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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明官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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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全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福全守御千户所于晋江县南。

    金门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金门守御千户所于同安县东南金门岛。

    高浦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高浦守御千户所于同安县西南。

    崇武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崇武守御千户所于惠安县东南。

    永宁中左千户所:洪武二十七年(1394)置永宁守御中左千户所于同安县南厦门(嘉禾屿)。

    漳州卫:洪武元年(1368)置漳州卫于漳州府。

    龙岩中中千户所:初为漳州卫中千户所,成化七年(1471)更名龙岩守御中中千户所,徙治龙岩县。

    南诏千户所:初为漳州卫后千户所,弘治十八年(1504)更名南诏千户所,徙治漳浦县西南(后为诏安县)。

    镇海卫: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镇海卫于漳浦县东北。

    六鳌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六鳌守御千户所于漳浦县东偏南。

    铜山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铜山守御千户所于漳浦县南偏西铜山岛之西门澳(后为诏安县东)。

    玄锺千户所:洪武二十一年(1388)置玄锺守御千户所于漳浦县西南(后为诏安县东南)。

    建宁左卫:倚郭。洪武八年(1375)置建宁左卫于建宁府。

    建宁右卫:倚郭。洪武八年(1375)置建宁右卫于建宁府。

    浦城千户所:成化十年(1474)置浦城守御千户所于浦城县。

    建阳卫:明初置建阳卫于建阳县,后废。

    延平卫:洪武元年(1368)置延平卫于延平府。

    将乐千户所:洪武四年(1371)置将乐守御千户所于将乐县。

    永安千户所:正统十四年(1449)置永安守御千户所于沙县西南(后为永安县)。

    汀州卫:洪武元年(1368)置汀州卫于汀州府。

    武平千户所:洪武二十四年(1391)置武平守御千户所于武平县西南武溪里。

    上杭千户所:成化二年(1466)置上杭守御千户所于上杭县。

    邵武卫:洪武元年(1368)置邵武卫于邵武府。

    福宁州柘洋巡司:今柘荣县;福宁州桐山堡巡司:今福鼎县;

    镇东卫:今福清市海口镇;平海卫:今莆田市秀屿区平海镇;

    永宁卫:今晋江市永宁镇;镇海卫:今漳浦县前亭镇镇海村;

    大金所:今霞浦县长春镇大京村;定海所:今连江县筱埕镇定海村;

    梅花所:今长乐市梅花镇;万安所:今福清市东瀚镇万安村;

    莆禧所:今莆田市秀屿区忠门镇莆禧村;福全所:今晋江市金井镇福全村;

    金门所:今金门县西南旧城;高浦所:今厦门市杏林区杏林镇高浦村;

    崇武所:今惠安县崇武镇;永宁中左所:今厦门市;

    六鳌所:今漳浦县六鳌镇;铜山所:今东山县铜陵镇;

    玄锺所:今诏安县梅岭镇玄钟村;武平所:今武平县钟山镇武溪村;

    万年县:今台南市;万年州:今台南县仁德乡二行村;

    思明州:今厦门市;

    南路安抚司:今高雄县左营镇;北路安抚司:今彰化县。

 星座起源

    星座起源于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古巴比伦,古代巴比伦人将天空分为许多区域,称为“星座”,不过那时星座的用处不多,被发现和命名的更少。/ 黄道带上的12星座初开始就是用来计量时间的,而不像现在用来代表人的性格。在公元前1000年前后已提出30个星座。那里有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从西北流向东南,注入波斯湾,所以又叫“两河流域”地区。

    两河流域文化传到古希腊以后,推动了古希腊的文化发展。古希腊天文学家对巴比伦的星座进行了补充和发展,编制出了古希腊星座表。公元2世纪,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综合了当时的天文成就,编制了48个星座。并用假象的线条将星座内的主要亮星连起来,把它们想象成动物或人物的形象,结合神话故事给它们起出适当的名字,这就是星座名称的由来。希腊神话故事中的48个星座大都居于北方天空和赤道南北。

    中世纪以后,欧洲资本主义兴起,需要向外扩张,航海事业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船舶在大海上航行,随时需要导航,星星就是最好的指路灯。而在星星中,星座的形状比较特殊,最容易观测,因此,星座受到了普遍关注。16世纪麦哲伦环球航行时,不仅利用星座导航定向,而且还对星座进行了研究。

    1922年,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大会决定将天空划分为88个星座,其名称基本依照历史上的名称。1928年,国际天文联合会正式公布了88个星座的名称。这88个星座分成3个天区,北半球29个,南半球47个,天赤道与黄道附近12个。

    人类肉眼可见的恒星有近六千颗,每颗均可归入唯一一个星座。每一个星座可以由其中亮星的构成的形状辨认出来。

    为了便于研究,人们把星空分成若干个区域,这些区域称为星座。中国很早就把天空分为三垣二十八宿。《史记·天官书》记载颇详。三垣是北天极周围的3个区域,即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二十八宿是在黄道和白道附近的28个区域。东方苍龙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

 第一章 穿越天天有 今天到我家

    觥筹交错,茵茵的绿草地、霓虹闪烁、翻转的车窗……一幅幅记忆的碎片在冯宇的脑海中交织冲撞,搅作一团……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冯宇悠悠醒转过来,太阳穴一阵一阵疼得厉害。/  眼皮象灌了铅,说什么也撑不开。隐约听着有人在边上低声抽泣,还有个人一会儿一会儿就使劲掐自个儿的人中,真疼呢。想发声喊停,嘴巴舌头同样不听使唤。

    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熬了一会儿,脑子里虽然还是一片浆糊,好歹不象先前疼得那么厉害了。冯宇勉强积攒了些气力,撑开眼皮。圆木房梁、椽子、扒梁、青砖墙、隔扇、槛窗……这是哪儿?冯宇是越看越糊涂,难不成这儿是个庙?还想再四下多看看,只是脖颈依然酸得厉害,怎么也动弹不得。

    忽然听着边上有个年轻的女声惊呼了一声:“依妈,依虞在动弹呢!”这女子一口福州话,脆生生的,倒是挺好听,就是口音生分得很。

    冯宇正奇怪呢,这女孩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眼帘中突然挤进三张脸庞,一个是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眉目和顺,梳着圆髻,鬓角簪一朵白花,两眼泛红,神色惶急。一个是十多岁结着中空双鬟的清丽少女,满面泪痕,同样带着孝。边上还有个四十开外的清瘦男子,带皂纱四方平定巾,须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也是一副急切的模样。

    这几个怎么扮作古人模样?莫非是拍戏不成?那把我拉来做什么?“你们……我……”一口气上不来,冯宇又晕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这回冯宇觉着舒服多了,咂咂嘴,有些苦,不知道先前给灌了什么药,看来还管用。定了定神,冯宇总算可以扭头打量这间不知已经呆了多久的屋子,这一看几乎让他再一次晕过去。

    只见这间看上去像是厅堂的房间挂满了白色幡帛,正面墙上挂着一幅白色幔帐,上头斗大的一个“奠”字,房屋正中搁着香炉、烛台、蒲团等物件,再往前看,一具黑漆平放的木柜,不对,不是木柜,那不就是传说中的……棺材!我怎么呆在人家灵堂里头?!

    冯宇只觉着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直冲头顶,心里渗得荒。咬着牙,冯宇撑着床沿勉强支起身子。

    大概是听着厅堂有动静,内堂门帘一挑,出来个哆哆嗦嗦的白衣少女,手中攥着把剪子,正是先前那个女孩,只是看着似乎憔悴了许多。见是冯宇勉强起身,女孩赶紧随手搁了剪刀,几步赶过来扶住冯宇:“依虞,还没好怎么就爬起来了。来,躺好,里面正煎药,过一会捧来你喝下,明日就会好了。”

    看女孩如此体贴,冯宇不好再说什么,乖乖躺倒,早知如此刚才费那么大劲儿干嘛?只是冯宇始终想不明白,这女孩似乎与他非亲非故,如何知道他的名字?为什么对他如此体贴?思来想去,忍不住也用福州话问了一句:“依妹,谢谢你咯,你怎会晓我名字?这边是谁人的家?”

    听了这话,那少女身子突然一僵,两只眼睛一下瞪得溜圆:“依虞,起先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一看这种反应,冯宇隐隐觉得不妙,吞吞吐吐重复一句:“依……妹。”

    “你……你头烧昏了?你……你出什么事了?”少女原本有点苍白的面孔涨得通红,嘴唇微微有些发抖,突然扭头跑向内屋,边跑边喊:“依妈,快来看看依虞,快来看看依虞。”冯宇也给吓了一跳,我招她了?

    门帘猛地撩开,冯宇先前见过的那位中年妇人抢步出来,几乎和那少女撞个满怀。“我儿怎样了?出什么事情了?”

    “他……他不认我了!”那少女拖着哭腔搀着妇人的手,回头快步走来。那冯宇听妇人唤他“囡”,心头就是一哆嗦,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抬手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梦!老天啊,不是她们疯了,就是我疯了。

    两位女子这时已来到他身旁。一人抓住他一只胳膊,盯着他瞅了好一会儿。那妇人开口问道:“儿啊,你怎会不认媳妇?是眼睛花了还是头晕?”

    听了这话,冯宇几乎为之气绝、我媳妇?!这不是未成年少女吗?没等他回过味来,那妇人继续说道:“你爹过世后,你太过伤心都晕过去了,这两日好好休息,今夜就不要守灵了。这几日,万事有你依舅打点,还有我跟你依妍,道场已经做过。交割了店面、地契、积蓄,亏空业已都填了。官府那边往日打点,也不至深究,里正那边已报了病故销籍文书。你也勿要担心。药吃了,歇两日,头七还要忙。”

    听到这里,冯宇已经是瞠目结舌,彻底无语了。如果这确实不是梦,那么只能断定——自己穿越了。想到这儿,他恨不得立马找个无人的角落痛苦一场。

    对某些落魄人士来说,穿越之后,说不定就此翻开人生的崭新一页。可冯宇大学中文系毕业后打拼十年,因缘际会开了家庆典公司,靠着几位师兄牵线搭桥,搞定了几个省厅,一年十来个大单,如今好歹也算是五子登科了。

    这不,前两天冯虞刚刚拿下“6。18”福建项目成果交易会的场馆布展,第二天就要签约了,晚上一时性起和几个兄弟喝了点小酒,而后独自开车上了西二环……唉,酒后驾车害死人哪。

    事到如今,也只好正视现实了。十年职场加商场经验,倒是培养出了冯宇宠辱不惊临阵不乱的心理素质。别看他这会儿目光呆滞,心思却是转得飞快,片刻之间敲定了一个无数穿越人士屡试不爽、现下唯一可行的对策:装失忆。

    于是,冯宇用很是茫然无辜的眼神看向那妇人:“我,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头昏。”

    虽说是老套到极致,可惜冯宇眼前这两位与网络年代相距实在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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