫着,男人以手捂住她大叫的唇瓣,硬将她呼救逼回,她觉快窒息。
闻声,莫之城连忙回头,叶铃兰已被两人钳住手腕,狠狠压制于地。
“叶铃兰——”莫之城脱口而出,急切爬起救她,可脚下虚软,眼前出现重叠的幻影,他们到底下了多少剂量的药?
身后被打倒的男子猛然起身,纵身一跃,以手肘扣住莫之城颈脖。
叶铃兰睁眸看着,莫之城咬紧牙关,狠狠扳开猛汉的钳制,扯住他手腕,一记狠戾的过肩摔,尘土四溅。
那群陌生男子见状,松开叶铃兰,疯狂的蜂拥而上,铃兰爬起,畏惧的向后缩着,却见五人一同扣押莫之城。
惊惶之际,铃兰看过车轮旁一空置的酒瓶,毫不犹豫抓起,看都不看,冲了上去,正好砸在男人的脑门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男人的脑袋开了花,血沿着下巴淌下来。男人捂着脑袋倒在地上,吃痛的嗷嗷直叫着。
周围的人被突如其来的情况震傻了,张口结舌的看着女人。
叶铃兰望着手底砸碎而锋利的酒瓶,一眼错愕,她喘息着,手指间沾染着男人的血液,她握紧着,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雪白,指甲中央完全褪去了血色,只有周圈是触目的紫红。
“给我打——”为首的男人忽然叫嚣着。
叶铃兰躲在莫之城身后,他朝她递了个眼色,莫之城强忍的从身后扑到为首的男人,反手扣住猛汉:“你们在敢上前试试看。”坚毅的声音,铿锵有力,莫之城低喘着。
擒贼先擒王,眼前几人已不敢妄自乱动。
莫之城控制住局面,欲带叶铃兰靠近宾利,千钧一刻时,那受伤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掏过匕首,猛然起身,出其不意,从他们身后袭击,
叶铃兰闻声回首,惊愕睁眸:“莫之城,小心——”脱口而出,危在旦夕,一触即发之际,她忽然上前,抵挡的抱住莫之城,那尖锐的刀锋呲的一声,猛烈撞击,狠狠刺进女人的肩甲:“唔——”粘稠的鲜血染红了米色大衣,似晕染而开的罂粟,夹着腥咸的气息。
“叶铃兰——”男人发狂的斥吼,石破惊天,女人吃痛蹙眉,紧紧的拥搂着他,
“叶铃兰——”
耳边传来一阵混乱的声响,女人容颜苍白无力,她痛的喘息着,到最后失去知觉。眼前的一切朦胧在万丈霞光里,只剩下一个个扭曲的轮廓。
***
莫之城抱着满身鲜血的女人,急匆的赶往急救室,看着怀里面无血色的她,额头上的汗珠子像一滴滴炙热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在他的黑衬衣上,她右手也被玻璃割得血淋淋的,伤口横过整个手掌,皮肉翻开着。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却用无比冷静的声音,告诉她,抚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汤沛一直跟随在身后,见莫之城疲乏不堪,见女人毫无血色的脸庞,长发凌乱飘洒。他大步流星,跟上莫之城脚步,急切的说:“莫总,你也受伤了,我来抱把。”
“我来——”男人倦意低语,却未在理会他。
汤沛脚步渐渐停下,怔怔的回望着那焦灼的身影,渐行渐远。汤沛随意倚靠着墙壁,那时他找遍姹紫嫣红,追到地下停车位时,眼前是血淋漓的一幕。莫总受了轻伤,而女人大血不止。
他看着莫之城被挡在急诊室,只身一人,坐在黑色的长椅上,男人垂首沉寂的侧颜,幽静的长廊,只有一行发白刺眼的白炽灯直笼而下,倒映着男人微微佝偻的身影。
汤沛上前,看着他十指交握,苍劲有力的指间骨节突出,他一怔,是发现莫总的手心微微的颤着。
莫之城看过适时递在眼前的香烟,悄然颔首。汤沛看见他那双深眸里划过一缕猩红:“莫总——”可是他还晲见莫总眼底另一种隐晦的情绪。
莫之城推拒,缓缓覆着眼睛,若有所思的闭眸歇息:“去查到底是谁做的?”
“是,莫总。”汤沛抬头,望过那扇紧闭的急诊室门,
汤沛回神,各怀心事!
***
她醒来的时候,侧卧的躺睡着,她看着眼前的一切,漂亮的壁灯,华丽的帘布,酒红的原木地板,眼熟的环境,立马让她记起初夜的豪取强夺,连忙起身,却被一股力道压回去,肩背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躺回去。”接着男人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她看清男人,蹙眉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
莫之城让她继续侧卧的睡下,修眉一蹙,压着声色里的愠怒的说:“你为我受伤了。”
那一句‘为我’,令她脸颊微微染红,莫之城俯身,为她盖好被褥,铃兰看着他一脸不悦之色,轻声问道:“救了你,你毫发未损,可为什么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莫之城在她身边坐下,抚过她的发:“因为你流了很多血。”
一语道破,铃兰怔了怔,她欲问‘所以呢’,却觉冒昧,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看了看他。
“你伤口好的很慢,昏睡了几天。”说着,男人眉心拧的更深。
“哦。”她轻声应着,那他。。。有没有发现别的异常?见他未吭声,兴许没有。
“疼吧!”他问道。
“匕首刺进那一下疼,后来就没知觉了。”她低语着,身体有些虚弱:“树大招风,莫总可是四面树敌。”她淡淡嘲讽。
“还不是你惹的祸。”
“我?!”
“秦少!”他轻描淡写提及。
“是他做的手脚?!”铃兰有些诧异,可想起莫之城的话:“怎么是我招惹的,那次赌场,莫总明明是借我挫秦锐气,说到底我才是最后的受害者。”
听闻,莫之城眼底含着隐隐的笑意:“你累不累?”
她点头,肩背火辣的痛感好似被巨石积压着。
“那你还有力气给我顶嘴?!”
莫之城在她额头弹了个爆栗子,铃兰吃痛的揉过额角,一时陷入了沉寂。
她看着他一直坐在身旁,又担心这个模样该怎么回家?许多问题撞入脑中时,却听见男人喊着:“铃兰——”
那一声很轻,她怔了怔:“嗯?!”
他沉默片刻,又问过:“那个时候。。。为什么有勇气,给我挡一刀?”
叶铃兰怔着,轻轻掩着眸底:“莫总,”
可她想避开,为什么,那个时候为什么有勇气?她喃喃着:“有些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莫之城看着她,良久的对视,到最后为她覆好被子:“你伤好之前,留在这里养着。”
她眼下几分惊讶:“我想回家。”直言自己的心思。
“不行!”他斩钉截铁拒绝,容不得她回复,莫之城低语:“你的伤未痊愈,一个人在家谁照顾你?”
“一个人生活过来,我已经习惯了。”言语间有几分淡淡无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却不料男人告诉她:“我也可以好好照顾你!”
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坚持,二来她的伤确实比她想象中更严重,锐器是刺中她的肩胛骨,有些损失,她整日里有些昏沉,辗转醒来,偌大的别墅寂静无声,耳边有清脆的鸟鸣,与海浪的拍击声,又是一个清晨。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趴卧的睡着,像只令人生怜的小狗,她缓缓睁开眼睛时,却看见男人清净的脸庞,
与莫之城同居的日子,她由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后来的随遇而安,倒也没费多少波折。可这些日子以来,她睡主卧,他睡客卧,从未越过彼此的界限。却不想昨晚他越界,与她拥搂而眠。
叶铃兰只感觉他的手臂横在自己腰际,也与她一样的趴着睡,兴许是很累,他还没醒来,她盯睨着他沉静的睡颜,一个男人的睫毛怎么也能生的那般好看。他的皮肤是微微的麦色,却保养的非常好。
只是她稍加动了动身,男人警惕的蹙了蹙眉,低声叹过,呢喃着:“不要乱动。”半梦半醒间,他叮嘱:“伤口会裂。”
叶铃兰怔着,难为他在睡梦里还惦记着这事,
她的沉寂换来男人转醒,他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不悦的睁开眼睛,蹙眉的看着她:“好点了?”
“我怎么了?”她不解问过,
“你乱动身子触到伤口,昨晚有些发炎引起了低烧。”
“所以。。。”
“折腾了我大半夜,你满意了?”莫之城白了她一眼。


一卷:潜入 傻女人 为青衫美酒而更

?“折腾了我大半夜,你满意了?”莫之城白了她一眼,他翻身平躺的睡着,叶铃兰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也能像他那样的睡相,可是她现而只能像只小狗一样趴着。
“——”
“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他问道。
她昨晚只觉身子有些发烫,迷迷糊糊之中,并不记得他为她做了些什么,见她怔怔的神色,莫之城戳了戳她脑袋:“没良心的女人,你不会是选择性忘记,我对你的好,你不记得;对你强取豪夺,你倒记仇,记得一清二楚,是不是?”
叶铃兰珉唇低笑着:“你不是说会照顾我吗?”可她感觉到唇角微扬的弧度时,她微微一怔,话音刚落,她才意识自己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莫之城,那个有着拒人千里之外,冷漠的莫之城,在他面前竟忘了畏惧。
她看见清澈的阳光柔软了他坚毅的线条,他手心顺势惦着她的发,神色稍沉,静默的说:“你还说你能照顾好自己,昨晚若不是我在家,你死了都没人知道。”
提及那死,彼此都怔忡着,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可莫之城继续道:“你发烧时,我连忙请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你打了点滴。可你嘴里念念不停,额头也一直冒着冷汗,好像是在做噩梦,深夜漆黑,怕你害怕,所以才留下来陪着你睡。”
那袭话语很暖,铃兰听着,却无以回复,她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已经不早,她好奇问过:“时间不早了,莫总,不去‘天城’吗?”
“今天是周末,我也想给自己放一个假。”他淡淡说道:“刚好,和你在一起。”
“——”铃兰脑袋趴下,睡在雪白的枕头,男人侧目,与她对望着:“铃兰,”他低声的喊着她,
“嗯?”
“你上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她不解回问,并不懂他指的何事。
“为什么有勇气为我挡上一刀?”原来他还在乎这个问题,却还要抓空,拼命的追问她。
“这个答案对你那么重要吗?”
莫之城点头,却告诉她:“在那个危在旦夕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拼命保护着各自的利益,告诉我为什么有勇气?如果那一刀再深一点,伤及你性命怎么办?”
如果她告诉他,她怕包厢里的事情引得他怀疑,千钧一发时,她想的就是为夺他的信任,他会怎么样?
铃兰清亮的眼眸渐渐暗淡,她有时的确铤而走险,她轻声应答着他:“不知道——”男人淡淡的笑了笑,岂料凑近,低头在她额头轻轻落吻,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低语:“傻女人,你真傻,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她被他纳入怀底。
与莫之城共处的第一个周末,叶铃兰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劲。男人歇息了一会便起床,他有早上沐浴的习惯。此刻,淋浴室里传来‘哗哗哗’水声,铃兰回首,磨砂玻璃上映着模糊的影,不消一刻,水声停下,男人推门而出,只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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