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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乱世湮华-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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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篷船无人摇橹,自是顺流而下。

百丈外的河堤上,立着七八个黑色劲装的武士,见老翁上岸,齐齐躬身抱拳:“大总管。”

老翁挥了挥水珠淋漓妁袖子:“无需多礼。”

立在最左边的武士上前一步,小心询问:“姜氏家臣易防,只是属下未曾料到,来此的竟是萧白璧本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老翁沉吟片刻,道:“此方圆百里,皆在赫连翊掌控内,萧白璧能避开赫连翊眼线出现在冯家村,不可能带太多人来,我们暂时什么都不必做,静观其变便可。”

那武士仍不放心:“陛下……”

老翁沉声道:“一切安好。”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这个时节,很是炎热,不过身处山间河上,又落了水,经夜风一吹,十分容易着凉,且刚刚扶楚自己也说了冷,赫连翊理直气壮的将她剥了个一丝不剩。

后又以相同理由,将自己也剥得跟个新生的娃儿一般。

剥了也就剥了,反正她看不见,可赫连翊是个没脸没皮的,且还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大种.马。

最能暖人的,其实不是锦被,亦不是貂裘,而是另一个人的身体,赫连翊据者这冠名堂皇的理由,将扶楚困在身下。

他的唇落在她如缎的发丝上,他的声音微靡,略颤的响在她耳畔:“奴儿,许久之前,我曾同你说过,给我生个儿子,便将这满天繁星赏了你,那时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说了那话之后,却做了对你不住的事,而今,我已知错,今夜我不再狂言,但求满天星辰为证,从今往后,决不再负你!”

她莞尔一笑:“然后?”

他声音更低柔:“奴儿,再给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的女儿。”

第一五九章章是我的人

轰记忆之城的壁垒崩塌一角,那些葬在虞宫里的纯真爱恋,瞬时澎湃,好看的小说:。

“奴儿,等你有了孤的骨肉,若是儿子,待他落地之日,便是受封大晏世子之时。”

“给孤生个儿子,孤便将这漫天星辰赏了你……”

“奴儿,只有在你身边,才能睡得这样踏实。”

……

她以为那便是爱情,时过境迁,回头再看,不过是些幼稚游戏。

一句年少轻狂,便可让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害化为乌有么?

若她只是一个平凡公主,而不是人人唾弃的妖女,今时今刻,早已是一堆枯骨,堆叠成他睥睨天下的基石。

睫毛扑扇,隐见晶莹,看不真切,或许,不过是流离萤火。

他摆箭上弦瞄准她,真是水深火热,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咬着牙,沙哑求索:“奴儿,我……你。”

她嘴角绽似有还无的浅笑,伸出冰凉小手,轻推他胸膛,一句娇喃:“身上不大好,受不住这般折腾。”

他沉默了,额头沁出薄汗来,渐渐汇聚成滴,从他涨红的俊脸上滚落,砸上她的脸,许久,他一字一顿,夹杂幽怨叹息:“你这蠢女人,真真磨人,。”

扑通一声,这次,是他自己跳进河,兀自在水中折腾了两刻种才爬上来,四肢摊开,仰面朝天躺平,长吁一口气,无力道:“奴儿,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给我生女儿啊?”

她早已换了位置躺着,头在篷外,自胸口往下,全在船篷里。

想那老翁真是细致。船上居然备了薄被,她用薄被将自己严实裹住,眼也用布条遮住。他爬上来,使得小船剧烈摇晃,她竟全无反应。便是他开口问她,也维持着均系气息。似乎睡去。

他真是又气又笑,最后一声长叹,拿起她丢在一边的一件粗布胡服,随意套上身,也躺了下来。

这船真是小,一共才两人长,扶楚占了后半边。赫连翊占了前半截,她的脚对着船尾,他的脚搁在船头,他们的头顶互相抵靠对方的肩膀,脸贴着脸。

船停在一个徐缓的漩涡间,赫连翊好似并没注意到,在他和她上方,是漫天繁星,光辉熠熠;在他和她周身,是舞着的萤火虫。流光点点;在他和她船下,是飘荡着的河灯,烛光暖暖,他伸出手。圈住她的头,呢喃:“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这样静静躺着,也可以如此快活,但愿这样的美好,可以与天长,共地久。”

今夜有你,无眠……



赫连翊踏着晨曦,将扶楚背回他的安乐窝。

和扶楚在一起,无论休息与否,赫连翊总是精神饱满的样子,当然,最直接的体现方式就是这一路上的喋喋不休。

从前马前立个大活人都看不清的主,而今连路边的小野花有几个瓣都辨得明,好看的小说:。

倏地一下,有只野兔窜过,他差点将背在后面的扶楚扔了。

刚要松手,被她察觉,一把揽住他脖子,险些勒死他:“你干什么?”

他面红耳赤,怪腔怪调:“蠢女人快点松开,要死了,完了完了,都是你,被那只肥兔子给逃了。”

她又勒了一下,才缓缓松开,不屑回他:“你能不能找些高明点的借口?”

他咳了几声,一本正经:“真有兔子。”

她冷哼:“我说的是你抓不到兔子的原因。”

他磨了磨牙,自从和她在一起,他总是磨牙:“等回去后,我就顿顿给你吃兔子,腻死你。”

她淡淡道:“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那年,他差点用荷叶鸡腻死她。

他一噎,心头猛地抽跳了几下,不过立刻安慰自己:没事的,我亲自喂她的药,前尘旧事,她应该全都忘记了。

脑子还算灵光,立刻转移话题:“奴儿,那个李南桥是怎么回事?”

她真不知:“什么李南桥?”

赫连翊轻笑一声:“就是那个和冯含玉私。通,被人抓个正着的倒霉鬼。”

扶楚想了想,哦了一声:“虽然你这家伙一无是处,可好歹是我的人,也不知那个冯含玉有没也什么毛病,万一把你睡了,传给你一身毛病,不是给我添堵?”

赫连翊深呼吸:“什么叫她把我给睡了,就算是睡,也是我睡她好不好?”

扶楚平静道:“有区别么?”

赫连翊愤愤不平:“当然,我是男人,从来都是我睡女人,好看的小说:。”

没想到扶楚居然说:“都被搞昏了,还谈睡别人?”

赫连翊底气不足:“还不是怨你?”

关于谁睡谁,她懒得跟他争,径自陈述:“那个时候冯家上下都忙着迎接个什么人物,后院空荡荡的,处理完了你,我就从后门出了冯家,事有凑巧,才出门就撞到个蹲守在冯家后门的年轻人,我觉得他有可能是冯含玉的相好,就问他喜不喜欢冯含玉,他果真十分仰慕冯含玉,我就告诉他冯含玉正在秘密招亲,还摸出从你身上找到的金叶子,拿了两片给他算作贺礼,他接过我给的金叶子,对我感恩戴德,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我,我让他少罗嗦,将他推进门后,成不成功,就看他造化,哎,都忘了问,不过听你这意思,他和冯含玉还真成了,真是可喜可贺。”

其实赫连翊还是晕乎乎的,因扶楚那句‘可好歹是我的人’。

如果换个女人这么说,他一定恼羞成怒,可说这话的是他的奴儿,他在反应过来之后,只是窃喜在心,冯含玉被扶楚坑了,他听完过程,笑眯眯的重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喜的什么,贺的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大约当时太紧张,使得赫连翊忽略了异常情况,连问都没问扶楚,拱桥上拥抱着她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回到山里后,又搬了一天石头,扶楚问他忙什么,他瓮声瓮气的说讨厌被打扰,布个更厉害的阵法,将闲杂人等统统隔离出他们的二人世界。

第一六零章有毒快跑

不过旦夕,冯家村由繁盛转为萧条。

鳌山燃尽,烟花谢幕,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为求自保,各奔东西。

青山间,绿水上,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舟上一抹月白长身,迎风孤立。

一个劲装男人,急奔而来,到了岸边也不曾住脚,纵身一跃上了扁舟,直到月白男子身后,才站定躬身:“小师叔祖,找到了冯氏所说的山谷,不过有人在那里布了阵法,良古无能,不得而入。”

现如今,还在冯家村徘徊不去的,除了如子墨这等别有用心的人之外,还能有谁?

听了颜良古的回禀,他不曾改变姿势,声音也是淡如止水:“师父曾言,我师兄弟三人,各有所长,二师兄尤擅阵法,赫连翊乃其倾囊相授的嫡传弟子,所布阵法,你破不开,也在情理之中。”

颜良古略显焦躁:“方圆百里密布赫连翊的暗卫,百里外便是晏国要塞,不久前刚刚调来十万重兵,冯氏举村迁移,此事不出两天定为赫连翊所知,石阵不破,只怕错失良机。”

子墨不做声,颜良古一声叹息,又道:“小师叔祖心慈手软,若非不忍见冯氏惨遭屠戮,以几百数千众换天下人太平,只要再等三天,姜太后和晏国新君急调的三万众便会绕过赫连翊重兵,取偏道来此,待到那时,量他二人插翅难逃。”

却听子墨轻笑出声:“她不曾失忆。”

颜良古没听清:“什么?”

子墨声音恢复缥缈:“就算冯氏不走,赫连翊也会由旁的途径获悉我们找来,留冯氏一众在此,徒增冤魂,而姜氏与晏新君调来的这五万众,不过是送羊入虎口,毫无意义,。”

“良古去拦住那三万精兵?”

子墨平淡无波道:“这三万,是死士。”

“那该如何是好?”

子墨抬头看天,风起云涌,他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我来此,只为一个人的死活。

旁的事,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夜色四合,子墨终于闯进石阵,迈进赫连翊一手打造的世外桃源。

安静祥和,处处透着凡夫俗子梦想中的幸福,是令人心悸的美好。

其实,经了人间烟火后,漫漫长夜,他也曾有过幻想自己若是个普通的凡夫俗子,该有多好!

舒尔聆听,虫鸣莺啼外,间杂轻微脚步声,是女子在行走。

心抽跳两下,循声而去,远远望见,一个穿着雪白宽袍的女子,青丝散在身后,一脚踏进水中,向前伸出双手,微微俯身,宽大的袖摆和身后的青丝垂曳在水面上,赏心悦目的美。

轻柔嗓音钻进耳中:“都跟你赔了不是,还一直不理我,小乖,你也太不乖了,再这样,我就不陪你戏水,回去睡了。”

此声此语,透着天真烂漫,哪有半点冷血嗜杀的痕迹?

悄无声息靠近的子墨怔了片刻,抬头看去,对上那条黄金大蟒幽幽的眼睛。

它认出他来,猛地抬起尾巴,重重砸上水面,溅出水花无数,是要提醒扶楚。

子墨从悸动中抽回理智,快速逼近,出掌直击扶楚后心,他的那株曼陀罗华仍沁着血色,据此,他敢断定她没有恢复。

如此的娇弱,他一成掌力便可令‘回天乏术,了断,眨眼之间,就这么简单。

咫尺之遥,她蓦地转身,与此同时,外袍脱落,内里,空无一物,红唇勾笑,声音妩媚:“夫君,我美么?”

本就没放多少内力,他很容易收住掌势,端端定在距她胸口一指远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她很美,可他不知道,她的美也有杀伤力。

他竟不知所措。

她始终闭着眼,笑容灿烂,微微偏着头,似正在用耳聆听:“夫君太坏了,竟要吓我,难道不知,小乖防着你呢?”

话落,双手捧住他停在半空中的手腕,轻轻向她怀中一带,在他没有防备时,掌心突然贴上一片温润柔软的所在。

那是她的一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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